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69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漆玉行眸色渐深,下颌崩成锋利的线条。

  时若先干笑两声,“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其实…我舅舅叫栓Q啊我真的栓Q——来人啊!救命啊!将军府——抢——唔唔!”

  *

  九皇子府上,上下人人自危。

  自在府上当差开始,他们从没见过一向冷静沉稳的九皇子动这么大的火。

  谢墨赟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府上,他几乎把京城里时若先可能出现的地方翻了个遍,但连一根时若先的头发都没找到,这让他几乎在暴怒边缘。

  谢墨赟越过正在行礼的熊初墨,眉宇间尽是阴郁。

  熊初墨加快步伐才能跟上谢墨赟的脚步。

  “九皇子,那偷偷潜入府上的楼兰武者,被绑起来审问到现在……”

  “招了吗?”

  “还没。”

  谢墨赟一脚踹开府上关押犯人的牢房。

  楼兰武者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此时看着谢墨赟踏着浓郁夜色而来,神色阴郁眼底冰冷,周身不住得打颤。

  谢墨赟低声问:“九皇子妃在哪?”

  “不、不知道。”

  “不知道?”

  谢墨韵双目通红,抽剑抵向楼兰人的喉前。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楼兰人被他的神情震慑到抖动,“不、不知道。”

  “我问你,九、皇、子、妃、在、哪。”

  谢墨赟手握着剑,剑刃已经刺破楼兰人的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

  楼兰人扬起脖子,求生欲让他拼命回想。

  “我、我虽然是来抢公主的,但是我还没成功,就依稀看到有人到屋子里把他带走了……别的……别的我都不知道。”

  谢墨赟理智在得知时若先不见时已经丧失大半。

  如今寻了半日不见踪影更是理智尽失。

  他只想把眼前这人杀了泄愤,尽管无济于事,尽管会惹一身非议,但是谢墨赟的思维仿佛在高空钢丝上独行。

  谢墨赟手腕轻挑,一道血迹喷在地面。

  楼兰武者惊恐哀求:“你不能杀我!我是楼兰来使!你要是杀了我——楼兰、楼兰和大启的两国友谊就毁于一旦了!”

  熊初墨也焦急劝阻。

  这时,一个黑白色的影子从门口窜到谢墨赟脚边。

  “喵~喵喵~!”

  叽叽弓着腰叼住谢墨赟的裤脚,拼命往门外的方向去。

  *

  靳非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将军居然主动联系他。

  更惊奇的事还在后面。

  靳非见到漆玉行拄拐站着,他出生起就只有一条小缝的眼睛猛的瞪成一条大缝。

  “将军你终于……!”

  靳非强忍惊喜,同时感到反常:“将军为何召见属下?”

  他好奇的目光看向漆玉行的卧房,但被漆玉行不动声色地挡住。

  “西疆的军营现在是谁在统领?”

  靳非报出名字,疑惑地挠挠头。

  “将军问这个是打算……”

  漆玉行挑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能总待在京城,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靳非感动,泪眼相看漆玉行。

  “将军,您呜呜呜呜,属下呜呜呜呜。”

  靳非这个大汉语无伦次,泪如雨下。

  漆玉行三言两语把他安抚离开,转身回到卧房。

  他“吱呀”一声打开门。

  “公主,窗户的景色如何?”

  时若先浑身僵硬。

  “呵呵呵,还成,就是有点卡裆。”

  时若先一腿挂在窗户边,一腿脚尖踩地。

  漆玉行上前,把他拉下来的同时锁上窗户。

  “不用着急走,明日就可以离开京城,去一个谢墨赟鞭长莫及之地。”

  时若先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水,没一滴落在水杯里,全稀里哗啦的倒在桌面上了。

  漆玉行低头,看着桌面上被茶水泡着的四瓣核桃。

  他额头突突地跳,“你干的?”

  不说还好,一说时若先就来气。

  “你这是什么破核桃,里面仁全都是黑的!”

  漆玉行再度被气得发笑,捏着其中一瓣“尸体”。

  “西藏进贡的麒麟纹狮子头,一枚万两,有价无市,你说仁是黑的?”

  时若先咂舌。

  “要不我们还是聊聊跑路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怎么办,一枚万两……要不你还是挂我夫君账上吧……

  谢墨赟:账号-10000两,绿色+10000(在路上)

  *

  日六就像先先的节操,有,但是不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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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谢:这章没我

  这两枚麒麟纹狮子头平时连漆世彦都摸不得, 漆玉行宝贝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躲过劫数。

  时若先哄骗拐到将军府的第一天,就直接把它俩“开膛破肚”, 湿漉漉的泡在水里。

  这还不算完, 漆玉行还要被时若先质问为什么这核桃的仁是黑的……

  在时若先的世界里, 皮薄仁大的才是好核桃,像漆玉行这对核桃表面光亮、实则黑心的是坏核桃的坏核桃。

  看着漆玉行漆黑的脸色, 前脚爬窗失败、后脚毁了漆玉行宝贝核桃的时若先不动声色地后退, 扶着墙找到一个距离漆玉行三米远的椅子坐下。

  漆玉行捏着自己的指骨,克制自己不要动怒。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以后时间还多, 不急这一时。

  漆玉行感觉自己头上刻着一个隐形的“忍”字。

  他呼出胸口气郁的浊气,问:“跑那么远作甚?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这话问到时若先心坎儿里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你把我骗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时若先双手抱胸, 把自己保护起来。

  “事先声明, 我一没有银子在身, 二也没几两肉……你把我带到边疆什么用都没有。”

  漆玉行轻哼,“我知道啊。”

  “你这人……”

  时若先真是看不懂漆玉行。

  要是嫌弃, 干嘛还特地潜入九皇子府把人带走。

  但要是不嫌弃, 为什么嘴上还总是挑时若先的刺。

  漆玉行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 面色阴沉地抓起桌上的核桃残骸打量着。

  看着漆玉行这幅表情, 时若先一拍桌子, 站起来说:“不就是一千两吗?!老子也砸得起也配得起。”

  时若先扬起骄傲的下巴,“怡红楼那儿还欠着我尾款没付, 加上我的私房钱凑一凑, 也能赔你……四分之一个。”

  时若先越说越没底气, 声音也越来越小。

  漆玉行侧目,迅速抓到了重点。

  漆玉行:“怡红楼……欠你钱?”

  时若先挺起胸膛,坦然回答:“对啊。”

  漆玉行冷淡的脸上翻腾出些许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