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129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阿若你会累的。”庄容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两日时若很累,每天晚上都被自己拖着行事还要修炼,身子怕是早已经吃不消了。

  所以他即使再想要却也不舍得,乖乖地又摇了头。

  可他摇头拒绝了,时若却是不愿放人,低眸倚在了他的耳边,笑着道:“伺候我们家仙师怎么会累呢,我可是喜欢的很,仙师只要乖乖躺着便好,其他的弟子来就行了。”

  随着他的这番话,屋中很快便弥漫起了一阵浅浅地莲香,久久不曾散去。

  这一番行事后,庄容累地睡了过去,时若不忍心继续闹他也就停歇了,收拾了一番出了门。

  本是想先去看看石松两人的伤势,可才出门就瞧见院子外围着许多人,一个个面色凝重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

  时若收回了入屋的步子转而去了院门边,才站定就听到她们啧啧出声,说着好好的人怎么这样了。

  他疑惑的又往前头走了一步,低喃着道:“出了什么事吗?”

  “阿小?”林母听到询问回过了头,见时若站在边上下意识叹了一声气,接着摇了摇头可却并未出声。

  只是她不出声可时若也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于是看向了前头的几名妇人,试图从她们的面上瞧出些什么来。

  其中一人见状叹了一声气,挥了挥手,“算了,你家阿小都入了仙门,多少也长大了不怕会吓着他。”

  她说着往后头不远处指了指,道:“早晨的时候,二虎他爹在田间水沟中看到了张家儿子,一颗心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挖了,就这么血淋淋的躺在田地间,被水泡的整个人都发胀了。”

  “都疯这么多年了,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心都被挖了,我看肯定是那个女人挖的,唉。”

  “可是到现在也没找到那颗心去哪儿了,难道是那个女人挖了以后也给一并带走了吗?”

  “也是报应了,一命换一命。”

  几人低低地说着,无一不是再说那个死在水沟中的人。

  时若在听到几人说张家儿子时便知是谁了,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背弃了白龙的张子羽,不出意外昨天疯癫道士带来的那颗心应该就是他的了。

  意识到这儿,他不由得看向了龙母石山,冷笑了一声。

  真是印证了那句报应,心都被狗吃了。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念头,转身去了林小的屋子。

  这会儿也才清晨,屋中显得格外安静,东方柠坐在桌边浅眠着。

  他在听到推门声时就醒了,见时若进来也跟着起了身,道:“这么早?”

  “恩,进来瞧瞧。”时若轻应了一声,缓步走到了床边上,低眸看着躺在上头的两人。

  石松是被白龙给伤的,伤势较重,这会儿面色还有些苍白。

  至于玉暖虽然受了庄容的术法,可因着庄容收了灵气所以到也没有伤的太重,几贴子药下去面色也好了许多。

  此时她也醒了过来,注意到时若正在替自己把脉,笑着道:“多谢。”

  “无妨。”时若摇了摇头后收了手,正想去看看石松,可也不知怎得想到了门口的事,道:“张子羽死了,被挖了心死了。”边说边注意着玉暖的神色。

  只是遗憾的是他什么都没有瞧出来,只听到她轻轻的应了一声,连句询问都没有。

  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眉,可他也没说什么而是又替石松把了脉,这才回眸看向了东方柠,道:“没事,再吃两贴药就能好了。”

  “那便好。”东方柠一听没事了轻松了一口气,可随后却又问起了张子羽的事,道:“你方才说张子羽死了,昨天那颗心是他的?”

  听着他的询问,时若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又看了一眼玉暖,见玉暖仍是没有一丝反应,这才轻应着出了声,“早上被发现死在田间水沟里,尸体少了一颗心。”

  “那应该就是他的了,是那个道士杀的?”东方呢喃着出了声,下一刻却又猛地抬起了头,道:“那个道士不是张子羽的亲爹嘛,不会真是吧......”说着又止住了话,没再说下去了。

  可他没说下去了又有谁不懂,时若懂玉暖也懂,可谁也没有出声,就好似那张子羽的死真是谁也不在乎。

  时若又在屋中坐了一会儿,直到东方柠煎药回来他才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走之前他又瞧了一眼玉暖,询问着道:“你说的人还在闭关?”

  “恩?”玉暖疑惑地看了过去,随后才点了点头应了,“应该是的,他上回闭关用了一两月才出来,这回才闭关想必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怎么了?”

  时若听着她的话轻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了门口,笑着道:“好好养身子,别到时候用到你了又伤了。”说着也不再出声而是直接出了门。

  院外的人已经离开了,他瞧了一眼后才回了腾出来的小屋子中,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莲香。

  他看着蜷缩在被褥中只露出了半颗脑袋的人,低笑着关了门走到了边上,脱了鞋袜后才掀了被褥躺了进去。

  这会儿还早又没什么事,他打算陪着庄容再睡会儿。

  可谁曾想他才刚躺进去,庄容翻了身依偎着入了他的怀中,呢喃着道:“阿若你回来了。”说着还探着手入了他的衣襟里边。

  时若见状笑着将人抱到了身上,轻抚着他染满倦意的面容,低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阿若不在,我睡不着。”庄容笑着睁开了眼,又道:“你方才去哪儿了?”边说还边去解他的衣裳,直到同他亲昵相贴才满意的轻笑着。

  只是他满意了,时若却是被闹得够呛,伸手就拍了拍他胡乱动作的后腰,哑着声道:“又故意勾、引我,恩?”

