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 第136章

作者:清酒渍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无限流 升级流 穿越重生

  所有玩家都拥有一次前去常世留下提示的机会。但有一点, 他们只会清楚自己所留下的提示, 对其他人的动作想法一无所知。

  而无笙在去往常世之前,便在思考:这个提示,或者将之理解为“神明与纸人”的相认、“神明”对“纸人”的指引,其具体应该怎样进行?

  毕竟游戏从一开始便说过,纸人会继承玩家的所有,它们将会是人格思维健全的“人”。

  无笙知道自己的信任有多么吝啬,在游戏说“禁止玩家对纸人留下提示词超过25个字”时,他与轮屿江便同时确定:不能留文本信息作为提示。

  一是按照他们的性格,不会轻易相信只言片语;

  二是无笙怀疑,帝释的第二个隐藏权力,便是修改玩家留下的文字提示。

  一段文字越是精简,便越容易修改大意,而游戏面对文体信息这样有可能迅速造成泄密的存在方式,不仅没有选择直接禁用,反而进行了默许,只是限制其使用条件。

  这便让人十分怀疑。

  无笙并不知道时影留下的提示是什么,但是看这朵蘑菇突然对自己纸人态度的改变,他便察觉到了端倪。

  时影会留下什么?

  无笙猜测,按照他的脾气秉性,大概率是——

  “要记住,跟着气味好闻的蘑菇走。”“相信自己的队友。”“除去一直和你拌嘴的,其他的都是好蘑菇。”等等......

  上述种种都不可能带来太多的怀疑或者反抗,除非有人对信息进行了强制更改。

  例如将“相信这个无笙”改成“小心这个无笙”。

  “嗯?”时影察觉出无笙的走神,又朝那人的手心蹭去,同时询问道:“无笙?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打了6个小时的本,感觉脑子要被榨干了呜呜呜。

  剩下的两千字会补,毕竟小酒要吃全勤嘛,然后情人节番外凌晨后会发(你们爱的都会有,真滴。)

  情人节番外——丝袜与乌龙(大家知道在哪儿~~)

  脑子空了,得写点甜甜的,不动脑子的QvQ。

第130章 神宫神游神乐舞:17

  无笙闻言, 从善如流的揉了揉时影的脑袋,手下的触感柔软又温暖,是要比顾凉那扎人的头发舒服许多。

  “咳咳......”

  谢微言的轻咳声响起, 可并没有人在意, 无笙甚至偏过头,低声询问着时影什么问题, 又只见那朵蘑菇略微仰头, 单纯透彻的眼中满是无笙。

  “咳咳咳咳咳......”

  无笙淡淡的扫过一眼, 而后笑道:“身体不舒服?”

  谢微言连忙点头,眼里同样因为什么渴望而亮晶晶的看向自家老婆, 谁知无笙毫不留情地开口:“既然不舒服, 那……裁掉一些娱乐活动?”

  “我没有不舒服,真的。”谢微言瞬间正色开口,可能在面对苍白之城的逆位神时,他都没有如此严肃。

  时影默默看了谢微言一眼, 又看了看无笙,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好舒服,他的手摸过自己头顶的感觉,就像是春天的风吹过原野,我好想要,出去看看, 在上面打个滚......

  可是为什么,感觉,要下大雨了呢?

  时影有些不安,牢牢抓住脸颊边的一根手指, 并没有听见无笙的询问。

  “什么?”他恍然回过神来。

  “我说, ”无笙盯着他的眼睛, 再次问道,“还记得自己留下的提示吗?”

  时影呼吸一滞,恐慌没来头的瞬间加剧,让他接下来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让纸人跟着你走。”

  因为他自觉没法清楚的表达出这个副本的复杂情况,同时自己的纸人也很难通过提示,来发现这个世界在不断地进行重复轮回,从而抓紧时间迅速完成主线任务。

  杀人越货......简单,解密谋划......好难。

  所以时影只告诉自己——去相信无笙。

  “蠢蘑菇,你就不怕我把你买了?炖成一锅蘑菇汤?”无笙微微笑着,声音很是温柔。

  时影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内心一边唾弃自己作为蘑菇竟也如此花心,既放不下首席,又舍不得无笙。

  另一边又在安慰说,没有哪朵蘑菇愿意一辈子生长在同一小块土地上,哪怕表面上风平浪静,地底下的根系也早就打成了一团。

  蘑菇都是贪心的!

  “无笙,你会把我卖了吗?其实蘑菇很容易死的,我也是,会从菌丝开始烂掉,好看的菌盖也会一点点腐烂,里面爬满很多恶心的小虫子......”时影学着无笙,盯着他的眼睛,询问的很是认真。

  无笙垂眸,只是闪过的一瞬间,他眼中这张白净的脸忽然布满了血污,却仍然用这种完全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最后微弱起伏的胸口归于平静,被无数灰白菌丝覆盖吞噬。

  他用力的合上眼,推开了时影,语调没有发生半分变化,仍是淡淡的:“会。”

  时影呆愣住了,没有回答,无笙也不在理会他,似全然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长桌上。

  如果刚才时影没有撒谎,那么在常世中,他的纸人态度转变就能说明,有人在修改他们对自己纸人留下的提示。

  自己的划痕没有出问题,但时影留下的文字却被修改了。

  无笙抬眼看向帝释,少年亦是饶有兴趣的望着自己。他放任自己的白猫在长桌上缓缓踱步,那白猫身体修长,毛色鲜亮,连带着一双蓝瞳亦是无比澄澈。

  它高傲,也矜持,似乎不会因为什么而特意停下脚步,直到其靠近无笙。虽看上去还是在不急不徐的舔着毛发,却忽的用尾巴缠住了他的手臂。

  帝释忽然开口,“安吉丽娜很喜欢你。”

  安吉丽娜?难道就是这只猫的名字?

