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81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时若先委屈,谢墨赟本想安慰,但话到了嘴边,谢墨赟又全都咽了回去。

  他是过来欺负时若先的,安慰的事情等欺负完了再说。

  时若先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光安慰光心疼,这个小东西一点记性都不长。

  这么想着,谢墨赟的语气生硬起来。

  谢墨赟:“现在知道疼了?我还以为你不怕疼。”

  时若先嘟囔着,“疼,怎么不疼……”

  时若先吸吸鼻子,心想:文武贝真的变了,都不关心我了。

  他跟着漆玉行那家伙骑着马跑了这么久,即便绕了近路,但也磨了很多小伤口。

  谢墨赟看到时若先更靠近内侧的皮肤上还有磨出来的细长水泡,一道一道的,像桃花花瓣上的粉色纹路。

  谢墨赟的鼻息落上去,时若先就倒吸一口凉气。

  谢墨赟的玉佩还在时若先身上完好佩戴着,时若先的动作让玉佩歪着贴在伤口上,冰凉的玉佩加上伤口的疼,让时若先猛抽了口气。

  时若先:“疼……又凉又疼……”

  谢墨赟抿唇,看到时若先眼圈都红了,实在忍不住继续冷脸下去。

  谢墨赟声音放缓和,手也松了力,“别动了,我给你涂药。”

  时若先带着浓重鼻音,“嗯”了一声。

  但谢墨赟的手指蘸着滑腻膏药到伤口上的时候,时若先又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激得全身一抖。

  “嘶、疼……”

  “忍一下,马上就涂好了。”

  谢墨赟用手按着时若先,不让他挣扎。

  谢墨赟越看时若先的伤越气闷,他皱眉,“疼能怎么办呢,这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谢墨赟的双指轻轻点在时若先内侧的伤口上。

  他已经努力减轻力度,但只涂了几下,就发现时若先异常安静。

  谢墨赟心一颤,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时若先躺在黑色皮毛里不说话,像个没灵魂的漂亮瓷娃娃。

  谢墨赟有些慌了,又说:“……我说话重也是生气,你对自己都不好,我对你再好又有什么用。”

  但时若先还是不说话。

  谢墨赟无法应对这么安静的时若先,几番思考后放下药,单手撑着上岸,到时若先身边问:“疼得受不了了?”

  时若先撅着嘴,眼睛红的像兔子。

  被谢墨赟盯着,时若先扭过头去,眼睛倔强地反驳说:“不疼。”

  “既然不疼,你就别躲。”

  时若先自己夺过谢墨赟手里的药罐,“我自己来。”

  谢墨赟两道眉毛打结,手握成拳,几次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

  谢墨赟问:“疼就说,我知道你忍不了疼,为什么要骗我呢?”

  时若先抽了抽鼻子,嘴硬说:“我忍得了。”

  “别说谎了,你——”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但发现时若先眼里已经蓄着一片水色,在月色折射下像摔碎的水晶,扎在谢墨赟的心上。

  谢墨赟顿时心疼地像是心脏被按在玻璃渣上滚了一大圈,只想把时若先抱在怀里安慰一番。

  谢墨赟:“你……”

  他忽然就忘了自己刚刚要对时若先说些什么,脑海里只有时若先的眼泪和委屈的鼻音。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时若先瘪瘪嘴,几次想忍,但没有忍住。

  他眼睛发红,看着谢墨赟。

  “我才没吃苦,这都是我自己选的。这一路过来我一点不饿一点不困,每天骑马看风景我快活得很,两条腿磨得不能走路我也高兴。”

  “还有这个草原,漆玉行和我说这里可好了,我就喜欢这里的风沙和冻死人的天气,把我脸吹得干巴巴的也没事,我早就想当糙汉了!”

  “……还有那些人,虽然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正好歇一歇我的嘴,多吃几块那些嚼不烂的风干牛肉。”

  时若先用最硬的语气,说最委屈的反话,谢墨赟听着心都快碎了。

  想到那牛肉干,说到这里时若先更是悲从中来。

  那哪是牛肉干啊,就是嚼不烂的炫迈,腮帮子都吃疼还嚼不烂。

  谢墨赟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说了我高兴的很。”

  “别骗我了,你不委屈,怎么还哭了?”

