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 第71章

作者:菇菇弗斯 标签: 种田文 甜文 直播 穿越重生

  严之默听完,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现今赌坊都爱玩什么?骰子还是牌九?”

  卞胜道:“还是骰子多些,而且随虎就是个大老粗,牌九他都玩不明白,我估计,也就懂个摇骰子比大小。”

  他说完,还没明白严之默为何有此一问。

  严之默定了定心,仔细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只是说话间,姚灼就已经扯住了严之默的衣摆。

  等到他终于说完时,众人担忧不定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

  严之默的计划简而言之,就是先请卞胜去确认一番,是否姜越真的在随虎手中。

  假如真的如此,那就开启计划:他本人扮作外地来的客商,使计与随虎在赌桌上相遇,继而通过一些“技巧”,设法让随虎输急眼。再辅以言语挑衅等,以随虎那种人的急性子,怕是会当场动手。

  到时候,严之默这个资深病秧子再拿出“碰瓷”的老本行,搞出一副闹出人命的情形,以此为引子,逼着镇长不得不出面办事。

  这办法,虎到连弹幕都叹为观止。

  【首先,我有一个问题,主播怎么能保证对方一定会输,而自己一定会赢?】

  【我猜是出老千吧……难不成默宝会变魔术?】

  弹幕如此想,姚灼在内的其他人,自然也是如此想。

  然而他们各自张了张嘴,还是把这个说话的机会留给了姚灼。

  自家人劝自家人,合理。

  “夫君,这计划是否有些太冒险了?若那随虎当真对你动手,你躲不过怎么办?而且赌桌上运势不定,你如何能保证自己一定会赢?”

  严之默反握住他的手,转而看向众人,解释道:“前者,自然少不得要拜托卞少侠相助,至于后者,在下不才,倒是钻研过一阵这玩骰子的方法。”

  言下之意,即是要在赌桌上出老千了。

  严之默自然知道,自己的形象不能说与赌坊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能说……毫不相干。

  果然,这下几人的目光已经不是担忧,而是多了一层浅浅的怀疑。

  “严兄,赌坊出千可是大忌,你一旦被发现,剁手剁脚都是逃不过的!我不知道你是否是在什么偏门书里看到过出千的教学,可这件事绝无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边裴澈苦口婆心,严之默却淡定笑道:“裴大哥,我既敢说出这个办法,自然是有一些把握在的,这样,不知你这里可有骰子和骰盅,若有的话,能否借我一用?”

  骰子并不只是赌具,这个时代不少人的家里也会备一份,闲来无事时玩个小游戏,算是一种门槛极低的桌游形式。

  裴澈很快就拿来了自家的骰子与骰盅,放在严之默的面前。

  在四双眼睛与直播间近万名观众的围观下,严之默轻抬手腕,手指扣上骰盅,信手摇动,镜头追着他的手走,令直播间一众手控尖叫不已。

  而骰盅最终落回桌面,揭开的一刻,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震惊到了。

  一次、两次、三次……

  严之默接连摇出三种稀少花色不说,还在与裴澈猜大小的过程中连胜了三局,即使换成裴澈摇骰子也一样。

  最终“表演”结束,裴澈顿觉严之默此人果然深不可测。

  没想到身为读书人,连这些市井伎俩也这般熟练。

  “严兄还会千术,我实在万万没想到。”

  裴澈拿过那骰盅研究了半天,复与戚灯晓、卞胜等人传看,也没琢磨出严之默是做了什么手脚。

  卞胜更是全程连连叫好,还抓住严之默的胳膊,想让他教自己玩骰子的方法。

  见自己博得了大家的信任,严之默收手,执起茶盏喝了两口道:“少时好奇,跟人学过几招罢了。只是一些小戏法,被心术不正的人用在赌桌上,就成了所谓‘千术’,但若用在正道上,不过是博人一笑的花头而已。”

  论起来,严之默上辈子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技能,哪怕其中不少都只是浅尝辄止,单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可等到一朝穿越异世,才发现“技多不压身”乃亘古真理。

  如此,计划中最核心的一环已经十拿九稳,剩下的只是如何完善,尽可能地确保万无一失。

  夜深了,戚灯晓乏得厉害,便先行自己回了卧房。

  严之默本想让姚灼也先去休息,又不放心他自己去寻客栈,只好把人留在了身边。

  这日夜里,巴掌大的白杨镇,各处角落里上演着不同的戏码。

  西窗阁内,桌上烛火摇曳,桌旁数人对话不断,茶盏里的茶汤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泡越浓。

  莲香楼上,随虎枕在相好的膝盖上吃果子,小倌儿和他调笑一阵,突然弯腰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随虎似乎被大大地取悦了,蓦地起身将小倌儿拥入帐内,帘后传来阵阵不堪入耳的对话。

  魏氏商行,徐青弯腰立在屋中对掌柜汇报,一句不慎就惹怒了掌柜,盛着茶水的茶碗直直丢来,他连忙闪躲,却也被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手,然而他不敢有半点不敬,连忙膝盖一弯,跪倒请罪。

  ……

  眨眼间,便到了第二日的中午。

  随虎从相好的床上爬起时日头都已高挂,木槿本要留他用饭,他还惦记着地窖里关的姜越,摆摆手拒绝了。

  路上他盘算着再找徐青那个傻子诈上一回,最好多从魏氏商行敲点钱,再不济,他干脆就抓了那对父子去卖了,把债一还,暂且换个地方避避风头。

  哪知走到半路,就被几个人簇拥而上,都是些街头混子,平日里没点正事的,堆着笑要请他吃酒,完事再去利鑫赌坊玩两把。

  随虎想着兜里还有徐青那边刚付的定钱,几十两银子足够自己痛快痛快,说不定还能因此翻盘,一时心动,就跟着这票人走了。

  等他进到利鑫赌坊时,浑身已经是酒气冲天,但还是受到了赌坊伙计的热情相迎。

  伙计一口一个“虎爷”,令随虎大为受用,进门后习惯性朝着自己固定的位置走去,不料那里竟已坐了人。

  随虎不快地瞥了一眼伙计,“我虽有日子没来了,你们店也不能这般下我的脸吧?那里坐的是谁,这般不懂规矩!”

