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126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只不过他没能看到东方柠否认,心下一沉,哑着声道:“你说了......”

  许是受了重伤,他这一声说的极轻,可就在边上的东方柠却是听了个清楚,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头。

  “你!”石松一见他点头惊得便要起身,才稳下来的灵气也随之混乱了起来,下一刻轻咳出声。

  这可吓坏了东方柠,慌忙伸手去扶。

第一百五十七章

  石松咳的有些厉害,他原本苍白的面色也随着这一声声重咳越发的苍白了起来,下一刻更是吐了血。

  “师兄!”东方柠见状惊得瞪大了眼,慌乱的回眸看向了时若,道:“怎么办?”

  坐在一侧的时若被这两人闹出来的动静给吓着了,方才还好好的可这会儿却吐了血,也不知这两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将庄容放了回去,确定这人没有被闹醒才缓步去了床边,见石松虚弱的模样皱了眉,接着才伸手探上了他的脉。

  “怎么样?”东方柠将人扶着躺了回去,瞧着时若正在探脉,担忧地道:“是不是很严重?”

  时若听着他的话轻摇了摇头,收了手后又从储物袋中取了一颗定神丹喂到了石松的口中,道:“没事,你方才同他说了什么?”疑惑地侧眸看向了东方柠。

  这两人的对话他虽然是没能听清,可依着石松此时的模样,想来应该是说的话刺激到了他,就不知是什么。

  正当他以为东方柠会接自己的话时,边上的石松却是先一步开了口,道:“什么都没有,让道友担心了。”

  “是吗?”时若见状轻皱了眉,显然是并不信他的话,片刻后才又去看东方柠想要从他的面上瞧出些什么来。

  可东方柠也不知是不是被石松的吐血模样给吓着了,在时若看过去的刹那便低下了头,逃避了。

  若说之前时若还有些不解这两人究竟说了什么,那现在他可真是全明白了,就如同唐水镇一样说的定是龙母石山上的事。

  不过既然他们二人不愿继续说下去,他正巧也没什么兴趣想要知晓也就由着他们了。

  只不过他才转身,方才逃避的东方柠却是出声唤住了他,接着又看向了石松,道:“师兄这件事是我说出去的,若师尊责罚也是罚我,师兄你不必担心。”

  “你!”石松听着这话诧异地看了过去,可在瞧见他眼中的坚定时知晓这是劝不回来了,又道:“既然你都这么决定了那就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吧,藏着掩着只会拖累了道友。”说着轻叹了一声气。

  “师兄。”东方柠见状立马知晓何意了,他伸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卷纸递到了时若的跟前。

  瞧着卷纸递来,时若有些疑惑地愣了一会儿,不仅仅是因为这张卷纸更多的还是这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有些摸不透他们话中之意。

  但依着石松那句话,多多少少也猜出应该同东方柠之前说的事有关系,莫非东方柠之前只是说了些只言片语而已,后头还藏着其他什么事?

  满是疑惑之下,他出了声,“什么意思?”

  “你瞧瞧便知了,这是师兄留下的最后一则消息。”东方柠说着又将卷纸往他跟前递了些。

  时若见状虽然有些好奇,可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取过了卷纸瞧了起来,可也只是一眼他便诧异地抬起了头,道:“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恩。”东方柠轻应着点了头同时还指了指信件,又道:“我们在唐水镇不仅仅注意到了梁家小姐的事,更多的还是发现了师兄身前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信上落笔就是在唐水镇内,他当时已经查到了事情的源头也就是你看到的龙心。”

  “龙心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那是龙的心脏,可以令修士洗灵换体是修炼至品。”他说着冷笑了一声,眼底也渐渐染上了轻蔑,片刻后又道:“那东西是好,可它是龙的心,要想得到就必须杀龙挖心,师兄将查到的事都写在了这最后一份信上,只不过他还未来得及将信送出去就赶往了祈人村。”

  时若知晓他话中的意思,也清楚这龙心是什么,确实是至品,想得到也只有杀龙挖心这个法子。

  这也是为何龙族对他们这些修士凡人有着极其厌恶的情绪,正是因为千百年前有杀龙挖心的事情存在,所以两方才会水火不容。

  而信上也明明白白的指出了龙心一事,并且还将其完完整整的同龙母石山挂在了一起。

  可不觉得奇怪吗?

