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摆烂 第79章

作者:云非邪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重生

  柳枕清躲在霍风冽身后道:“霍将军会赔钱的,双倍。”

  越煦浅摇头道:“也亏你想得出这个办法,的确……要漏出一些消息,那敌人的目标还是会放在你们身上,这样跟踪运输队伍的人就相对安全了。”

  霍风冽看向越煦浅道:“你跟家眷一起离开吧。”

  越煦浅挑眉道:“不看着你们安全,我可没法安生。”

  不久,越家的马车队伍就开始缓缓起行。越煦浅出来送行,霍风冽和柳枕清自然也站在旁边。

  这时候突然一个女娃娃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越煦浅的大腿道:“爹爹,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一声爹爹差点把柳枕清震傻了。

  “爹?”柳枕清愕然的看着一把抱住宝贝女儿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越煦浅,又看向霍风冽。

  霍风冽一愣道:“忘记跟你说了,煦浅早些年就成亲了,妻女也在别院。”

  柳枕清倒吸一口气,看向越煦浅,越煦浅注意到,反而一点被戳穿真相的羞愧感都没有,只有笑着道:“我跟风冽同年,这个年纪有妻有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柳枕清立即就明白了什么,脸直接气扭曲了,但是看着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小女娃,柳枕清还是心痒痒上前打招呼。“呀,哪里来的小仙女,怎么这般漂亮。”

  小女娃看着柳枕清,一阵害羞,羞红着脸,随即扭头就往越煦浅怀里钻。

  正说着,正好接内眷的马车路过,就看到一个女子害羞的隔着马车帘,悄声道:“夫君,快把女儿抱上来。”

  “这就来。”越煦浅露出柳枕清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上前先是把孩子送上去,然后温柔缱眷的隔着马车帘跟妻子细说着什么。

  听着轻声细语的叮嘱可以想到越夫人是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子,隔着帘子还跟他们道别。

  很快,柳枕清就听到了马车内传来当年越姑娘的声音,她地位摆在这里,不会跟现在的柳枕清多说,只是跟霍风冽道谢又道别,谢自然是为了曲谱的事情。马车内还有其他孩子的声音,也是欢声笑语。

  霍风冽有些心虚的看了柳枕清一眼,柳枕清倒是神情平淡,目送马车缓缓离去。

  越家人离开不久,跟踪运输队伍的死士就回来汇报了。

  运输队伍果然选择了河运,而且还是柳家的河运船队,而他们得到贺阑的指示不能再跟。

  而贺阑则是跟着队伍消失了,他们并不清楚之后贺阑该如何潜入。并且自他们回来为止都没有见到秦予的身影。

  夜晚,漆黑的河水,安静的船舱,最底层放置着偷偷隐藏起来的箱子,每个箱子里面都是大把的兵器。

  因为地方隐蔽,所以不需要人看管,舱室内只能听到外面河水流动和船板吱吱呀呀的声音。

  突然,一道极轻的声音响起,随即咔哒一声出现的尤其突兀,等了许久,才有木箱摩擦的动静传来。

  一个黑影从木箱内爬了出来,此人正是秦予,秦予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悄悄的走到了楼梯处,确定了上面的动静之后,就溜了上去查看情况,但是很快,船舱内的人就开始定期巡逻,因为船只不大,人员又多,躲在暗处的秦予只能不断的往回退。随着灯笼光线的照射,一下子就把秦予逼入了困境。

  之前柳枕清说若是上了河运,那就很难追踪,正是因为如此。这样的环境,多了一个人是极易被发现的。

  若是被发现,那就是面临了一船人的围攻,而且此时的秦予根本无法确定船上会有多少高手。

  正在秦予打算以极快的速度冒险躲避之际,突然身后的黑暗处冒出了一只手捂住了秦予的嘴巴,就把人拖进了一个暗格。

  秦予原本条件反射的想要攻击,但是觉察到暗格外面有人经过,也只能按耐住内心的反应,适应着目前惊心动魄的变故。

  哪里来的暗格?哪里来的人,身后紧紧抱着他的人是谁?为什么感觉湿哒哒的,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很快外面的脚步声远离。

  秦予正要动手,就听到身后的人嗤笑一声。

  那熟悉的语调瞬间让秦予浑身一震。

  “战渊还说你们东厂潜伏是专业的,我看也没有比我们锦衣卫强嘛。”身后的人正是贺阑。

  原本暗格就狭窄,两人必须紧贴,而贺阑把秦予抱得更紧,仿佛要嵌入身体一般,原本捂住秦予的手变成了擒住下巴的姿势,迫使秦予扭头。

  虽然这里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秦予能感觉到对方的唇就在他的唇侧,因为对方说话的时候,气息全部喷在他的唇瓣上。

  “小秦子,没有我,你今晚就交代了,老子……对你也有救命之恩!”贺阑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

  秦予任由贺阑捏着自己的下巴,没有反抗,只是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上来的?”

