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第142章

作者:胥禾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他并不晓得其中端倪,也无暇思考更多。

  在漱玉神女跟着赶来时,他就已经打算暴力掀开这堵藤墙。

  漱玉神女自然知道鸿濛秘境有多凶险,但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才让即将于婚书上落笔的云谏手腕颤抖跌落玉笔,又神色慌张地飞速赶来此处。

  她急切道:“仙尊别进去,这里是鸿濛秘境,很凶险的!”

  “你说这里是……鸿濛秘境?!”

  云谏自然知道鸿濛秘境是什么,眼底的恐惧和失措是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他太清楚了,将夜一个寿数不长的凡人进入其中会经历什么?

  他不再理会任何人的阻拦,豁然烧起炽烈的涅槃火,彻底焚毁藤墙。

  刺目的白光呛眼至极,漱玉神女眨眼瞬间便发觉云谏不见了。

  ……

  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将夜觉得自己坠入无尽深渊之中,周围好黑,好冷,就像是他初次面临死亡的时候,魂灵坠落,又沉不到底,只能永无止境地飘坠下去。

  他是被钟离泽推下去的,当时只觉亮光近乎灼瞎双目,整个身体都被凛冽的风刀刺穿一般。

  太疼了,疼到他昏厥过去。

  他再醒来的时候,竟还飘荡着,一下子让他明白过来,这种没有感知,只剩下魂灵的寂冷,正是死亡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的。

  他……又死了吗?

  如果真的死了,他师尊会不会难过啊?

  毕竟,他说他爱他的……

  他的身体呢?或许被风刀刮碎了,又或许还活着,被可能回归的原主占有?

  稀里糊涂地想了很多,他蓦然听见有人在喊他,那声音隔着密封的鼓面一般,又像是闷在水里的人听见空气中的人说话。

  闷闷的,听不清,但他确定那人在说让他醒醒。

  他……他也想醒啊,可他又做不了主。

  可很快,那声音不喊他了,而他能感受到的寂冷也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甚至又看到了一团柔和的暖光化作千万缕丝线,缠绕他,想将他带出这片浓郁的黑渊。

  “师尊。”

  这……这好像是他师尊气息和触感!

  他被那团柔和细线扯拽着,终于脱离了泥淖,像一个快溺死的人被拖出水面。

  大口喘息着,终于活过来一般,胸腔里那颗脏器也复苏了,开始跳动。

  可他眼前还是模糊的,被白光刺激到现在也未能恢复。

  但他的触感回归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蜷缩在一个人的怀里,无意识地从唇角漏出破碎不堪的颤声:“冷,好、好冷啊……”

  他也不晓得自己说的话能不能被听清楚,但感觉到搂着他的人又用力抱紧他,调动一团温热的灵流去煨暖他。

  他看不清,可摸到了对方的手腕,摸到了腕上滚烫的皮肤,那里是烙印他以为的弟子契的地方。

  “师……师、尊?”

  “嗯。”

  将夜听觉还未完全回归,他没听清对方的声音,就又喊了声。

  “师尊……”

  “嗯,我在。”

  “我……我好像,要死了……”稀里糊涂就容易说胡话。

  他师尊叹了口气:“没有,别胡思乱想,你会没事的。”

  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师尊抱着他,给他取暖,可还是好冷,又热,他往他师尊怀里钻,在取暖,也在汲凉。

  委屈皱眉,无意识地喃喃:“冷,好冷……”

  炽热的涅槃焰火并不能给他更多温暖,那些浮于表面的热意已经不起作用了。

  云谏收了白焰,垂首将眉心抵在将夜额前,让自己的神魂灌入其中,想要以神交的法子温暖他小徒弟。

  可看到将夜识海时,他愣住了。

  这里不再是一片茫茫白雾,也没有令将夜浑身发冷的寒气,反倒是烈焰灼烧,火光燎天。

  云谏从那团烈焰中看见蜷缩在识海深处的小徒弟正承受着烈焰焚身的痛苦。

  他近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将夜在遇险之前就试图迸发困在灵脉中的力量,还没来得及完全舒展开就被推入鸿濛秘境,才会导致那股力量收不回去,反成了灼烧他的祸端。

  但这倒并不是太糟糕的事,这团力量属于将夜,像是难以驯服的猛兽,而这猛兽再烈性,也已认将夜为主,它在将夜险些被鸿濛吞噬时迸发出护主的本能,才堪堪救下将夜。

  这本是好事,但这团力量太强悍,以将夜如今这个平凡的凡人身躯根本承载不住。

  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这种情况下,神交的法子太柔和,已经不起作用了。

  退出将夜的识海后,云谏一边往将夜体内注入灵力,一边哄醒他。

  等他稍恢复意识的时候,云谏望着他因难受而紧蹙的眉和那张被火烧火燎地绯红的双颊,伸手贴过去轻抚。

  将夜一直知道他师尊的皮肤是温凉的,他从那种魂灵的冰冷中脱离出来,又觉得热得要命,极渴切贪婪地抱着他师尊的手臂给双颊降温。

  但……犹觉不够。

  他听见他师尊说了句什么话,但意识朦胧中只剩下本能点头,并没听清。

  紧接着,滚烫的唇上触及一片温凉,他知道那是他师尊,他又不是没亲过,没了羞涩与扭捏后,只剩下本能的汲凉,想要缓解灼烧的痛苦。

  将夜视觉未恢复,他只能看着一片属于朦胧的画面,能看到他师尊绸缎似的银白长发,更多的是肌肤触感和湿热纠缠的呼吸。

  他师尊唯若他的唇,在吻他,他不晓得云谏为何这样做,甚至是以为自己要死了。 没教了,他师尊要给他最后的退存暖意,让他走得没有遗憾。

  但……好像不是那样。

  没有一个人会对一个即将亡故的人产生炙热的爱欲。

  他师尊吻若他,从浅啄到深缠,吮若他滚烫的唇,探入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去横扫他口腔,堵住他想要临别叹出的遗言。

