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233章

作者:恭喜发财 标签: 穿越重生

  陈玄宴瞧见谢景渊也要跟着陆怀安去,有些担忧问道,“景渊,你还没有恢复好,不要跟着去了,你同我在这里等好了。”

  谢景渊看见陆怀安已经走远了,只好嘟囔了一句什么,跟在陈玄宴的身边。

  “玄宴,你为何如此肯定凶手是玄妙?而且山下何时有人看守了?”

  谢景渊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他有些听不懂玄宴在说什么。

  陈玄宴闻言,伸手指了指顾严辞,很是淡定地开口,“我们没有考虑到的事情,王爷都已经提前考虑到了。所以早在一开始的时候,王爷便已经与县衙的人说好了,我们上青龙寺,而县衙的人守着京州城,当然就连这青龙寺山下也守满了人。所以这位玄妙师傅只要一下山,便会被人发现踪迹。所以他根本不会冒险。”

  一听,谢景渊愣了愣,他轻叹一声道,“王爷果然厉害!”

第366章 真凶死了

  偌大的青龙寺,还有后山,找一个人其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天色已经晚了,越往山中走,越黑,要不是有夜明珠照路,根本不可能瞧得见。

  陈玄宴走在小路上,他一时不备,脚下一滑,差点摔一跤,好在他的身后已经有顾严辞,所以就算是往后摔倒时,人也是靠在顾严辞的怀中。

  “小心。”顾严辞低声道。

  “王爷,我们这样找,怕是今晚都找不到玄妙,不如想个法子将其逼出来。”陈玄宴思虑片刻道。

  谢景渊抬眸看向陈玄宴,疑惑问道,“什么法子?难道要将整座山给烧掉吗?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于浪费了,应该不大好吧?”

  陈玄宴被谢景渊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他道,“自然不好,哪里能够毁坏山林。我们可以来个诱饵,玄妙最在意什么,我们便用这个来诱哄着他出来。”

  但眼下对于玄妙,陈玄宴并不了解,又哪里能够知道玄妙最在意什么。

  “玄妙是凶手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凶手而言,最在意的便是该杀的人还没有杀死,那么我们便可以利用一灯大师,就说一灯大师福大命大,竟然没有死成,活下来了。

  那么玄妙听到一灯大师没死的话,岂不是会想一探究竟?毕竟一灯大师可是知道凶手是谁的,玄妙肯定会想将一灯大师给弄死。”陈玄宴忽然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法子。

  谢景渊似懂非懂点头,“玄宴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喊!”陈玄宴道,“就对着不管什么角落都喊一遍,就说一灯大师还活着,想要见见玄妙,故意喊玄妙,躲在暗处的玄妙听见了之后,自然会胡思乱想。我就不信玄妙能够淡定到充耳不闻外面的事情。”

  于是,没一会儿,不管是前院的和尚们还是后院的陈玄宴他们几个人,走哪喊到哪。

  “玄妙师兄,你快出来吧!你在哪?师傅他老人家想见见你!”小和尚们开始高声喊起来。

  陈玄宴则是不停地张望着,他想要看看玄妙到底是不是藏在附近。

  咚的一声……

  正当陈玄宴等人要从一个破旧的院落离开时,却听见其中一个杂屋里面响起了动静。

  陈玄宴立马拔腿就朝破屋跑去。

  可猛然将门推开时,陈玄宴和顾严辞却瞧见玄妙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吐着血出来。

  陈玄宴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立马跑到玄妙的跟前,他伸手搀扶住玄妙,急切开口道,“玄妙,你干什么!”

