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125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标签: 强强 悬疑推理 朝堂之上 穿越重生

  “那就这样说。”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你去把春财他们几个叫来,就说我有事吩咐。”

  “是,主子。”

  很快,春喜便将春财三人叫了过来,他们齐齐行礼道:“奴才参见主子。”

  “你们四个是我的心腹,你们忠诚与我,我也信任你们,今日有件事需要你们共同努力去完成,你们是否愿意接受?”

  春喜转头看了一眼其他三人,道:“主子,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成,我们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林西打量了打量四人,转头看向花海棠,道:“依三娘看,他们四人中谁比较像我。”

  林西一开口,花海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三人,道:“若论身形,春寿最为相似,若论易容难易,春禄最为合适,但春喜最了解殿下,对殿下的习惯知之甚祥。若让我选,我会选春禄,他在人前出现的次数不多,若是少了他,应不会引人注意。再加上春喜在一旁指点,应该能顺利完成殿下的任务。”

  林西点点头,道:“那就依三娘所言。”

  春喜愣了愣,随即说道:“主子此次出行,不带奴才?”

  “你的任务是留在东宫,制造我并未出宫的假象,宫中对你无人不识,都知晓我去哪儿都带着你,所以你必须留在宫中坐镇。”

  春喜一听,顿时急了,道:“可主子习惯了奴才的侍候,若奴才不在身边……”

  林西打断他的话,道:“只要你们不露任何马脚,我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此事至关重要,比你留在我身边更重要,你可懂?”

  春喜挣扎了一瞬,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只要能确保主子的安全,主子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

  林西欣慰地拍了拍春喜的肩膀,随后看向一旁的春禄,道:“你可能做到?”

  春禄神色有些惶恐,不明所以地看着林西,道:“主子,奴才不敢,此事若是让皇上知道,奴才性命难保。”

  林西安抚地笑了笑,道:“你放心,皇上知晓此事,不会怪罪与你。这段时间我会对外宣称病了,闭门不出,也不见客,你只需待在东宫便可。至于何时该做什么,春喜会提点你。”

  听闻林扈知晓此事,春禄的神情缓和了许多,道:“奴才就是侍候人的命,便是穿上……”

  春禄意识到不对,连忙跪倒在地,请罪道:“奴才失言,还请主子恕罪。”

  林西看着他微微皱起了眉,道:“这是命令。如若做不好,泄露了我的行踪,害我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林西本不想用这种方式,只是有时候必须要这么做,只有生命受到威胁时,他们才能超常发挥。

  春禄身子一僵,随即说道:“是,奴才遵命。”

  林西的神色缓了些许,道:“若遇到麻烦,可去御书房求见父皇,他会派人帮你解围。”

  春禄应声道:“是,奴才明白。”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起来吧。”

  “谢主子。”

  林西看向春财和春寿,道:“你们两个也机灵点,帮他兜着,千万别漏了马脚,懂吗?”

  “是,奴才遵命。”

  “你们都下去吧。记住,这件事只有你们四人知道,若敢外泄,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奴才告退。”春财三人相继离开。

  林西转头看向花海棠,道:“夜深了,让春喜带你去寻个房间休息吧。”

  “好,三娘告退。”

  林西转身回了寝殿,招呼门口的内侍端了水,他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坐到了床上。虽然手里拿着书,可半晌不曾翻上一页,脑子里回想着原书剧情。

  原书中,造反的只是林肆,林玖和焦战是平叛一方,他们清楚原身不是对手,林肆才是,所以尽心尽力平叛。而如今因为他的到来,剧情发生变化。林玖被他打败,至今下落不明,林肆却因为林茵的和亲,多了齐国的支撑,无形中加强了他的实力。

  而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林玖似乎加入了林肆,若他们联手,有了男主的气运,再加上林肆的实力,无疑是如虎添翼。

  “这太子还这不是人干的!”

  林西吐槽了一句,便合上了书,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能打败林玖一次,就能打败他两次,多说无意,干就完了。

  林西正打算睡觉,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通秉声,道:“殿下可睡了?”

  听是杨潇的声音,林西顿时精神了起来,道:“进来。”

  杨潇推门走了进来,见林西从床上起身,连忙来到屏风前拿了外衣,给他披上,道:“殿下,现下虽是春日,夜间还是凉,殿下千万要注意保暖。”

  “无事。”林西摆摆手,直截了当地问道:“表哥回来的这么晚,可是发生了何事?”

  杨潇点点头,道:“属下派人去了尚庆和沈立的府邸,盯着那两名随侍。晚间,尚庆的随侍竟避开人群,悄悄在尚庆的吃食中下了药,被属下派去的人抓了个正着。与此同时,沈立府上也发生着同样的事。属下听到回报后,便带人进了东宫。”

  林西的眼睛一亮,道:“可曾避着人?”

  “殿下放心,没人知道是我们抓的他们。”

  林西笑了笑,道:“既然来了,那就把他们带进来吧。”

  “是,殿下。”

  杨潇转身来到殿门前,命令锦衣卫将人押了上来。

  两名随侍身边各有两名锦衣卫,一人一脚踹在他们腿弯处,两人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杨潇挥挥手,四名锦衣卫便躬身退下。

  林西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地上的两人,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看向林西的眼睛带着几分恐惧。

  “知道这是何处吗?”

  两人是被套着麻袋带来的,自然不清楚这是何处,也从未见过林西,根本无从猜测。

  他们不说话,林西也不以为意,道:“不知道没关系,你们知道自己是谁便成,说说吧,为何要给你们的主子下毒?”

