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42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熊初末沉默了一会,“那您为什么不用呢?”

  谢墨赟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透过窗户目睹一切的时若先哈哈大笑。

  熊大好样的。

  虽然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凭借过硬的逻辑闭环,成功把谢墨赟整无语了。

  熊初末瞥了一眼九皇子妃,顿时心惊肉跳。

  谢墨赟留意到他的目光,挡住视线的同时接过熊初末送来的公文。

  谢墨赟:“好了,东西我拿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熊初末看着时若先停止大笑,微笑着对自己挥手,眉头紧锁。

  谢墨赟皱眉,怎么还看?

  他思索着该怎么不动声色把熊初末调离到更远的岗位,熊初末出声叫住了他。

  “九皇子……”

  熊初末欲言又止,目光还是看向卧房的窗户。

  谢墨赟隐忍着怒气,“又有何事?”

  熊初末压低声音,一脸担忧道:“九皇子妃不要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被下了蛊,属下怎么感觉她要变异。”

  黑嘴黑牙的,看上去吓人得很。

  谢墨赟用力憋笑,时若先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视。

  文武贝这个傻子,傻乐什么呢?

  时若先吐出舌头比了个鬼脸。

  熊初末更担心了。

  “九皇子您看……要不要找御医来?九皇子妃病得不轻啊。”

  谢墨赟手握成拳,借着假咳嗽掩盖自己的笑意。

  他拍了拍熊初末的肩膀,“交给我就好,你不用担心了。”

  熊初末点点头。

  “属下自然相信九皇子能处理好,只是……”

  “只是?”

  熊初末为难地挠挠头,“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属下有个小小的建议。”

  谢墨赟颔首,“说罢。”

  熊初末呐呐地说:“就是您和九皇子妃小两口感情好,能不能把夜里办事的时间提前或者缩短一些?您最近积攒了许多没处理的公文,属下担心……”

  谢墨赟皱眉,语气冷淡:“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情。”

  然后扭头就走。

  留熊初末在风中凌乱。

  九皇子是怎么了?

  他说错什么了吗?

  谢墨赟想了想,又折回来说:“这两天你都不要过来了,好好悔过一下自己僭越了什么。”

  熊初末震惊。

  没想到“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种事情会出现在一向明事理的九皇子身上。

  他急得单膝跪地,“属下不明白九皇子为何不肯与九皇子妃早些看书,难道这是属下的错吗?还请九皇子明示。”

  谢墨赟:“……”

  “是谁教你看书是小两口感情好夜里办的事?”

  “拉、拉彼欣……”

  谢墨赟捏了捏眉心:“她人呢?叫她来。”

  熊初末低下头,“她在吃大葱……”

  谢墨赟一口气卡在胸口。

  他身边都些什么奇人。

  时若先实在绷不住,笑得肚子都开始痛了。

  他捂住小腹,忽然感觉肚子上的脐钉有点笑得崩开了。

  时若先脸上还残留着笑过头的痛意,这时候脐钉又疼得他皱眉。

  谢墨赟快步回去,问:“怎么了?”

  时若先苦着脸:“我傻乐变傻悲了。”[1]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熊初末的观察日记

  1.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迟迟不起床,拉彼欣说是小两口感情好半夜忙着办事,我记住了。

  2.拉彼欣愿赌服输,找来大葱准备生吃。女中豪杰,我钦佩她。

  3.送公文给九皇子,发现九皇子不爱用帕子、爱用嘴,把嘴用的发黑。

  4.发现九皇子疑似中毒、九皇子妃疑似变异,但不确定,再看看。

  5.九皇子妃说她傻悲了,但是九皇子没有笑,可能九皇子也不喜欢谐音梗。

  6.被罚了,练心眼到底怎么练啊?问了拉彼欣府上谁能教人练心眼,拉彼欣说九皇子妃心眼多,遂去学纸。

  7.向九皇子妃请教,还没说话就又被九皇子罚了。

  8.九皇子让我不用练了,继续做自己的事,看来我心眼已经练成。

  侍卫就是要做到眼观四处,耳听八方,今天也是勤劳完美的一天。

  *

  最近我这边疫情有点严重,每天都在核酸,大家也要注意点,尽量在家里多备一点口粮和生活用品。

  日六失败了,红包备好了,明天我一定崛起!

  *

  注[1]傻乐和傻悲这个梗来自脱口秀大会5鸟鸟半决赛,这场很精彩,支持鸟鸟!

第82章 谢:婚运测试题

  傻乐傻悲只有一字之隔, 时若先却要为此付出躺平一天的代价。

  谢墨赟手里拿着帕子沾了药粉往时若先笑裂的肚脐边缘上药。

  能把自己笑到肚脐上裂个口子,时若先头都抬不起来。

  但有谢墨赟低头处帮他理伤口,时若先不疼都得哼上几声。

  “嘶、你轻点, 疼。”

  谢墨赟皱眉, “别乱动, 本来伤口就一点点,你等几个时辰自己就长好了, 但你要是继续乱扭下去就未必了。”

  “我就扭。”

  时若先两个眼睛瞪得滚圆, 雪白的肚皮朝上,像个海豹幼崽。

  但谢墨赟既不知道海豹是什么动物, 也没有放任时若先继续乱来, 翻身把时若先压制住。

  时若先抬头看着谢墨赟,刚才还肆无忌惮的表情都凝固了。

  床幔挡住寒风入侵,床边更是点了好几个炭盆。

  时若先睡在厚厚的床垫上, 本来热得有些发汗, 现在被谢墨赟一骑一盯, 额上冷汗都浮出来了。

  时若先说话的声音都发虚了, “文武贝,我现在可是病号啊, 你可不能乱来啊。”

  谢墨赟居高临下地看着时若先, 目光从时若先的眼睛一路下滑。

  分明一个字都没说, 但时若先感觉自己已经满耳朵污言秽语了。

  文武贝这个家伙之前就对他的脐钉抱有超乎寻常的热情, 现在不得不把肚子漏出来, 文武贝的眼光更加肆无忌惮。

  时若先蹑手蹑脚地从旁边捻起被子一角,表情认真地说:“把我的肚肚盖上, 老祖宗的传统可不能丢。”

  谢墨赟握住他的手, “被子脏, 而且你都热出汗了,还要盖被吗?”

  “文武贝你……”又憋坏主意!

  时若先改变战略,把谢墨赟方才给他上药的帕子拿起来。

  “这个干净,上面还有药呢。”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雪白的小腹上盖了一块比巴掌还小的帕子,不禁说:“老祖宗就是这么教你的?”

  时若先振振有词,“管他是大是小呢,反正盖住肚脐就不会着凉了。”

  谢墨赟为了故意吓唬时若先伪装出来的冷脸忍不住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我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

  为了证明这个,时若先把被谢墨赟撩起来的衣服拉了下去。

  “我只是肚子上药,你这样假公济私也太过分了,你不守男德我还要守。”

  这个撩的高度堪比于谦大褂改的开叉旗袍。

  谦大爷那件开衩到咯吱窝,时若先这件被撂到锁骨上,放电视上都是不能播的。

  脑补了一下自己胸前左右还得各自打一块马赛克的画面,时若先自己笑了出来。

  谢墨赟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呢喃道:“没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