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兔师兄咬了 第96章

作者:太白很白 标签: 升级流 甜文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师弟,疼!”他低低地惊呼出声,捂着脸颊就这么用着染满娇气的目光瞧着时若,哪里有平日里的师兄样,瞧着倒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时若见了下意识往庄容的面前靠了半分,近的两人也不过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够看清庄容眼底的笑意,好半天后才道:“那师兄方才为何那般瞧着弟子,若是不说,弟子可不会放手。”边说还边轻轻揉捏着,愣是将庄容的面颊当做面团在揉,可把庄容给闹惨了。

  “唔,师弟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哪里在看你,疼——”他被脸颊上的疼意给闹得皱了眉,凤眸里头有水渍快速溢了出来,看着时若的目光也都是楚楚可怜,又道:“好师弟,你方才不是在说东方家的事吗?怎得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好师弟。”

  浅浅地疼呼声不断地传来,时若一听心尖的笑意越发深了,可面上却仍是暗沉的厉害,接着才在庄容恍惚间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竟是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堆了上去。

  庄容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就是当初自己缠着时若时也不曾有过,此时这般的亲昵惊得他张口惊呼出声,面色越发的红了。

  心尖处的羞涩令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都染满了水渍,眼角更是微红了起来,漂亮的厉害。

  也正是这么一番羞涩之下,他竟是忘了自己面容上的疼意,伸着手便开始推拒了起来。

  可也不知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害羞了,这动作软绵绵的,瞧着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迎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师弟......别......我方才真的是在想事情才出了神,你别这样。”话音里头染着浓浓的娇气,令人想入非非。

  时若见状知晓继续这么闹下去怕是要惹恼庄容了,也就收了自身的重量,可却并未离开,而是低眸出了声:“好吧,那师兄方才想了什么?”

  “恩?”庄容以为自己这是逃过了一劫,可却听到时若问想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好半天后才道:“东方家的事?”

  想什么,他方才满脑子都在想着同时若的亲昵。

  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也就只好说起时若之前提到的关于东方家的事了。

  “是吗?”只是他的这么一番话时若显然不信,皱着眉才道:“那师兄想出了什么?”

  “这个......这个......”庄容断断续续的出了声,可却是半分也不敢去看时若。

  可即使不去看,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同时若有多么亲昵,以至于脑袋里头混沌一片,哪里知道什么东方家的事。

  他支吾了半天,那是半句话也说不全。

  时若一见也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有想东方家的事,合着就是寻了个借口来诓骗自己。

  他伸着手直接掐上了庄容的腰间,轻哼着道:“师兄又骗弟子,还仙师呢简直就是市井骗子,快说你是哪条街上的混混,胆敢冒充我家师兄,速速报上名来。”

  说话间,他直接伸手探入了衣摆里头,一副要将庄容衣裳脱了验明身份的模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什么?”庄容听着时若的话愣了片刻,什么混混,什么冒充的,那是半句都没有听懂。

  可接下来他却注意到时若竟是动手脱起自己的衣裳,惊得他连面色都红了一片,身子更是下意识轻颤了起来。

  时若也瞧见了,一下子就起了玩闹的心思,双手扶着他的腰坐了上去,笑着道:“一定是白日里你这个混混偷换了我家师兄,还来这儿蒙骗我,还不快将师兄送来,不然就脱了你的衣裳。”边说边去解庄容的衣裳,动作极其熟练。

  想来也是,他当初可是趁着庄容睡熟后,不知脱了他多少回的衣裳,那是熟练地闭着眼都能将人给脱干净了。

  可庄容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时若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要脱自己的衣裳,真是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才好。

  只是这儿没有洞,就是连他自己都被按在时若的身下,那是连动弹都不能,哪里还去钻洞。

  意识到这儿,他慌乱的就去按自己的衣摆,沙哑着声道:“师弟别闹了,哪里有什么混混,快别闹了。”说着连眼角都红了起来,很是漂亮。

  “看来是不愿招了。”时若瞧着庄容这么一副漂亮的模样,哪里肯放过他,轻抚着他白皙俊美的细腰,又道:“我家师兄温文尔雅,俊美漂亮,哪里是尔等市井混混能假冒,待弟子撕了你的皮囊看你还敢不敢胡乱冒充。”说着也不顾他的惊呼,伸手就开始脱衣裳。

  庄容那是被吓得怔在了原地,直到衣襟处传来了一抹凉意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慌忙挣扎着闹了起来:“别脱别脱,好师弟我真是你师兄,我哪里是那混混,你别脱!”