  唐水镇离龙母石山可是有数百里地,为何偏偏是龙母石山。

  等等!

  龙母石山!

  之前他便猜测祈人村村民口中那条白蛇兴许不是蛇而是龙,若方彦信上说源头就在龙母石山,那是不是说明那颗龙心就是那条白龙的!

  意识到这儿,他抬眸看向了东方柠,诧异地道:“所以昨日你们瞧见的并不是什么白蛇而是白龙,对吗?”

  “没错。”东方柠点了点头,又道:“你能猜到那条白龙想必也知晓祈人村十五年前的事吧,村民们杀了一条蛇妖,可他们杀的不是蛇而是那条龙,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条龙没有死反而还被囚、禁在山中,以她是妖为名来抓女子修炼邪术。”

  “你的意思是那人抓着女子来修炼邪术,可为何独独用女子修炼。”时若低喃着出了声,只是下一刻却又好似想通了什么,诧异地道:“莫非是采阴补阳这种邪门歪道!”

  他被这个想法给震慑到了,从接到林家的信时想过了许多种可能,只是每一种猜测看着能挂上,可细看却又挂不上,让人很是疑惑。

  可此时依着东方柠的话,那这人应该就是在炼什么魔功,而那魔功正是以女子来采阴补阳修炼。

  若真是如此,那死在龙母石山上的人可绝不在少数,怕就怕不仅仅只有一个唐水镇和祈人村。

  而他的猜想东方柠也瞧了出来,他笑着点了点头,“你猜的没有错,那人不仅仅抓了唐水镇和祈人村的人,还抓了其他地方的人,光从师兄信上记录的便不下十处了。”

  “当真?”时若听闻沉下了眸。

  东方柠点了点头,只是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些事,疑惑地道:“不过还有一个地方很奇怪,龙母石山上的人不仅仅抓女子他还抓其他的人,就是不知抓来做什么的,但可以确定应该同那些邪门歪道有关系。”

  这个问题时若之前便想到了,从玉暖口中也曾听到过这么一个对于梁家人马的解释,是龙母石山上的人抓来修炼的。

  可此时又从方彦信上得知,那人抓了女子是为了修炼采阴补阳的魔功,那为何还要抓其他的人,还要炼什么吗?

  满是疑惑之下他低下了眸思虑着,可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些什么来,只好暂时先放下了。

  龙母石山上的事随着他们二人的交谈渐渐明朗了起来,上头的人多年来杀了数不尽的人,若不除掉他怕只会令他越发壮大,到时才是真正的灾祸。

  只是这屋子里边的人不是伤就是残,还有一个昏迷未醒,别说是同人家斗了,能活着就不错了。

  意识到这儿,时若没再同东方柠继续说下去,低身准备抱着庄容去外头,将这地儿让给他们好好歇歇。

  不过他这手才碰着庄容的身子,这人便慢悠悠的醒来了,探着手搂上了他的颈项,低喃着道:“说完了?”

  “没睡?”时若听着他的话无奈地笑了笑。

  庄容乖乖地摇了摇头,接着才倚在了他的耳畔,低声道:“阿若,你知道炼魂术需要什么吗?”

  “师兄的意思是?”时若诧异的侧眸瞧去,见庄容扬眸浅笑着,瞬间便知是何意了,下意识捏了捏他白皙的面容,低声道:“还学会卖关子了是不是。”说着才抱着人起了身。

  “做什么?”庄容正想反驳可却被这么突然给抱了起来,慌乱之下忙搂上了他的颈项。

  时若见状笑着又将人往怀中搂了些,生怕会摔着他,这才道:“让他们好好歇息,我去给他们煎药。”

  这话才落他又起了坏心思,笑着道:“对了,还有师兄那份,说起来师兄都两日没喝药了。”

  庄容一听还有自己的份儿当即就垮下了脸,凤眸里边的忧色诧然涌现,委屈着道:“我又没受伤,为何连我也要喝?”

