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03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可他这念头才出就注意到颈项的力道加重了,掐的他连呼吸都停歇了,双目睁大如何都缓不过来。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时若见他挣扎着美眸微挑着轻笑了一声,指尖下再次出现了溶骨钉,缓缓拂过他的眼前,道:“真是不巧,我这儿还留了一枚溶骨钉,本来想留你一命,但你如此不惜命我就是想留你都留不得。”话落便要将溶骨钉打入他的体内。

  嵋轻平当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唇瓣微颤着惊恐不已。

  余光更是瞥见了一侧已经被溶骨钉溶解的只剩下了一张皮囊的玉文博,血水顺着都染到了他的脚下。

  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可这人还没有死,还在不断的挣扎喊叫,可见有多痛苦。

  他知道时若会毫不犹豫将溶骨钉打入自己的体内,因为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是这么的冷血,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窒息的感觉使得他本能的张大了口,眼前的溶骨钉更是又靠近了。

  他不想死,不想死,即使是坐不到庄容的位置可他也不想死。

  也在这时,他猛然想到时若是因为庄容才迁怒自己,其他的事并未提兴许根本就不知道。

  对,兴许是不知道,不然不会想要放过自己。

  想着这,他紧紧地抓着时若的手腕,沙哑着声道:“我我我......我说......”

  断断续续的话音再这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可很快却又被玉文博的惨叫声所掩盖。

  不过时若并未理会,他轻挑着眉松了手,看着嵋轻平捂着脖子一个劲的咳嗽,道:“说吧。”

  嵋轻平匍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儿,顺了气后才抬起了头,余光又瞥见了玉文博的惨状轻闭了闭眼,道:“我知道庄师兄精神不好受不得刺激,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心魔了,我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

  “什么意思?”时若疑惑地应了一声。

  “时师兄你飞剑送来的信都被玉师兄截下了,我发现了所以就伪造了时师兄你的笔迹重新写了信给庄师兄,我只做过这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嵋轻平说着忙摇了摇头,深怕自己说晚了会同玉文博一样受尽折磨。

  他是喜欢玉文博,可从当初知晓玉文博一直在骗自己时便少了那份喜欢,只是觉得不甘心自己被当作替身罢了。

  而那些信不仅仅是推波助澜折磨庄容,更多的还是想要报复玉文博,还有时若。

  人人都把庄容当成百年难遇的奇才,在家中时自己的资质是最好的就连容貌也是极好的,可入了云中才发现前头有个庄容挡着。

  既然都有一个自己了为何还要再出现一个庄容。

  所以在背叛云鹤峰的时候他甚至连多思量一分都没有,因为没了他们没了庄容自己就能取而代之,那些荣耀本该属于自己。

  这些在他的心中藏了数百年,从未与人说过,就连现在也并未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说了就必死无疑。

  可他不说时若又哪里看不出来,再者幻境中他可是亲耳听到这个人想要取代庄容。

  也在这时他又想到了前段时间收到的信,这一瞬间他突然想通为何突然又有信过来,就是为了将本就已经疯癫的庄容逼得更疯。

  而上头写着的怕都是一些极其厌恶的话,定是让庄容崩溃的话。

  意识到这,他再次掐住了嵋轻平的脖子,力道极重一副要将他掐死的模样。

  “你不是......”嵋轻平被这么突然掐住脖子晃了神,喉咙处的疼痛伴随着窒息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双漂亮的凤眸大睁着里头有血丝涌了出来。

  不是说不会杀自己吗?不是说不会杀吗?