  时若先胡乱抹了两把脸,“这是水。”

  谢墨赟扶住他的脸,“别擦了,脸都红了。”

  时若先抿唇,索性瞪着他。

  “对,我是受了委屈吃了瘪,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是和原著一样无情无义!

  时若先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谢墨赟。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先先……”

  时若先把手抽回来,“你不许动我。”

  但是时若先没想到,谢墨赟真就听了他的话。

  失了谢墨赟的力,时若先猛地向后一倒,差点就砸到毯子外面的石头上。

  “先先!”

  谢墨赟连忙伸手捞住时若先。

  时若先慌了,对着谢墨赟连拉带拽,两个人全身都湿漉漉的靠在一起。

  但和光溜溜的时若先不同,谢墨赟身上还穿着下水时的衣服。

  此时水珠顺着谢墨赟鼻尖落在时若先肩窝,谢他单手搂着时若先的腰,手掌接触着细腻软滑的皮肤,伴随着时若先急促的呼吸,腰腹也在快速的收缩着,纤细腰肢的肚脐上,一枚雕刻惊喜的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辉。

  时若先急喘着:“文武贝你是真王八蛋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

  “我不是……”谢墨赟深呼吸,让自己定下神来。

  “你就是!”

  时若先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抱住谢墨赟,还伸手接着谢墨赟身上的衣服。

  “行,你来吧,你睡,你睡!”

  时若先吸了吸鼻子,嘟囔着说:“不睡白不睡,反正你不就是想睡吗?来啊,反正你是皇帝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随便被你蹂.躏了,来吧,糟.蹋我吧。”

  一股气顶着时若先,他越说越急眼,现在光动手已经不足够泄愤,还凑上去就要对着谢墨赟乱啃。

  谢墨赟意乱心慌,按住时若先胡来的手。

  但时若先的手指极巧,几下就让谢墨赟的胸膛见了天日。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蜜色大胸肌,时若先顿时愣住了。

  谢墨赟趁机抓住他的手,低声安抚道:“先先,你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是贪图你的……身体。”

  时若先直接打断,“好哇,睡腻了是不是?始乱终弃了是不是?”

  他一双眼瞪得滚圆,咬着下唇委屈了几秒钟,最后决定这气还得撒到谢墨赟身上。

  于是时若先单手撑着身子起来,狠狠咬住谢墨赟的脖子。

  脖子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谢墨赟习武多年,自然知道这里有多脆弱,但时若先咬过来的时候,谢墨赟下意思就是让自己作反应,如果时若先咬了能高兴,那就让他咬了。

  时若先用力十成的力,把自己这几天受的委屈全部借此释放出来。

  漆玉行这家伙看上去就怪凶的,骑马骑得腰疼腿疼,草原上的风沙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谢墨赟又变成这样……

  时若先鼻头一酸。

  全都是因为文武贝,都怪他。

  时若先双手扒在谢墨赟肩膀上,贝齿狠狠咬住谢墨赟脖子,而谢墨赟一脸心疼地反手抱住时若先,大手拍着时若先的背。

  “不气了,不哭了,你咬吧,我随便你咬。”

  时若先本想说自己哪里哭了,但是嘴角忽然涌流出丝丝温热液体。

  时若先松开嘴,一嘴血液的铁锈味。

  鲜血顺着谢墨赟的脖侧流下,染红了衣领。

  时若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咬唇低下眼。

  谢墨赟还是紧紧抱着他不动,眉头都不皱。

  谢墨赟大手扶住时若先的后颈,眼神如墨,“解气了吗?”

  时若先“嗯”了一声,抬起脸,眼睛红得好像被咬的人是他一样。

  谢墨赟拇指擦去时若先嘴角的血迹,“气得话你继续咬,我不会动手的。”

  时若先生气,“我也不属你,为什么要咬人。”

  谢墨赟一怔,“属我?”

  时若先定定地瞧他,点明:“你是狗。”

  谢墨赟苦笑,“你说是就是吧,你既然能骂我,我就安心多了。”

  时若先惊诧地看了他一样,欲骂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