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158章

作者:恭喜发财 标签: 穿越重生

  而出事至今,也没有人来报案人口失踪,所以是不是其实死者也是一名胡姬?

  而且与那妙妙是认识的?可如果真的死者是一位胡姬的话,那么醉花楼的老板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一位舞姬呢?

  还有什么,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呢?

  “玄宴。”谢景渊猛灌了一杯水,这才出声,“我和你说,就是你弟陈念昭他和那胡姬格外熟,就我昨天观察直到今日,可以确定陈念昭和那胡姬妙妙就是一对有情人。

  而且那楚楚姑娘的占有欲格外强,二人好像还争执着什么,不管我听不太懂。所以我就想着来找你们。”

  陈玄宴已然早就在心中认定陈念昭与胡姬妙妙是有不一般的关系。

  那是不是,陈念昭知道些什么?

  “玄宴,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醉花楼的人?”梁景州询问道。

  走进方厅的卫姝,站在一旁看着梁景州,眼底尽是惊羡和欢喜,但她未出声。

  陈玄宴听完梁景州说的话,微微蹙眉道,“眼下并不能确定,毕竟这桩碎尸案,只有一个物证,其他什么都没有。至今为止,我们连死者身份也不能确定。但根据你们二人方才告知的消息,的确可以将凶手的范围缩小。”

  “碎尸,不管男女,能够将人杀死,且碎成肉末,定然需要力气大,或者有武功。还有,又能够将尸肉运出盛京城,弃之荒野,一个人办成,委实有难度。

  尸体被碎后,定然会有异味,如若是当日就被丢出盛京城,那么应当会有血腥味,如若是隔了一段时间扔出去的话,那会有尸臭味。”

  梁景州有条不紊地分析道,“玄宴,能够顺利将一大包裹碎肉运出盛京城,且隐藏气味,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当众人在思索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卫姝倒是很淡定地接话道,“想要掩盖味道,那当然是要用更为有气味的东西。”

  “有味道的东西?馊水?”谢景渊疑惑问道,“可是我们盛京城的馊水都是统一处理的,不会遇到郊外。”

  沉寂之际,顾严辞提步进屋,他清冷出声,“谢景渊,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你曾经吃过一种东西,格外臭,还说是盛京城周围小镇上镇民们做的,叫什么来着?”

  谢景渊一噎,他皱着眉道,“王爷,你别提了,我吃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吃过了,叫卤水豆腐!那完全和吃屎没有区别。”

  “呵呵,那我见你吃得格外开心。”顾严辞冷笑一声,嘴角挂着凛冽的弧度。

  一听,谢景渊像是回忆起了那奇怪的味道,完全就是一副要吐的模样,他猛地咳嗽了好几下,又倒了杯水,一口喝干之后,他才平复过来,“王爷,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往事,放过我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吃的。”

  卫姝和陈玄宴都不由浅笑。

  莫不是臭豆腐?同样闻不习惯臭豆腐味道的陈玄宴,倒是也不觉得那味道极为奇怪,勉强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按照谢景渊方才形容的来看,应当是超过臭豆腐的味道的。

  “所以王爷,你的意思是凶手杀人之后,将尸首藏在卤水中,然后就这样蒙混过关出了盛京城,然后将那大包碎肉扔在野外。”

  陈玄宴肯定出声,“王爷你倒是提醒了我。”

  “那是不是凶手是卖卤水豆腐的?”谢景渊下意识地接话道。

  话落,顾严辞已经又一记嫌弃的冷眼射向谢景渊,他抿直了唇,冷声道,“谢景渊,你的脑袋搁置在脖颈上,是为了好看的吗?”

  谢景渊无辜被骂,他尴尬地应道,“不然王爷,你说如果凶手是旁人的话,又去哪里搞来卤水,装作卖卤水豆腐的人进出盛京城?”

