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88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那是梁家的小姐。”

  时若听到声音回过了头,就见伙计站在边上,疑惑地道:“梁家?”

  “恩。”伙计点了点头,接着才指了指不远处,道:“就是上回客官问起来的那个梁家。”

  这个梁家?

  其实他对这小镇子里头的人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是在连着见到三次了才好奇罢了。

  可这会儿听到伙计说是前些天瞧见的那户小姐还是有些愣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那户小姐应该是失踪了才是。

  依着伙计之前说的,那些失踪的女子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寻回来,怎么这梁家小姐就回来了,莫非真是那道士寻回来的?

  这般想着,他突然想到了昨日瞧见的疯癫道士,又道:“天马道长寻来的?”

  “对啊,之前小的还以为这就是江湖术士,结果还真找回来了,就昨日才回来的。”伙计又点了点头,话音中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显然也是没想到这怎么也找不回来的人竟然回来了,说出去还真有些不信。

  可就是再不信,那人都回来了,而且还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时若听闻皱了眉,目光却是再次看向了已经走远的梁家小姐,不知怎得他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可一时间也没想出来哪里奇怪。

  他又看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了大堂回屋了。

  入门时,屋子里头静悄悄的,连半分气息都没有,静的有些令人恐惧。

  “出去了吗?”他端着药低声呢喃着,可随后又觉得不大可能,庄容这性子怕是不会一个人出去。

  这般想着,他才推了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瞧见了合衣躺在床榻上的人。

  见这人就这么直愣愣地躺着,连被褥也不盖顿时就皱了眉,有些恼了。

  将汤药摆在了桌面,这才抬步走到了床榻边,看着这人面色微白却又忍不住心尖疼了起来,方才那股子恼意也在瞬间散去只余下了无奈。

  他低下了身,指尖落在了庄容苍白的面容上,轻抚了片刻才出了声:“师兄醒醒,起来喝了药再睡吧。”说着又抚上了庄容的额头,本也只是想瞧瞧,才注意到他的额间又烫了起来。

  知晓这人定是冷着了,伸手便要去扯被褥,可浅眠中的人却有了动静,接着才缓缓睁开了眼,漂亮的凤眸里头还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色。

  时若一见叹了一声气,低声道:“师兄怎么还同小孩子一样,睡觉也不盖被子,这是一点也不怕冷吗?”说着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颈项,感受着上头的热度,好在并不重。

  “师弟?”庄容看着眼前的人低声唤着,显然是没有想到时若又回来了,顿时觉得好似受了委屈一般,哑着声道:“我以为你走了。”话音落下伸着手就搂上了时若的颈项。

  看着这人起身抱来,时若虽然有些诧异,可温香暖玉入怀哪里还去管那些诧异,搂着人就坐在了边上,无奈地道:“师兄说什么呢,弟子能去哪儿,恩?”

  “对不起。”庄容低眸靠在时若的肩头轻声念着,可心尖的颤意却越发深了,以至于连带着整个身子也轻颤了起来。

  而这抹颤意时若也注意到了,又听着这人的道歉,知晓这人说的是什么很是无奈,好半天后才轻哄着道:“是弟子的错,让师兄如此担心。”边说边一个劲的抚着他的身子,直到这人软了身形,他才笑了起来。

  他倒是没想到,庄容竟然会如此在意自己的情绪,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离庄容又近了一些。

  想到这儿,他低眸瞧着面前白皙漂亮的后颈,趁着庄容迷迷糊糊中亲了亲,算是满足了一回自己能在庄容清醒时胡作非为的念头。

  庄容确实没有发现,他还沉浸在时若决然离去的一幕,美眸中的忧色越发重了,就好似在害怕时若会再次离去一般。

  两人亲昵相拥了好一会儿,迷糊中的庄容才被时若给哄了回来,这会儿正被哄着喝药。

  “我可以不喝吗?”

  时若听着庄容的话低下了头,见这人软绵绵的倚在自己的怀中,一双漂亮的凤眸里头还带着水渍,瞧着便令人心动。

  只是再怎么心动,落在时若眼里都成了恃宠而骄,下意识挑了眉,才道:“不想喝?”

