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80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心下有些自责,甚至想要掀了庄容的被褥替他瞧瞧。

  可还未有动作,躲在被褥中的庄容却是传来了声音,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呢喃着道:“没有,只是有些睡不着罢了,师弟莫担心。”说着他又往被褥中沉了一些,可面色却红了起来。

  “是吗?”时若听着眉宇皱的越发紧了,庄容的声音一听就有些不对劲,他可真是半分也不信,又道:“师兄若是难受了可要同弟子说,若是一个人压着怕是会不好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庄容又没了声音,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时若见状心下一沉,只觉得庄容必定是有什么事,也不顾这人会不会推拒伸手就将人连带着被褥给抱到了边上。

  “啊!”

  只听见一声惊呼,庄容慌忙睁开了眼,只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床榻边上的时若,美眸里头的慌乱诧然涌现,唇瓣轻抿着,片刻后才又呢喃着出了声:“师弟......”说着还撇过了眼,怎么都不敢去看眼前的人,面色也越发红了。

  他这么一声软绵绵的轻唤令时若多少有些心动,可饶是再心动他也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伸手探上了庄容的额头。

  掌心下传来了阵阵热意,宛如暖泉一般流入了他的心底,片刻后他才出声:“有一些烫,弟子去拿药。”

  “哦。”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接着才又往被褥中缩了一些,可眉眼间都是笑意。

  而这抹笑意正巧就被时若给瞧见了,顿时有些无奈,总觉得下山一趟怎么还把人给乐傻了呢。

  看来是真的不怎么下山,所以这好不容易出来了,才高兴吧。

  这般想着,时若也只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话了。

  很快他就取了普通的药喂到了庄容的口中,见这人轻皱着眉,才道:“吃了药后就睡吧,明日我们在这儿留一日再走。”

  “恩?”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含着药迷迷糊糊的,直到苦味儿蔓延他才慌忙咽了下去,道:“为何?”

  时若笑了笑,伸手又替他捻了被褥,这才出了声,道:“没什么,外头的雨下的有些大,明日怕是走不了,我们再住一日等雨停了再走,师兄可安心些。”

  再住一日不仅仅是因为这两日下雨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庄容这突如其来的伤寒,若是明日急急忙忙走了,又吹了风怕是这病会更严重。

  既然什么都不行,那还不如在这儿多住一日。

  这般想着,他低眸笑了笑,又同庄容说了两句这才不再开口了。

  屋中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许是因为吃了药亦或者时若在边上守着,庄容终于是不再闹了,而是蜷缩着身子倚在他的边上睡了过去。

  可他的嘴角却一直挂着浅笑,想来是心情极好。

  也是,能同时若睡在一块儿,心情能不好嘛。

  不过时若却是半分也不知,他只安静的守着庄容,见他嘴角挂着的笑意,指尖缓缓落在了他的墨发上,心尖更是化了一片。

  又看了一会儿,他才低了身吻上了庄容微红的唇瓣,笑着道:“睡吧。”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睡熟中的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乖得厉害。

  时若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在边上坐了一会儿,他才掀了被褥一同躺了进去。

  也正是他躺入的瞬间,庄容就像只黏人的兔子一样蜷缩着身子就入了他的怀中,一双玉足直接挂在了他的腰间,全然没有平时谪仙的模样。

  注意到这一幕,时若无奈的抬着他的腿又往自己的腰上挂了一些,这才搂着他的腰出了声:“平时看你睡得挺安分,怎么最近越来越闹了,是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恃宠而骄了,恩?”