  陈玄宴的脑海中回放着这两日在盛京长街上闲逛的画面,所路过的每一家店铺及小摊贩,都在他的脑海中重叠浮现,但是独独没有卖卤水豆腐的。

  他的鼻子这般灵,如若有小摊贩卖卤水豆腐的话,他肯定第一时间就能闻得出来,所以很显然,卖卤水豆腐的摊主已经没有摆摊了。

第239章 被撞破

  “平日里在街上卖卤水豆腐的摊主,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而他身边跟着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你觉得他们二人能够将人杀死吗?而且还能够碎尸?”顾严辞咬了咬后槽牙,强忍着将谢景渊赶走的冲动。

  谢景渊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嘿嘿,我这不是忘记了嘛,而且那老伯好像还腿脚不方便。你说是不是真凶将老伯的摊子给买了?那卤水桶子及板车,变成了凶手的运尸工具。”

  顾严辞倒没有开口,相反,陈玄宴点头道,他有些激动地看向谢景渊,“辛苦你了,谢景渊,你去找到这买卤水豆腐的老伯和他的孙子,问清楚究竟是为何不来摆摊,还有拐弯抹角问问是不是有人曾经问他买过他的卤水桶,又或者是租用,甚至是问问他,是不是有人找他帮忙运送过什么东西。”

  陈玄宴的一番话,令方厅里的众人思路万千。

  “陆怀安人呢?”顾严辞忽然出声问道。

  谢景渊一听,这才想起来陆怀安好像为他去抓赤尾狐狸了。

  唔,也不知道陆怀安到底抓没抓到。

  咳,这几日委实是有些忙,他竟是连陆怀安都没有想过一下。这还好陆怀安不在,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心态,怕不是又要找他麻烦了。

  “那个,他……”

  “找我,我这不是来了吗?”

  一身红衣的陆怀安,左手持着一柄银剑,逆着光走来。

  他脸上带着放荡不羁的笑,“那赤尾狐狸委实狡猾,老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抓到,景渊,那赤尾狐狸已经安放在三都府了。”

  谢景渊诧异,又惊喜。

  他也不是一定要那赤尾狐狸,无非是因为想清净几日,就将陆怀安打发去抓狐狸了,倒没有想到陆怀安当真将那盛京城世家公子口中时常提起的美艳狐狸给抓了回来。

  陆怀安走至谢景渊的身边,他那桃花眼直盯着谢景渊,一副需要求夸赞的模样。

  “你可真是闲的。”顾严辞冷不丁地开口,“既然你那么悠闲,这里倒是有一样事情需要你去做,具体的你问谢景渊。”

  陆怀安点头,“好的……”

  “既然好,那现在就出发,限你们二人今日完成。”顾严辞幽幽出声,“至于景州,你同卫姝乔装打扮后,想办法混进醉花楼,卫姝你去那胡姬的屋中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能够证明胡姬与死者有关系的证据。”

  卫姝一听,心中真正是欣喜万分。

  这要不是梁景州在,卫姝现在已经忍不住要蹦跶了。

  看来她的王爷哥哥还是很宠爱她的,不然也不会给她还有梁景州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嘿嘿,她就不信,凭借她的一身本事,还不能将梁景州撩倒。

  哼,管他梁景州是不是那高岭之花,就算是那天山的雪莲,她也要将他这朵雪莲给摘了。

  “好的,王爷,我这就同梁大人去办!”卫姝满是雀跃地出声,那激动的情绪,眼看着就快要藏不住了。

  梁景州自是淡然,他跟随着卫姝一同离开京兆府。

  偌大的方厅,转眼就剩下了顾严辞和陈玄宴二人。

  “王爷,你怎么突然单独安排郡主和梁大人在一起了?”

  顾严辞笑了一声,“没什么,卫姝这丫头不是喜欢景州嘛,而且你也说了最好不要干看着,帮帮自己的妹妹,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才不会直接说,是因为担心卫姝这厮当真在玄宴面前胡言乱语。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值得玄宴担心的,但耐不住卫姝长了一张能编的嘴。

  “那我们也走吧。”陈玄宴出声道。

  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道,“好,我们也应该去跟着另外一人了。”

  陈玄宴紧盯着顾严辞,与顾严辞视线相对,他们心有灵犀,几乎是异口同声道,“陈念昭……”

  “可是王爷你堂而皇之地去我家,这不大好吧?”边走,陈玄宴边问,“你一出现,就算陈念昭当真与这次碎尸案有关系,怕是都已经有所怀疑,然后将蛛丝马迹全都藏起来。所以我觉得,要不这样,我先一个人回家住两晚。”

  闻言,顾严辞强势地盯着陈玄宴,直接出声拒绝道,“不行,拒绝。之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很牢,放你一个人回去,犹如羊入虎口,我怎么可能这般做。”

  陈玄宴自然也想到了那晚,尤其是那个看不清楚脸的黑衣人。他不禁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怕地开口,“那该如何?”

