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247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我?”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漂亮的眼眸中更是染上了一抹诧异,久久不曾回神。

  他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修炼,什么世间奇宝,还有九宫内的东西。

  可他却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话,是自己,是指心愿是自己吗?

  恍惚的他坐在那儿痴楞不已,眼眸轻眨着无论如何都醒转不过来。

  时若自然也看出了他的呆愣,美眸微微一抬,笑着应了一声,“师兄就是我的念想,这一世下一世,以后的生生世世师兄都是我的念想。”

  既然没有念想,那庄容就是他唯一的念想,也是他唯一的执念。

  “哦。”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眼底的笑意随之溢了出来,嘴角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心里边儿染满了甜意。

  可后头也不知是又想着什么,他坐起了身,同时还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时若见状微微一愣,看着那一身雪色里衣顺着肩头落下,漂亮的身子映入眼帘,上头还染着许多数不清的红痕。

  他有些缓不过来,方才好好的在说话,怎么突然就脱衣裳了。

  好一会儿后他才动手给按下了庄容解衣裳的动作,疑惑地道:“怎么了?”

  “阿若我们双修好不好?”庄容说着将自己脱下来的衣裳摆在了床面上,随后还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娇柔地坐在他的怀中。

  时若被他这么一句话以及一番动作给愣着了,但也不过片刻他便醒转了过来,美眸一挑轻笑出声。

  寂静的屋中传来了他的笑声,很是清晰。

  他看着怀中迷迷糊糊的人,指尖缓缓抚上了他的面庞,道:“所以,师兄这是在同我讨食?”

  这话也才落,庄容便不由得红了脸,见自己未着衣裳地坐在他的怀中同时还说了那番话,可不就是在讨食嘛。

  也正是如此,他的面色也是愈发的红润,甚至连身子都泛起了漂亮的红晕。

  待片刻后他才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人低低地轻应了一声,“那阿若要我吗?”话音轻柔,里边儿还染着一抹娇气,令人心动。

  “要啊。”时若听着他的询问笑得愈发欢喜,搂着他的身子就往床榻上倚,看着他漂亮的薄唇吻了上去,“若是不要,师兄一会儿又得哭了。”

  他这个师兄真是比小姑娘还不如,闹狠了就哭个不停。

  可这个师兄有时候却又极狠,对待伤自己的人手起刀落连眼都不眨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想着这人狠厉的一幕,他竟是下意识咬破了庄容的舌尖,有血腥味缓缓而来。

  “唔——”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血腥味更是不断地在口中蔓延,推搡着便要离开。

  时若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推拒,按着他的身子就往被褥中陷,吻的也愈发深更甚至又咬上了他已经溢出血丝的舌尖,缠绵着。

  而这般之下,血腥味那是愈发的重,甚至连落入发丝间的银丝都隐隐染上了血色。

  可他仍是未停,就这么扰着庄容回应自己。

  “阿若......你怎么了?”庄容被他闹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尤其是舌尖疼得他浑身轻颤。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时若是在做什么,可他又不知道在做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

  只是这动作也才出,抵着肩头的双手却被按着落在了发顶,整个人完全被禁锢在了时若的怀中,小腹处的暖意也随之而来,扰乱了他的思绪。

  在如此极致的念想之下,他甚至忘了舌尖传来的疼意,就这么娇柔的在时若的指尖下绽放,宛若出水莲花般漂亮,更有低低清音缓缓而来。

  “师兄的舌尖血是甜的。”时若瞧着他愈发的娇柔低低笑着,同时又吻上了他的耳垂,哑着声又道:“师兄,若是我做了不好的决定,你会不会恨我?”话落指尖下的力道也稍稍重了些,扰的这人传来了动人的清音。

  也正是如此,他瞧着庄容的目光愈发深沉,亲吻又落在了他的颈项上,道:“师兄不回答我就当是答应了,真好。”

  就在方才他作下了个决定,一个恐会伤着庄容的决定。

  可若不作,他觉得事情可能会脱离自己的猜想,到那时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他有些无奈,尤其是看到怀中宛若莲花绽放的俊美之人,心尖隐隐作痛,指尖下的动作也愈发的没了章法只想要他不断绽放。