  “对,你是没受伤,可你有病。”时若说着低眸笑了起来。

  不仅仅有病,而且还病的不清。

  而这话落在庄容耳中轻轻皱了眉,不知为何总觉得是在骂自己,可他又反驳不了,因为自己还真是有病。

  最后也只能瞪着眼盯着时若,半天未接话。

  时若见状笑得越发高兴,伸手又捏了捏他微鼓起的脸颊,低声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没有。”庄容乖乖地摇了摇头,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又道:“龙母石山上那条真的是白龙吗?”话音中还带着一丝疑惑,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可就是再如何不信,这事也都已经是板上钉钉,铁证了。

  时若可是记得那颗龙魂里边的赤金白龙,瞳孔与那囚、禁的白蛇一模一样,再者还有林小家中的话以及那一声龙吟,定然是不会有错。

  这让他也有些好奇了,若那些村民知道自己逼着害死的不是妖而是龙时,也不知他们会作何反应。

  会难过吗?会后悔吗?

  想来应该不会,他们只会寻借口,就连那些修士都是如此更何况凡人了。

  想了好一会儿他也不再说什么,抱着人出了门。

  也正是他们出门的瞬间,方才还昏迷不醒的玉暖有了动静,呢喃着便要醒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时若抱着自家傻师兄去了林家的厨房,这厨房看上去有些寒酸,只有一张灶台和一张桌子,竟是还没有云中门后厨一角大。

  不过他到是对这些不太在意,四下瞧了瞧见也没个地方坐,不得已也只好将庄容安置在了桌面。

  煎药之前他又搂着人哄了一会儿,道:“师兄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煎药,一会儿再走。”说着才准备转身而去。

  只是他这还未转身就注意到后腰被勾住了,同时更有娇滴滴的轻唤声传来,“夫君。”

  浅浅地一声‘夫君’可把时若的魂给唤走了,他猛地侧过了头,见庄容扬眸浅笑着,那双漂亮的凤眸里边还染着令人心动的水润,好似在勾、引着他一般。

  事实证明,他真的被勾、引到了,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低笑着道:“师兄这是在勾、引我?哪儿学来的,恩?”

  “那你喜欢吗?”庄容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又往他的怀中倚了些,道:“夫君你要我吗?”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俨然一副做了坏事还得意的模样。

  这也使得时若光听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捏了捏他微红的唇角,道:“师兄真色,昨夜不是还喊着累嘛,怎么这会儿又要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羞。”

  他可是记得昨夜这人哭着喊累,可又不肯离开,若不是自己亲身体会恐怕都要以为是别人胡乱编纂的。

  结果这喊累的人不过是一夜居然又开始勾、引自己,这是全然忘了之前的事呀。

  庄容听着他的话面色微微红了起来,好半天后才像只小兔子一般钻到了他的颈窝处,低喃着道:“我才没有,明明就是阿若在喊累。”说着又往里边躲了一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钻出洞来一般。

  这可把时若给折腾笑了,低眸贴着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道:“那帮着师兄一回?”

  “恩?”庄容听闻愣了一会儿,可随着时若的指尖落下也有些清醒了,眸色底下染上了一抹失落。

  时若瞧见了,笑着吻了吻他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听话,这会儿还是早晨而且还是在这儿,师兄想白、日、宣、淫、不成。”

  “又无人瞧见。”庄容低喃着出了声,显然是不高兴了。

  而他的不高兴可把时若给吓得不清,伸手掐了掐他白皙的面颊,直到这人喊疼了才道:“师兄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这话你都说的出来。”

  在他的印象中,庄容的面皮向来都是一戳就能破的那种薄,结果竟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可把他给吓着了。

  不过庄容此时却像只小狗一样一个劲的吻着他的颈项,同时还胡乱的解着他的衣裳,让他很是无奈。

  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好关了门顺着这人在桌边闹了一回,当暖意落入腹部时他不由得低喃出声,倚在桌面的指尖更是下意识蜷缩了起来,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注意到身后的人不再胡闹了,他撑着身子准备起来。

  可才有动作却被庄容再次给按着趴了回去,满是疑惑地回眸看了过去,低声道:“还没好吗?”

  “夫君,要不我们再行一回吧。”庄容笑着低身倚在了他的背上,接着还讨好似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

  时若听着这话瞥了他一眼,见他眼底还有未散去的清泪,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可到底是委屈还是动了情,他那是知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