  顾严辞握着陈玄宴的手,温柔唤道,“玄宴,你先回去,放心,我一直在,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说完,顾严辞将自己腰间的令牌解了下来,递到陈玄宴的跟前,“这是代表晋阳王的令牌,与之前那块玉牌不同,见此令牌便如同见我,如果陈家的人敢欺负你,你就将这块令牌拿出来。不过也不需要,我会在暗处守着你。”

  陈玄宴心下感动,伸手接过令牌,复而踮起脚尖,双手揪住顾严辞的衣襟,对着顾严辞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他下吻的力道坚决而又凶狠,以至于顾严辞一怔。

  齿关险些相撞,各自由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只是正当陈玄宴要挪开时,却发觉自己的后脑勺多出了一直修长的手摁着。

  他的唇反被顾严辞咬住了。

  从府外跑进来找自家王爷的李萧,瞧见眼前的这一幕,惊得手里的剑直接掉地上了。

  咚的一声响。

  只看了一眼,李萧便立马背过身去,只是偏偏就这一眼,他差点吓得晕过去。

  陈玄宴脸爆红,他一把将顾严辞推开了。

  “王,王爷……属下瞧着谢少爷他们都有任务,便想着来问问王爷,属下要做些什么。”

  顾严辞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从本王面前消失,本王暂时不想看见你!”顾严辞面无表情道。

  李萧吓得腿发软,他颤颤巍巍应道,“那属下告退!”

  本想快步跑出去的,可因为太过于紧张,所以李萧小腿肚子都在打抖。

  “王爷!”陈玄宴有些不满地嗔怪道。

  顾严辞倒是一脸餍足,“是你主动的。”

第240章 思夫

  陈玄宴独自一人回了陈府。

  除了管家吴叔是欢迎他的之外,其他人瞧见陈玄宴,皆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甚至有人连假装客气都做不到,那想找茬的心思完全暴露在脸上。

  “今日也不知道吹得是什么风,竟然能够把我们陈家的大少爷给吹回来了。我看啊,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吧?”

  方厅中,陈念卿已经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陈玄宴强忍着,并未直言怼回去。

  “念卿,你大哥难得有空回来,怎可如此口不择言?”刘氏坐在陈老夫人的旁边,立马柔声制止自己女儿的「胡言」。

  陈念卿虽有不满,但是既然她阿娘都已经发话了,她也只能强忍着。

  “奶奶,大哥如今在外头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偌大的盛京城,哪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号的,都说他爱慕晋阳王殿下,而且还说大哥不打算娶妻生子了。真正是给我们陈家引来了很大的污言秽语,我同三哥时常去街上转悠时,总能够听到。”

  陈念卿故意走到陈老夫人的跟前,蹲下身,为陈老夫人捶腿,小声嘟囔道,“奶奶,而且大哥自从去当了仵作,还变得没有人情味了,上次竟然还将我关进了地牢中,也不帮我。”

  说着,陈念卿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见陈老夫人面容的确变得严肃起来,她更是变本加厉,“呜呜……我原来的大哥,虽然与我并不亲近,可从来不会这般冷漠。如今我名声都受了影响,这之后我怎么嫁得出去。

  奶奶,我们陈家一向讲究和睦,可大哥竟这般对我,岂不是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视若无睹。”

  陈玄宴面无表情地听着,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觉耳旁聒噪得很,就像是夏日里窗外夏蝉的嘶鸣,又像是有鞭子在不停地抽打着他的耳朵。

  他不禁暗自感叹:原主从前可真是活得压抑,每日面对老的少的绿茶,时不时地还要担心被这些所谓的弟弟妹妹暗害,想想,陈玄宴都难免要为原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