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 第66章
作者:小妖墨
……这个礼拜不洗手了。
谢云书脑子里就这么一个想法。
台下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尖叫。
张学友的歌声止住,他用右手手背托着额,笑得停不下来。
鲜花转移到张学友的手里后,小帅哥胸前的T恤图案就完整显露出来,那是张学友拍过的《旺角卡门》里乌蝇哥的脸。
那是后世被誉为网络三大表情包之一的“食屎啦你”表情包!
张学友这一忍俊不禁,全场观众都失控尖叫。
都是张学友的粉丝,张学友的笑就是所有人的快乐。
场内的大屏幕此刻正打着特写,献花少年背后印着龙飞凤舞的几个花样字体——“我是历代丐帮里最英俊潇洒雪白干净的少帮主!”
这个年代谁没看过《东成西就》?
谁不知道张学友饰演的那个可爱搞笑无厘头的洪七公?
乌蝇哥的脸,洪七公的台词,张学友的笑,全都集中在前方的大屏幕上,几万人眼错不眨地盯着,这个广告效果不敢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是妥妥的。
张学友一直在笑,他把话筒递到谢云书的面前。
这个举动的意味让谢云书激动得手指都发颤,不过他还是大大方方地凑近话筒,接着伴奏的旋律开口:“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
满场山呼海啸,歌迷们全疯狂了,他们挥舞着荧光棒高声尖叫。
谢云书自然模仿不出张学友浑厚有力情感浓烈的演唱技巧,但他的声线清澈透亮,《一路上有你》是一首悲怆深情的歌,被谢云书用明澈的嗓音低吟浅唱出来,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哽咽感。
“WOW!”张学友对着话筒发出一声赞叹,还挑起了大拇指。
台下的观众们High到差点掀翻了体育馆的天花板,嘶叫声和喝彩声直冲苍穹。
谢云书最后和自己的偶像拥抱。
在欢呼声里一溜烟跑出了会场。
激荡的情绪持续了很久,耳边嗡嗡的鸣响迟迟消散不去,谢云书
两手撑着膝盖,急促地喘着气,心脏跳得极快,手心里全是汗。
他低着头,笑得双肩都在颤抖。
便是前世他真正十七岁的年月,他也没有过这样的青春冲动,热烈满怀。
虽然他的初衷是上台做广告,但他真的爽到了,爽翻了!
他缓了足有好几分钟,才慢慢平复了呼吸。
会馆的几个大门都是敞开的,保安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大屏幕。
“小伙子,唱得不错!”保安大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张学友旁边一点不怯场啊!”
谢云书看这人袖章,是个队长。
“没有,其实我特紧张!”谢云书笑着跟保安队长搭话,一边给习文发了条短信让他把东西带过来。
习文直接递上一条软中。
队长叼着烟,笑睨着谢云书。
昨晚广场上动静闹那么大,保安队长到后来也摸清了白色荧光棒这个事的来龙去脉,谢云书一伙人满场转来转去,保安队长早就记住他这张辨识度极高的脸。
只不过那些海报路牌并不对保安的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小伙子又会做人,几乎把每个保安都打点到了。
今晚更是直接跳上舞台给张学友献花。
保安队长心说他真不是在乎一条软中,他就是看这帅小子顺眼,脑子太活络!指不定以后有大出息!
演唱会结束后的管理会松散很多,保安队长一手接烟,一手接过习文送过来的T恤。
散场以后保安们穿着这个T恤站在门口,又是活活的灯箱广告牌。
谢云书把所有出口的保安全都打点好,带着习文回到了他们的小角落里。
与此同时,发完新一轮名片的习武也回到了基地。
万事俱备,就等张学友第二场演唱会结束了。
……
谢云书不知道的是,这晚的演唱会上有他一个熟人。
“姚湛哥哥,刚那个人好有趣哦!”池见仰着脸,用他那浓浓的台湾腔说。
姚湛就在观众席上,从谢云书跑上高台开始就看到他了:“那个人我认识。”
池见讶异:“你认识?”
姚湛点头:“他是我同学。”
池见立刻说:“哇!姚湛哥哥竟然有这么有趣的同学,那你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很好啊?”
