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69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她指了指房屋紧闭的门, 口型告诉熊初末:“别进去打扰。”

  然后两只手都捏成尖儿, 左手的尖儿和右手的尖儿一对——“他们俩在……”

  熊初末了然地点点头。

  既然九皇子妃和九皇子在屋里玩斗鸡,那他就不去打扰了。

  按照九皇子妃的脾气, 有这个童心玩这些完全合理。

  但是按照九皇子的脾气……

  熊初末回想了一下谢墨赟平日除非天塌下来, 否则绝不动嘴的样子。

  但要是陪九皇子妃玩,那就完全合理了。

  一番梳理,熊初末的逻辑也完全合理了。

  嗯, 就是这样。

  熊初末双手抱胸, 对拉彼欣小声说:“那我还有事, 等他们斗完了再来。”

  拉彼欣向着离开的熊初末挥挥手。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熊初末说了什么……

  斗?

  斗什么?

  *

  卧房里, 一片安静。

  既没有拉彼欣猜测的热辣场面,也没有熊初末脑补出来奇怪场景。

  一人一虫, 分别占据了床和塌。

  别说亲嘴了, 这个距离顶多只能眼神交流。

  唯一称得上旖旎的就是时若先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亵衣了。

  时若先吃饱喝足, 此时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窝在软榻上看话本, 整只虫都熨帖了。

  时若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两条长腿从来不老老实实并拢放好, 而是蜷缩到胸前, 当了下巴的小桌板。

  他左右手各拿一本话本, 两只眼在两本书之间来回横跳,忙得顾不上自己已经滑落到肩头的亵衣。

  只是这种不经意,吸引来了某人的目光。

  软榻对面的床上,谢墨赟半靠在床头,脸上虽没了疹子,但还是有些低热,靠着额头的湿帕子降温。

  一次过敏,让他错失了继续亲吻的机会,错过了时若先入浴的机会。

  时若先看他过敏,就也大胆起来。

  仗着谢墨赟过敏了有些不适,连洗澡都大大咧咧起来,半敞着亵衣就出来了。

  此时时若先迎着烛光看画本,清水洗后的脸上除去脂粉,更显得干净无瑕。

  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有擦干,随便散落在胸前,被打湿的亵衣贴在时若先身体上,透过半透明的湿处,隐约可见时若先细腻的肌肤。

  还有几缕鬓发贴着脖侧,像蛇似的蜷曲着向下蔓延。

  流下的莹亮水迹汇聚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随着时若先转头的幅度再继续向下。

  水滴划过时若先胸前雪白平坦的一片,忽然路遇一个艳.色的凸起,湿漉漉地围了一圈也没渡过,只能顺着最顶端无力地滴下。

  这滴水滴“吧嗒”滴在软榻上,结束了它丰富的一生,也带着谢墨赟回过神来。

  比起谢墨赟天生偏麦色的肤色,时若先实在白得过分,连一般女子惯用的香粉都没有他白,因此他身上红的地方也被衬得更红。

  谢墨赟用力闭眼,驱赶自己心里的绮念。

  时若先对谢墨赟的目光一无所知,整个虫的表情都随着书的内容而变化。

  他时而皱眉深思,时而感慨连连,时而抚掌赞叹。

  如此入神,才谢墨赟也起了好奇心。

  谢墨赟定睛一看。

  左手那本是《影卫来袭之木头对上美腻主子》,封面印着硕大的“主人我会爱您一生一世”。

  谢墨赟深呼吸。

  老题材,先先就爱看这种类型的。

  谢墨赟继续看另外那本。

  右手那本封面看上去就正经许多,骏马红枪还有一条红裙。

  书名是……《残腿将军撬墙角那些年》??

  谢墨赟一把掀下额上的帕子,立刻起身走向时若先。

  这书再看下去就不得了了。

  影卫来什么袭?将军撬什么墙角?

  他还没死呢。

  时若先埋头苦看,丝毫没注意到谢墨赟正在靠近。

  虽说画本光是看图就能懂个七七八八,但多少也会有些汉字出现。

  但有些四四方方的字他横竖看了半天还是没看明白。

  “先先。”谢墨赟不知何时来到榻前。

  时若先从竖起的书里后面冒出一双眼。

  目光灵动、眼睫浓密,是一双宝石般的漂亮眸子。

  被这么干净的眼睛一望,谢墨赟就忘了自己起身的目的是什么了。

  时若先眨眨眼,“夫君,这行字是什么意思?”

  谢墨赟愣了愣,“让我看看。”

  《残腿将军撬墙角那些年》被翻过了过来。

  配图上的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其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1]

  几百年前古人用于表白的诗句,落在这里也足够适合。

  时若先也被前面的剧情牵动着,此时求知若渴。

  和谢墨赟兴奋地接受道:“这个将军虽然腿不行嘴还坏,但是他苦苦等了这个女主很久,直到女主的丈夫去世了,他也没放弃,这里已经到女主丈夫病危了,他和女主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时若先眼睛忽闪忽闪,等着谢墨赟解答。

  谢墨赟抿唇,一五一十地把这诗句念了一遍。

  时若先若有所思。

  谢墨赟说:“关雎是一种鸟,住在河的那边,有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君子要去追求了。”

  “所以说……”

  “所以这将军是喜欢上别人,准备和这个女主角告别了。”

  谢墨赟把书从时若先手里抽出来,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看,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嗯,没错,就是这样,这个将军并非良配,女主角还是和原来的丈夫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

  时若先感觉不对,“真的吗?我不信。”

  但谢墨赟已经把扣上按在桌上。

  他低头看着时若先白皙细腻的脖侧,伸手捻起一缕贴在胸前的长发。

  谢墨赟:“看你身上湿的,别着凉了。”

  时若先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

  一马平川、一览无余。

  除了平原上的两个小丘包。

  再看谢墨赟……

  时若先拢起衣领,瞪眼说:“我一个良家妇男,你放尊重点。”

  时若先上半身的亵衣湿了大半,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时若先打开衣柜,但又转头警告:“我去换套新的,你不许看。”

  谢墨赟点点头,“我不看。”

  说话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是过敏还没完全消退的后遗症。

  时若先眼睛一转,咧嘴说:“我知道你的弱点了,可不要逼我以后在身上涂辣椒,到时候某人不要被辣得浑身疹子,我可不负责”

  谢墨赟一听“辣椒”这两个字,脸上下意识就开始发热。

  但如果真的能有机会,就算是时若先全身抹上辣椒,他也会冒着过敏去尝一尝。

  时若先在屏风后换亵衣,透过镜子看,谢墨赟就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虽然不偷看,但却把目标放在他的画本上。

  谢墨赟偷偷摸摸把两本画本翻了翻,然后脸色青黑地把两本书扔到窗外去。

  等到时若先出去,故意问:“我的两本书呢?”

  “不知道啊。”

  谢墨赟额头上又盖上湿帕子,还装模作样地帮时若先看了两眼。

  一套反应,天衣无缝。

  说完还要拉开衣领,“先先,你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疹子。”

  这次不检查茧子,改检查疹子了。

  时若先思索两秒。

  看话本可能没有看疹子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