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209章

作者:恭喜发财 标签: 穿越重生

  如若不是宋怀瑾提出来,他倒是不记得这茬了。毕竟认识陈玄宴之后,他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

  “宴宴,过来。”顾严辞见陈玄宴站在尸体旁发愣,温声唤道。

  陈玄宴回了神,他缓步朝顾严辞走去,不过念及自己身上的酒味太重了,陈玄宴站在了与顾严辞还有段距离的地方。

  这一笑动作在顾严辞看来,却是觉得陈玄宴在介意他是第一酷吏的事情,心更是慌乱起来。

  一向淡定自若的顾严辞,每每遇上和陈玄宴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方寸大乱,一点都不像他自己。

  既然陈玄宴不过来,那他就过去。

  暗自叹了声气,顾严辞走近陈玄宴,二人的距离几乎缩减成了零。

  “王爷,你别靠我那么近。”陈玄宴下意识地伸手推顾严辞,毕竟他身上的确不干净,一直和那尸首打交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沾染上了脏污,王爷这般爱干净,他不想让顾严辞不高兴。

  果然,顾严辞脸沉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盯着陈玄宴,他深呼吸一口气才出声,“所以你真的在介意,介意我曾经是酷吏这件事情是吗?”

  唔。陈玄宴一时没有听明白,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和顾严辞似乎在鸡同鸭讲,俩个人根本就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

  思及此,陈玄宴不由噗嗤笑出了声,“王爷,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介意了?我怎么会介意呢,王爷是温柔的,对我很温柔。”

  顾严辞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不高兴的低声道,“可是你刚刚要与我保持距离,难道不是怕我吗?”

  听完,陈玄宴笑得更开心了,“顾严辞,你傻不傻!”

  说完,陈玄宴发现顾严辞脸色都沉下来了,他立马又接话道,“咳,我没有要与你保持距离,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些脏,而且我虽然用水沟里的水洗过手,但我碰了尸体。

  我怕你介意,毕竟你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万一因为与我靠近之后,犯病了头痛怎么办?”

  顾严辞二话不说,直接将陈玄宴拽进了自己的怀中,伸手触碰陈玄宴的脑门,发现陈玄宴脸上都是凉飕飕的,他赶忙将自己的外裳给打开,将陈玄宴裹了进去。

  陈玄宴嘴角微扬,双手环抱着顾严辞的腰。

  虽然鼻子里总是能够闻到酒味,但是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因为是你,所以不会介意。宴宴,下次不要这样,我会担心,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顾严辞低声道。

  陈玄宴愣了愣,他以为顾严辞一向都是胜券在握的,绝对不会患得患失。

  但是现在看来,顾严辞仍旧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不然也不会突然对他说这番话。

  靠在顾严辞的怀中,感受着温暖,陈玄宴细声应道,“好,王爷,你放心,以后就算你嫌弃,我也会赖着的,反正都是你惯着我的。”

  伸手勾了勾陈玄宴的鼻子,顾严辞眉眼间带着笑意,心情变得好转,“嗯,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过你不介意我曾经是第一酷吏这件事情吗?”

  陈玄宴嘴角抽了抽,“王爷,难道你现在不是吗?我记得第一次在府中遇到你的时候,你可是要打我板子的。

  而且动不动就是三十棍五十棍的,那铁面无私的样子,我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实在是太不容易。”

第322章 发抖

  既然给了机会翻旧账,陈玄宴可谓是保持着白给机会,自然是要万分珍惜的态度,将顾严辞曾经对自己做的事情一股脑地给说出来了。

  顾严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很是不自然,他忽然有些后悔了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该突然问玄宴这个问题的!不然也就不会突然提到从前。

  陈玄宴仍旧在顾严辞的耳边细数着顾严辞曾经的种种行为,越说越激动,甚至都准备从顾严辞的怀中挪开了。

  不过却被顾严辞一伸手给揽了回来,陈玄宴这才又乖乖的待在顾严辞的怀中。

  “王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掺假的,说的都是实话。你之前还说我每个月的工薪竟然只有几文钱!动不动还威胁我!”陈玄宴再次控诉道。