  “阿若我有些想要。”庄容说着轻轻地嘶磨着,眉眼间染满了笑意。

  这可把时若给闹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鼻尖,轻应着道:“不是才吃过嘛,怎么这么馋?”

  “阿若......”

  委屈可怜的低喃声缓缓而来,时若看着他渐渐红润的凤眸叹了一声气,可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骂也骂不得,说也说不得,这是吃定了自己会宠着他呀。

  可偏偏还就是想宠着他,见不得他有一丝委屈,所以也就只好委屈自己了。

  他轻抚着庄容白皙纤细的窄腰,强忍着疼意低声哄着他,道:“乖,别怕。”说着才继续引导着,额间很快有汗渍溢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晨起那会儿才有过几回,此时竟是疼的厉害,下意识连指尖都轻颤了起来。

  不过好在片刻后就不再疼了,只有阵阵酥麻缓缓而来,惹人心弦。

  屋中弥漫着阵阵莲香,随着两人的缠绵越发的浓郁,香气妖娆,清香袅袅。

  时若看着庄容俊美的面容,伸手轻抚着,“傻子。”话音里边染上了一抹颤意,片刻后才轻笑出声。

  “阿若。”庄容听到了这一声‘傻子’,他停下了动作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轻咬了咬那染了薄汗的肩头,低声道:“你会不要我吗?”

  又不安了吗?

  听着这番话时若看了过去,发现庄容眼底暗藏着害怕,轻应着道:“为何总是问这些?”

  “阿若如果有一日我死了,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同她在一起,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舍不得。”庄容并未去回他的话而是自顾自说着,说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假如。

  时若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之前还不让我说这个字,现在自己到是说起来了。”

  他可是记得自己当时不过就是开玩笑说个死字,自家这个傻师兄就激动的厉害。

  如今自己不说了,这人自己到是说起来了,也不知是又在想什么。

  意识到这儿,他抬眸亲了亲他漂亮的唇瓣,哄着道:“别胡思乱想,恩?”

  “那阿若以后会同别人在一起吗?”庄容仍是有些不死心,非得从时若口中听到答案。

  时若也没辙,动手搂上了他的颈项,贴着他的耳畔便道:“不会,我不会让师兄死,如果真的救不回来了那我就陪着师兄一块儿走黄泉路,我们不去投胎就赖在地府,你说好不好?”

  “好。”庄容低声笑了起来,眼底的忧色也都散去化为了笑意,想来是真的高兴。

  不过他一高兴后头半天时若却被闹得够呛,连续要了他一个早晨,就连林母来喊午膳都不肯停。

  期间他还探过自己的境界,竟是已经逼近练气十阶,而且看这情景怕是很快就能突破了。

  事实证明他又低估了庄容的境界,正午最后一回时他的境界入了练气十阶,突破与行事带给他的疲倦让他险些晕过去。

  好在他方才吃了一颗气血丹,这才堪堪缓了过来。

  而一个劲作乱的庄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这会儿就倚在时若的怀中,乖乖地等着他调息。

  只是他虽然在等着时若调息,可却也没想过要离开,心底甜腻腻的。

  约莫片刻后,时若轻喘了一口浊气,这才缓缓睁开了眼,见庄容笑嘻嘻地瞧着自己,哑着声道:“十阶了,迟早死在你手里。”话音里边染满了无奈。

  “十阶了?那很快就能突破筑基了,夫君要不要我再努力努力?”庄容说着便又要继续,眉眼间都是笑意。

  时若见状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可劲闹吧,把我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阿若别恼,我不闹你了便是。”庄容忙乖了下来,可眼底的笑意却是半天未散。

  也正是他这幅模样,时若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就只好由着他了。

  只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每回询问都被庄容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可一见这人总是一副不安的模样。

  尤其是今日还提到死了该怎么办,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同那个要了他半缕魂魄的聚魂铃有关系。

  意识到这儿,他轻抚了抚庄容白皙的面庞,低声道:“师兄之前那些话可是同聚魂铃有关?”

第一百六十二章

  “恩?”庄容听闻轻应了一声,接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想到便问了。”说着还浅浅地笑了笑。

  只是那抹笑中却是暗藏着一丝苦涩,就连眼底也都染上了忧色,可随后又被他藏了起来。

  时若并未瞧见这抹异样,可却也知道他是又开始搪塞自己了,无奈地叹了一声气。

  抱着人抚了抚他染着薄汗的背脊,直到他软绵绵的再次倚在自己身上后,才哄着道:“乖,那铃你若不愿说便不说吧,但你可以告诉我它是否会伤着你?”

  聚魂铃他是从白童子口中听了来历,至于其他的记载却是半分未寻得,就好似根本不存在。

  但他知道那铃真的存在并且就藏在庄容的手中,而他前几日还说为自己损了半魂,今日又提到了死,这让他有些害怕这些都是真的,一度想要在回去后将那盏铃给毁了。

  只是若真毁了,怕才是会万劫不复。

  庄容不愿说,他真是一点办法儿都没有,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声气。

  可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叹气,庄容笑着抬起了头,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喃着道:“那盏铃阿若不用担心,只要阿若不死我就不会死,我只怕阿若你又不要我了。”

  “傻子。”时若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轻抚着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又道:“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你是我第一眼就念上的人,就是舍了自己也不会舍下你,别多想好不好?”

  自己从第一眼看到庄容时便念上了他,那时年岁小不懂,只将这些当作了倾慕却不知是喜欢。

  再后来便是自尊心作祟,这才生生错过了百年。

  若年少时自己就看清了这份情,是不是早已经同庄容做了百年道侣,是不是已成了人人羡慕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