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00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他抬眸看去见碧浅仙子拿着团扇走了出来,抱着人起身行礼。

  “坐着吧。”碧浅仙子见他行礼倒也有些不大适应,尤其还是顶着原来的模样。

  不过她也没多想,笑着坐在了边上的座椅上,低眸瞧了瞧庄容,见他气色不错才道:“恩,魂魄已经开始回到身子里。”说着又伸手探了脉,并无大碍后才收了手。

  “恩?”庄容听着这话迷糊地又去看抱着自己的人,见时若也跟着笑越发迷糊了,道:“什么意思?”

  时若听着他的询问知晓这是没懂,不过也没回他而是看着碧浅仙子,道:“是双修吧。”

  “恩。”碧浅仙子点了点头,笑着又道:“看来你也知道了,难怪这两日也不顾身子不大好就闹着他,不过还是要节制些,可别又闹到同上回一样。”

  这话一落,时若点了点头应了。

  只是庄容却是听得越来越迷糊,那是半句也没懂,攥着时若的衣裳便道:“阿若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时若笑着将他落在耳边的发丝捋到了后边儿,又道:“再等等,一会儿就走。”

  庄容也知晓这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不过他也没在意,反正只要有阿若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想着这,他笑着点了点头就往他的怀中倚。

  时若见状笑了笑,待片刻后才再次看向了碧浅仙子,道:“仙子我还有一事,前两日从幻境回来后我注意到师兄体内的心魔被清除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所以想问仙子可否知道。”

  “清除了?”碧浅仙子听闻微微一愣,随即又去探脉,这时才注意到当真如此,疑惑地道:“你在幻境中做了什么?”

  这心魔哪里有如此好祛除,一旦染上连修炼都被限制,不然庄容哪里会到现在还未入化神后期,可不就是因为这心魔给扰着嘛。

  此时她却发现心魔真是被祛除了,就是不知如何做到的。

  时若当然也疑惑,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询问着道:“我在走之前杀了幻境中的自己,会不会那个是师兄的心魔?”

  这话才落他便觉得应该就是了,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披着自己面皮的傀儡,做着所有庄容害怕的事,不管是辱骂还是娶别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庄容不敢去回忆的事。

  如今自己将人杀了也等同于将庄容最害怕的东西给杀了,而那应该就是庄容的心魔了。

  想着这,他低眸看向了怀中的人笑了起来。

  两人又在药阁内坐了一会儿,直到外头的天色大亮了才离开。

  一路上到也没再遇着什么相熟之人,很快就入了掌门所在的殿堂。

  才刚入院就瞧见有小弟子迎了上来,领着他们入了后院,院中的莲花此时开的正盛,而紫云真人同玄天长老就坐在不远处的杏树下下棋。

  时若看着那儿的两人缓步走了上去,松开了庄容的手低身行了礼,“云鹤峰弟子时若见过掌门,见过玄天师叔。”

  “这步棋我看得下这儿。”紫云真人并未理会而是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棋局,思虑了一会儿才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可却仍是未打算去看。

  不仅仅如此,就连玄天长老也是如此,两人就好似根本没瞧见一般自顾自下着棋。

  这让时若有些无奈,但多少也知道是自己以前姿态摆的太高,傲气的都不把门内长老执事放在眼里。

  若是换作以前的自己怕是连来都不会来,可经历了这些事后才知自己以前有多蠢。

  所以面对两人的无视到也没想太多,只低身等着。

  不过他没想太多边上的庄容却是心疼了,侧眸瞧了一眼,低声道:“阿若......”话落便想要出声可却被止住了,最后也就只好站了回去。

  时若见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只让他乖些便也没再出声。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下棋的两人终于是分出了胜负,玄天长老以三子赢了棋局。