第九十五章

  一句恃宠而骄来形容庄容那是最适合不过了,明明前不久庄容还对自己礼让三分,可现在却是连睡觉都不安生了。

  有那么一瞬间时若都以为这是回到了当初自己还在门内的时候,那时候庄容睡觉虽然很安生,可平日里却是闹得厉害,就同现在一样。

  那闹起来是一刻都不能停,娇气的很。

  想着之前的事,他低眸看向了怀中睡得一脸迷糊的人,淡淡的莲香环绕在四周。

  也不知是不是屋中热了起来,一抹红晕缓缓染在了庄容白皙俊俏的面容上,瞧着便是令人着迷。

  时若只是看着就心动了,指尖轻轻抚了上去,呢喃着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生的这般好看,你是不是故意扮丑,好让我发现不了,然后同别人快、活,是不是,恩?”

  以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庄容总是缠着自己,自己从未正眼看过他,甚至还处心积虑的想要甩开他。

  可如今这人终于被甩掉了,可自己却上心了。

  还真是令人无奈啊。

  唉——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指尖也顺势拂过了他的下颌,贪恋着属于庄容的气息。

  也在这时,庄容有了动静,他伸着手便搂上了时若的颈项,又黏上来了。

  时若见状并没有抗拒反而是极其顺从的让这人黏着,嘴角微仰笑了起来,心中的郁气也随着这番动作都散去了。

  直到这人不再闹腾了,他才抬手抚上了庄容的后背,隔着衣料轻抚着。

  屋中再次陷入了寂静,直到后半夜传来了淅淅零零的雨声,显得很是安宁。

  这场雨一直到了第二日都未散,清清冷冷的。

  时若醒来时天还未明,屋里头也是一片漆黑,但隐隐还是能瞧清事物。

  四下瞧了瞧发现时间还早,他才收了起身的念头,搂着怀中的人准备再睡一觉。

  可也不知是不是吵到了,庄容皱了眉,呢喃着便要醒来。

  注意到这儿,时若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后背又将人给哄了回来,片刻后才轻咬着他的耳垂,哑着声道:“乖,这会儿还早,再睡会儿。”

  “恩。”迷迷糊糊的庄容轻应了一声,侧着身又往他的怀中倚了一些。

  时若见状心尖都不由得化了,瞧着他染满倦意的面容低眸笑了笑,又怕这人会睡得不舒服伸手搂着他往自己的怀中抱了一些,这才又抚上了他的背脊,细声哄着。

  本也只是想哄着庄容睡觉,可他的指尖才拂过后腰却注意到了一抹轻颤,下意识低眸瞧了过去。

  就见庄容漂亮的眉宇轻拧了起来,片刻后就连他紧闭的薄唇也缓缓轻启了些,有浅浅地清音传了出来。

  那一声清音并不重,可本就在边上的时若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看着庄容微红的面容,笑着道:“动、情了吗?”说着又抚了上去,甚至还故意在上头捏了捏,感受着指尖下的暖意。

  也正是这一番动作,清音又传来了这回还夹杂着动人的喘、息声,很是暧昧。

  时若一听笑得越发高兴了,终于在这人即将传出痴迷的清音之前吻了上去,可他觉得只是自己在缠绵有些不够,于是又逼着庄容回应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上回尝到了回应时的甜腻,他越发的喜欢上了,才知道两情相悦是多么的令人着迷,就好似被庄容装在心底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这般想着,他伸着手就将庄容松散的衣裳撩着露出了他白皙的窄腰,浅淡的莲香迎面而来,犹如酒酿一般醉人。

  一双玉足也随着醉意缓缓落在了时若的腰际,上头染着令人心动的红晕,漂亮的厉害。

  两人不过才缠绵了片刻,屋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时若听到声音皱了眉,不过他并没有去理会而是搂着人往自己的怀中倚了一些,细吻着这人微红的薄唇。

  可他才刚尝了些甜味儿,敲门声却传来了。

  磕磕磕——

  浅浅地声音在这本就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清晰,时若听闻快速看了过去,眉间微皱显得很是不高兴。

