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135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标签: 强强 悬疑推理 朝堂之上 穿越重生

  “高大人?”林肆愣了愣,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起身道:“让人准备水,我要沐浴。”

  王满闻言心里只想骂娘,道:“王爷,昨晚高小姐过府,发生了些不愉快,奴才怕高大人此时过来,是来者不善。王爷还是快些起身吧。”

  林肆眉头皱紧,道:“昨晚真儿来了,为何本王不知?”

  “昨日奴才来叫了,可王爷您……”

  王满未将话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林肆面色有些不好看,坐起身就要下床。

  周梅儿抱住林肆的腰,声音有些沙哑,道:“王爷这是要起了?”

  林肆听得心里痒痒的,还有几分得意,拍了拍她的脊背,道:“本王有点事要处理,你接着睡。”

  “梅儿想侍候王爷更衣,可这身子……都怪王爷太过勇猛,梅儿现在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周梅儿仰着头看他,眼底尽是崇拜,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她这般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林肆的虚荣心。

  林肆狠狠地在她的翘tun上拍了一下,“小妖精,待本王回来再收拾你!”

  “哎呀,王爷!”

  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叫的林肆又抬头的迹象。

  听着里面的动静,王满顿时有些心急,道:“王爷,高大人还在等您。”

  林肆心中涌起一股烦躁,道:“知道了,让人备水,给本王更衣。”

  “是。王爷。”

  林肆拍了拍周梅儿,道:“好生歇着,恢复体力,本王很快回来。”

  “是,王爷,梅儿等您。”

  林肆起身下了床,在侍女的侍候下洗漱更衣,随后便出了院子。

  周梅儿懒洋洋地坐起身,浑身的酸痛让她微微皱眉,这几天的纵欲,确实让她疲累不堪,但为了保住地位,她必须这么做,她不想再回归以前有名无实.人见可欺,犹如守寡一般的生活。

  她收回思绪,扬声说道:“来人。”

  听到周梅儿的叫声,冬儿推门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在。”

  “备水,我要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

  周梅儿泡在温热的水里,身上的疲惫稍稍缓解,直到水温凉了,她才从浴桶里走了出来。

  冬儿.秋儿连忙替她更衣,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tun部,清晰的指印是那般醒目,让两人不由面红耳赤。

  稍作休整,周梅儿便出府上了马车,朝着胭脂铺方向驶去。

  姚掌柜一看周梅儿进了铺子,连忙行礼道:“小人见过王妃。”

  周梅儿直截了当地问道:“海棠姑娘在忙吗?”

  “回王妃,海棠姑娘在为客人上妆,您到雅间歇会儿,待那边完了事,小人再上楼请王妃。”

  周梅儿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一炷香后,花海棠亲自来了雅间,给周梅儿上妆。

  周梅儿扫了一眼冬儿和秋儿,道:“你们去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王妃。”

  两人相继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门。

  花海棠看着周梅儿脖颈处的痕迹,笑着说道:“看来王妃这几日十分受宠啊。”

  周梅儿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脸上浮现绯红之色,道:“王爷这几日都留宿我房内,这还多亏了你。”

  “王妃言重了,海棠也没做什么,只是给您上上妆而已。”

  周梅儿压低声音,道:“你那儿还有药吗?”

第87章

  花海棠佯装紧张地四下看了看,三两步来到窗前关上了窗子。

  “王妃,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用药了吗?这种药偶尔用用无伤大雅,但用的多了,对身体有害,王爷很有可能会不举。”

  “无妨,只要我能怀上孩子,王爷的身体与我而言无所谓。”

  花海棠挑了挑眉,道:“即便将来王爷不举,您也不在乎?”

  周梅儿冷漠地笑了笑,道:“他不举最好,这样就没人能再有孩子,那我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子嗣。”

  对林肆,周梅儿爱慕过,也曾幻想着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生活。只可惜现实给了她惨痛的经历,让她对林肆彻底失望,甚至是怨恨。如今的迎合,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可此事风险太大,万一被王爷发现,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我不能这么干。”花海棠忙不迭地拒绝。

  花海棠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塞到花海棠的手上,道:“这是一千两银票,只要你顺利让我怀上孩子,我再给你一千两。你放心,就算王爷发现,我也绝不会出卖你。”

  花海棠看着面前的银票,却没有伸手去接,道:“钱是好东西,可得有命花才行,否则这就跟一堆废纸没什么差别。”

  “我发誓。”周梅儿竖起手指,道:“若我出卖你,那我和我的孩子都死无葬身之地。”

  花海棠一怔,眼底闪过挣扎,过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银票,道:“好吧,我便信王妃一次。”

  周梅儿闻言松了口气,道:“多谢海棠姑娘。”

  林肆之所以对周梅儿欲罢不能,都是因为花海棠给她的药,这是花海棠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林肆迷恋周梅儿的身子,破坏他和高真儿的关系。所以即便高真儿打扮的再妩媚动人,也不可能与做了弊的周梅儿相提并论。若能让林肆不举,甚至没有子嗣,那就再好不过。

  花海棠将银票放进袖袋,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包粉末,道:“还是那个用法,王妃只需涂抹在脖颈,或者手腕便可,切记一次不要太多,会让人发现,王妃的身子恐也受不住。”