  可根本来不及,陈玄宴瞧见玄妙的嘴角是黑血,而玄妙的脸色早已经青紫,就连搭在陈玄宴身上的手也因为无力而瘫倒在地。

  顾严辞强忍着不适,伸手触碰了玄妙的鼻息,他轻声对陈玄宴道,“玄宴,他服毒死了。”

  鹤顶红,剧毒。

  服用整整一瓶,又怎么可能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陈玄宴心绪复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瞧见玄妙手上原本戴着的手套滑落,而露出了九根手指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欣喜,反而是一种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的情绪。

  他还没有亲口问问玄妙为何要杀了王府一家人,又为何将一灯大师杀害。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的怀疑而已,可没想到玄妙这个小和尚当真是杀人狂魔,可到最后,这个杀人凶手却选择了服毒自杀。

  陈玄宴想要将玄妙平放在地上,可伸手却碰触到了玄妙怀中有东西,他有些疑惑地伸手掀开衣襟,从玄妙的身上将东西取出。

  是一个锦盒,很小。陈玄宴打开,当瞧见锦盒里面放着一封不知道被折叠了多少遍的书信时,陈玄宴立马打开书信。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书信看完,可看完之后,陈玄宴却脸色沉重,一点喜色都没有。

  书信时一灯大师写给玄妙的,却不是以师傅的口吻,而是以父亲长辈的语气。

  却原来,一灯大师与王夫人是旧识,王夫人每每入青龙寺不过是为了与一灯大师见面而已。

  而玄妙与玄机是为亲兄弟,当年王夫人年少时秘密产下两个孩子以后,立马派人送入了青龙寺,由一灯大师抚养。一灯大师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并成为了他们的师傅。

  只是没有想到玄妙有一天还是知道了真相,所以他对王老爷恨之入骨,更对嘲讽他的表亲一家厌恶更甚,这便是他毒杀王府所有人的导火线。

  当年王家摆出家宴,而玄妙潜入王府,在王府的水井中投毒,所以一夜之间,王府所有人都中招,而玄妙又将表亲一家埋进土墙之中,只是表亲没有被毒死,挣扎中将玄妙的手指给咬断。

  匆忙掩盖好所有的一切之后,玄妙离开王府,回了青龙寺。

  而玄妙为何害死一灯大师,陈玄宴并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因为信是一灯大师写给玄妙的。

  或许,一灯大师自己也一心求死,为了保住玄妙。只可惜,到最后,谁也没有活下来,倒是玄机可怜一个人被瞒住了。

  陈玄宴没有破开案件的快感,更没有觉得兴奋。他甚至觉得有些后悔,或许早些找到玄妙的话,是不是玄妙就不会寻短见,或许玄机还能够见上一面玄妙。

  他想起玄机说过的,似乎玄妙平日里对玄机很苛刻,而且爱答不理的。

  但玄妙提起玄机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意的,这说明其实玄机和玄妙之间还是发生了有趣的事情的。

  将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但陈玄宴却没有一丝放松下来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满身疲惫。

  世间的事情,总是与因果挂钩,但往往又不是有因有果。一灯大师入佛门,却心生痴念,最后酿成了如今的局面。

  陈玄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肩上多出了一双手,他知道是顾严辞在安慰自己。

  “宴宴,好了。有些事情,我们生来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它们发生。如今,我们也算是将这桩案件给破解了,虽说结局不如人意,但至少不会让王家满门冤死。”

第367章 好嫁给你

  深夜,青龙寺却是灯火通明,无人入睡。

  陈玄宴瞧见了玄机,他想将真相告知玄机,但却犹豫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应当告知,还是继续隐瞒。到底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玄机好的。

  坐在石阶上,陈玄宴发着愣。

  风仍旧刮着,甚至有下雪的迹象,但是陈玄宴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卫姝远远的瞧见陈玄宴,欲要走过来时,却瞧见自家皇兄已经捷足先登,她只好退了回去。

  “怎么办,你看玄宴好像心情非常糟糕,其实我心情也不大好。”卫姝小声嘟囔道,“你说怎么就如此狗血呢?”

  梁景州温声安慰道,“或许对于一灯大师而言,又或者是玄妙,眼下的结局才是一种解脱。”

  顾严辞将自己的外裳解下,披在了陈玄宴的肩上,他安抚道,“乖,别胡思乱想,眼下这寺庙中的事情也解决了,等到明日天亮,我们就离开京州城,去往海城。皇叔来信说,海城并不安宁,所以我们得尽快赶往。”

  陈玄宴回了神,他直视着顾严辞,轻声应道,“王爷,如若是你,你是玄机的话,你愿意知道真相吗?”