第一百零五章

  “恩。”庄容乖乖的点了头,目光却是半分不曾离开时若,接着又起了身挂在了他的身上。

  时若看着一个劲往自己怀中钻的人有些无奈,可嘴上又说不得什么,只得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不知怎么得,他总觉得庄容有些黏自己,是方才自己离开时发生了什么吗?

  是有人来过吗?

  一想到这儿,他低眸吻了吻指尖下的墨发,才道:“方才可是有人来寻过你,同你说了什么?”

  庄容摇了摇头,可搂着颈项的双手却并未松开,反倒是又紧了许多。

  瞧着这人如此模样,时若就是想继续问问都没辙了,因为他知道就是再问怕也是问不出什么来,叹了一声气。

  又哄了一会儿,他看向了桌面那碗隐隐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才道:“真的不想喝吗?你这会儿又染了寒气,不喝夜里怕是会难受。”

  “太苦了,不想喝。”庄容轻声说着,一提到药又皱了眉,抗拒着摇了头。

  轻轻柔柔还带着娇气的声音着实有些撩人心弦,时若一听沉下了眸,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道:“那喝一口,一口应该不苦吧。”

  “不要。”呢喃之声传来,庄容直接躲在了他的颈窝处,这回是连看都不去看了。

  时若也注意到了,心里头有些无奈,轻哄着道:“那不喝了,可要再睡会儿?”

  虽然这会儿也才早晨,不过依着庄容这么一副精神极差的模样,他可真是不敢让这人继续晃来晃去。

  方才只是去了趟楼下,这人就又是一副恹恹的模样,明明在云中门时也没有同现在这般厉害,才下了山就恹儿成这样了。

  难道是因为云中门内的灵气养着庄容吗?

  意识到这儿,他突然有些想带人回云中门了,也有些不想去理会林小家中的事,询问着道:“可要回云中门?”

  “恩?”庄容听着他的询问抬起了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煞白一片,道:“是想......”她了吗?

  后头那个‘她’字那是如何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害怕自己一旦说出来时若可能会应,而应了之后他便不知道自己该寻什么借口霸占在时若的身边。

  所以,他只说了那两个字,后头的字便是用尽了力气都说不出来,眼里一片慌乱。

  时若见状心尖一颤,哑着声道:“脸怎么这么白,冷着了吗”他说着将人完全抱入了怀中,之后又怕不够,干脆拖过了被褥直接将庄容连带着自己都藏了进去,掩去了外头的清冷。

  又替庄容暖了一些,他才再次出了声:“还冷吗?”话音里头带着一抹担忧,更多的还是心疼。

  有时候他真是想不通,庄容为何会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真的仅仅就是因为那个人吗?

  为了那个人真是什么作、贱的事都做了,连自己的身子都折腾成了这幅模样,动不动就病痛缠身。

  不过想来也是,能为了那个人用魂魄去点聚魂铃,区区一具身子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可偏偏他就是心疼的难受,心疼的恨不得告诉庄容,自己也喜欢,而且很喜欢。

  但他不敢,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口,怕是连师兄弟都做不成了。

  想到这儿,他叹了一声气,可指尖却仍是不断地抚着庄容的后背,哄着。

  至于被藏在被褥中的庄容却是半分也不知这些心思,他只知道时若想回云中门,兴许是因为想轻冉君了,心尖难受的厉害。

  他搂着时若的颈项,用着暗哑的声音,道:“师弟我们不回云中门,好不好?”

  不回好不好?

  “好,不回。”时若轻声应着,这会儿庄容就是说想双修他都愿意,更别提回云中门了。

  庄容听闻这才散去了一些慌乱,低眸靠在了他的颈项边上,笑着轻唤出声:“师弟。”

  接连唤了好几声,惹得时若那是极其无奈。

  于是他低下了头,伸手抚了抚庄容微乱的发丝,这才笑着道:“怎么了?”