  周梅儿连忙将纸包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道:“劳烦海棠姑娘帮我上妆,王爷现在离不开我。”

  “好。”

  一炷香后,周梅儿从胭脂铺离开,直接回了肖王府。

  肖王府内,高鉴已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林肆这才姗姗来迟。

  “高大人,真是对不住,小王刚刚被琐事缠身,让高大人久候,还请高大人见谅。”

  高鉴淡淡地笑了笑,道:“王爷事务繁忙,下官怎敢怪罪。”

  高鉴语气中的不满,林肆自然能听得出来,只是如今他还需仰仗他,该忍让的还是得忍让。况且方才来的路上,王满已将昨日发生的事如数告知,高真儿确实受了委屈,当爹的心中不满,也是应该,只要不耽误大事,让他说上两句,也是无伤大雅。不过他会将这些都记在心里,待他登基为帝,便是算总账的时候。

  “去把前两日吐黑首领送来的茶泡上,让高大人也品鉴品鉴。”

  “是,奴才这就去。”王满转身出了正厅。

  “高大人请坐。”林肆坐下,看向高鉴,道:“不知高大人今日过府所为何事?”

  “皇上派的巡抚已经到了陕西,王爷心里就不急吗?”

  林肆淡淡地笑了笑,道:“他们来,本王欢迎便是,如今甘肃犹如铁桶一般,他们几个文人又能如何?”

  高鉴闻言眉头微皱,道:“梁大钧的死已然引起皇上怀疑,以下官对皇上的了解,他不可能只派这两人来调查,暗中定另有安排,王爷还是莫要掉以轻心才是。”

  “高大人放心,本王不蠢,该做的防范,本王都已安排妥当,只是都指挥使司那边,还得劳烦高大人跑一趟。”

  甘肃三司包括布政使司(管民政).提刑按察使司(管刑事).都指挥使司(管兵事),其中布政使高鉴.提刑按察使孙晋已被他收买,唯有都指挥使牛玉的态度始终模棱两可。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谋反的大事,他已是封疆大吏,实在没必要冒着极大的风险造反。又唯恐当真有什么变故,所以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高鉴和牛玉的私交甚好,拉拢牛玉的事交给他去办最好。

  “牛玉那边我来安排,殿下不必担心。”高鉴沉吟了一会儿,道:“太后那边可有信儿传来?”

  “前几日太后传信,一切安排妥当,只要我们这里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事。”

  “我们能否成事,全要仰仗太后,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

  “高大人放心,太后已然离开孝陵,只要时机一到,便可配合我们发下声讨皇上的懿旨,到时我们便可举兵讨伐。”

  高鉴点点头,道:“好,一切顺利就好。”

  为了高真儿,他可是赌上了整个高家,一旦失败,他们高家可就彻底完了。

  “高大人只管放心,我们手中有强悍的兵将,又有太后的支持,举事正可谓是名正言顺,攻进京都指日可待,到时真儿便是皇后,高大人便是国仗。”

  提起高真儿,高鉴的眼神温和了下来,道:“真儿这孩子被下官惯坏了,若有冒犯殿下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高鉴的态度让林肆有些疑惑,道:“高大人哪里话,都是一家人。若小王有何处做的不妥,委屈了真儿,还请高大人多多担待。”

  “昨日那丫头过府,没给殿下添麻烦吧?”

  林肆一怔,随即摇摇头,道:“没有,倒是小王忙于政事,忽略了真儿,让她受了委屈……”

  “殿下忙于政事那是应该,待她回去,下官定好好教导。”

  “待她回去?”林肆闻言心中疑惑更甚。

  “怎么,有何不对?”高鉴顿了顿,随即说道:“殿下与真儿到底没有成婚,总是要回家的。”

  林肆刚想说话,王满从门外走了进来,将泡好的茶依次放在两人手边。

  这短短的时间,让林肆回过味来,心中悚然一惊,面上却平静无波,道:“高大人尝尝这茶,这是吐黑族长派人送来的,据说是千年古茶树上采的,就连宫中都没有。”

  “多谢殿下赏赐。”高鉴端起茶杯看了看茶色,又闻了闻茶香,这才小小地品了一口,入口的茶香让他眼睛一亮,道:“茶香馥郁,后有回甘,且有果香,实属上品。”

  “高大人若是喜欢,便带些回去。”

  高鉴嘴角含笑,道:“那就多谢殿下割爱了。”

  一盏茶下肚,高鉴起身,道:“殿下,下官还有公务,不便多留,不然便让真儿与下官一起回府吧。”

  “本王过来时,真儿还未起,您看……”

  林肆故意把话说的含糊,让高鉴误会,他现在已经确定高真儿肯定出了事,不能让高鉴知道,否则高鉴很有可能与他产生嫌隙。

  果然不出他所料,高鉴被他糊弄了过去,道:“那算了,下午下官再派人来接。”

  “小王想留真儿多住几日,不知高大人可允准。”

  高鉴微微蹙眉,思量了一会儿,道:“好吧,那就多留两日,下官先行告退。”

  “高大人慢走。”

  林肆将高鉴送出大门外,随即转头看向王满,道:“出事了!”

  方才林肆的话已经让王满听得云里雾里,如今一听心中一揪,连忙说道:“王爷,可是高小姐出了事?”

  “高真儿昨晚并未回府,今日高鉴来也不是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