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替身男妻 第30章

作者:花笙酿 标签: 宫廷侯爵 逆袭 穿越重生

  “我……你强词夺理?!你血口喷人!你……”

  周昭宁又是几下,疾风骤雨,打?得他的臀甚至跟着周昭宁的手又是上顶又是下压,毫无章法地试图躲闪。

  奇耻大辱!封离颈侧青筋暴起,偏偏还痛。这具身体?不像过去?的他练就一身钢筋铁骨,这细皮嫩肉碰一下都能红,更何况被这么打?,痛得他眼角都激出了泪花。

  “周昭宁,我跟你势不两立!”

  “看来还不知错。”周昭宁的声音微沉,目光从他颈侧移开?,敛眸压下胸中燥意,“在烟花柳巷一掷千金,你就该想到会有被清算的时候。”

  封离扭头看他,眸中润着水光,脸上一片嫣红,全是屈辱和激痛。他喉结滑动,下手不自?觉地轻了。

  可哪怕是放轻了,仍旧将封离的两瓣屁股打?肿了。封离痛得发麻,连忍都懒得再忍,一碰就叫。

  “你再喊,隔壁的、对面的,只怕都能从这窗户看到。”

  “看到你摄政王在青楼打?王妃吗?你不怕,我怕什么!”封离说得硬气,语气却有些委屈。

  周昭宁一通怒气发泄出来,再看他这副可怜样儿,心又软了。他几乎下意识便哄出了口:“我看看,肿得厉害?”

  说着他放松了对封离的钳制,伸手就要扒他的腰带。封离大骇,死命拽住腰带,满脸不可思?议。

  “你打?了还不够,还要看?!你以为这样羞辱我,我就会从楼上跳下去?吗?!”封离刚挨了打?,反抗起来却又生龙活虎,一下蹿到了窗边,扒着窗沿就往下看,“你再乱来,我真的跳了!”

  周昭宁:“……”

  他刚才在气头上下手没有轻重,不过想看看他伤得如何,竟要用死来拒绝他。

  周昭宁按捺住重新涌上的怒意,冷着脸说:“这么矮跳下去?只会摔断腿,然后你又得养伤,我还会把你从私库搜刮的东西都拿回来,免得你再来青楼挥霍。”

  “我就打?赏了五百两!”封离把这数说出口,突然心虚,五百两,好多?粮草啊……可输人不输阵,他不能露怯,硬着头皮往下说:“这也算挥霍?我不是金尊玉贵的摄政王妃吗?”

  “只有五百两?”

  “还有十两金。”

  “没了?”

  “还有……”封离想起来了,“还有一块玉佩。”

  闻言,周昭宁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玉佩。他手一松,那剔透的墨玉玉佩在封离眼前晃动,晃得封离心虚得松了手。

  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这块玉,是他宿在书房内室的第二天早上,前院小?厮服侍他穿衣给他戴上的。他过去?不曾见过,他当时也没问,豪奢如摄政王府,一块玉的来历有什么好问?

  可那是在周昭宁的书房,那内室周昭宁想必也常起居。看周昭宁盛怒的这个反应,所以这块玉,只能是周昭宁的……他把摄政王的玉,赏给了青楼花魁。

  玉,如君子之德。

  他此举,无异于侮辱。

  所以周昭宁这样打?他,算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封离抓着窗沿的手突然松了,他呵呵讪笑?两声,甩了甩手。

  “那什么,拿回来就好,王爷威仪,神通广大。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啊。”

  他屁股火辣辣,强撑着想往外走,却走得一瘸一拐,歪歪扭扭。最后只能扶着腰,小?步小?步往外挪。

  周昭宁下手是真狠,明天他要怎么去?国子监!看来,请假的理?由充分?了。

  周昭宁在他身后看着,直到快他走到门口才跟上来。他揽过封离右手,就要把人往背上背。封离哪里比得过他动作快,不止一下被搭了胳膊,还被扣住了膝弯。然后周昭宁一用力,他差点就真上了他的背。

  “哎哟,痛痛痛!这屁股都被你打?开?花了,你还要掰开?两瓣,你是不是存心想弄死我?”封离叫唤,手在周昭宁肩上拍个不停。

  周昭宁罕见地没生气,任由他拍,还真把人放了下来。

  “休得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胡说,你刚掰我腿,不就是掰开?我屁股?”

