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76章

作者:达不溜歪 标签: 甜文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赟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赟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赟,发现谢墨赟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赟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赟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赟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赟问:“从第一页读起?”

  “蜡烛都吹了,那就睡觉吧!”

  时若先向被子里面钻,但是被谢墨赟无情提了出来。

  谢墨赟滚烫的手心贴到时若先脸侧,声音暗哑:“无妨,你既想听,我背给你听是一样的。”

  他轻轻在时若先耳边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泪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1]

  时若先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谢墨赟亲了亲时若先的额头,伸手抚向时若先的眉头,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后指尖轻轻按压时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说:“唇朱暖更融。”

  时若先心里警报响起。

  靠,这不是歪不溜达写的东西。

  大不六外就是个写淫诗浪词的,放到星际就是扫黄的头号目标。

  时若先决定逃出去,但被谢墨赟阻拦。

  谢墨赟跨坐到时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浪涛。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时若先惊诧地抬头看向谢墨赟。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艳诗浪语,还因为他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被子外硌着他。

  时若先干笑,“这次我知道了,玉佩是不是,呵呵呵,同样的错误犯过两次,坚决不会犯第三次。”

  谢墨赟垂眸看着他,“不是玉佩。”

  时若先:“?!?!”

  完了,感觉谢墨赟现在和他雌父有点像怎么办……

  时若先胆战心惊地问:“所以那个泪珠…?”

  谢墨赟捻了捻时若先头下的枕巾,轻笑着说:“别担心,枕巾很厚,枕头不会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

  注[1]出自元稹《莺莺传》,有稍微改动。

第46章 时:这是小肚腩

  邵嬷嬷许久没在夜里来过, 她谨记着李奶奶活到八十岁的奥秘。

  但是今晚府上出了大事,邵嬷嬷放心不下府上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妃,亲自熬了一碗安神汤来到谢墨赟和时若先的卧房前。

  她本来看到屋内一片漆黑,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

  但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这声音时而高时而低, 但断断续续地没有停过。

  邵嬷嬷竖起耳朵——这哭声,好像是九皇子妃?

  难不成是晚上谢乾来窃, 吓坏了她?

  邵嬷嬷立刻转回身, 快步走向卧房。

  但这时,屋内的声音又变了。

  九皇子妃的声音渐低, 似乎是因为九皇子说了些什么, 把她哄住了。

  邵嬷嬷定住听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对。

  今晚,九皇子素日就低沉的音色比以往多了些许沙哑和喘.息。

  “先先, 看着我, 你不听我念书给你听了吗?”

  邵嬷嬷愣了愣。

  夜里三更,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这般, 居然是在一起读书?

  九皇子妃似是哪儿疼了,急.喘一声, 含着哭腔责怪道:“你王八蛋, 我不听了。”

  “嘘——”九皇子轻声制止。

  邵嬷嬷算是明白了。

  这动静是读书, 倒像是在……

  行些夫妻该行的周公之礼。

  屋内, 时若先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如海藻一般叠在时若先雪白的身子下,应了谢墨赟口中那句发乱绿葱葱。

  谢墨赟颈背的汗珠顺着精炼的肌肉滑下, 手按在时若先肩上, 轻声说:“你小声些哭, 屋外有人。”

  时若先抬起挡在眼前的手肘,露出殷红的眼眶,瞪着倔强的眼神和谢墨赟说:“我没哭。”

  谢墨赟伸手挑起时若先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没哭没哭,只是像珍珠。”

  “你才像只猪。”

  时若先扭过脸,脸挨着已经湿了大片的枕巾,更觉得委屈。

  但委屈的同时,还感觉脸上发热。

  所以其实之前雄父哭是因为……

  时若先想到那些诡异的哭声,雄父每次提起都脸红慌张的闪躲,还有雌父笑而不语的表情……

  时若先再度脸红。

  原来雄父雌父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童年阴影之上。

  雌父可真坏!

  文武贝,比雌父还坏!

  谢墨赟脸上的薄汗凝聚成滴,顺着落到时若先颈窝,烫得时若先急.喘一声。

  “你…!”

  谢墨赟伸出食指轻轻放在时若先唇上,眼神飘向门道:“嘘,你要让她听到吗?”

  时若先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谢墨赟的手指。

  “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说。”

  时若先清清嗓,放大音量对外喊:“九皇子看似正经,实际上精通淫.诗浪词,还偷藏别人肚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唔!”

  谢墨赟用最封住时若先跑火车的嘴。

  强势用吻让时若先呼吸混乱。

  满唇的甜味,不知道是珍珠梅的味道,还是天生的,谢墨赟感觉自己像失去心智,也像岸上的鱼,无节制地夺取着时若先口中的津.液。

  这很过分,从时若先的反应就能感觉到。

  但是谢墨赟没办法控制自己。

  比起身体更近一步的交.合,唇齿的接触更让他着迷。

  嘴唇是最隐.秘的地方,也是时若先全身上下最不老实的地方。

  但是一个吻,能让时若先变得柔软无力,像一块棉花在他怀里随意揉.捏。

  谢墨赟感觉自己像是得了病。

  他喜欢时若先不正经的模样,也喜欢他红着眼还要嘴硬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眼睛上像是蒙上一层水雾,也要拿出自认恶狠狠的眼神等着他。

  但是眼圈红红的,像是被逼急的兔子。

  这只兔子经常不急也要咬人,因为毛茸茸的,所以用尽全力反抗也是一副虽气但可爱的模样。

  时若先的眼神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杀伤力,反而刺激谢墨赟低头狠狠吻住他。

  看时若先脸上脖侧都浮起红晕,谢墨赟心满意足。

  呵呵,不能再继续了,文武贝你就是不行,因为晋江不需要行的男人。

  *

  感觉像是在梦游爬山一样疲惫,时若先这时肚子都饿扁了,但就是没办法从梦里醒来。

  他看到路边有个小摊在卖梅子,于是兴高采烈地过去了。

  老板戴着黑色斗笠,但依然可见身形高大。

  时若先顾不得这些,把银子拍在桌上就让他把梅子都拿上来。

  那个老板低低笑了几声,说:“不是珍珠梅,是新的口味,你敢吃吗?”

  时若先信誓旦旦,“有什么不敢吃的?通通拿上来!”

  “那你可不要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