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149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虽说他用这具身子花费了几个月才步入筑基稍稍有些慢了,至少比起自己当初那具身子要慢上许多。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入了筑基,起码不再是什么练气小弟子。

  他将废弃的灵石收了起来这才低眸去看睡在边上的人,见他勾着唇角笑得高兴,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于是他又将外衫脱了一块儿躺入了被褥中,打算搂着人睡会儿。

  只是庄容也不知是不是知晓他躺下了,竟是挪着身子往他的怀中靠,双手更是下意识搂上了他的颈项,低低地呢喃了一声。

  时若见状愣了一会儿,待这人不再动了才伸手捏了捏他精致的面庞,低声道:“师兄醒了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熟睡中的庄容并未出声可却又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

  而这笑声也很快泄了出来,惹得时若也跟着笑了笑,这才道:“这是梦到了什么,怎么笑的这么高兴?”

  “阿若......”低低地轻唤声传来,庄容闹着往他身上爬了些,低喃着道:“阿若我要生了。”

  时若还在想这人梦到了什么,猛地听到他的话那是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就连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诧异。

  什么?

  生什么?

  他在心中低低地念了两句,正打算出声询问,这熟睡中的人又有了动静。

  就见他呢喃了一声,眉间微皱着竟是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嘀咕着,“阿若我真的要生了,要生了。”娇滴滴的话音好似在撒娇一般,听着便令人魂牵梦绕。

  “生什么?”时若还有些恍惚,明明心中已经有了个想法,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人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不是同一个。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这声询问庄容给听了进去,他哭着撇了撇嘴,又道:“当然是给阿若生小孩儿了,阿若我要生了,有些疼。”说着又哭了,想来是被疼哭了。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轻应了一声,随后才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只觉得自家傻师兄还真是傻,“傻子。”

  庄容不知自己的丑态让时若给瞧了个清楚,还像个小傻子一样一个劲地喊着要生了,甚至后头还要叫接生婆俨然一副待产的模样。

  不过这幅模样也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散去了,庄容不再喊疼也不再喊要生了,乖顺的倚在怀中睡着。

  时若看着他终于是安静下来了笑着抚了抚他散落在身前的青丝,瞧着青丝下被自己玩闹过的红梅,伸手又抚了上去。

  他不敢太过用力怕闹醒了他而是细细地轻抚,闹得庄容轻颤了片刻,不过并未醒仍是乖乖地睡着。

  瞧着他乖顺的睡颜,指尖下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轻柔着吻了吻他轻启的唇瓣,闹着他同自己缠绵。

  “唔——”昏昏沉沉的庄容被闹醒了些,疲倦地睁开了眼,见时若正在同自己缠绵,浅笑着道:“阿若。”接着又埋进了颈窝处轻轻地嘶磨着。

  时若见状笑了笑,突然又想到方才这人自导自演的生孩子,低声道:“生完了,男孩还是女孩,恩?”

  “恩?”庄容迷糊的应了一声,可下一刻却是猛地抬起了头,诧异地道:“阿若你怎么知道!”

  他这话一落时若不由得轻挑了眉,伸手又捏了捏他漂亮的脸蛋,无奈地道:“我怎么知道的,师兄做梦自个儿全说出来了,还好意思问我怎么知道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羞。”

  “我自个儿说的?”庄容显然也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又觉得还真是可能。

  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梦里发生的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梦到大着肚子替时若生孩子,而且还一个劲的哭。

  本以为这事只有自己才知道却不曾想时若也知道了,而且还是自己给说出来的。

  一想到自己在说这些话时若就在边上听着,面色一下就红了起来,羞着躲到了被褥中,哑着声道:“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

  “没说过?”时若听着他又开始耍无赖了,笑着掀起了被褥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红着脸的人,又道:“方才可是一直喊着阿若我要生了,要生了,现在我这个做爹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儿是男是女,师兄你就要撇掉了,恩?”

  庄容一听面色红的越发厉害,猛摇着头就往一侧躲去。

  可他才刚爬出去时若就已经动手将人给抱着躺在了床榻上,同时还攥着他的手按在发顶,将人固定在怀中后才道:“逃什么,师兄是生了别人家的孩子所以才要逃吗?”

