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140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所以在庄容又要出声说欢喜时扬眸吻了上去,探着舌尖缠上了他的香甜,同时将那即将溢出口的话全给压了回去,亲昵不已。

  也不知是不是动了情,轻抚着背脊的动作渐渐换了些方向转而抚上了他的腰间,片刻后才顺着衣摆入了里边,轻抚着属于他的人儿。

  也在这时,挂在腰间的魂玉染着花瓣快速落在了地面,随之一同落下去的还有那一袭云鹤青衫。

  暖风袭来拂过庄容白皙的后背,冷得他轻颤了片刻,凤眸忽闪着染上了晶莹剔透的光晕。

  时若注意到了他的轻颤笑着吻上了他的耳畔,随后又揽着他的后腰往怀中坐了些,道:“怕吗?”

  “会被瞧见吗?”庄容知晓这番话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瞧着四周,见桃林间寂静不已可却仍是有些担心。

  这地方是连接云中门的入口,虽说不会有什么人来,可也难保不会有同自己一样来赏月的,多少有些害怕。

  时若瞧出了他的害怕,扯着他的衣带便道:“那不做全,恩?”

  “唔——”庄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虽说仍是有些慌,可听着耳边的轻哄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

  桃林中弥漫着浅浅地桃香,可很快便有莲香一同染了上去,只是片刻却又被暖风拂散了。

  “乖,慢慢来。”时若亲吻着他的颈项领着他缓慢而行,可也不知是不是染了情,话音里边带着一丝暗哑,极好听。

  以前大多都是他帮着庄容舒缓,今儿还是第一次哄着庄容来,果然这双漂亮软绵绵的手同自己想象的一样,令人垂涎欲滴。

  他动手又将庄容最后一身衣裳弃在了边上,捻着桃花放入了这人微启的口中,看着他含着桃花的娇气模样笑了起来。

  但也只笑了一会儿就缠着吻了上去,将他的舌尖连同桃花一块儿带入了自己的口中,低声道:“真漂亮。”

  “阿若。”庄容这会儿有些迷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

  随着二人的此番胡闹,漫天的桃花缓缓而落,大多都顺着庄容漂亮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指尖,随后又因着指尖下的痕迹染湿了花瓣,心动不已。

  “谁在那儿!”

  也在这时,询问声从不远处传来,片刻后更有脚步声缓缓而来。

  时若听到声音的瞬间皱了眉,同时也注意到庄容被惊吓的停了动作,漂亮的凤眸里边染着慌乱就这么盯着隐没在黑暗中的桃林。

  不悦庄容的思绪被别人绕走,于是他轻咬了咬这人微颤的喉结,哄着道:“乖,别停。”

  “阿若有人来了。”庄容害怕的低下了头,轻摇着头便要逃走。

  可他想逃时若又哪里舍得让他逃,于是自己按着他的手继续两人方才的事,感受着庄容带给他的欢喜。

  随着两人的动作,不远处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能发现他们一般。

  “唔。”

  只听见一声浅浅地低喃传来,暖意很快便染在了青衫上,甚至还染在了庄容白皙漂亮的小腹上,瞧着便是动人。

  直到暖意散去时若才轻咬了咬庄容白皙的颈项,见这人被吓傻了,笑着道:“师兄真听话。”说着动手将散落在地面的衣物拂尘全数收入了储物袋中,这才抱着人飞身离开了原地。

  与此同时几个身着弟子服的弟子也到了朗月亭内,几人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人,只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莲香皱了眉。

  “让人逃了。”

  “居然在这儿做出荒唐之事,简直有辱师门!”

  “当真是不知羞耻!”

  ......