  跪在左边的随侍率先开了口,道:“奴才没……没下毒。”

  林西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问道:“你叫什么?是哪家的?”

  “奴才叫李顺,是员外郎府上的。”

  “尚庆府上的。”林西自顾自地点点头,看向另一个随侍,道:“那你就是沈立府上的,叫什么?”

  随侍抬头瞧了林西一眼,道:“奴才叫沈忠。”

  “沈忠。”林西轻蔑地笑了笑,道:“对自己的主子下药,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个‘忠’字吗?”

  “奴才冤枉,奴才没下毒,求大人饶命!”

  虽然不知林西的身份,但看着豪华的宫殿,以及林西的气派,便知定不是寻常人物,所以他才如此称呼。

  林西转头看向杨潇,道:“他们下药的饭菜带来了吗?”

  杨潇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带来了。”

  “既然他们说没下毒,那就喂他们吃点,看看是不是咱们冤枉了他们。”

  “是。”殿内没人,为了确保林西的安全,杨潇并没有离开,而是扬声说道:“来人。”

  门外的锦衣卫听到召唤,连忙推开殿门走了进来,道:“属下在。”

  “把他们下药的饭菜端上来,好好服侍他们吃下去。”

  两名锦衣卫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相互对视一眼,道:“是。”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名锦衣卫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道:“启禀殿下,东西带到。”

  林西扫了李顺和沈忠一眼,道:“喂他们吃下去,吃饱了为止。”

  “是,殿下。”

  锦衣卫二话不说,来到了沈忠身边,用身体挡住了李顺的视线,掀开食盒抓起米饭,就朝沈忠嘴里塞,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很快沈忠便停下了挣扎,锦衣卫松开沈忠,沈忠的身子没了支撑,‘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他两眼泛白,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跪在一边的李顺被吓得脸色煞白,两只眼睛盛满惊恐,害怕地朝着一边挪了挪。

  林西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沈忠,道:“不是没下毒么?这是怎么回事?啧,早些说实话,便不会落得这般下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顺低垂着头,尽量缩起身子,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

  “李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说实话,我便饶你性命,若不说,那就只能让你去黄泉路上,跟他做给伴儿。”

  “说……说,奴才说,求大人饶命,饶命!”

  李顺一边说,一边疯狂地磕着头。

  “很好。”林西顿了顿,紧接着说道:“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何要给尚庆下毒?”

  “大人,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求大人饶命!”

  “哦,仔细说说,怎么个不得已法。”

  “他们给奴才下了药,若是奴才不照做,他们就不给解药,那毒药十分歹毒,若是不能及时服用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林西的眼睛亮了,这可是重大发现,忙问道:“他们是谁?”

  李顺摇摇头,道:“奴才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每次出现都蒙着脸,问完话就给奴才下了毒。”

  林西继续问道:“这般说来,你们是被抓了,在何处被抓,如何被抓,仔仔细细地跟我说清楚。”

  “是,大人。”李顺深吸一口气,陷入回忆当中,“两个多月前,我家大人接到圣命……”

  林扈在两个多月前收到了甘肃布政使高鉴的奏折,说是他派去的巡抚,时任督察院副都御使的梁大钧在甘肃暴毙而亡。林扈察觉不对,便命刑部派人去调查此事,刑部尚书郭江便派刑部员外郎尚庆前往查探。因梁大钧是督察院的高官,督察院左都御史杨勉便上书要求沈立随行,林扈没有异议,两人便一起上了路。

  从京都到甘肃,两人走了近一个月,总算平平安安到了甘肃境内,哪知刚到庆阳,路过一座山时,突然窜出来几名拿着钢刀的蒙面劫匪。

  为首的劫匪拉着长腔,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为了能查明真相,尚庆和沈立决定要微服私访,随意身边带的人不多,再加上他们是文官,身边的随侍会点拳脚功夫也有限,两人一商议,便决定破财免灾,便把钱给了沈忠,让他上前去说和。

  沈忠抱了抱拳,道:“各位好汉,我们也是平民百姓,身上的银子不多,给您几位买酒喝,还请几位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条生路。”

  为首的那人收起钢刀走了过去,接过沈忠手里的钱袋子,随后掂量了掂量,道:“就这点银子,你们这是打发要饭的?”

  沈忠赔笑道:“这位大哥,我们也是平头百姓,手头也不宽裕,您就大人大量,放我们过去吧。”

  “兄弟们,咱们可是有几日没开张了,今日来了只肥羊,不宰白不宰,你们说是吧。”

  “老大说的对!”身后的人跟着起哄,看向他们的眼神虎视眈眈。

  “兄弟们上!”

  首领一挥手,众人便一拥而上,朝着他们扑了过去。

  沈立虽是文官,却是个不吃亏的主儿,朝堂之上除了林扈,所有人都被他参过,官大的不想搭理他,官小的不敢惹他,就让他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错觉。

  方才他们商量着破财免灾,也是不想节外生枝,未曾想这些人却得寸进尺,沈立顿时怒了,道:“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送去官府法办!”

  身后的差役相互看了看,他们总共加起来也就八个人,而对面的山匪至少是他们的两倍,打起来根本没什么胜算。只是沈立下了令,他们又不敢不从,便硬着头皮冲了上去,结果没一会儿的功夫,身边的差役便倒下了一半。

  不过几个照面,便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沈立和尚庆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