  拥抱他,掌心也隔着他的衣裳揉搓他烫得惊人的皮肤。

  “……师、师尊。”

  将夜被缠绵滚热的深吻堵得喘不上气,但奇怪的是竟觉得力气在恢复,视线也慢慢不再那么模糊,至少能分辨出他师尊的五官和轮廓了。

  他听见云谏安抚他“没事的,相信你师尊,好吗”

  将夜以为这只是安慰,他体内那围冲击炅脉的力最都快推毁他的神志,要撑爆他的灵脉了,他难受死了。

  却被他师尊一把扯掉腰封,解开衣衫,露出浅色的胸膛,滚烫的皮肤展露在空气中,好似能稍微缓解热意。

  温凉的学心浅浅抚摸他脑腔上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却又觉得这种冰凉的触感舒服地要命,将夜忍不住扭动身体,难耐地皱眉轻颤。

  或许是他师尊的触摸,让他对爱自己的人产生了欲望,又或许是浑身太热太烫了,让小腹升团起一般灼热的暖流。

  等到师尊的学心从他胸膛流淌下去,却触及他小腹之下黄起的欲望时,他才猛然惊留一般,又是羞极又是觉得耻辱。

  他觉得自己一个濒死之人,怎么……怎么就硬了呢

  他师尊压若他,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释放出来,会让热毒缓解不少。”

  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师尊就开始揉搓套弄他下身抬头的欲望,将夜视线不清,因为看不太清楚,就更加让感官敏锐。

  被那温凉的手指套弄,被他喜爱的人包裹,被他的师尊他的长辈沮柔触碰,他又是羞愤,又是激动,潜匿在内心深处渴望悖德的本性一下子释放出来。

  “哈……”

  他明明好热好难受,却又被这种舒爽的快感折磨着,渐渐覆盖了体内乱辞的灵流。

  舒爽欲死,羞愤欲死。

  可他没什么力气去拒绝,只能胸膛乱颤若,呼吸急促地端息不止。

  一想到师尊这双京茶持笔的修长手指,此刻正在查弄他脖下的欲望,他就要被兴奋冲昏了头,咬牙想若∶死也值了!

  基至不晓得自己无意识中哼出了什么样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哈,啊……再快点……”

  他师尊如他所愿,柔润的手指包裹若少年漂亮的浅色性器,加速套弄若,看那顶烤莹出的露珠,桃花眸色渐深,观察若将夜的反应,找准他觉得舒服的角度和速度……

  “哈明——”

  到底是没怎么经过性事的少年人,他禁不住提起腰,扬起胸膛很快就射他师尊一手。

  少年脸色潮红,双目迷离地半阔岩,睫毛上还坠了点晶莹水珠,起伏的胸膛上不只是因欲,还是因灵力钱乱带来滚烫,总之排红了一片。

  云谏抬起手去轻抚少年的胸膛,却不慎将一手的黏腻涂抹在少年皮肤上,甚至有几滴沾上嫣红的蓓蕾,如雨后棠花,葛然绽放。

  云谏压若欲望,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吊若他的小徒弟逗弄他。

  俯身对将夜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需要双修,让我帮你消化这股力量,明白吗”

  将夜觉得释放之后,似乎热毒都退却不少,他听清了他师尊的话,也知这是保命的手段,本不该带若押昵的心思。

  可他哪怕是在濒死之际,在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满脑子颜色废料。

  “可……可我没力气了,我没办法对你……”

  他师尊也不是来询问他意见的,这个情况不能拖,只能快些解决,云谏望若依然衣衫除尽的小徒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将夜视觉恢复了不少,他看若云谏解开红色婚服,露出瓷白的胸膛和劲俊的腰身,整个人都不好了,竟可耻地觉若下腹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隐隐抬头。

  美人除去衣衫,褪得很干净,在这鸿潆秘境的某一个无人叨扰的山谷中,雪出他已然昂扬的欲望。

  尽管已经和他师尊傲过,可将夜根本不记得那一晚的事情,但一看到师尊跨下那骏人的尺寸,还是忍不住发颜。

  茎柱很漂亮,却一点也不秀气,反倒昂扬若虬粗的筋脉,顶端隐隐露出湿润的水珠,看起来很硬,也……好粗好长。

  就算上次是意外,可师尊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就能塞进他身体里呢

  他有些慌张地咽了咽缠沫。

  他又自我安慰起来,还好……还好师尊这一次用不上这个东西。

  将夜没什么力气,只能乖乖躺着,当他师尊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脸又红又黄。

  师尊要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