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 第72章

作者:清酒渍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无限流 升级流 穿越重生

  顾凉连忙摆手,回答:“没什么没什么,不拿就不拿嘛,现在去酒馆?来动身!”

  林梓的头更痛了,他拉住顾凉的左手,并不能理解这人突然间的炸毛,只是开口:“你别急。”

  无笙见状,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顾凉身上扫过,他从他的眼中看见了小心翼翼,那是一种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所带来的,让他总是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揣测着所有人的情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难道就是他会分裂出两个人格的原因?

  这种问题很麻烦,也很容易吃力不讨好,至少无笙现在并不想去解决费这个心力。

  先活着出去再说其他。

  一行人转身回了酒馆。

  在简陋的临时舞台上、林梓和顾凉略微震惊的眼神中,无笙很认真地教了他们一段最为正统的弗拉明戈。

  穿上唐装后原本有些单薄的脊背,如今因为舞步的发力而显示出肌肉,他分明也跳了女步,但却一点不显女气,从内而外都透露着其主不易察觉的桀骜。

  脚步一转,便有人自发地开始用吉他伴奏,在极致浓烈的节拍中,舞者的双眼却失了焦距。

  当时三月春的柳絮纷飞着,偌大的礼堂中,没有这样浓烈炽热舞步……

  却有一人身着燕尾服,朝他欠身致意,缓伸右手,而后轻声开口。

  “May I?”

  ……

  无笙陡然停下了脚步,气息尚未平复,“就先学这些吧,八个节拍不多,数着拍子来很简单的。”

  他看向顾凉,又加了一句:“不要死记动作。”

  顾凉呆愣地点了点头,外套口袋中的一片面包就这样漏出了一个尖角。

  见他那手忙脚乱遮挡的模样,无笙与林梓都十分默契地当作没有看见,内心却不自觉地泛出疑问:这孩子究竟怎么了?

  可没人知道顾凉的过去,所以他们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无笙演示完毕后,便坐在下方,撑着脑袋看顾凉与轮霁练习,时不时的提上两句。

  期间他数次望向门外,又眉头微蹙的校对时间。

  阿西莉亚还没有来,可挑起弗拉明戈大梁的,往往都是女舞者。

  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到底又隐藏了些什么?

  只是缺少佐证,缺少很多佐证,无笙揉着额角,再次开始梳理线索。

  这个副本给的消息太琐碎了,也给得太吝啬了,难道是因为其难度在不断增加?

  那挂着的正红舞裙,就像是一团炽热燃烧的火焰。

  无笙半眯着眼,听着节拍间隙中透露出来的闲聊。

  “这个传说是真的?”

  “你也知道这是传说了,还要这么问?”

  粗狂的笑声传来,伴随着窗边铁质工艺品的叮当声,有人接着开口。

  “别说是不是真的了,你们就看白鹰军团那群兵痞子,他们现在还有个人样吗?”

  “哎,我当时从他们身边路过,那鱼腥味浓的啊,熏死个人,我家腌了三个月的鱼罐头都没那味儿。”

  “说起这个,你们知道他们现在还在打仗吗?”

  又是一群哄笑声传来,其中似乎还有人在推搡着,又有人慌忙地护住了酒杯。

  无笙默默地听着,嘴边勾起了弧度,手指随着吉他声在桌上敲着节奏。

  “妈的你个小兔崽子别动老子的酒,你们脑袋上那俩眼珠子是摆设吗?那军团每天都是战备状态,活人不断地进去,可有看见他们站着再出来吗?!”

  一语既定,酒馆内瞬间安静了不少。

  无笙也换了个姿势,朗声道:“继续。”

  轮霁点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练习。

  “那照你这种说法,他们总不会在和鬼打吧?”

  “哎!对了,就是和鬼打!”

  “你就吹,我看你是喝得找不着北!”

  “老子我可清醒着,那个军队就是在和一群不是人的东西打,具体是什么还真不好说,万一是政府搞出的也说不定...”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这仗,是因为什么开始的!”

  “说啊,在这吊谁胃口?”