  周昭宁一脑门热汗,这小?祖宗是真敢说。外头是花娘和恩客的调笑?,这里的每一缕气息都叫嚣着色/欲。在这样的地方,他的王妃说他掰开?他的腿,掰开?他屁股,是不是要弄死他?

  他难道没想过,这所谓的“弄死”,可还有另一种方式。

  封离义正辞严,是他周昭宁,心思?不正。

  不欲再与?他纠结到底说了什么话,周昭宁换了个方式,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封离当然不愿被他这样抱,翘着腿来回晃着试图跳下来,可他一动,开?了花的屁股就痛,最后甚至一时不察,痛得把头埋在了周昭宁胸口。

  “你躲着点人走啊!你不是有轻功吗?你就不能从走廊窗户飞下去?吗?”

  “这马车怎么这么硬啊,我的屁股!”

  “周昭宁我恨你!”

  一路上封离都在叨叨,可却只能被抱上抱下,最后又被就近抱去?了书房内室。

  周昭宁没让下人进?来,把封离放在床上趴好。

  “只有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给你上药。”

  “你休想!下手狠的是你,现在装好人又是你!”封离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腰带,一副誓死捍卫的模样,“我拿你玉佩赏人是我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玉佩,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个大男人,你这么羞辱我,还不如杖责鞭挞。”

  封离起也起不来,每一下痛感袭来,那种羞耻和不甘都会卷土重来,只能全发泄在嘴上。

  “你的玉佩,为什么会给我戴,你别说是故意给我的,你才没那么好心。”

  默许给的周昭宁:“……”

  他撇开?头,只能说:“下人弄错了。”

  “那就是了!下人弄错的又不是我弄错的,凭什么我挨打??我不是说让你打?下人啊,下人也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你玉佩太多?了,下人都分?不清了……”

  “抱歉。”

  “什么?”封离兀然回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周昭宁显然没有重说一次的意思?,他将斗柜中放着的药瓶拿了出来,重新走回床边。这是严院正前次给封离看诊时,私下里给他的,当时人以为他在床榻上将人折腾坏了,特意给他留下这伤药。

  如今这灵丹妙药倒是真要用上了,并且是用在那般私密的位置,只是过程不同于对方想象。

  “你自?己?看不到没法擦,我给你上药。”

  “说了不要你帮,我可以摸瞎乱涂。”

  “封离,本王不是询问你的意思?。”

  “又耍威风,本王本王……”

  “无需仗着身份,我只需凭武力就够了。”

  周昭宁话音未落,封离已察觉到危险,他立刻就要起身,可还是晚了一步,被翻身上床的周昭宁压住了双腿。

  周昭宁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按住他往上使劲的腰身,另一只手直接便撤下了他的亵裤。顷刻间,他那红艳艳、白嫩嫩的两瓣臀肉就这么露了出来,在秋夜凉风中微微颤动。

  “周昭宁——!我杀了你!”

  周昭宁无视他乱挥的两只手,目光在那山丘上流连。

  “小?离儿,你曾经深夜来扰,彩衣娱夫,说是因为……太想我了。说是想我想到,心肝脾肺肾都疼,那时可想过,既来自?荐枕席,别说这,你身上哪处不得给我看?”

  “我没说过!我才没有!”封离当时为达目的根本不觉得羞耻,如今被周昭宁说出来,简直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周昭宁已被激起,却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你还曾问我,要不要搜身?若是搜身,不止这,哪里不得被我,被我摸?”

  封离说不出话了,手也不乱挥了,他整个把头埋进?枕头里,彻底装死。

  可他想装死,头埋的却是周昭宁的枕头,一呼一吸间全是他身上惯用的熏香,仿佛把头埋进?了他发间胸上。

  “不是上药吗,求您快点!”