  “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件事情,所以我已经为你想好了解决办法。我知道你不知道如何与玄机当面说这件事情,为你写了封信,并且将一灯大师留下的信件一起塞了进去。

  如若玄机想知道真相,自然会选择将书信打开,如若他不想,那么便没有人会强求他。眼下书信应当在玄机手上。”

  顾严辞碰触了陈玄宴的脸颊,发觉陈玄宴的脸颊已经冰凉,他眉头微微皱起。

  陈玄宴听完顾严辞说的话,心头一暖,他没有想到的,顾严辞都为他考虑到了。

  将脑袋埋在顾严辞的怀中,陈玄宴轻声道,“王爷,你说哪一天万一有人也喜欢你了怎么办?”

  顾严辞没好气道,“你怎么突然胡言乱语?这个问题应当我问你才是,如若当真有这个人出现,你会怎么做?”

  陈玄宴顿觉气氛变了,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在顾严辞看来,更是惹人生气。

  没等陈玄宴开口,顾严辞直接伸手捏住了陈玄宴的嘴唇,根本不给陈玄宴说话的机会。

  “放心,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你也别想,如若你敢,我会打断你的腿,将你困在我身边一辈子,而那个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陈玄宴张口却发不出声音,眼睛都因为听完顾严辞说的话而不由睁得老大。

  他相信顾严辞说得是真的!

  呜呜……

  陈玄宴张嘴,舌头不小心舔过顾严辞的手掌心,只见顾严辞像是触电般挪开了自己的手掌,他的耳垂不由微微发烫,眼睛微微眯起,用一种格外怪异的眼神盯着陈玄宴。

  见状,陈玄宴顿觉不对劲,赶忙站起身往屋子里跑去。

  顾严辞轻笑了一声,紧追其后。

  偌大的青龙寺,迷雾逐渐散去。

  翌日清早,陈玄宴与顾严辞一行人下山。

  他们六人是走下山的,因为卫姝说山中空气好,适合走路下山,顺带着锻炼身体。

  谢景渊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本就才刚刚恢复没多久,稍微用力说话都要扯着伤口痛,眼下更是不愿意用力,只想找个地方躺着。

  陆怀安走在谢景渊的身边,与他并肩而行,见状,他只好停下来,背朝着谢景渊,很是淡定地开口,“上来,背你。”

  谢景渊无语,“我的伤口压在你的背上,那岂不是伤上加伤!”

  下一瞬,谢景渊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落入陆怀安的怀中,他惊讶一声。

  原本走在前端的四人,停下来转过身来看,卫姝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她小声嘀咕道,“谢景渊,你和陆怀安青天白日的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谢景渊挺了挺胸,很是傲娇得开口,“不服气的话,你可以叫梁景州背你下山!”说完,他笑起来,“陆怀安,你快点抱着我飞下山。”

  陆怀安闻言,倒是格外乐意,不过轻点脚尖,人影便消失在其他四人的眼前。

  卫姝嘴角抽了抽,她忽然觉得谢景渊皮痒了,哼!

  见梁景州时不时地看自己,卫姝疑惑道,莫不是梁景州真想背她?

  不会吧,这下山挺累的,而且梁景州又没有武功,还是不要逞强了,或者她背梁景州?这倒是可以试试。

  “我……”卫姝欲要开口,却还未说完话就被梁景州给怼了回来。

  梁景州直言道,“不行!”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卫姝一本正经出声,拽着梁景州直往山下飞去。

  诚然算是见过大世面的梁景州,眼下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不由伸手拽紧了卫姝。

  卫姝勾唇,在风中喊道,“梁景州,你要是再对我说不行,我就松手了!”

  山道上,只剩下了陈玄宴和顾严辞二人。

  陈玄宴轻咳一声道,“王爷,你看他们说好了走山路,没想到中途倒是偷偷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