  无笙以两指给白猫顺着毛,却在想,这个风格明显偏向日式的副本,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名字?

  直到安吉丽娜的瞳孔忽然一亮,喵喵叫着便朝一人冲去。

  那是六位玩家中存在感最低的一位,甚至连同他的名字都如此生涩拗口,似乎生来便不是为了从别人口中念出。

  可他之前报上名字的时候,低沉冷冽的声音格外好听,连带着也顺口不少。

  并且无笙总感觉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前不久还在哪里听过一样。

  他说自己名叫沈禁。

  无笙见他冷峻的脸上难得的勾出了一抹笑意,手法娴熟的给安吉丽娜顺着毛。

  这猫也曾在善现神社出现过,人们都知道它为帝释神子的爱宠。

  它是被人送给帝释的吗?它又为什么会与沈禁如此亲密?

  没事,第二次轮回快要结束了,自己的纸人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想来第三次轮回大概率就可以结束这个副本。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

  无笙站起身来,再次向常世投去目光。

  善现神社。

  小纸人无笙目前只是察觉到了不对,却一时间无法确定究竟为哪种情况,是被全体抹去了记忆?还是整个世界洗牌重新开始?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等等,无笙手中动作忽然一顿,如果之前赤松家宅上、以及现在神宫里的两处划痕能够留存在现在,那么自己现在写的,该怎么确定不会被“删档”?

  不能保证,但是值得一试。

  无笙将纸张折叠后放进了自己衣兜,又抚着墙上划痕,随后转身便想要离开这儿,却在踏出门槛时,目光陡然被那方池水所吸引。

  他朝周围望去,没有看见一个巫女。

  神社之后不远处,还有着一个天然湖泊,许多信徒会在求完签后沿着湖边散步。

  没有了衬托物,这里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一如神明无比悠闲的闲暇时光。

  祂只打了个盹儿,人间就度过了数十载春秋。

  这片湖水澄澈无比,一如太阳神鸟叼给高天神大人的明镜,更有甚者传言,这里便是高天神大人注视着人间的眼睛。

  于是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并往往在神诞日前后达到顶峰。

  当然,这些都是今早大巫女唠叨的时候无笙听去的,只听她说“这次倒也多亏了京城四大家族管理,否则后头的镜湖又要挤满人,到时候难管不说,樱树上的御守也会被一些小孩抓走不少”。

  “这些都在被高天神大人注视着的啊,大人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大巫女红润的脸上流露出怒意,神社里的巫女,或者说京都的所有人,除去四大家族的某位家主,恐怕都对这里的“高天神”大人怀有无比热忱的敬畏之心。

  人们总是祈祷神的垂怜。

  也许不只是人,鬼也好,妖也好,通往山顶的火照之路上从不只有人类。

  无笙沿着湖边行走,回忆着那张狂的藤原氏家主,他似乎对神宫中的帝释神子嗤之以鼻,甚至当成了......泄//欲的玩意。

  或许并不只将帝释当成玩意,毕竟他也说,自己不过是赤松家养的小玩意,不是吗?

  无笙站定在湖边,山高云涌,天欲雪。

  可他双眼一眯,凝视着那平静的湖面,眉间忽然一蹙,随之跃进了冰凉的湖中。

  无笙憋着一口气,直朝着湖水中心游去。

  远处,湖面上一截赤红色的神社长廊无比显眼,恍惚间似出现一白衣少年,正翘着一只腿大大咧咧的跨坐其上。

  再一眨眼,便将那人看了个清晰,天生微扬的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子矜傲,却又因唇边的弧度带上了几分温和。

  这少年的外袍从肩头划落,露出其中布满青紫的凌虐痕迹。

  无笙觉得,自己似乎知道帝释神子长什么模样了,可这位神子哪儿还有半分神性,看上去倒更像是一个完全自由的...妖怪。

  湖水的温度极低,已经临近冰点,无笙不再浪费时间,一个猛子朝水中阴影处钻去。

  长廊边,安吉丽娜从屋顶跳下,柔韧的身躯不住地朝着帝释怀中拱,年轻神明经不住它的哀求,拉开了自己的外袍,将雪白的猫完全揽进了自己怀中。

  “安吉丽娜,你是只小母猫,知道吗?咱不能这样,哪怕你是祭司送给我的也不行。”

  安吉丽娜并不知道帝释在念叨些什么,它只是单纯感觉出了自己主人的难过。

  那边的帝释藏着一手血迹潜回了神社,而扎进湖中的无笙,也在迅速地靠近湖中阴影所在地,直到能够清楚看清阴影的模样。

  其鼻尖与唇边溢出了无数的气泡,在湖心凌冽刺骨的湖水中缓缓朝下坠,他看见了飘散而开黑色三重巴纹和服布料,与已经苍白失血的阴柔面孔。

  从衣着装扮,与其上的家纹来说,这具尸体似乎是赤松家的家主,与自己在这个副本中的身份息息相关。

  无笙冷静观察着这个死状凄惨的人,曾经呼风唤雨的“家主大人”,如今全身赤//裸,只套着一件绣有家纹的外袍,极尽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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