  伙计顺着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苦着脸道:“虎爷,您有所不知,那是位外地来的客商,不知底细,身边还带了位身手不俗的随从,霸道得很,我们开门做生意,也怕惹是生非啊!”

  伙计几句话说得随虎眉头紧皱,其见状又迅速道:“虎爷,此人一上午赢了不少钱去,我们有不少老客不满,都快赶上砸场子了,掌柜的正发愁呢!今日您大驾光临,若能帮我们小店杀杀他的风头,您那账面上记的银子,我们掌柜就能给您抹去一部分!”

  没想到竟有如此好事,随虎当即摩拳擦掌,“此话当真?”

  伙计点头哈腰,“自是当真!”

  随虎远远打量那外地客商,根本就是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这种人懂什么赌术?难道真当他白杨镇无人了不成?

  再看他身后那所谓的随从,也是个青瓜蛋子,怕不是毛还没长齐呢,瞧着都扛不下自己两记拳头!

  在确定掌柜不会言而无信之后,随虎自信满满地坐到了客商对面。

  一旁的伙计迅速承上一杯好茶和一个骰盅,随虎像是回到了自家一般,自在地坐下,一脸不屑地看向了桌子对面的人。

  方才离得远了,也就看出是个小白脸。

  而今离得近了,他发现这小白脸还真生了副好模样,若是去了短须,几乎称得上一句貌若好女。

  随虎因而更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眼下他不过是瞪着对方看了两眼,对方就已掩唇咳个不停。

  随虎见他区区几下咳嗽,就使得脸上血色尽褪,心下一哂:竟还是个病秧子,不足为惧!

  他弗一开口,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严之默的咳嗽,“听闻你赌术不错,你虎爷爷来会会你,咱们就玩摇骰子,就问你敢不敢!”

  随虎一直对自己摇骰子的技术很是自信,且始终坚信自己之前连输好几把,损失了几百两银子,都是运气不好的缘故。

  可自从接了魏氏商行的委托,他就觉得自己转运了。

  果然,今日一上来他就连赢三把,反观对面的病秧子客商,那脸色简直更白了。

  随虎空空如也的脑袋,一时间被自负的情绪填满,只觉得今天赌神上身,越战越勇。

  浑然没有注意到在他看不上的小白脸眼中,自己俨然已经是案板上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了。

  然而,运气并不如他所愿的停下不走,而是三把之后迅速弃他而去。

  终于,在输掉了自己带来的几十两银子后,随虎又连着输掉了将近二百两银子,他额角青筋猛跳,彻底坐不住了。

  “你出千!你定是在出千!”他一拍桌子,震得骰子都蹦了三蹦,对面的病秧子似乎也被他吓得犯了病。

  严之默捂着嘴一通猛咳后,方露出一个不解而又虚弱的神情。

  “赌场输赢素无绝对……阁下,何出此言?”

  只见弹幕之上,此时缓缓飘过一句——

  【可恶,被他装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们,我先赶个零点前的更新,稍后本章还会加一段内容,看完后如果收到更新提示,可以再回来看一下结尾的部分~另外红包已发哦,最近几章是剧情过渡章,默宝和阿灼出场不多,给大家发个大点的红包,谢谢大家支持,等这段结束,咱们就回归种田日常~

第65章

  随虎就算再傻再轻敌, 此时也不会觉得对面坐的是个任人揉捏的文弱客商了。

  如今在他眼里,这个病秧子赫然是诡计多端的代名词!

  他一番大呼小叫引来了掌柜和两个伙计,这两人可不是一般的伙计,而是赌坊的打手,专门提防人闹事的。

  掌柜一副焦急模样,凑到随虎身边道:“虎爷,您消消气,可是玩得不顺心了?”

  随虎一挥手,险些把掌柜当场掀出去,好在后面两个打手扶了自家掌柜一把,才没让人直接摔个屁股墩。

  掌柜磨了磨后槽牙,他早就看随虎不爽,奈何这人是白杨镇的地痞头子,还有镇署的人护着他!

  哪怕他开的是赌坊,一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这回打瞌睡有人送枕头,他定要抓住机会,料理了这号人!

  随虎铁拳紧攥,愤愤道:“你们赌坊有人出千,胡掌柜,你都不管管吗?还是说,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来坑你虎爷爷的钱!”

  掌柜在打手的帮助下重新站稳之后,迅速调整表情,在一旁赔笑脸道:“虎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呢,许是这会儿您手气不好,您看,要不咱换个玩法?推牌九也是极好的!”

  “去你爷爷个腿的!玩个屁!我今日定要讨个说法!”

  随虎将唾沫星子喷了掌柜一脸,他一想到上一遭欠的几百两还没还上,这遭竟又没了二百多两!

  就算利鑫赌坊没鬼,这外地来的小子定然不寻常。

  谁料那客商丝毫不惧,此情此景之下,还淡定地坐在椅子里,装模作样地掸着衣袍上不知是否存在的灰尘。

  “愿赌服输,是三岁孩子都懂的道理,没成想今日见着活的耍赖的人了。”

  语气轻飘飘的,再加上中气不足,言语之间满含对随虎的蔑视。

  而他一旁的那个随从,竟也适时的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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