  周昭宁咽下满腹孟浪,这才拔掉瓶塞,以掌温化?药,往他伤处上。

  他手上常年习武留下的粗茧擦过封离红肿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上个药,折腾的不只是一个人。可越是如此,周昭宁越是仔细,因为他知道,不能再这么硬来第二次,封离真的会暴怒反击。只能给他上仔细些,好让他快些好,为此他还用上了内力。

  上完药,他将那枚墨玉玉佩丢在封离枕边,说:“你戴过,给你了。”

  “你还敢嫌弃我戴过的东西,我还没说这是我的耻辱象征呢,我凭什么要?”

  周昭宁已起身出了内室,封离只能对着他的背影骂,他有心把这害他遭罪的破玉佩摔出去?,可举起来,等?下那墨绿流转的华美?光晕,还是让他收住了手。

  宝玉难得,这等?珍品是多?少匠人心血,他不能耍性子砸毁。在军中时常为粮饷烦难的封离,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这副穷怕了的样子。

  “算了,勤俭致富。”

  严院正的伤药实在厉害,也或许是周昭宁其实还是留了手,封离本想借机不去?国子监,结果第二天早晨醒来,屁股便已彻底消肿,半点都不痛了。

  他想了想,在家装病,还不如去?国子监找那两傻小?子的麻烦!竟然丢下他跑了,害他无法自?证清白,他非得把这两个没义气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而且,去?国子监,白天肯定就不会见到周昭宁了。昨夜种种不堪言,他发誓这辈子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这件事必须就这么烂在他和周昭宁肚子里。

  从今天开?始,他要躲开?这位阎王爷,不然他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掏出匕首,一刀扎进?他心窝去?。

  封离这么想着,迅速起了身,让侍卫备马车,洗漱收拾停当便出府往国子监去?。

  国子监位于城东南,这里并不毗邻六部,更不毗邻大理?寺这样的刑狱司,却和鸿胪寺一街相望。鸿胪寺主掌外宾、朝会仪节之事,外吏朝觐,诸蕃入贡皆由其接待。

  封离的马车要先驶过鸿胪寺大门、后门,才能行至国子监门前。过去?打?鸿胪寺经过,他从未特别注意,今日心情不佳,打?起窗帘透气,竟正好看到许多?仆役进?出鸿胪寺后门。

  一样样华美?器物被送入鸿胪寺,透过洞开?的门页可见院内,身穿官服的鸿胪寺主簿在清点这些送来的器物,并且吩咐仆役送去?指定的房间。

  “鸿胪寺要接待外宾?”明福也跟着在看,出声说。

  “看来是,而且是贵客。”封离点头,突然想起了被他抛诸脑后的一件事。程寅前几日说,北梁将要遣使南下,商议扩大南北通商之事。

  看这架势,北梁使节,不日将至。

  程寅还说北梁三公主要来,但公主必不是正使,不知道北梁还会来哪些人。这其中,是不是有原身的熟人,对他又会是何等?态度。

  封离放下窗帘,马车很快到了国子监门前。封离下得马车来,就见程寅和封珏双双立于门前。这两人跟国子监门口的石狮子似的,站在那盯着街面,一动不动。

  直到看到他下车,才匆匆向他奔来。

  程寅低头故作悄声:“殿下你没事吧,昨夜我在街口看到你被王爷抱上马车,他是不是生你气了?”

  封珏掩唇掩饰尴尬:“王府马车经过时,我听到殿下在喊,在喊……屁股痛。我的婢女说那种伤要尽早处理?,不能拖着……殿下,拿好。”

  程寅惊讶,没想到封珏还有这种准备,不解地问:“哪种伤?”

  封珏一张俊脸红透,十六岁已知男女事却未尝滋味,他脸皮又薄,哪里说得出口。被程寅一看,不敢再看两人,所有积攒的胆子用尽,把白玉药瓶往封离手中一塞,转身就快步往院内走。

  “他怎么了?”程寅傻乎乎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