  顾严辞立马俯身吻住了陈玄宴咄咄不休的唇瓣,不然他都不知道今日该如何收场,说不定陈玄宴因为太过于气愤,所以甩手而去。

  陈玄宴沉迷于这个甜蜜的吻中,倒是将自己要说的话给忘记了。

  好半晌,陈玄宴都浑身发软了,顾严辞才松开了陈玄宴。

  “宴宴,过去的事情都不要提了好不好?你看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三都府也是你的,晋阳王府也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顾严辞温声道。

  陈玄宴一听,轻笑出声,“好啊,等我们查完这个案子,你就要写一张契约给我,就写以后顾严辞全然属于陈玄宴,卖给陈玄宴了,可不可以?”

  明明是说笑的,陈玄宴怎么可能当真要顾严辞写这劳什子契约。

  “好。”可陈玄宴的耳旁却响起了顾严辞的声音,他愣了愣。

  紧接着,陈玄宴嘴角扬得更高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顾严辞这么可爱的人存在?真好,能够遇见顾严辞,与顾严辞相守。

  “有没有饿?”顾严辞轻声问道。

  陈玄宴摇头,随口反问道,“你呢?”

  “不饿,不过我知道你冷,所以我捡点柴烧烧,给你取取暖。”顾严辞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你就站在这等着,我不走远的。”

  “好啊。”陈玄宴看着顾严辞在沟渠旁拾起干柴。

  四下寂静,唯有顾严辞的脚步声。

  清风皎月般的顾严辞,此刻就像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男人,在为自己的心上人准备干柴。

  陈玄宴盯着熟悉的身影,微微发愣。

  他将一个本该如神仙般的人物,拽进了这红尘俗世走一遭,也不知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过他并不管,反正这辈子他只会拽着顾严辞的手,绝对不会松开。

  陈玄宴朝顾严辞缓步走去,顾严辞发觉自己身后站着陈玄宴,他停下了手中动作,疑惑地出声,“怎么了?不是说好了站在那等吗?是不是很冷?如若冷的话,我的外衣你就穿上好了。”

  见顾严辞就要解下外衣,陈玄宴立马伸手阻拦,“我不要,虽然我的确有些冷,不过我更喜欢另外一种取暖的方式。”

  说完,陈玄宴张开手抱住了顾严辞,还趁机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顾严辞的中衣里,本是冻得快僵了的手,碰触到了温暖之后,果真暖和起来。

  顾严辞一脸宠溺笑道,“那宴宴就挂在我的身上好了,我将这些柴火拿过去点着。”

  为了照顾陈玄宴,不让陈玄宴走不稳,顾严辞的动作很慢,陈玄宴几乎都要踩在顾严辞的后脚跟上,顾严辞丝毫没有恼意,反而满眼都是微笑,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陈玄宴紧贴着顾严辞,脸靠在顾严辞的背上,他嘟囔道,“王爷,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好。”

  他可受不了顾严辞将温柔分给其他人,任何人都不能。

  顾严辞将柴火堆放在地上,又从袖子里取了火匣子将柴火点燃。顷刻间,面前的柴火燃烧起来,倒是有了暖意。

  “宴宴,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不对你一个人好?”顾严辞本想去洗洗手,但是念及自己身后还挂着一个陈玄宴,他只好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手就作罢。

  虽然很不喜这样,但没办法,谁让他要宠着陈玄宴。

  手一伸,顾严辞一下就将陈玄宴拽到了自己的前端,与自己面对面,担心陈玄宴冷,顾严辞将自己的外衣解开,顺手把陈玄宴拥进了怀中。

  靠着顾严辞,陈玄宴唇角微扬。

  “这样还冷吗?”顾严辞温声问道。

  陈玄宴摇了摇头,“不冷……”

  二人静静地相拥,耳旁只有火柴燃烧而发出的哔剥声,令人安心。

  陆怀安带着老黎和胡镇长赶来时,瞧见陈玄宴和顾严辞相拥的画面时,一脸的欲言又止。

  倒是老黎和胡镇长,都不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这是?

