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游戏里美貌值爆表 第75章

作者:特米米 标签: 系统 无限流 天作之合 强强 穿越重生

  程子烨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大部分人尤醉都不认识。

  柏寒将尤醉安置好后去应酬了。

  尤醉坐在椅子上面,点开了手机,愣愣地看着上面的新闻报道

  “近日里,我市市郊的一幢废弃别墅发生了火灾,共十人被困在别墅中……

  此次火灾后,有两名幸存者从应急通道逃出。

  在消防车赶到后,打开了别墅的大门,救出了另外一位幸存者……

  共有七人在本次火灾中遇害……”

  最后那张幸存者的照片是社长的脸。

  ……程子烨,并没有被人从火海中救出来。

  最终从别墅里面逃出来的人,只有他、柏寒还有社长……

  尤醉的心就像是被狠狠揪住一样,泛着酸涩的疼痛。

  如果他当时没有主动站出来为他拖延时间,那么他是不是还有可能活下来呢?

  他的死,尤醉总感觉自己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尤醉,我想和你谈谈。”

  一双脚停在了尤醉的面前,是社长。

  他的声音有一些沙哑,是之前在火灾中时被大火所烧伤造成的。

  尤醉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几乎快要认不出他了。

  社长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瘦了好多,身上的肉少了一半。

  “你在这里说吧……”

  尤醉局促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想要找到柏寒的影子。

  “很快就好……求你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社长距离尤醉的距离却越来越近,最后甚至直接贴到了他的身前,紧紧抓住了他皓白的手腕,将他强硬地向着一个小房间里面拖去。

  尤醉想要挣开,但是社长的力气却大得过分。

  “砰——”

  房间的大门被关上了,尤醉被他一下子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整个人都陷入下去。

  他翻了个身,细白的手指紧张地在被单上面攥着,眼睛里面因为疼痛已经带了些许晶莹的泪花。

  “你要做什么?!”

  社长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诡异地闪着光。

  他一步步地向着尤醉接近,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痴迷。

  “宝贝,你真美……”

  尤醉蜷缩着双.腿无助地向着后面缩去。

  但是却被抓住了脚踝,向着男人的方向拖去。

  恐惧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完全不知道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社长却为什么要在此时对着他做出这样的的事情来。

  并且表现得完全就是和之前判若两人。

  社长俯下身去,小腿上传来黏腻的湿漉漉的恐怖触感,饱满形状优美的小腿肚轻轻抖动着,散落一点点水珠。

  精巧的脚踝被捏在男人的手里。

  尤醉慌乱地往后摩挲,手中抓到了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

  哗啦一声。

  一个釉彩的花瓶被砸在了社长的头顶。

  社长的身子向后软绵绵地倒去,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印子。

  尤醉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就看见社长的头从那个额头上面的印子开始,出现了一线鲜红。

  鲜血从社长的身子里面喷涌而出,就像是瀑布一样将床单全都染红。

  尤醉看着自己手上沾满鲜血的花瓶,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就像是一只慌张的小兽,他撩开了自己同样被喷溅上鲜血的上衣,露出一截细软白皙的腰肢。

  雪白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着,显露出一点柔软诱人的肌肉线条。

  恐惧中他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在身上。

  就在这时,尤醉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酸。

  在上面出现了一个向着里面凹陷的深色手印……

第43章 魅魔的七夜谎言(一)

  在尤醉的面前, 就像是站了一个,他所看不见的隐形的人。

  或者说是一只鬼魂,一个他所看不清楚的东西。

  雪白的小腹被压迫着收缩了起来, 尤醉的身子猛然颤抖了起来。

  冰块划过温暖坚韧的表面, 留下深深的红痕。

  毒蛇的信子缠绕在尤醉的脖颈上,那种在别墅里面不断纠缠着他的那种冰冷的触觉再次萦绕上了他。

  就像是冰块柔软地顺着滑进杯中,渐渐滑落。

  恐惧终于无法被抑制。

  尤醉的脖颈猛然后仰。

  大腿颤抖着软下去,他跪了下去, 腿弯打颤。

  眼角泛起红痕。

  噩梦,无法摆脱的噩梦再次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恍惚间, 似乎有人在他的耳边低语。

  “你离不开我的。”

  还有后面跟着的那声,就像是恶魔一样调戏的声音…

  “宝贝。”

  尤醉终于回想起了之前他在社长的身上觉察到的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在这样的大火中, 他却能够如此幸运地离开, 甚至就连程子烨都没有离开。

  但是他却像是被幸运之神附体一样,恰好的被救援人员所救出来。

  就像是一个…一个美好的谎言。

  随即他有很快想起来, 在那幢别墅里面, 最为重要的一条规则就是…

  绝对, 绝对不能在那里输掉任何一场游戏, 因为只要游戏输掉。

  那么人就会死。

  而社长在那一场捉鬼的游戏中, 确实是输掉了…

  那么…

  一种极为恐怖的想法涌上了尤醉的心头。

  有没有可能, 其实社长当时在别墅里面就死掉了…

  那么附在他的身上,躲在那具身体里面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

  古怪低沉的笑声从耳边响起。

  那个看不见形状的人从身后缓缓将他拥在了怀中, 那是一个无比冰冷的, 但是却也无比熟悉的怀抱。

  是…

  时朗。

  那个曾经被他所“杀死的”时朗。

  “你摆脱不开我的。”

  似乎在他的耳边一声声重复着, 脖颈上覆盖着的白色绷带被人一下子扯开。

  重重叠叠的红痕覆盖上去, 将那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落上颜色。

  明明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尤醉却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身影。

  他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小醉,小醉!你在吗?”

  门口在此时传来了柏寒的声音。

  他有些着急的疯狂敲打着房门,房门都被他敲得哐哐作响。

  尤醉的眼睛里含了些泪水。

  他的眼角艳丽,清姝稠艳的脸上红红粉粉,是又怕又紧张的样子。

  他是那样的弱小,无辜,又纯洁。

  是纯白的画纸,无力保护自己的美神,任何一个人都能对着他伸出手去触碰他。

  借着他的温柔,对着他做出一切满足心底幻想的事情。

  那些被隐藏在最深的黑暗里才能被从睡梦中喊出来的不为人知的恶劣话语。

  那纯洁的少年,伸出一只手,落在了自己的腰上,阻止了他继续要往下滑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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