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27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并且自己还成了他的道侣,还能够同他双修。

  这些是他从来不敢想的,就算想过可却也不敢去做。

  因为他不敢看时若对自己厌恶的神色,那会让他崩溃,让他无法呼吸。

  可如今自己却能肆无忌惮的在他的怀中胡闹,真好。

  想着这,他低笑着抚上了时若的眼眸,低低地唤了一声,“阿若。”话音中染满了轻柔,动人心弦。

  也正是他的这一声轻唤,时若终于是醒了过来,入眼便见庄容正眼含笑意地瞧着自己。

  看着这一幕,他猛地皱起了眉,哑着声道:“故意的?”

  “恩?”庄容瞧着这突然醒来的人有些愣神,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时若并没有解释,快速起了身攥着他的手就往山洞里边儿行去。

  “阿若怎么了?”庄容瞧着眼前的人,诧异地出了声。

  也正是他的话音,洞内的几人也听到了,抬眸看了过去。

  他们看着自家的仙师被攥着手往里边儿行去,并且时若的身上还染满了冷意,下意识便要出声。

  可连句话都没有,他们就看到了时若看过来的冰冷目光,所有的话都给压了回去。

  “哼!”时若看着他们低低地冷哼了一声,余光却是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顾九明,又道:“脚底那么大一块腐肉没看到?眼睛瞎了就赶快回云中去,不准跟过来!”说着才又攥着庄容越过了几人,直接入了山洞里头。

  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把几人都给吓了一跳,当然被吓着的还有庄容,凤眸轻颤那是半天缓不过来。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方才还好好睡在自己的怀中,怎么不过是一会儿就这幅模样了。

  这也使得他半天不敢出声,只得乖乖的跟在后头走。

  他的安静时若也注意到了,可他这会儿真是被扰的浑身不适,待入了山洞里边儿确定外头几人瞧不见后才抱着人倚在了墙面上。

  也不顾这人恍惚的模样,动手将他的衣裳全给脱了,这才低眸吻了上去。

  他是真的快被逼疯了,好不容易睡会儿结果梦里全是同庄容的缠绵,真是要了他一回又一回。

  结果醒来什么都没有也就算了,庄容这傻子还那么勾人地唤着自己,哪里受得了。

  “阿若......”庄容被他的动作给愣着了,待片刻后才回过了神,也终于是知道为何突然恼起来,原来竟是因为这事。

  这让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待片刻后才顺从的勾上了他的腰间,乖乖地启了口任由他同自己缠绵。

  只是下一刻他又想到了件事,几个弟子可还在外头,就算自己不出声但行事还是会有声音的。

  于是他拍了拍时若的肩头,趁着亲吻的空袭,哑着声道:“阿若,他们会听到的,用避音符好不好?”话音里边儿染满了情、意。

  “恩。”时若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从储物袋中取了张避音符丢了出去,掩去了他们之间的声音。

  待片刻后他才再次低下了眸,亲吻着庄容白皙漂亮的颈项,指尖也随之轻抚着,还用着暗哑的嗓音哄着道:“帮我把衣裳脱了。”

  “哦。”迷迷糊糊的庄容那是一点儿反抗都没有,乖乖地就脱他的衣裳,只是因着不断传来的异样扰的他连动作都显得格外杂乱。

  他脱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脱下,疲惫的靠在时若的肩头,低低地呢喃着。

  “这么小声做什么,他们又听不见。”时若听着耳边那小声到根本听不清的清音很是不悦,嘶磨着咬了咬他的耳垂,又道:“不听话。”

第二百九十章

  “别。”庄容被这么咬了耳垂下意识轻颤了片刻,思绪也渐渐恍惚了起来,倚在腰间的双足更是随之一个劲的颤抖着。

  时若一见哪里不知这人是喜欢如此,笑着又在上头嘶磨着啃咬了一会儿,终于是闹得这人传来了阵阵清音。

  虽说声音并不重,可因着山洞的原因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犹如天外玄音般惹人心动。

  待片刻后,他才抱着人躺在了地上,只是因着地上全是些碎屑就算是铺了衣裳也仍是硌得慌。

  庄容那是难受的皱起了眉,凤眸中的无措也随之溢了出来,低低地唤了一声,“阿若怎么办?”话音中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情、意。

  “很疼?”时若见他点头有些心疼,四下又寻了寻是否有平稳的地方。

  可别说是平稳的地方了,就是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这让他很是不悦,眉宇微拧着半天未松开。

  庄容也看出来了,笑着搂上了他的颈项,低低地道:“其实也不是很疼。”说着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浅浅地笑着。

  “净胡说。”时若听着这话眉间也皱着愈发厉害,地上这么多石块他摸着都觉得受不了,更别提还要庄容这么躺在上头。

  这让他很是无奈,果然比起满足那些邪念他还是更心疼自家师兄。

  于是他又抱着人坐在了怀中,看着他又泛起迷糊不解的模样,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还是等下回吧,这回就不要你了。”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落在庄容后背上的手却是半分未离开,甚至还越来越厉害。

  温香暖玉在怀,可却吃不到。

  他看着怀中的人悠悠地叹了一声气,目光里头的情、意也是越来越深。

  既然尝不到肉,也就只好喝喝汤了。

  满是无奈之下,他才低眸吻上了庄容白皙的肩头,亲吻舔允着,后头还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嘶磨着,很是亲昵。

  “阿若?”庄容见状低低地轻唤了一声,随后才动着身子坐在了他的怀中,伸手又去解他的衣裳,轻笑着道:“那我要阿若,好不好?”话音中染满了笑意,娇气不已。

  也正是这句话,扰的时若有些迷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

  低笑了一声后,他才抬眸在庄容的喉间落了个吻,哑着声道:“好。”