  淅淅零零的说话声不断地传来,无一不是再说着方才的事。

  至于被骂作有辱师门的时若这会儿就落在不远处的桃树上,听着那几人的话轻挑了眉,自己不过就是同师兄双修而已,怎么还被冠上有辱师门的罪名了。

  这般想着,他低眸看向了怀中的人,见庄容一脸的担忧,笑着道:“胆小鬼。”

第一百七十六章

  “阿若。”庄容低低地念了一声,接着又去看还在朗月亭内的人,见他们仍在原地搜寻着,下意识往时若的怀中倚了些。

  这也使得他手上残留的痕迹全染在了时若的衣衫上,把本就脏乱的衣裳染的越发脏了。

  时若也瞧见了,攥着他的手便放在了唇边亲吻着,“师兄是怎么坐上仙师的位儿,胆子这么小。”边说边将上头的痕迹卷到了口中,随后才又吻上了他的唇瓣,将那些痕迹全给带到了他的口中。

  “阿若你别闹......”庄容被这么缠绵着,有些慌乱的出了声。

  可又怕会被听着,降低了些音色。

  “哦。”时若应了他,只是亲吻却仍是未停下,反而还越发的深入将那卷在舌尖的痕迹都给推到了他的喉间,闹着他吃下去。

  庄容没辙也就只好乖乖地咽了下去,虽然真的很难吃,可早已经习惯顺从于时若的他却是半分推拒都没有。

  很快,这些痕迹全入了他的口,时若才满意的拉着人压在了树干上,轻哄着道:“喜欢吗?”说着又扶着他的双足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亲昵的同他嘶磨着。

  “别闹了。”庄容知晓他想做什么,可朗月亭边上还有人,自己若是出些声那儿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害怕的推拒着。

  可他越是推拒时若便越不舍得放过他,揽着人又抚了上去,轻舒缓了一会儿才道:“师兄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之前说不喜欢我可结果喜欢的厉害,后头说不想试可心里却又极想,那现在说别闹其实就是想闹,要出些声让他们听听吗?”

  “阿若你别这样!”庄容惊呼着出了声,而那音色中更是带上了暗哑,动听的厉害。

  时若一听就知晓他动、情了,笑着又吻上了他染着薄汗的喉间,彻底挑起了他的念头。

  “阿若......”低低地一声轻唤传来。

  “什么声音!”

  站在朗月亭内的弟子听着这么一声低喃四下看了看,其中一人还往两人所在的地方瞧了一眼,可前头是一片昏暗的桃林什么都瞧不见。

  只是他瞧不见,庄容却看到了弟子投来的目光,只以为自己是被看到了惊得面色通红一片,闹着想要从时若的身上下去。

  可他闹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是连抬手都难根本就下不去,更何况那阵阵异样还在不断袭来,闹得他攥着时若的衣裳便哭了起来。

  时若见状轻挑了眉,知晓这是吓着他了,低笑着倚在了他的耳边哄着,“胆子真小。”

  “他们瞧见了是不是?”庄容哭哭啼啼的出了声,又道:“我是不是很脏,阿若我是不是很脏。”哭的越发厉害了。

  而这浅浅地哭声惹得时若很是心疼,伸手抚着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低声道:“乖,方才我就用了隐身符,哪里看得到。”

  他本就只是想吓吓庄容,谁曾想这人这般不经吓,明明一探就能知晓自己撕了隐身符,结果还傻乎乎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让他很是无奈,可无奈也毫无办法,人都被自己吓哭了也就只能哄着回来。

  “隐身符?”庄容也在这时醒转了些,可眼中的清泪却还是在不断落下,委屈着又道:“他们没有瞧见吗?”

  时若听闻真是被他的傻样给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道:“师兄的境界是假的吧,你探不出隐身符,恩?”

  “谁让阿若你故意吓我。”庄容哭红着眼抱怨着,双足勾着时若的腰才又乖乖地倚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渐渐放松下来的人,时若低笑了一声这才继续替他舒缓着,“不过你可别出声,我只撕了隐身符可没有用避音符,别自个儿漏了陷。”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庄容强忍着即将溢出口的清音低声说着,可异样绕的他根本就藏不住,轻抿着唇哭着又道:“阿若好不好,好不好?”

