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31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可依着现在来看,仍然同庄容有关,但也仅仅是因为庄容将自己的身子带回了云中。

  自己死时带着九宫珠一块儿重生,所以忘尘峰那会儿他们并未在自己的身上寻到九宫珠,但也都知道一定还在自己的身上。

  而庄容将自己带回云中,其他仙门多少还会忌惮云中不敢贸然前来,飞虹不一样,他们本就是一群死士,死在哪儿都一样。

  这珠子还真是个祸害,如此多的人想要得到它,偏偏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要,可却毫无办法。

  想着这,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眼底也渐渐溢出了一丝不悦。

  “阿若。”庄容虽然对于他们的目的是九宫珠很是诧异,但也知道时若有多讨厌九宫珠,也就不再继续询问而是低身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娇柔不已。

  而他的一声轻唤也将时若给唤回了神,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道:“没事,那颗珠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它毁了,至于那些人,若是不怕死就尽管来便是。”

  “好。”庄容笑着应了一声,愈发乖顺了。

  时若一见只觉得心里边儿有些痒痒的,好似有什么在挠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将庄容都给吃了。

  只是这地方着实不是个好地方,若是来个不长眼的人,那自己这个傻师兄的身子可就要被别人瞧去了。

  一想着会被瞧去,他低低地冷哼了一声,张口就咬住了庄容的喉间,嘶磨着道:“不准给别人看。”

  “恩?”庄容对于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有些缓不过来,想出声问问可喉间的刺疼使得他浑身一颤,指尖下的异样也随之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低喃出声,浅浅的清音很是动听。

  时若听着如此悦耳的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亲吻着又落在了他的心口,闹着想要糖,很是欢喜。

  “阿若你方才不是答应我了嘛。”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一抹水润,委屈的竟是红了眼。

  他有些不敢去看被如此嘶磨啃咬的地方,光那隐隐涌上来的疼意他都能知道是个什么模样了,定是惨不忍睹。

  这让他很委屈,偏偏又说不得什么。

  “好,不咬。”时若听着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可齿间的嘶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停下,同时还用手闹着,那是一刻也未停。

  泉池内的暖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了阵阵涟漪,还有阵阵清音传来,极好听。

  “阿若,好难受。”

  染着无措的话音缓缓而来,里边儿还带着一丝哭腔,庄容哭的一个劲闹着,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以至于清泪都随之落了下来,晶莹剔透。

  时若见了那是心疼的厉害,可却又极其喜欢。

  他抬眸吻去了还在落下了的清泪,双手拂过他的身子,感受着指尖下浅浅地颤意。

  知晓这是受不了了,笑着又咬了咬他的耳垂,哄着道:“再忍会儿,师兄你可以的。”

  “可是阿若真的......”好难受。

  庄容用着染满颤意的嗓音哭出了声,摇着头开始求饶。

  明明只是用手,明明根本就没有做全,可他还是被时若玩闹的出声求饶。

  堂堂云中门仙师,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他被扰的几度软了身子,最后只能蜷缩着窝在时若的怀中,可仍是得不到,眼底的无措也愈发深了。

  时若见状仍是未应他,只低眸瞧着,看着水中两人缠绵的模样。

  终于是在庄容哭喊着求他时,他才动手散去了压抑着庄容的灵气,同时也注意到了阵阵暖意袭来,染脏了他的手。

  看着上头的痕迹,他抬起了手,竟是探入了庄容因为虚脱而微启的口,看着他乖乖地吞咽,轻笑着道:“好吃吗?”

  “恩。”庄容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以至于到底是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只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这也使得时若有些不舍得再折腾他,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后才收了手。

  也是这番动作,指尖离开的瞬间被带出了一条漂亮的银丝,在光亮之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泽。

  他看着银丝又是一声低笑,“师兄一点儿也不害臊,又馋了。”

  “恩?”庄容迷迷糊糊的出了声,抬眸用着染满恍惚的神色瞧了一眼。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爬着往时若的腹部坐了些,随后才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就好似在讨好一般令人欢喜。

  至少时若是极其喜欢,真是想要抱着人尝尝才好。

  可这地方不好尝,也就只能喝喝汤。

  想着这,他抱着人又往边上倚了些,感受着泉水拂过身上掩去酸痛的异样,随后还伸手帮庄容清洗身子。

  两人这般亲昵之下,很快便没了声音,很是寂静。

  也不知是坐了多久,时若才想抱着人稍稍歇会儿,毕竟前头发生的事以及昨夜在崖壁边上的事,累得他有些腰疼,所以这会儿他只想歇会儿。

  只是他才起了不再折腾的心思,怀中人却是精神奕奕地抬起了头,道:“阿若,巍师弟上回同你做了什么事?”