  胡镇长一脸呆滞。

  “王爷,我将人带来了!”陆怀安扯着嗓子朝火堆旁的两个人喊道。

  陈玄宴率先反应过来,他赶忙伸手拍顾严辞,示意顾严辞松开他,可偏偏顾严辞竟然慢悠悠的,而且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宴宴,你这是暖和了,就抛弃我这个给你取暖的人了吗?”顾严辞幽幽出声。

  陈玄宴嘴角扯了扯,这都什么时候!顾严辞竟然还耍赖!

  “王爷,是胡镇长和老黎来了。松开,我得干正事了。”陈玄宴一本正经出声。

  闻言,顾严辞这才松开了手。

  陆怀安走来时,故意看了眼顾严辞,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惹得顾严辞给了陆怀安一记冷眼。

  “你就是老黎对吧?这凉亭石柱下发现了一具尸体,虽然已经看不出具体的模样,但是我根据自己的验尸情况画了一张图,你辨认一下。”陈玄宴已然是进入到查案的状态,不再像方才那般柔弱无骨。

  老黎头发已经花白,在路上已经听到了陆怀安说了个大概,他本就红了的眼眶,此时在瞧清楚陈玄宴手中的画像之后,再也没法克制的掉泪,甚至就连触碰画像的手都是在不停地发抖的。

第323章 准备了药

  “怎么会这样!”沙哑着哭喊,“昌盛是个好孩子,他失踪了五年没有回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和我闹脾气,不愿意回家而已。

  没想到,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大人,大人你让草民看一眼他吧。或许,或许不是他。”

  陈玄宴心有不忍,一个年老的父亲却要面对失去孩子的痛,可想而知是有多绝望。

  他指了指凉亭那,“在那里,你去看看吧。”

  老黎拖着沉重的步伐,哽咽着走过去。

  当瞧见那根本看不清楚模样的白骨时,老黎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竟是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好在陈玄宴跟在老黎的身后,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了老黎,才堪堪避免了意外的发生。

  “大人,求大人一定要为草民的儿子伸冤啊!他死得太惨了!好好的一个孩子,还没有成家,还没有过上舒坦的日子,竟然就这样没了呀……”哀嚎痛哭声,此起彼伏响起。

  老黎已经跪倒在陈玄宴的跟前,不停地向陈玄宴磕头。

  因为用了狠力,老黎的额角上已经破皮而且还有血珠冒出来了。

  陈玄宴见状,赶忙蹲下身,伸手搀扶老黎,他低声道,“老黎,你先起来。我知道你突然收到黎昌盛过过世的消息很痛苦,无法接受,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应当为他查出真凶才是最应该做的,也是当务之急。”

  老黎伸手擦着眼泪,“求大人一定要帮草民!”

  “我会的,放心。为民伸冤,为死者查真凶,一向都是我会做的事情。你大可放心,虽然这案子已经过去了五年之久,但是我仍然会查出凶手。”见老黎站起身,陈玄宴暗自松了一口气。

  老黎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在发颤,他哽咽道,“大人,你有什么想要问草民的,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玄宴缓缓开口道,“我想问你,你可有什么仇敌?譬如怨恨很深的那种?五年前,你们家又或者黎昌盛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老黎回忆,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但突然他又开始出声,将眼眸投向胡镇长,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大吼着朝胡镇长跑去,“是你,胡彪!是你杀了我儿子对不对?当初你怨恨我未投你当安河镇镇长,所以便怨恨我,就连我的儿子你也不放过对不对?”

  胡镇长一时不备,竟然被老黎给勒住了脖颈,胡镇长连忙伸手抵抗,“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陈玄宴作势要去阻拦,却见陆怀安已经走上前去,将二人给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