  拍桌声不断响起,伴随着地方方言粗鲁的谩骂。

  无笙在这片混乱中对着酒保招手,在其侧耳低语了几句,随后便见那小伙子点头跑了回去。

  一杯特调酒放在了出声人的身前,见他一饮而尽,便再次大笑着开口。

  “懂规矩!我也就不藏着了,这战事的起源,来自四十年前,一件家喻户晓的大事……”

  酒保的注意力先在那被一口闷的特调上,内心骂了好几遍那人牛嚼牡丹,不懂欣赏,却也忍不住侧耳听去。

  整座酒馆,唯有酒香与海风浮动。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家了,各位小天使记得戴好口罩注意防护啊~

  各位小天使晚安~

第66章 弗拉明戈与人鱼:17

  尘封了许久的往事, 如今终于被人娓娓道来。

  传说在几十年前,人们开始建造巴别塔,那是一种欲望的沦陷, 尽管知道结果可能并不如人意, 可他们仍旧将希望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微末上。

  也许……或者可能,神愿意倾听我们的诉说呢?

  第一任舞者与稚童手拉着手, 背影逐渐消失在霭霭云雾中……

  塔下, 人们望向二人背影, 焦躁地反复徘徊,等到吉他富有律动的节拍彻底走调时, 他们终于看见舞者从阶梯上拾级而下。

  他带回来了什么?

  痛苦的神谕, 染红的裙摆,没有人去询问那个孩子究竟为什么没能回来,众人心照不宣,缄默而立。

  巴别塔被推翻之时, 海底的另一个物种浮出了水面。

  “所以那孩子是死了?”旁人以故事佐酒, 轻声询问。

  酒杯摔落在地,讲故事的人接着开口:“那孩子是自愿的,他的父亲许诺会去接他。但直到巴别塔倒塌的那几天,塔上的人没有回来,塔外的人也没有前来。”

  “可能他们将那孩子送上去的时候, 就没有接他回来的想法,就像当时所有人都在意外,那舞者能够活着回来一样。”

  “舞者,孩童, 据说都是被神明所偏爱的。”

  可如若是个恶神, 那么祂会如何对待奉献给自己的供品?

  小孩是被自己的父亲牵着手, 一步一步送去巴别塔下的。

  当时,幼童仰着头,看向那没入云端的塔身。

  他十分聪明,也很早熟,所以并没有哭闹,只是在其父亲松手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地轻轻握紧。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极其微小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动物将死时神经末梢的本能反应。

  -“您会来接我回家吗?”

  小孩问道。

  -“我一定会来的。”

  父亲这样回答。

  但在这个故事里,他似乎并没有回去,因为舞者从塔上下来时,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身影。

  而神用鲜血染红了两件舞衣,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这件事情流传了很多版本,从每个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不一样,所以你们也就听个乐子吧哈哈。”

  周边的人又开始嬉闹起来,无笙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缓缓放下瓷杯后开口:“请问在哪里,可以听见最初的故事?”

  那壮汉回头,眼中精光乍现,盯着声音的来源好久方才说道:“所有人都不会愿意记得真相。”

  无笙闻言笑容依然不减,品着最后一丝醇厚香浓的酒香,低声重复。

  “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了。”

  那记事者,如果不是人类呢?

  他望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回忆起分别时阿西莉亚询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就你所见所感,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大海更加辽阔,还是天空更加辽阔?

  当时,她眼睛亮得吓人,而无笙轻声开口。

  “那就要看你,究竟是为何而战了。”

  无笙并不想深究她为何提问,但如果眼前这个女孩想要融入人类世界,任何一个异族想要被其他族群接受,就必须要做好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人的觉悟。

  而不是非我族类,其心……

  -

  海底。

  谢微言已经记不清自己下潜了多久,但耳边笼罩着的寂静,已经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周围早已不见绚丽的珊瑚,那些会开花的动物都已经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连同海面透出的久远光芒。

  下沉,继续下沉。

  直到前方渐渐出现一抹幽光,像是海底的灯塔一样,谢微言见状迅速靠近,却在看见眼前的场景时,眉头忽地微蹙。

  依然是无数人鱼的尸体,以及那满是不祥气息的祭坛。

  但有一点很奇怪,他分明记得,自己上次带无笙来时,似乎并没有下潜到如此深度,可眼前的景象却在证明一点。

  这方祭坛不是静止不动的,它在不停的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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