  “才没有,我生的是阿若的!”庄容听着时若质疑自己,哪里还管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就反驳出声,可下一刻又惊觉自己在说什么,忙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时若笑着亲了亲他的唇瓣,哄了一声才道:“既然是我的,那怎么还逃,恩?”

  “我......我......”庄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的事,扰的他连思绪都混乱了,只想躲起来。

  而时若也瞧出了他的心思,亲吻着落在了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那我给师兄生个小庄容,你说好不好,恩?”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浅浅地莲香弥漫在屋中,清音更是伴随着后窗的清铃缓缓而绕着。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两人又玩闹了许久直到夜色降临才散去,庄容一脸疲倦地倚在软榻上,薄唇轻启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也在这时,坐在他身上的人轻笑着低下了身,指尖缓缓探入了他的口中,低喃着道:“好吃吗?”

  “阿若......”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闹得皱了眉,尤其是指尖上残留的痕迹全数入了喉间更是令他恍惚的想要吐出去。

  可那双手却是闹着往他的喉间探,扰的他不由得抬起了头,将那些清渍都咽了下去,清泪也在瞬间滑落入了发丝间,楚楚可怜。

  时若见状笑得越发喜悦,在他的口中又闹了一会儿才吻了上去,将他即将溢出来的清音全数压了回去。

  屋中的低喃声极重,最后全数化为了哭声。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庄容被自己闹得整个儿轻颤了起来才放过了他,看着他眼底的倦意笑着道:“累了?”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接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呢喃着又道:“阿若我好累啊。”话音稍稍散了些,想来是真的累了。

  而这抹消散时若听了出来,他没有再继续闹着而是抱着人回了床榻上,轻哄了一会儿才道:“睡吧。”

  “阿若......”庄容轻唤着往时若的怀中倚了些,低喃着道:“阿若你陪我好不好?”

  浅浅地话音里边儿带着一抹娇气,不过只是听着便惹人怜惜。

  时若笑着应了一声,搂着他哄了一会儿才陪着浅眠着。

  想来是真的累极了,不过是一会儿庄容就已经睡了过去,低低地呼吸声缓缓而来。

  “睡着了?”时若听着呼吸声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将人从怀中剥了出来,瞧着他疲倦的面容,笑着道:“小傻子,睡得还挺快。”说着还极其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尖,直到这人低喃出声了才松了手。

  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又陪庄容躺了一会儿,确定这人睡熟了才下了床。

  因着怕会吵醒庄容以至于起身的动作显得格外小心,之后又将落了一地的衣裳收拾了起来才出了门。

  他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灵气已经触碰到了筑基的瓶颈,只要吃下筑基丹就能从练气步入筑基。

  可这两日同庄容一直胡闹以至于溶血丹到现在没有炼,无论如何今日都要炼出来一批,不然入筑基的时候自己怕是会气血耗尽伤着。

  不再多想,他快步出了云鹤峰去了药房。

  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入了夜,门内显得格外寂静只依稀几个弟子缓步行走着,说说笑笑也不知是在议论着什么。

  时若并没有去理会他们而是径自入了药房,寻去了自己最常去的屋子。

  “你昨夜去寻了庄师兄?”

  正当他即将推门入屋时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而那声音中还提到了‘庄师兄’。

  庄这个姓并不少见,可在云中门庄姓的却只有庄容一人,所以他可以确定那人话中的庄师兄应该就是自己那傻师兄了。

  这般想着他收了推门的动作转而朝着声音的来源行去,同时也将自己的气息隐了下来。

  走到拐角处时瞧见两道身影站在院中,清冷的月色将他们二人的身影印刻在了墙面上,同时也露出了二人的模样来。

  只是时若所处的位置只能瞧见他们二人的背影,一时间竟也不知他们是何人。

  “没见着吗?”方才说话的人又出了声,他低低地笑了笑走到了这人的面前,“难怪面色这么差。”

  随着他的动作,时若也瞧清楚了这人,正是前两日瞧见的嵋轻平。

  认出了这人是谁,他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人身上,不知为何他竟是觉得这人兴许是玉文博。

  事实证明,他给猜对了。

  就见玉文博抬起了头,他伸手一把拂开了倚在自己的面容边上的玉手,冷哼着道:“怎么,昨日是没有喂饱你,才让你胆子这般大的说起这些?”