  “阿若你别这样!”庄容本就因为缠绵思绪恍惚不已,此时又被这极致的举动扰的那是连魂都要散了,哭的愈发厉害。

  也正是如此,他那是半句未将时若的话听进去,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

  他也不知时若这是怎么了,光用手就把他闹得如同行了事一般,那是全身心沉浸于缠绵之中。

  这让他有些受不住,眼眸半阖着委屈的不行。

  低低地哭声不断的在屋中回荡着,动听不已。

  待散去时已然夜半,他累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半趴在床面上任由时若动作。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时若的手上几回,总之就是羞的厉害,居然只是如此就哭闹了一夜,若是传出去不得被嗤笑死。

  这也使得他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可眉眼间的情、意却仍是未散去,想来也是极喜欢此番玩闹。

  可喜欢归喜欢,恼也是真的。

  时若当然也察觉出来了,知晓他这是恼了,低眸吻了吻他染着薄汗的肩头,哄着道:“上回给你的那支笛子还在吗?”说着指尖轻轻一拂,扰的这人传来了一阵清音,满意地笑了起来。

  “笛子?”许是怜爱未散,庄容这出声时里头还带着一抹娇气,好一会后又道:“在储物袋中,你要吗?”话落看向了掉在地上那个绣着莲花的储物袋。

  时若也瞧见了,他收了动作起身下了床,捡起了那支储物袋。

  而在他起身的瞬间,庄容因着没了依靠猛地就摔在了被褥中,低低地一声呢喃缓缓而来。

  才捡了储物袋的时若听到了,不过他并未出声而是打开储物袋寻到了那支刻着莲花的玉笛。

  这笛子是上回从湛若羽手上得来的,上头还有阵阵灵气缓缓而饶,显然这湛若羽不知笛子的作用因此从未用过。

  他看着手中的笛子,也不知是想着什么,眸色都不由得暗沉了下来。

  摔在床上的庄容没了那极致的异样稍稍缓了过来,侧眸看去见他盯着手中的玉笛出神,半天也没个动静。

  他有些疑惑地稍稍起了身,用着娇柔的嗓音出了声,“阿若怎么了,可是这笛子有问题?”

  “恩?”时若也在这一声询问下醒转了过来,回眸看去,笑着道:“没什么。”说着才又回了床榻上,按着他白皙皎洁的背脊低身坐了上去,愣是将他又给压回了床面上。

  也正是如此,庄容下意识呢喃了一声,眉间也不由得紧皱了起来。

  待片刻后他才稍稍缓了气,又注意到背上一沉,温热的气息落了下来,挣扎着回头看向了背上的人,道:“阿若,你好重。”说着又是一番挣扎,使得心口的气息顺畅了些他才不再挣扎,乖顺地趴在床面上。

  可这么趴着他仍是觉得有那么些不舒服,撑着床面又往被褥间倚了些,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他的妥协很显然时若是极喜欢的,伸手顺着他的腰际落在了他的腹部,托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怀中依。

  庄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顺着他的动作稍稍起了些身,半趴着倚在床榻上,同时又有异样缓缓而来,扰的他眉间都紧皱了起来。

  待暖意染在时若的手上时,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却发现时若半分要结束的模样都没有,还故意用手一直闹着他,也不知是发什么疯。

  他对此很是无奈,回眸看向了身后的人,用着染满娇气的嗓音出了声,“阿若明日好不好,我好累啊。”说着又低下了头,入眼便瞧见了床榻上凌乱的痕迹,眸色随之暗沉了些。

  这么闹了一夜,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可偏偏时若却是一点儿也不肯放过他,只觉得很是无奈。