  昏暗的山洞内寂静不已,可随后却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

  时若这还是第一回 全程让庄容自己来,虽然有些不适可却也喜欢自家傻师兄的伺候,就是这人毛手毛脚的也没个章法。

  这也使得他颈项上传来疼意的时候,他下意识扬起了头,指尖也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发丝,低喃声缓缓而来。

  “阿若,你咬的太紧了。”庄容也在这时抬起了头,凤眸中染满了委屈,又道:“都这么多回了,阿若怎么还同第一回 一样。”说着还低笑了起来。

  而这番话时若听着却是皱起了眉,低眸看向了这个作乱的傻子,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脸,哑着声道:“那些书迟早把它们都烧了。”

  “阿若,我想要你。”庄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说这些,娇笑着又轻吻了吻他的喉间,道:“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他这一声声想念,听得时若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很是无奈,最后也只能靠在他的肩头由着他胡说了。

  情、事散去时已是许久之后,时若抱着怀中一脸疲惫已然睡去的人,笑着又在他的发丝间落了个浅吻,哄着道:“睡吧。”

  以往都是他主动闹着,几乎一闹就是一夜,哪怕这人哭着求饶了都不肯放过他。

  这躺着不用出力都累晕过几回,如今出力了还真是让人心疼啊。

  不过看在他如此乖巧的哄自己开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到是可以留着。

  这也使得他又低笑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挪着身子退离开了些,暖意也在这时顺着落了下去,扰的他又是一番恍惚。

  他停下了动作,低眸靠在了庄容的肩头,哑着声道:“幸好睡着了,不然一会儿又得胡言乱语的要都藏在里边儿,真是要命。”说着很是无奈地笑了笑。

  方才几回他是想留在外头,可这人不肯非得留在里边儿,这也使得他这会儿光离开都好一会儿。

  等到真正离开时已是片刻之后,地面染着些许痕迹,轻轻浅浅瞧的很是清楚。

  他看了一眼后才抱着人往边上坐了些,接着又将干净的衣裳披在了庄容的身上,这才靠在他的发丝间沉沉睡去。

  这儿毕竟是在山洞,周围也没个平稳的地方,以至于这靠着墙闹了一回。

  别说是庄容累了,连他自己都累的难受,尤其是后腰的位置,疼的都快断了。

  也正是如此,他闭眸好一会儿才睡着。

  第二日晨起时,下了一夜的雨非但未停反而还愈发厉害,清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山洞内。

  时若正是被这一抹寒意给闹醒了,同时耳边还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睁眼就见庄容蜷缩着往自己的怀中靠,想来是冷着了。

  注意到这,他将人往怀中抱了些,贴着他的耳畔低低地哄了一句,这才取了干净的衣裳替他穿戴。

  起身离开时,他又将地上残留的粘稠痕迹给抹去,随后才抱着人去了外头。

  这会儿还早,外头的几人围着火堆睡在边上,不过火已经灭了只余下了零星一些碎屑。

  他并没有出声打搅几人,而是去了顾九明躺着的地方,抱着庄容蹲下了身仔细瞧着他身上的伤势。

  被剔了腐肉的地方隐隐有些渗血,但好在血水不再是黑色而是血色,可见这几人昨夜并没有遗漏一处地方,不然起来顾九明怕已经长满血菇了。

  腐肉虽然已经腐烂,可里边儿仍是有残留的毒素,若忽略了腐肉哪怕替顾九明解多少次毒都毫无用处,仍然会死。

  好在这几人还算认真,起码是救下来了。

  “时师兄,顾师弟应该没事了吧。”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程宗平担忧的询问声。

  时若听着话回过了头,见他站在身后下意识将靠在自己肩头的人往怀中按了些,这才轻应着道:“没事,不过得在这儿歇上两日。”

  这会儿上路,那也是白给那些仙门弟子们送人头。

  前后都得死,还不如好好养上两日,等无事了再上路也不迟。

  程宗平听出了意思,轻轻地点了点头。

  “等他醒了在上素生膏,虽然不能让他立马好转,但起码能快些。”时若又看了一眼虚弱不堪的顾九明,交代了一番后才起身去了山洞边上,寻了处干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这会儿还有些累,只想抱着庄容再睡上一会儿。

  这也使得他低眸靠在了庄容的发丝间,嗅着上头浅浅的莲香,低低地唤了一声。

  “恩?”迷迷糊糊的庄容听着声音应了一声,随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人。

  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他又痴痴地笑了笑,“阿若,你怎么跑我梦里来了。”边说边在他的面庞边上嘶磨着,很是亲昵。

  时若听着这话微微一愣,本以为这人是被自己给闹醒了,可谁曾想非但没醒甚至还以为是自己跑到他的梦里了。

  这让他有些想笑,可却忍下了,突然有些好奇自己在他的梦里是个什么模样。

  于是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梦里的话。

  至于庄容恍惚的也没觉得哪儿不对,像个喝醉酒的小孩儿一般伸手摸上了时若的面庞,一个劲的揉捏着。

  许是玩的高兴,他还张口在上头咬了咬,后头更是探着舌尖轻舔了舔很是暧昧。

  待好一会儿后,他兴许是玩累了,微喘着气靠在边上,低低地道:“阿若怎么都不笑,像个木头人,阿若是木头人吗?”说着还轻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

  木头人?

  时若一听这人把自己比作木头人眉宇微微一挑,显然是有些没想到自己在他梦里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