  “呵呵。”嵋轻平瞧着自己被拂开的手轻笑了一声,接着才又看向了面前的人,低声道:“玉师兄的这些话若是让庄师兄听了去,你说他会如何看你。”说着又轻笑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一声轻笑惹得玉文博皱了眉,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厌恶,片刻后才道:“这就是为何你永远比不上他的原因,真脏。”

  “脏?”嵋轻平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往边上走了一步,瞧着一侧的桃花伸手取了一朵捻在手中,又道:“玉师兄同我行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穿了衣裳又不认人了?”

  他的话音中还带着一抹挑衅,无一不是在挑战玉文博的耐心。

  事实证明玉文博真的被挑起了怒火,伸手一把掐出了他的颈项,哑着声道:“真想掐死你!”

  “你舍得吗?”嵋轻平被掐着脖子痛苦的沉下了眸,面色也随之涨红了些,下一刻更是落下泪来。

  浅浅地哭声缓缓而来,他抚上了掐着自己的手,低喃着道:“玉师兄别这样好不好?”说着凤眸中的红晕也越发深了,惹人怜惜。

  也正是他这一声低喃,玉文博只是听着便觉得心尖微颤,指尖下的力道也稍稍弱了些。

  同样心颤的还有躲在暗处的时若,那眉目那神色尤其是委屈的模样,明明就是两张脸,可此时的嵋轻平竟是同庄容一模一样,若不是这会儿有月光照拂恐怕都要以为这人其实是庄容了。

  但这抹心颤也不过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散了,他看着嵋轻平的目光也渐渐染上了冷意。

  若说这人以前只是同庄容有三分像,那现在可是有四分像了,简直犹如影子般的存在。

  玉文博也只沉迷了一会儿便清醒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人只是应了自己的话在学庄容而已,到是没想到短短百年竟然学的如此像。

  于是他松了手转而抚上了嵋轻平那双漂亮的凤眸,细细地轻抚着,才道:“也就这时候学的最像了,只可惜他的性子是不会让别人掐住脖子,他会在我动手前折断这双手,而不是像你一样用这种狐媚子手段来勾、引人,真脏。”说着又是一声冷笑。

  “是吗?”嵋轻平听着这番话轻应了一声,眸色也稍稍暗了下来,心底溢出了一抹不甘心。

  自己学着那个人学了两百年,明明都已经学得最像了,为什么还是比不上。

  他心底的不甘心也随之越发的深沉,尤其是玉文博眼中的厌恶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比不上那个人。

  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就比不上。

  自己脏凭什么庄容就是干净的,他还不是一样想要被人上,恬不知耻的让时若上。

  这般想着他收起了那股子不甘心转而低低地笑了笑,接着才低身倚在了玉文博的怀中,贴着他的耳畔道:“我狐媚子?玉师兄是忘了庄师兄心魔发作时的模样?他可是求着时若上他,那模样我可真是这辈子都忘不掉,真是脏啊。”

  “闭嘴!”玉文博听着这话厉喝着出了声,下一刻更是攥住了他即将探入自己衣裳的手,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那回的心魔是如何发作的,若不是你这张脸我当时就能杀了你。”

  嵋轻平并未被他的厉喝给吓着反而是笑得越发厉害了,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庄容当时的模样他便觉得痛快。

  什么云中门仙师什么云鹤峰亲传弟子,那副模样若是传出去了怕是会被世人耻笑。

  若不是掌门及时发现,他可真是想找几个人将他玷污了,明明比任何人都要脏可却被整个云中捧在手心,视他为无暇白莲。

  而他的笑声也随之渐渐的疯癫了起来,在这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也使得玉文博看着他的目光染满了冷意,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杀了。

  至于那些话更是一字不落的全数入了时若的耳中,他听出了嵋轻平话中的恨意,让他知晓这个人在恨着庄容。

  尤其是那句心魔时的模样,庄容心魔发作时是什么模样他是最清楚的,那副模样简直就和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