  时若瞧着他震惊的模样,冷笑着道:“我的话你都信,蠢货。”话落手下猛地一用力。

  咔嚓——

  只听见一声脆响,他将嵋轻平的脖子给断成了碎屑。

  没了骨架的支撑,整颗脑袋耸拉着挂在了他的手上,可那双眼却是瞪的极大,死不瞑目。

  时若最见不得的就是嵋轻平这双眼睛,同庄容太像了,这人又同玉文博做了哪些恶心的事,并且每次玉文博都会看着那双眼。

  这让他觉得恶心,恶心的想要将其毁了。

  事实证明他真的毁了,从储物袋中丢了尸骨水,就这么倒在了他的面上,将他那张本该风华绝代的面容全数腐化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白骨。

  接着他才将人犹如丢垃圾一般丢在了边上,缓步又回了玉文博的身侧,见这人身上大半的血肉都已经被溶解了,就连两颗眼珠子也已经被溶成了一滩水,明晃晃的同血水黏在一起。

  时若到也没觉得恶心,蹲下身瞧着他,“大师兄,溶骨钉可还喜欢。”

  这话一落便见玉文博挣扎着就想要爬动,可四肢都已经被溶解哪里能动弹,最后也只是无用作为罢了。

  “看来是喜欢,都不逃了。”时若见此当然知晓他是不喜欢,可就是想要挑衅他,让他死都不安生。

  也在同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知晓这是玄天长老等人来了。

  很显然玉文博也注意到了,张着口挣扎着想要出声,可舌头都已经被溶解了哪里有话说。

  时若见此低低地笑了笑,“你以为长老来了就没事了?想的到是挺不错,只可惜你等不到了。”说着将原本该留给嵋轻平的溶骨钉刺入了玉文博的额间,也在同时血水猛地涌了出来,全数溅在了他的衣衫上。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只看着这溶骨钉腐蚀他的头骨,看着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脚步声很快就落在了边上,与此同时还有玄天长老的询问声,“死了?”

  “恩。”时若轻点着头起了身,又道:“长老晚了一步。”说着还轻松了松肩,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玄天长老听着他的话眉间不由得微微皱起,但也只是一会儿就止下了,轻应着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吧,水云已经死了。”

  “死了?”时若一听这话多少有些不悦,虽然他不会去找这个人,可连看都没看上一面就死了只觉得非常不悦。

  而他不高兴了以至于边上的玉文博连张皮囊都没有留下,就连元婴化形逃出来的魂魄也都被他用溶骨钉打散,魂飞魄散。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再次看向了玄天长老,行礼道:“出来也好一会儿了,弟子就先告退了。”

  “庄容没跟着你来?”玄天长老一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除了满地的废墟外便什么都没有瞧见,当即就清楚这是时若一个人来了。

  “恩。”时若点了点头,又道:“师兄还睡着,后头的事就麻烦长老了,弟子告退。”说着离开了殿堂,飞身回了庄容所在的云鹤峰。

  相较于此处,峰内寂静了然,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不过因着这会儿已经快天亮了,晨光透过云雾落在了云鹤峰内,掩去了里头的黑暗。

  时若在入门后先瞧了瞧床榻上的人,见庄容还沉沉地睡着,白皙的肩头露在外边儿,上头还留着浅浅的牙印。

  瞧着这一幕,他眼底的戾气很快便消散化为了笑意,以至于下一刻竟是低身想要去亲吻。

  只是随后他却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染着许多血水也就忍下了,可不敢染脏了他。

  于是他起身取了身衣裳去了后殿,同时也将身上的衣裳给烧毁了,片刻后才入了暖池中。

  也在同时,后头传来了浅浅地脚步声,更有阵阵低喃声传来,“阿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时若听着声音回过了头,见庄容未着衣裳站在不远处,漂亮的身子上还染着一个个红晕。

  许是才睡醒,出声轻唤的声音还染着倦意,有些嘶哑。

  见这人呆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从浴池中起了身,道:“过来。”

  “恩。”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乖乖地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站在暖池边上,只是这还未说半句话就被抱着一同入了水,暖意席卷而来掩去了他身上的凉意,扰的他猛地一机灵也稍稍清醒了。

  看着眼前的人,他笑着蜷缩在他的怀中,低喃着道:“阿若你去哪儿了?”说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一些。

  “知道了?”时若见他如此慵懒的模样低笑了笑,指尖也是顺势轻抚着他的后背,哄着又道:“只是去外头透透气而已,这会儿还早,陪你再睡会儿?”