第二百九十五章

  “恩?”时若听着这话微微一愣,眼底也染上了些许不解,怎么突然还说上巍师兄的事了。

  再者他也不怎么想提那家伙,真是瞧着就烦。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有些不高兴了。

  庄容瞧出了他的不高兴,这让他愈发好奇,好奇巍师弟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他又挪动着身子往时若的怀中坐了些,双手也随之揽上了他的颈项,满是娇气的道:“阿若,巍师弟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边说还边在他的颈项上轻轻舔允着,像只讨食的小兔子。

  “再闹现在就把你吃了。”时若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心烦意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过过瘾而已。

  只是他这番警告却是并未被庄容听进去,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同他撒娇,话音里边儿还带着怜爱后的娇柔。

  他是被扰的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抱着人就往怀中按,无奈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

  “那阿若说吗?”庄容娇笑着出了声,愈发的动人。

  时若见此很是无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这才出了声,“那回弟子酒宴还记得吗?”边说还边抚上了他的后背,品尝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子。

  “弟子酒宴?”庄容并未在意背脊上那染着情、意的触碰,只迷糊地回忆着弟子酒宴时的事,好一会儿后才想了起来,道:“阿若你说的可是丹山门第一回 来时的弟子酒宴?”

  时若轻应着点了点头,接着还低眸吻上了庄容心口的位置,嘶磨轻咬着将上头早已经被□□的完全瞧不出完好的地方,又给填了些痕迹上去。

  在听到庄容因为疼意而传来的低喃声时,他才笑着抬起了头,搂着他的身子又道:“那回被二师兄几个骗着喝了几杯果酒,回去的时候巍师兄寻我有事,跟着一块儿去了。”

  “后来呢?”庄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不由的揪了起来,总觉得后头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以至于连身上作乱的手都不再去理会,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

  时若见状下意识笑了起来,轻捏了捏他的面庞,道:“他说想同我做道侣,甚至还趁我醉酒想要脱我的衣裳,后头你也知道了,我断了他的一双手,真是恶心。”说着眼底有厌恶渐渐溢了出来,可见对当时的一幕有多恶心。

  若不是那会儿酒宴上人多,他绝对不会只是断一双手如此简单,一定亲手把他废了。

  真够恶心的。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巍师兄动手脱他衣裳时的一幕,真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

  这也使得他连眉宇都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冷哼着很是不悦。

  “恶心?”庄容听着这话脸都不由得白了起来,就连话音中都染着些许颤意。

  时若听了出来,收了心底的那股子不悦侧眸看去,见这人面色苍白就连唇都在轻颤,伸手抚了上去。

  只是在安抚了好一会儿这人的脸仍是苍白的很,甚至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着,眼中还带着惊恐。

  这让他有些疑惑,好好的怎么还怕了,轻哄着询问出声,“怎么了,是想着什么了吗?”说着还将他整个儿搂在了怀中,安抚着。

  待好一会儿后,惊恐不已的庄容才稍稍被哄了下来,可却仍是有些害怕,以至于搂着时若的颈项那是怎么都不肯松开。

  时若见状虽然不解,可也知道定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也就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抱在怀中一个劲哄着。

  直到怀中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才低眸看了过去,瞧着怀中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害怕,笑着道:“好些了吗?”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从时若的怀中出来,反而还往他的颈窝处又依偎了些,很是亲昵。

  又过了片刻,他再次抬起了头,看着时若疑惑的目光,低低地道:“阿若,你会恶心我吗?”

  “恩?”时若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其中之意,但也没多想,毕竟这人脑袋里总是能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漂亮的面容,低眸又在上头落了个浅吻,道:“我为什么要恶心你,难道是师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话落还低笑了一声。

  要想庄容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他想除非整个神州都毁了,不然绝无可能。

  只是这想法才落他却听见庄容低低应了一声,就好似在他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疼得他连面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些。

  疼意之下更有阵阵酸涩溢了上来,他搂在庄容腰间的手都不由得收紧了些,眼底也都是暗色。

  是对其他人动过心吗?

  不知为何,一想到庄容曾经真的喜欢过别的人,他便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疼的想要将其撕开。

  他想要问问是不是如此,可他没有,因为他没有资格。

  所以在庄容抬眸看来时,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指尖一点点挤着入了他的口,低笑着道:“师兄我不想听。”

  他可以接收庄容曾经对别人动过心,是自己亏欠他,是自己伤了他。

  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听着庄容同别人的欢喜,那样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杀了那个曾经让庄容动心的人。

  这个傻子是自己的,从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就是自己的,谁也染指不得。

  哪怕那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都不可以。

  酸涩的刺痛不断地在他的心口蔓延,使得他捏着庄容舌尖的力道都加重了些,甚至还往他的喉间探。

  “阿若。”庄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给闹得惊恐不已,想要出声可却被探入喉间的指尖给压了回去,更有阵阵呕意涌了上来。

  他有些难受地扬起了头,眉间微皱着连身子都不由得轻颤了起来,漂亮的清泪从眼角快速落下染在了泉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待片刻后,他实在是受不了的哭了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滑落,晶莹剔透。

  时若看着他哭,心底的郁气稍稍散去了些,满是无奈地收了手将人抱在了怀中,吻上了他的唇,缠绵安抚着。

  他知道方才的自己有些过了头,可嫉妒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真的无法。

  直到怀中的哭声渐渐消散了些,他才低眸靠在了庄容的颈项边上,低低地哄着,“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若。”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可喉间的疼意却也是极深,那被手指拂过的地方好似在上头划出了伤痕般疼的难受。

  只是他并未去理会这些,知道是自己的事惹恼了时若,哭着搂上了他的颈项,解释着道,“阿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那一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脱你的衣裳,阿若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话音中的哭声越来越重,后头竟是连嗓音都哑了。

  “恩?”时若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道不是对什么人动了心吗?怎么还同衣裳扯上关系了。

  他有些恍惚,但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