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25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时若先踮了踮脚,发现自己的头顶正好到这男人的下巴。

  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刚好是脸可以卡在胸的身高。

  这矮了一头的身高、细瘦的腰,再加上白嫩.女气的脸。

  被说是女扮男装也并不意外。

  但是他叫谢墨赟是……九哥?时若先思索着。

  谢墨赟的兄弟,那岂不也是某某皇子。

  时若先转头看了看这个来路不明算不上,但也不算来路全明,顶多算是来路半明的男人。

  “看我做什么?”男人眯起桃花眼。

  时若先一脸认真地为自己正名:“我不是大小姐,我是男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男人挑着上扬的眼尾,把时若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意吟吟地说:“如假包换什么?让男装的你换回女装吗?”

  男人一番调笑,还不忘时不时地摇着手中的山水泼墨折扇。

  这套动作换成别人就十分油腻,但他本人既有风流的性格,也有风流的资本。

  可谓是微微一笑很渣男。

  但是谢墨赟看着他这幅做派,不由得怒火包心,怎么看这个弟弟怎么厌烦。

  更要紧的是,时若先察觉不到他的顽劣。

  谢墨赟皱眉对男人说:“谢兰殊,把他给我。”

  “九哥直呼我的名字,我实在伤心。”谢兰殊转身看向时若先,“但是这种事情,也得问过‘她’本人的意思……”

  谢兰殊把眼神递给时若先。

  “姑娘,你和我九哥认识吗?”

  时若先:“我不是姑娘,我都说了我是男的。”

  谢兰殊妥协道:“好好好,那这位小公子,你和我九哥认识吗?”

  时若先被谢墨赟幽黑的眼睛看着,嘴边的“不认识”又改成了:“认识……”

  谢兰殊两手一摊,“如果认识,那我只能让你去了。”

  时若先离开否定:“但是我刚才和他绝交了!现在我不认识他了!”

  谢墨赟眉头紧紧拧起,时若先立刻躲到谢兰殊身后。

  看着时若先粉白的巴掌脸从谢兰殊身后冒出来,还对着他吐出舌头略略略个不停,谢墨赟那口气胸口一直堵到脑子。

  谢墨赟抿唇:“别胡闹,快回来。”

  时若先头一撇,“我不认识你。”

  谢兰殊一脸玩味地看着两人。

  这个姑娘看着古灵精怪,连不食人间烟火的九皇子都逼出表情,也是厉害。

  熊初末和拉彼欣在谢墨赟身后,同样急得焦头烂额。

  拉彼欣小声劝说:“九……公子您快过来吧,九皇子说了,那些糕点都归你,刚刚都是演给你看的。”

  时若先犹豫几秒,但为了自己的尊严,还是直接拒绝了。

  “那本来是我付了钱包的雅座,里面还有我花钱点的茶,你们借用我的地方,我还没收费呢!”

  谢兰殊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扇子一合说:“不如这样,我素日都坐你们雅座的位置,今日本想着凑合换到隔壁,这下好了,借给九哥不如借给我,公子如何称呼?”

  时若先不假思索:“我姓文。”

  谢墨赟警惕地抬眼。

  “文这个姓好啊。”谢兰殊问:“文什么?”

  时若先挑眉看向谢墨赟,同时和谢兰殊回答:“文武贝。”

  拉彼欣偷偷笑出了声,痛苦憋笑的时候发现熊初末的嘴角也在微微抽搐。

  “文武贝……”谢兰殊哈哈大笑着向时若先双手抱拳:“文公子真是个妙人。不知文公子可愿意将你的雅座分我一半?”

  “诶,客气客气。”

  时若先有学有样,抱拳回礼说:“肘,跟我进屋。”

  路过谢墨赟时,小模样别提多得意。

  但是谢墨赟也跟了进来,

  时若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到嘴边。

  谢兰殊坐下问:“不知文公子年芳几岁?”

  “叫我啊?哦对叫我。”

  时若先迟钝了几秒,然后胡诌道:“我今年二十多了。”

  谢兰殊点点头,对着时若先唤了一声:“文兄。”

  时若先一口水卡在嗓子里。

  “文……什么胸?”

  谢兰殊不明所以,“你比我大,自然是文兄了。”

  虽然此文兄非彼文.胸,但时若先还是难以接受。

  谢兰殊对时若先的想法全然不知,张口又是一个文兄:“文兄要吃些什么?”

  时若先讷讷道:“文兄什么都不吃,文兄喝点水就行。”

  话音刚落,时若先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而这时,一盘糕点被推到时若先面前。

  谢墨赟坐到时若先身边。

  时若先眼都不抬,直接把糕点推了回去,“不要。”

  谢墨赟推回去:“要。”

  碟子又被推了回去。

  时若先:“你花钱买的,我不要。”

  碟子又推回来。

  谢墨赟:“不吃肚子疼”

  碟子被端走。

  谢兰殊笑着往嘴里送了一个,“都这么客气,不吃我吃。”

  比三岁孩童还幼稚的对话,连谢兰殊都看不下去了。

  “别干吃啊,也喝点。”时若先笑着给谢兰殊倒了一杯茶。

  就是谢墨赟想喝没喝到的那杯。

  谢墨赟扫了一眼,嘴角都快垂到锁骨了。

  谢兰殊:“多谢文兄。”

  时若先喝茶的手一抖,感觉自己好像长出来粉色蕾丝边,还是中间带蝴蝶结的那种。

  “文兄也太不小心了。”谢兰殊双眼含笑地拿出手帕。

  而谢墨赟更快一步,抢先帮时若先擦了擦。

  谢兰殊转身捻起一块糕点,“文兄饿了吧?”

  时若先点点头,就要伸手去拿。

  谢墨赟幽幽开口:“我买的。”

  谢兰殊毫不在乎,“吃你的,回头都记我账上。”

  时若先两眼冒光:“你好大方,不像‘有些人’,花点钱一直挂嘴边。”

  “有些人”默默在桌下攥紧了拳头。

  谢兰殊被逗笑得前仰后翻,最后勾着时若先的脖子说:“文兄,你可真有意思,你要是女子,我定要去你府上提亲。”

  时若先一本正经道:“那你可没机会了。”

  一句话既回绝了是姑娘的可能性,也打消了他要娶自己的念头。

  一语双关,精妙绝伦。

  时若先对自己的表现满意地嘿嘿一笑,古灵精怪的劲儿都快从眼里冒出来,活像个伎俩得逞的小狐狸。

  谢兰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莫名感觉自己身上凝聚了一股非常锐利的杀气。

  他顺着感觉看过去,发现谢墨赟毫不避讳地看着自己。

  “咚咚咚”

  一阵鼓声。

  时若先侧身去听,而这音乐正是从楼下正中的舞台穿上来。

  除了乐声,高空中洒下片片花瓣,盘旋着落在靠近窗边的时若先怀里。

  谢兰殊挑眉:“今日的表演快开始了。”

  “真的吗真的吗!”

  时若先兴奋地趴到窗边,被谢墨赟勾着腰抱住了。

  谢墨赟的鼻息落在时若先颈后,“小心!”

  时若先还记着仇,“文武贝,男男授受不亲,你少和我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时若先诧异地抬眼看向谢墨赟,嘴唇微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