  “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游上来也不难嘛。”

  秦予一听,顿时惊道,“你疯了?”

  游过河面,潜入船舱,虽然不易被发现,而且可以随时追踪,但是每一步都是极为危险的,所以秦予才没有考虑这样的潜入方式。

  “你才疯了吧,到底什么理由让你这么冒险?”贺阑咬牙道。

  秦予瞬间沉默,不一会儿道:“不关你的事,找机会下船。”

  贺阑冷哼道:“休想,秦子川,之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休想丢下我一个人。”

  秦予怔住了,想要回头看贺阑,却还是停住了冲动,嘴上冷嘲道:“贺云度,你到底要干嘛?莫不是那次意外真的让你有了奇怪的想法,跟我跟上瘾了。”

  秦予的嘲讽果然让贺阑噎住,很快贺阑道:“我只是不想有什么功劳让给你们东厂罢了,想抢跑,没门。”

  “你……”

  “你不用说了,反正我不会走的,要不就配合追踪到底,要不……闹起来,咱们就一起死在这船上。”

  听出贺阑语气坚定,若是不按照他的说法做,搞不好真的会疯来,秦予咬着牙,声音更冷了,“这……怎么出去。”

  “这里原本就是一个放渔具的内置柜,我上来发现许久没人用了,也是视野盲区,很适合隐蔽躲藏,就改了一下,外面那些人每隔一炷香就会巡逻,等他们返回经过后,就可以转移地方,不过我觉得不转移比较安全。这里不容易被发现。”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趴在船尾观察了好一阵才上来的。”

  秦予听着贺阑做出来的举动,真的是不得不再骂一声疯子,也不怕脱力卷入河内淹死。

  秦予憋着气忍耐,可是身后的人却动的不停,这里本就小,稍微一动对原本就紧贴着的秦予而言就是各种挤压,秦予被迫压在木板上,“你做什么?”

  “脱衣服啊。”

第69章 治病

  秦予脸色一变, “什么?”

  “你没感觉到我衣服是湿的吗?这里夜凉,再穿下去,非得风寒不可, 我都感觉冷了, 先脱掉,待会他们走了, 我再换衣服。”贺阑理所应当的说着。

  秦予却脸色多变, 因为不是腿碰到就是手碰到,要不然就是后面被什么抵住,不断的蹭来磨去, 某些地方逐渐明显凸出, 人都要冒火了。

  秦予忍耐不住,“贺云度,你找死吗?”

  贺阑也是脸皮厚,“这也不怪我。”

  秦予觉得简直荒谬, 刚哼了一声, 就感觉敏感的脖颈被什么气息喷到。秦予呼吸一滞。

  “谁让你这里又软又翘。正常男人反应嘛,这又怪不得我, 还不都是为了救你才导致的情况。”

  秦予瞳孔一缩, 反手就要朝身后打去, 却被早有预料的贺阑擒住,将其手反剪, 因为姿势问题, 秦予的手刚好抵在贺阑结实的腹肌上。秦予只感觉手瞬间被烫到一般, 这家伙竟然真的全脱了。

  贺阑笑着凑到秦予耳边轻声道:“急什么, 一会儿就消停了, 你要是再这么剧烈挣扎, 我大脑控制不了本能,可就不管了,现在这个姿势,别怪我耍流氓。”

  说完还故意动了两下以示警告。

  这般流氓行径直接让秦予表情一空,眼中积聚杀气。

  “别动,巡逻的人回来了。”

  秦予一口气堵住,咬牙憋气。

  秦予不动了,贺阑也就没理由乱动,可是也不见他所说的会消停下来,就这么不上不小的。秦予羞怒着脸假装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却发现身后人的双手渐渐改成了环抱着他的姿势,这样少了一些挟持的意味,倒是让秦予别扭了起来。