  “我有些困了,师弟陪我睡会儿,好不好?”庄容轻声询问着,原本还有些苍白的面色也随着这一声询问而微红了起来,整个人犹如上好的佳酿一般还染着淡淡的醉意。

  时若哪里受得了庄容这么撩拨,当即便败下阵来应了一声,才陪着一同躺回到了被褥里边。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瞧见时若决然离开,庄容那是像块糖一样蜷缩在了他的怀中,一双玉臂松松垮垮的挂在颈项处,显得有那么一丝柔情。

  “睡吧,弟子就在这儿。”时若又将庄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捋到了耳后,这才低声哄着。

  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会儿的举动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一个不过练气的小弟子同云中门的仙师睡在一块儿怎么说怎么都是以下犯上。

  虽然平时他也常常趁着庄容睡着后偷摸上、床,可这会儿这人毕竟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怕是会恼着庄容。

  可也不知这人是不是病傻了,也没个反抗,还傻乎乎的倚在他的怀中想听自己说故事。

  说故事?

  他记得最近一次庄容闹着自己说故事时还是两百多年前,说起来好似是自己叛门前头几日,这人也是突然要听自己说故事。

  可他哪里有什么故事,不过是因着庄容如此恍惚不好反驳罢了。

  于是在这人又往自己怀中靠时,他才搂着庄容的后腰,轻抚着出了声:“师兄想听什么?”

  “恩......师弟最近可有遇着什么好玩的事?”庄容低眸想了一会才出了声。

  由于这人就靠在时若的面庞边上,以至于出声说话时,唇瓣时不时就会碰到他的面庞,着实有些暧昧。

  时若多少有些被撩到了,他慌忙将那股子异样压下,这才顺着庄容的话接了下去:“好玩的事啊......”

  说起来他遇到最好玩的事恐怕就是自己重生一事了,不过他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重生,以前还以为是白童子带着自己重生,结果发现并不是。

  所以这也成了他心头的一大疑惑,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不过,他可不敢将这事说出来,而是说了门内遇见的一些小事,把庄容逗得咯咯咯直笑,很是动人。

  也正是这抹笑意,庄容眉宇间的忧色散去了,整个人也不再同方才那样病恹恹的,想来是这好玩的事起了作用。

  果然病理上心情也是极其重要,依着庄容那一副忧心愁愁的模样,难怪总是恹恹的。

  意识到这儿,时若又哄着说了些别的事,屋中笑声不断,两个人躲在被褥中玩闹了起来。

  不过玩着玩着也有些过了头,庄容笑着往里头躲了一些,衣裳凌乱露出了他漂亮的锁骨,可笑声仍是不断片刻后还求起饶来了:“好师弟,好师弟,我错了,别闹了......痒......”边说边笑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是师兄先动的手,方才挠弟子的时候可不见师兄住手,现在怎么还求起饶了,恩?”时若说着又故意伸着手窜到了庄容的腰间,在上头挠痒痒,闹得庄容那是翻来覆去的逃跑。

  可他哪里会让这人逃走,按着人就是一番胡闹,衣裳半遮半掩的。

  庄容这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腰间的触感更是令他魂牵梦舍,痒的轻颤了起来,痴笑着又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好累,真的好累,师弟我真的知道错了......”

  也不知是不是笑的太厉害,凤眸里边有水渍快速溢了出来,随着他的笑声直接落在了床榻里头,漂亮的不像话。

  时若虽然对庄容这么一副小疯子的模样极其心动,可扛不住玩闹的心,手下的动作未停,下一刻更是将人按着趴在了床面上,哑着声道:“不好,弟子要讨回来才是。”

  “恩?”庄容笑着应了一声,一时间不知他在说什么,直到染着寒意的指尖探入自己的衣裳落在腰际时他才知道是什么意思,惊得便要逃出去。

  可还未有动作,笑意再次涌了上来,竟是没想到时若会如此动作,酥麻与笑意占据了他的心尖,哑着声道:“别这样!师弟,师弟,我错了......”

  笑声清脆,犹如天外玄音一般,在屋中久久不曾散去。

  片刻后,黛色蓝衣快速滑落至床榻,上头的云鹤仿佛就要飞舞而出,竟是散发着令人心动的魅意。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散去,庄容被闹着笑了许久,以至于这会儿也没什么力气,恹恹的依偎在时若的怀中轻喘气。

  “还难受?”时若看着这人红润的脸庞,虽然已经没了之前瞧见的忧色可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自己好似真的玩过了头,这人笑的太厉害都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