  两人在被褥里头惊呼着闹了起来,一个执意要脱了衣裳,一个却是攥着衣襟不肯被脱,闹得那是整个屋子都是他们的声音。

  好半天后,求饶声伴随着笑声一同传来了。

  “师弟师弟,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庄容说着慌乱地爬到了床榻里边,一头墨发也随着他的折腾凌乱不已,面色更是红的厉害,整个人说不出的俊美。

  可还不等他多待片刻,却见时若伸着手过来了,惊得他缩着身子就要逃离,哑着声道:“师弟你可别乱来,师弟!”说话间又往边上躲了过去,一袭衣裳被闹得直接落在了他的肩头,白皙俊美的背脊映入眼帘。

  时若见状眼眸微眯,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下一刻伸手一把抓住了庄容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玉足,笑着道:“是与不是弟子自会辨别,到是你,不愿让弟子查看,定然就是那混混冒充,不然为何不肯,恩?”

  他说着手下一用力,猛地就将人攥了回来。

  “啊!”

  只听见一声惊呼,庄容在一阵天旋地转下猛地就摔在了床榻上,接着连回神都没有就被连人带被褥给拖到了时若的身下。

  惊慌之下他回过了头,见时若浅笑着过来,吓得就要起身逃离。

  可才有动作却被时若按着背脊扑在了被褥上,下一刻又察觉到后腰传来了重意,竟是起不来身。

  不仅仅起不来,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给闹得晃了神,胸膛处好似被什么压着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难受的皱了眉,薄唇轻抿着低吟出声。

  时若也听到了,知晓这人趴在床榻上又被自己坐着定然是难以呼吸,于是稍稍起了些身让他不至于太过难受,可落在他背脊上的手却仍是未收回而是抵在上头,又将人往床面压了一些。

  低眸时瞧见庄容微红的后颈,那儿还有薄汗溢了出来,漂亮的令他有了一抹醉意,好半天后他才笑着出了声:“抓到了,你个小混混还是乖乖让弟子检查检查,若是没错定是会放了你,可若是错了......”说着他又止住了话音没有在接下去了。

  趴在被褥上头的庄容虽然能够顺畅的呼吸,可时若就坐在自己的后腰,如此暧昧的动作多少让他有些迷糊,喘不上气。

  此时又听到时若说的话,总觉得后头的话定不是好话,于是侧眸用着委屈的话音道:“若是错了要怎么样?”

  “错了啊。”时若瞧着庄容如此委屈可怜的模样,笑着低下了身,唇瓣贴上了他白皙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道:“若是错了,那就吃了你。”说着还故意在庄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暧昧不已。

  “你!”庄容当即就被惊到了,不仅仅是因为耳边那一抹热意更多的还是那一句‘吃了’面色一下就红了,又道:“师弟......你......你胡说什么!”

  许是被惊到了,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断断续续也说不明白。

  吃....吃了?

  阿若要要要......

  他想着那句话面色红的越发厉害,就连露在外头的后背也随之一同红润了起来,漂亮的令人移不开眼。

  而如此漂亮的一幕时若也是瞧了个清楚,也不知怎得就是想要逗逗他。

  于是他伸手掐了掐庄容那好似要滴出水来的面容,浅笑着道:“脸这么红,师兄是不是在想不该想的事,比如云雨,恩?”

  他故意贴着庄容染满红晕的耳畔说着,每说一个字唇瓣就会碰到,就好似故意在亲吻一般,可把庄容给闹得恍惚了起来。

  待片刻之后,直到听到庄容因为自己的撩拨而传来低吟声时,他才笑着道:“可惜弟子说的是如果错了就将你制成丹药吃了,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浅浅地笑声缓缓而来,庄容也被这么一阵笑声给惊醒了,他恍惚的出了声:“丹药?”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明明方才在说‘吃了’为何突然就成了丹药。

  不过在瞧见时若那肆意的笑意时,他突然就明白了那个‘吃了’是指丹药吃了,而非自己心中那个云雨之中的‘吃了’。

  猛地想通之后,他看着时若的目光染上了窘迫,面色更是红的越发厉害,薄唇轻启想要出声辩解,可他发现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就这么痴傻的看着。

  而他如此痴傻的模样,时若见了那是笑得越发高兴,眉宇微挑染满了笑意。

  又见这人傻乎乎地瞧着自己,伸着手就捏了捏他染满薄汗的鼻尖,低笑着道:“师兄果然是想歪了呢,前两日仙子还问师兄是同何人有了云雨,现在看来不是同别人有了,而是师兄自己思、春了呀。”

  浅笑的话音缓缓落下,本该是打趣的话可落在庄容耳中却成了耻笑,耻笑着他那令人作笑的念头,这让他连半句话都说不出了,浑身上下溢出了一抹冷意。

  时若原本还在笑着,可注意到庄容这呆滞的模样也渐渐止住了笑意,疑惑地又捏了捏他的鼻尖,道:“怎么了,是害羞了吗?”说着又笑了笑。

  可这笑才持续了片刻,他发现庄容仍是没有反应,顿时有些慌了,

  他伸手抚上了庄容的面容,才发现这脸烫的有些厉害,皱着眉道:“怎么了,可是哪儿难受?”说着便要起身。

  不过他这还未动作,庄容却是低下了头,散落在肩头的发丝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了床面上,可却仍是没有声音。