  而他这话也才散去便注意到口中多了一抹暖意,捏着他的舌尖就是一番嘶磨。

  之前因为缠绵被咬破了个口子,以至于这么玩闹之下,疼得他皱起了眉,血水也随之缓缓溢了出来。

  他以为又是时若的玩闹,虽然疼却也没有推拒反而微扬起了头,迎合着。

  可也不过是瞬间,时若捏着他舌尖的力道猛然加重,一股钻心的痛刺入心口,扰的他下意识身子一颤,面色也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阿若!”他这还是第一回 被时若如此粗暴的对待,尤其是口中的血腥味不断的涌来,疼得挣扎了起来。

  时若看着他攥着被褥挣扎眸色都不由的暗沉了下来,知晓这是疼得厉害,心疼得吻上了他的耳畔,哄着道:“乖,一会儿就好了。”话落手下的力道也愈发的重,血水顺着指尖落了下去,染脏了床面,触目惊心。

  他将那支玉笛摆在了庄容的跟前,搂着他稍稍靠近了些,这才让那些落下的血水染在玉笛上。

  血水很快又顺着玉笛落在了床面上,那支玉笛仍是同方才那般温润,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染上。

  不够。

  意识到这,他又加重了力道,同时还将庄容柔软的舌尖攥了出来,使得那些血水全数染在了玉笛上。

  庄容被这么一攥只觉得血水顺着喉咙入了腹,一阵干呕涌了上来,凤眸中的清泪快速落了下去,令人心疼。

  如此折磨之下,他连逃都逃不得,身子被完全禁锢只能被迫承受,哭声也渐渐明朗了起来。

  漆黑的寝殿内不断传来压抑的哭声,伴随着水珠低落的声音,清脆不已。

  血腥味已经将原有的莲香掩盖,久久不曾散去。

  时若看着自己的手已经被血水染红,那些就像是针在扎着他的心一般,疼得他心颤不已。

  若可以他绝对不会如此动手,但这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办法,唯一的办法。

  这也使得庄容因为疼痛而浑身抽搐时,他都没有停下,任由那些鲜红的血水染在玉莲笛上。

  “阿若......”庄容这会儿已经说不上话了,凤眸中的无措缓缓溢了出来。

  他不知道为何方才还同自己缠绵的时若,现在却如此对待他,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都不肯停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时若对自己的心已经散了,他已经不再爱自己了,所以才可以如此肆意的羞辱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他却仍是喜欢他,喜欢的心口疼。

  这也使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思绪也渐渐恍惚了起来。

  “乖,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时若瞧着他渐渐没了声息,心疼得吻了吻他漂亮的凤眸,低低地道:“再忍忍,师兄一会儿就好了。”边说还边抚着他的腹部,试图让情、意驱散那些疼痛。

  可也不知是不是太疼了,那些情、意竟是无论如何都挑不起来,甚至连挣扎都散了,瘫软着身子低下了头。

  时若看着这一幕知晓这是昏厥过去了,心都不由得揪了起来,眼底的疼痛也随之涌了出来。

  他现在取的是庄容的舌尖血,本就是要受蚀骨之痛,这会儿自己还取这么多,哪里受得住。

  可他别无选择,若不用舌尖血就要用心头血,如此比较之下他只能选择舌尖血,因为心头血会要他的命。

  终于在最后一滴血水落在玉莲笛上时,原本玉色的弟子被完全染红,笛身上的莲花染着血水散发着妖艳的红光,令人骇然。

  待片刻后,这些染在玉莲笛上的血水却又一点点散去,全数被玉莲笛吸收,最后再次变回了原来的玉色模样。

  知晓这是成了,他将这笛子丢到了边上,这才将趴在床面上没了声息的人给抱了起来。

  瞧着他苍白的面色心疼的在他的额间落了一吻,指尖也缓缓抚上了他早已被血水染红的唇瓣,低低地道:“没事了,没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害怕,他出声时话音中都带着颤音,眼中的疼意也不断地溢出来。

  明明就看不得这个人受伤,可最后伤他的却是自己。

  他抱着已然昏厥的人靠在了怀中,指尖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哑着声道:“对不起师兄,等回了云中我们就去摘莲花,以后再也不入世了,再也不入世了。”

  低低的话音不断地在屋中回荡着,无一不是在对着这个最欢喜的人说着歉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