  什么人如此扫兴。

  明明都要吃到今日份了,好巧不巧就来了个不知趣的人。

  他不想去理会,反正这镇子他也没有认识的人,于是又低头吻了吻庄容白皙的颈项,在上头细细地啃咬着。

  也在这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同时将浑浑噩噩的庄容也给唤醒了一些。

  一见庄容皱眉要醒来了,时若被惊得快速捂住了他的耳朵,直到敲门声散去了,他才低下了头,低声道:“乖,再睡会儿。”说着才开始替庄容穿衣裳,同时还将他胸膛上残留的水渍也给抹去了。

  待什么都收拾干净后,他才下了床榻去了门边。

  至于没了怀抱的庄容却是侧了身躲到了床榻里头,明明就未醒,可眉宇间再次染上了忧色,瞧着便是惹人怜惜。

  时若这会儿很是不悦,尤其是在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后,这股子不悦深的直接从眼里头溢了出来,正是昨日在楼下看到的石松。

  他看着石松,好半天后才冷着声道:“有事?”

  “额。”石松到是没想到时若会冷声相对,顿时有些尴尬,片刻后才道:“昨日在楼下见着好友,还以为是在下看错了,原来还真是好友啊。”

  时若一听又皱了眉,显得越发不高兴了。

  所以这么早过来打扰自己就是为了确认有没有认错人?

  果然那天就不应该让这两人过夜,就同陆苏一样,扯上了就没完没了了。

  可面上他却是并未将这股子不悦说出来,而是点了点头,又道:“有事?”

  “扰着好友了。”石松对于时若那只有两个字的问话多少有些无奈,可大约也知晓是自己这么大清早的吵着了,道了歉后才说起了来意:“是这样的,不知好友昨日夜里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

  时若原本对石松的到来很是不高兴,甚至还想着这人要是说不出个事情来,自己就要关门赶人了。

  可这念头才刚出就听到了石松说起夜里的声音,只是昨日夜里他只听到了雨声并未听到其他的声音,一时间有些不解石松话中何意。

  想了一会儿,他才轻皱着眉,道:“什么声音?”

  “没有吗?”石松听闻愣了一会儿,面色也暗沉了一些,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笑了起来,道:“那想来是在下听错了吧,兴许是行了一日的路累着了,把雨声听作了其他别的声音,打搅好友了。”

  他讪讪地就将话题给扯远了,好半天后才又道:“不知好友准备在这儿住多久,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两回遇着,多少有些缘分。”

  时若看着眼前人自话自说的扯着话题,只觉得有些古怪,就同这镇子一样古怪。

  若是前两日恐怕他还会觉得这人就是没事找事,可依着昨日看到的唐水镇模样,他越发怀疑这东方家的两人是不是知道镇子里头的一些事。

  兴许,自己昨日的猜想并没有错。

  不过他也只是猜想罢了,那东方柠虽然顶着东方的姓,可实力也不过才筑基,瞧不出什么来。

  可石松不一样,石松的实力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探出来,元婴期应该不至于,怕就怕已经是金丹期的人了。

  虽然有庄容在,就是元婴期的来了也不用担心,可这两人毕竟是东方家的,难保后头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人,落下个话柄可就不好了。

  意识到这儿,他扬眸笑了笑,接着才道:“多谢好友关心,我家师兄身子弱,才入了镇子就染了病,怕是要住上两日。”

  “师兄?”石松听着时若的话愣了一会儿,面上也挂上了一抹尬笑,伸手抓了抓头顶,又道:“原来是道友啊,在下实力浅薄一时间也没瞧出什么来,还请道友莫怪罪,既然道友师兄染了病,我们带了一些药,道友不妨收下,也好谢了前些天的搭救。”

  他的一番话说得那是没有半分虚伪,可时若却是一下就听了出来,在心中轻哼了一声。

  明明前些天就已经知晓自己是修真之人,可这会儿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果然东方家的人都这么会装。

  但他也只在心中念着,面上却仍是浅笑涟涟,随后摇了摇头,道:“多谢道友关心,已经吃了药,这会儿还睡着。”

  “那便好。”石松听闻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说了一番客套话,这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