  怀中人的模样一看就是还困着,怕是躺在床上就得睡着了。

  明明嵋轻平同庄容生的极像,可看着嵋轻平时他只觉得恶心,而瞧着庄容时却是恨不得为他掏心掏肺,只想将人藏在怀中一个人瞧。

  想着这,他低眸轻轻地吻了吻庄容白皙的颈项,在上头添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别闹。”庄容伸手就开始推拒,薄唇轻抿着将喉中溢出来的低喃声全给压了回去,又道:“我好困啊。”说着又闭上了眼。

  时若一见抓着他的手就挂在了自己的颈项上,轻咬的动作更是未停下,直到上头的痕迹已经留的无处可咬了才止住。

  至于方才还嘟囔着推拒的人此时已经睡着了,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舒心的甜腻。

  这也使得他所有的念想都被压下,轻抚了抚庄容染水的唇瓣,哄着道:“睡吧。”说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发顶,片刻后开始清洗两人的身子。

  不过他怕庄容的伤口沾到水,以至于洗澡的时候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人回了前殿睡下了。

  而这一睡竟是睡到了午后,他被身上的重量给闹醒了,睁眼便见庄容趴在自己的身上,那双漂亮的凤眸染着星光瞧着自己。

  看着这个不睡觉又开始胡闹的人,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道:“怎么了?”

  “是阿若吗?”庄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低喃着又道:“不是别的什么人吗?”说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些,坐在了上头。

  时若被这么一闹轻轻地皱了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轻应着将人抱在了怀中,“别的谁?”话音里头染着一抹暗哑,想来是还未清醒。

  “恩——”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才掀了时若的衣裳钻着往里边儿入,直到整颗脑袋从他的衣襟处探了出来才又笑着道:“不知道。”说着窝在了他的怀中,欢喜不已。

  只是这才消停下来他又开始闹了,伸手抚着就去玩闹,边闹还边轻咬着他的颈项,学着夜里时若的动作在上头留着痕迹。

  而他这么一番胡闹之下,时若也是被吵得根本没法睡,可又不想去理会也就由着他玩。

  哪怕被挑起了念头也仍由他胡闹,指尖一直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直到胸口被咬疼了他才睁开了眼,低眸看去见这人还在闹,哑着声道:“不困?”

  “恩。”庄容抬起了头,指尖舒缓着轻按了按,笑嘻嘻地道:“阿若我想要。”

  浅浅地话音染着笑,明明是说着令人羞涩的话,可他这么一出就好似是在撒娇一般,让人欢喜不已。

  时若这会儿还有些累,轻挑着眉瞥了他一眼,见这人性子极高低笑了笑,“一点儿也不知羞,同夫君讨食了。”

  “喜欢阿若,最喜欢阿若了。”庄容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了几个浅吻,还真是像个讨食的小兔子。

  这也惹得时若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轻应了一声也就由着他了。

  屋中的清音伴随着暗哑声缓缓来了,莲香飘散,令人恍惚不已。

  许是碰到了何处,时若看着眼前的人恍惚了些,喉间更是有低喃声溢了出来。

  不过这还未出声他就拉着庄容吻了上去,将自己即将溢出来的声音全数压回了喉间,眉间微皱感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腻。

  “阿若都咬好几回了。”庄容低低地出了声,美眸里边儿还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片刻后才缓缓落了下来,正巧落在了时若的颈项上。

  而后头清泪也落得越发厉害,可越是落他便越是委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此一来,他不再胡闹而是倚在时若的怀中哭了起来,一边是浑身的折磨一边是得不到,扰的他整个人都不由得轻颤着。

  时若看他哭了疑惑不已,稍稍抓回了些自己飘散的思绪,抱着人哄了哄,“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吵着要嘛,现在怎么又哭上了?”

  “阿若好奇怪。”庄容听着他的询问抬起了头,清泪顺着落了下来,显得格外委屈。

  这也让时若很是奇怪,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笑着抹去了他眼角的清泪,道:“要我来?”说着还轻吻了吻。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低眸又靠在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