  “你的身体……好暖啊。”

  秦予一愣,就感觉有人在嗅着自己的脖子。

  “而且……好香,是我喜欢的味道。”

  秦予一僵,不待他反应身后就没声了,脸颊也贴在了他的脖颈上,不同寻常的热度瞬间让秦予明白了什么。

  待外面安静之后,秦予推开暗格,猛然闪身出来,就感觉身后的人直挺挺的往外倒下。

  最终秦予还是回头接住了某个不要脸脱光的人。

  黑暗的舱室,看不见什么,秦予只能摸索着查看某人的情况。

  果然……高烧,那样潜入,身体怎么可能扛得住。

  秦予自己带着药,给贺阑塞了一颗,可是贺阑似乎已经烧糊涂了,蜷缩着身体,直喊冷。秦予翻出杂物箱内的衣物要给贺阑裹上,但是贺阑还是喊冷,一股脑的只想抱着秦予求取暖。

  昏迷中的贺阑只感觉身体置身在沉重黑暗的冰水中,但是很快,他感觉自己抱住了一个很暖的物体,很暖很舒服,所以不由的紧紧抱住,迷迷糊糊睁开眼,他们还在暗格中,舱室外已经是白天了,有阳光溢出来,能勉强看清一些事物。

  贺阑用逐渐好转的大脑清晰的感觉着自己似乎正在跟某人肌肤相贴,两人的外面包裹着层层衣物,难怪这么暖和。他不由的抱紧这个身体,而被他抱着的人似乎没有睡,是清醒的,感觉到贺阑的的动作,就顺势附和他的动作,似乎没有发现贺阑醒来,只是顺着一个生病的人罢了。

  等贺阑再度醒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暗格只有他一个人了,正当他心中一慌,以为自己再度被丢下时,暗格打开,秦予冷着脸站在外面,手里拿着食物和水,“走,换地方,我找到更好的躲藏点了。”

  贺阑心中一定,随即懒洋洋的看着秦予,挑眉道:“我生病了?”

  “嗯。”

  见秦予反应冷淡,贺阑不满道:“我昨晚感觉很冷,但是很快就暖和了,是你照顾我的?”

  “我只是给你喂了药,把你丢在暗格自生自灭,还活着算你运气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莽撞。”秦予说完,就在前面带路,两人一路避开危险地方,来到了一处阁楼一般的地方,从里面的灰尘可以看出有多安全。

  刚刚上去,贺阑就寻了一处躺下,继续养病。嘴里却回答了刚刚的话,“我还敢啊,毕竟我知道有你在,我就不会有事。”

  秦予嫌弃的看过来,正要反驳,就看到贺阑一双眼眸深深的看着他道:“同样的,有我在,你也不会有事。”

  秦予愣愣的看了贺阑一会儿,随即沉默着坐下打坐,不再搭理贺阑。

  与此同时,柳枕清和霍风冽终于等到了神医。

  马车缓缓停下,一个白发白胡子老人在药童的搀扶下走了下来,看着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师父,柳枕清恍如隔世。

  师父虽然是医者,心肠却是完全不同的。

  犹记得当年师父最后一次去看他,为他把脉,就让他辞掉官职跟师父走。

  柳枕清哪能走得掉,拒绝时被师父骂得半死。

  “你就一条命,天下那么多条命,你救的过来吗?天下苍生何时要拖累在一个人的身上,简直毫无道理。那些人你认识吗?跟你有关吗?你还真把自己当圣人了,救苍生?还是先救救你自己吧!你看着天下有几个人会感谢你,托付给你的那些人,你也休要理会,你可不亏欠他们!你顾他们所有人,他们有一个人顾你吗?大周要亡,怎么就能是你的责任?你这臭小子,把偷懒的功夫都用在为师身上了,你倒是用在此处啊!”

  柳枕清还是第一次被师父怼的哑口无言,只能哄骗老头,让他先走,把治疗工作先准备好,老头听信了,却再也没有等到他去医治。

  现在想来,师父听到他的死讯时,估计骂他比哭他的时候多吧。

  霍风冽恭敬的上前行礼。

  神医板着脸,一摆手,“别整虚的,那个给我写信的小子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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