  时若听着他的求饶笑得越发深沉,可却仍是不打算应他的话,反而还胡闹的亲吻着他精致的锁骨,在上头留着浅浅地痕迹。

  不过他虽然这般闹着庄容,可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朗月亭的方位,见几人在周围徘徊了一会儿离去了他才抱着人落在了桃树底下。

  他并未听从庄容的话回云鹤峰,而是搂着人躺在了地上,瞧着他微仰的颈项亲吻着低身坐了上去,边吻边哄着。

  注意到庄容被咬出牙印的薄唇,他心疼的吻了吻,才道:“乖,他们都走了。”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恍惚的越发厉害,可他仍是不敢出声,因为他怕又是时若忽悠自己。

  这也使得他浑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红晕,眼前浮现出了一片白光,想要看清身前的人,可却只能看到那不断飘动的圆月,晃了他的神。

  “胆小鬼。”时若看着他不肯松口的模样知晓这是在害怕,低眸笑了起来,还真是一点也不惊吓。

  也在这时,朵朵花瓣随着他们的动作缓缓而落,全数落在了庄容的身上。

  甚至还有一片特别调皮的落在了他半阖着的凤眸上,就好似替代了他的眼,安静的瞧着。

  时若也瞧见了,可他并未动手拂去而是看着那些花瓣落在自家师兄漂亮的身子上,看着那头墨发间染上了花色。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直寂静的林子传来了阵阵清音,里边还夹杂着浅浅地哭声,在林中缓缓而饶,久久不曾散去。

  再后头清音散去了,可却又传来了求饶声,娇气的很。

  “阿若我好累,阿若。”庄容哭着一个劲的求着饶,凤眸中的清泪快速落下染湿了墨发,连带着落在耳畔的指尖也一块儿染湿了。

  真的好累,累得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时若听闻瞧了瞧,见这人犹如一滩水一般飘在花瓣上,轻笑着道:“可弟子不累,仙师真不经闹。”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哭的越发厉害,又道:“真的没了,已经没了,阿若不要了好不好,真的没了。”边说边摇着头,显得很是可怜。

  没了?

  时若听着这番话愣了一会儿,随即低身靠在了他的身上,抚了抚被染湿的发丝,轻哄着道:“真的没了?”

  “恩。”庄容轻应着才堪堪抓回了些思绪,可仍是恍惚的厉害,以至于后头的话是半句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地倚在时若的肩头微喘着气。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直到暖意涌来才散去。

  时若看着怀中人疲惫的模样,轻吻了吻他微红的颈项,又道:“师兄真的没了吗?”说着微叹了一声气。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月色极好亦或者是即将入筑基期,他这不过才几回有些没能尽兴。

  可庄容这样又不舍得继续下去,怕一会儿把人闹晕了,可就不好了。

  而他的一声叹气庄容当然也听了出来,尤其是腹部的暖意让他知道这人并未散去,抬眸道:“阿若要不我用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还染着红晕的薄唇。

  “傻子。”时若一见轻咬了咬他的唇角,恼着道:“以后别看那些禁书,该学的一样没记着,不该学的到是知晓的挺多。”

  还以为这傻子是想到了什么,结果居然是这种,也不知是从哪本禁书上瞧来的,下回得把这本烧了。

  庄容这张小嘴儿当然是给自己尝香香,哪里是去做这种脏事,就是这傻子愿意自己都不舍得。

  这般想着,他低眸又吻了吻那带着莲香的小嘴儿,直闹得这人迷糊了才道:“这儿是我的,就是师兄都不能支配,以后不准想这些,恩?”

  “哦。”庄容并没有因为被恼着而害怕,反而还痴痴地笑了笑,像个小傻子一样。

  时若又闹了一会儿在庄容快晕过去前才放过了他,搂着人替他穿了衣裳后才躺在了桃树底下陪着一块儿浅眠着。

  这一觉两人昏昏沉沉的到了晨起才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的只有时若,庄容却迷迷糊糊虚弱的厉害。

  时若本以为这人是还未睡够所以也就任由他继续躺着,结果到了午后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这才让他担忧的探了脉。

  这不探还好一探愣了许久,怎么也没想到庄容这傻子半天昏沉,不是因为累着而是因为纵、欲过度,身子亏了。

  意识到这儿,他搂着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低声唤着,“师兄?师兄?”

  “恩?”庄容听着轻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时若就在眼前痴笑着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可全身的酸痛让他疲惫的皱了眉,最后乖乖地倚在了他的怀中又闭上了眼。

  时若见状越发担忧了,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和庄容闹得有多凶,怎么庄容就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