  “师兄?”时若一见急了,哪里还有方才打趣的模样,伸着手就扶着他的脸颊面向了自己。

  也正是这么一刹那,他只觉得心头一怔,片刻后更是疼了起来,蚀骨般的疼痛令他晃了神。

  就见庄容那双漂亮的凤眸中落满了无助,微红的眼角处还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好似随时都会落下去,显得格外美艳。

  可如此美艳的一幕落在时若眼里却都是痛心,他轻抚着指尖下的面庞,哑着声道:“别哭,是弟子不好,弟子不该闹师兄,别哭好不好?”

  他可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这般胡闹,更不该将人给惹哭了。

  之前最想做的是把庄容欺负哭,可真当这人哭了却又不舍得了,那些眼泪就好似滚烫的岩浆一般落入心口,疼得他也难受了起来。

  “我没有思、春,我只想......”同你一人行事。

  庄容低声呢喃着,话音中暗藏着令人心疼的委屈,难受的他连面色都苍白了起来。

  一想到时若误会自己想同别人行事,一想到在时若眼里自己就是个不要脸可以同任何人发生关系的人,他便觉得自己好脏,脏的让他想要毁了自己。

  可这些心思时若却是半分也不知,他搂着人坐在了床面上,指尖轻轻地抚着他的颈项,才道:“是弟子思、春了,是弟子,师兄也知道仙子说弟子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是弟子思、春了,别哭好吗?”

  他这会儿可真是恨不得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自家这个清清冷冷的师兄哪里会思、春,每一次不都是自己闹着缠着,哪里是自家师兄了。

  这般想着,他将人往怀中抱了一些,低声哄着。

  庄容听着时若的话越发难受了,双手搂上了他的颈项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用着染满哭腔的声音道:“我没有同别人有过关系,从来都没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是是,师兄当然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别人想那也是想不得的,都是弟子不好,净说这些胡言惹师兄生气。”时若搂着人无奈地哄着,指尖缓缓拂过他微乱的发丝,又道:“还生气吗?”说着低眸浅笑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他明明就知道庄容的第一回 是给了自己,可亲耳从庄容口中听到竟会如此高兴,下意识低声哄着。

  直到怀中的人彻底被哄回来了,他才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瞧着庄容眼尾处泛起的红晕,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庄容见状乖乖地闭上了眼,在注意到眼尾的异样散去后才又睁开了眼,见时若眼中带着一抹笑意也跟着轻笑了起来,俊美不已。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云中门仙师该有的模样,泛红的眼角还挂着清泪,一袭白衣因着方才的吵闹落在了腰间,漂亮的身形映入眼帘,上头还留着令人着迷的红痕。

  这些痕迹皆是白日里留下的,时若这会儿又瞧见了下意识抚了上去,仿佛是对待他心爱之物一般,细细地轻抚着。

  许是因为庄容的身子太过动人,他那会儿咬下去的时候又没个轻重,以至于这些痕迹红的厉害,好似随时都会滴血一般。

  他看了一会儿有些心疼了,眉间微皱抬起了头,才道:“还疼吗?”

  想来是疼的,他记得自己吻上去的时候庄容便喊了疼,可自己没有停下反而还吻的越发重,非得在上头留下痕迹才肯放过。

  此时他再去问疼不疼,怎么看都是多此一举,心尖也疼的越发厉害了。

  庄容看出了他眼中的心疼,轻笑着搂上了他的颈项,摇着头道:“不疼。”说着依偎在了他的怀中,眼底还带上了一抹倦意。

  “困了?”时若见状也知道应该是方才的胡闹给累着了,抚了抚他染了红痕的颈项,哄着道:“弟子去取素生膏,等上了药膏再睡吧。”说着便起了身。

  其实他有些不舍得这些痕迹,那一个个犹如血梅的痕迹,漂亮的让他想要一直留在庄容的身子上。

  可自己同庄容也不过就是师兄弟关系,留着怕是会让庄容难堪,所以还是上些药膏给去掉了才好。

  不过他才有动作,衣摆却被拉住了,低眸看向了怀中的人,疑惑地道:“怎么了?”

  “师弟。”庄容轻摇了摇头,接着又往他的怀中坐了一些,低喃着道:“其实不疼,那素生膏出来时带的并不多,师弟就别浪费在这上头了。”

  时若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伸手轻戳了戳他微红的面庞,道:“留着怕是会让师兄难堪,素生膏弟子带了几罐,别担心。”低声解释着。

  “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两日就能消了,不碍事。”庄容伸手又给按下了时若的动作,笑了笑后,道:“对了,师弟方才不是说到石松的事吗?后头呢?”故意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