  而这会儿也已经快入正午了,有外门弟子来送饭菜。

  又有弟子收了棋盘,玄天长老看向了站在边上的人,道:“庄容来啦,正好用膳,过来一块儿用吧。”说着看了一眼边上的位置,示意坐下。

  “师叔,阿若他......”庄容见他们根本就没打算理会时若,眼底的忧色越发深了,轻启着口便出了声。

  只是这话还未说完就注意到衣摆被扯了扯,低眸看去见时若瞥了一眼位置,当即就知晓意思了,可还是不愿去坐。

  时若见状笑着捏了捏他白皙的指尖,轻哄着道:“听话。”

  “可是......”庄容还想说一句,可看着他的目光知晓这是说不了了,也就只好坐在了玄天长老的身边。

  也正是他的坐下,玄天长老夹了块红斑鲤鱼肉放到了他的碗中,道:“你受了重创,补回些元气来,不然你师尊若是知晓了指不定多心疼。”

  “多谢师叔。”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拿着筷子将鱼肉吃了下去。

  只是每吃一口都会抬眸去看,见时若站在烈日下心疼不已,眼中的忧色也越发深了。

  时若瞧见了他的目光,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自己这具身子虽然受过重创,又被挑了手脚筋但也不至于被这给伤着了。

  就是庄容那担忧的目光实在是太刺眼了,真是想将人抱着回云鹤峰去。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低眸站在原地半句未说。

  而他这一站给站到了夜里,午后的时候庄容被拖着一块儿下棋,后头更是连晚饭都吃了。

  许是这两位要散了,终于是有了动静,只见紫云真人侧眸看了过去,道:“你都不是我云中门的人,何来云鹤峰弟子之说。”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弟子有错。”时若低眸又行了礼。

  起身时看向了眼前的人,见紫云真人冷眸而视,又道:“弟子年少狂妄,不知悔改最终铸成大错,望掌门责罚。”说着跪在了地上。

  若说道责罚,他是云鹤峰弟子理当由云鹤峰峰主动手才是。

  可他的师尊青玄长老死在了百年前,所以责罚也就由其他的长老以及掌门处置。

  百年前也是相同,可心高气傲的他认为门内冤枉他,不甘心下地牢以至自己折断了仙门令牌,叛离仙门。

  虽然百年来被各大仙门追捕,可云中门至始至终未出面,可见他们本就相信自己,只是自己一意孤行让他们寒了心。

  想着这,他低下了头等着紫云真人的责罚。

  “那你这是认了弑杀师尊的罪名?”紫云真人瞧着跪在面前的人,眸色微微一变染上了些许冷意。

  时若听了出来,抬眸又行了礼,道:“弟子有罪,但师尊并不是弟子所害,害师尊的另有其人。”

  他只要一想到幻境中瞧见的一幕便觉得浑身都是寒意,怎么也没有想到水云长老会起杀心,而更令人没有想到的还是玉文博同嵋轻平。

  玉文博是青玄长老当年在外头带回来的弟子,名正言顺成了云鹤峰大师兄。

  只不过因着资质比后头入门的弟子要差上许多,但青玄长老却从未少过他什么,有庄容一份便也有他玉文博一份。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在庄容喜欢上自己后这人的心性才会扭曲吧。

  想着这,他缓缓闭上了眼,片刻后才又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杀害师尊的人是云竹峰峰主水云长老,当年师尊发现水云长老修行九宫门内功心决之事,水云长老起了杀心后又嫁祸弟子。”

  “九宫门?”紫云真人听着这段话沉下了眸,下一刻又侧眸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玄天长老,见他点了头便知晓是何事了。

  只是单说也不过是空口白话罢了,尸体可是最后出现在时若的手中。

  于是他又出了声,道:“那你作何解释青玄的尸躯,若当真是水云所杀为何会在你手中?”