姚湛的颊骨微不可查抽动了一下。
他跟谢云书的关系……是不能用好与不好来定义的。
姚湛没想到谢云书那样的人居然会到张学友演唱会上献花,穿得还那么非主流,歌也唱得不错。
印象特别颠覆。
但谢云书“那样的人”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姚湛认真思索了半天,竟是也没结论。
高一时候因为谢云书的一张素描,姚湛也饱受非议,他当时对谢云书真挺有意见的。
但现在跟谢云书做了同班同学,姚湛发现谢云书这人还蛮有意思。
很聪明,很努力,学习好,性格好,从不嚣张,也不吃亏。
说话风趣,人缘好,不管是学习差的,还是脾气暴躁的,跟他都能合得来。
姚湛想了个比喻,谢云书像大海,纳百川,表面上平静无澜,实则静水深流,高深莫测。
演唱会十点钟结束。
姚湛和池见随着汹涌的人潮往外走。
前方传来很多人的询问声:“你们这个T恤哪里来的啊?有没有得卖?”
有个保安大声回答:“从北门出去往左看,那边有个小地摊,有同款T恤衫卖!”
池见踮着脚尖往前一看,就见保安身上穿着和那个送花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他拉住姚湛的胳膊直晃:“姚湛哥哥,我也想要那个T恤!咱们也去买一件吧?”
姚湛其实和池见并不怎么熟。
他们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小时候住过同一个家属院,后来池见的父母去了台湾,最近又想调回内地,先把池见送了回来,托姚湛的父母帮池见转学。
姚湛对小时候的池见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他觉得现在的池见有点闹,天天吵着出来玩,还要看张学友演唱会。
忒事儿。
但姚湛爸妈跟池见的爸妈关系维持了很多年,父母命不敢违,池见要做什么,姚湛再不情愿,也得陪着。
“你别老拉我胳膊,”姚湛抽出手臂,有点不耐又无奈,“你要去买就去买吧。”
……
会馆附近人声鼎沸,也远远传到了外面去。
陈六原本等得都要昏昏欲睡,顿时振作精神,从马扎上站了起来。
“六子,你还不走啊?”光头问。
“你不也没走?”陈六反问。
“你今天拿了多少货?”
“十箱,你呢?”
“一样。”
“都他妈是傻逼!”陈六骂,“昨晚荧光棒能卖五块钱一根那是全场缺货,今天这帮老卵还跟瞎子一样往里撞,尽胡几把闹!”
“说别人呢,”光头苦笑,“咱们不也一样!”
市场就是这样,奇货可居才能卖出高价,可商品一旦过分畅销,跟风的人就多了。
一根白色荧光棒能卖到五块钱,高额利润几乎刺激到了昨晚所有在场的小贩,好多原本不做荧光棒生意的今天也去拿了大量的货,白色荧光棒彻底供大于求。
今天的价格从最早的四块一根掉到两块,最后一块都有人出,市场整个乱了套。
陈六和光头迟迟不收摊,也是想蹭最后一波人流,哪怕保本价把荧光棒再出掉一些。
“你看到昨天那几个小子了吗?”光头给陈六弹了根烟。
“刚看到黑黑壮壮的那个,又在满场散名片,还想给我一张,被我砸回去了!”陈六没心情抽烟,把烟别在耳朵上,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说是他们今天不卖荧光棒,改卖T恤衫,让我有需要找他拿货,我拿他个蛋!就是这帮小崽子胡他妈乱搞!”
光头咂摸了下嘴:“我觉得那几个小孩挺邪性的,特别是个头高高,长得红口白面的那个,他昨天整得全场就他一人有白色荧光棒,这可是咱们都亲眼瞧着的!今天又卖T恤,你说他那T恤衫会不会跟白色荧光棒一样,也有什么猫腻?”
“衣服能有什么猫腻?”陈六嗤声,“那小子身上的衣服我看了,就是胸口印了张学友头像,没什么稀奇,其他摊位上也都有,我也没见卖出多少!”
“也是,衣服能有什么稀奇的,”光头跟着应和,他摊前来了几个人,忙招呼,“几位想要点什么?荧光棒手环海报全都有……”
“老板,你这里有那种白色T恤吗?就是前面有张学友头像,后面印着字的?”
光头一愣:“我这不卖衣服……”
“那你知道哪儿有吗?”
光头下意识往前面一指:“卖衣服的大多在广场那头……”
陈六也正好打发走了几个要T恤衫的顾客。
两个人面面相觑,同时从对方瞪成铜铃大的眼睛里看到几个难以置信的大字——
靠!真他妈见鬼了!
……
谢云书一手拿账本,一手拿笔唰唰写字,他的耳朵歪贴在肩膀上,小灵通夹在中间,嘴角咧着笑:
“一号位老板啊,我当然记得,咱们很熟了嘛……T恤三十一件,五十件起批,十个图案随机发……好的,我这边马上去送……”
“武哥!”谢云书抬头吼,“一号摊位五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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