  时若听着他的话低笑了一声,接着才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空茗镜,镜面随着他的动作激起阵阵涟漪。

  不过他并未在意,而是递到了紫云真人的手边,道:“掌门一看便知。”

  他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不过就是空口白话根本得不到任何信服,再者都过去了两百年,该有的痕迹也早已经消失。

  就连同玉文博联系的义庄老人也都在第二日被灭了口,其他的就更不可能有了。

  所以那一日在幻境中他便用空茗镜留下了屋中水云长老同自家师尊的对话,虽然只有那短短几句话,可却也足以给水云长老定罪。

  再者,还有藏在暗格内的东西。

  于是他又抬起了头,“掌门若是不信可去水云长老屋中一探,暗格内还有他压制内功的药以及关于九宫门的卷轴。”

  “实不相瞒。”也在这时,一直坐在边上毫无话音的玄天长老出了声,道:“回掌门,青玄在出事前曾同我说过此事,但因痕迹全消连带着身躯也都被完全溶解也就压下了这件事,但水云修炼九宫之事确实为真。”

  这话一落时若快速看了过去,心中一阵诧异,但也只是一会儿又释怀了。

  师尊同玄天长老关系极好,想必在怀疑水云之前就已经同玄天长老有过说辞,就是两人都没能赶上水云长老以及那两个叛徒的动作。

  这也就难怪为何玄天长老在明知是自己的情况下,却还是在玉文博手中护下自己,不然怕是恨自己入骨才是。

  原来,原来是这样。

  想着这,他低下了头,心底的郁气却稍稍散了些。

  “看来是时候清理门户了。”随着紫云真人的一番话落,手中的空茗镜瞬间碎裂,四周更是弥漫起了一阵冷意。

  时若见状知晓水云长老定是逃脱不了也算是为云中除了这么个异类,可他不在乎这些,他想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玉文博。

  若不是玉文博同嵋轻平背叛,水云长老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都没法伤师尊。

  这笔账欠了两百年也该讨回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牵着庄容的手离开了院子,随同一起的还有玄天长老。

  看着跟在边上的人,他低低地行了礼。

  “时若,你可知你师尊为何会注意到水云的动静。”玄天长老缓步走到了前头,看着不远处的缥缈云海,又道:“九宫门是我们偶然发现的,不过你师尊对这些从来都没什么喜好,他会注意是因为你身上的东西,担心你心高气傲误入歧途。”

  他在说完后回过了头,笑着看向了庄容,“不过你可别胡想,他是怕哪一日出了事拖累了庄容,毕竟庄容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说着才回身离开了。

  时若见他离开也低低地笑了笑,知晓玄天长老怕自己会对师尊的事再次有自责故意寻了个借口。

  在幻境中他便已经知道师尊的用心,毕竟自己可是师尊一手教出来的,多多少少也是能猜出心思来。

  自责愧疚都有,但他也知道这些并不能挽回什么,能做的只有护好师尊最疼爱的徒弟以及云鹤峰。

  “阿若你别乱想,师尊定是因为担心你。”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那些话怕又惹时若不高兴,伸手捏了捏他的面庞,又道:“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时若看着这人安慰自己的傻模样,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轻应着道:“好。”

  这会儿已经入夜了,回云鹤峰的路上显得格外清冷,只依稀几个弟子正在散步。

  待他们入殿时已经是片刻后了,屋内有些昏暗,月色透过窗户落入里边儿,掩去了里头的凉意。

  时若在关门的瞬间就将人按着堵在了门上,抱着他吻了上去,指尖更是快速扯着他的腰带,一副要在这儿行事的模样。

  这可吓到了庄容,伸着手推拒着道:“阿若我们回床上好不好,好不好......”话还未落就被全数含入了口中,最后也只余下了浅浅地低喃声。

  也在同时,衣裳落在了地面,白皙俊美的身形映入眼帘,漂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不过就是瞧着便是秀色可餐,时若这都念着一日了,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抱着人就倚在了自己的怀中,指尖轻轻抚着他挂在自己腰间的玉足。

  看着他因为亲吻而微红的面庞,低哄着道:“乖,勾紧些,不然掉下去了我可不管。”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庄容这么说着双足却是下意识勾紧了些,薄唇上还染着漂亮的水渍,在月色下泛起了点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