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249章

作者:煮个甜粽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夜深,薄越回到家,推门进去,打开玄关的灯,换鞋时停顿了下,玄关处多了一双黑色皮鞋,薄越穿上拖鞋走进去,沙发上坐着一人,穿着件浴袍。

  “怎么不开灯?”薄越伸手摁了灯,客厅一时敞亮。

  沈策西半阖着眼,“去哪儿了?”

  “怎么了?”薄越听出他语气不太好。

  沈策西:“我给你发了消息。”

  “是吗?”薄越摸出手机,“我今天有点忙,没时间看,抱歉。”

  “忙什么了?”

  薄越说工作。

  沈策西:“喝酒也是工作?”

  薄越:“喝酒是应酬。”

  毫无预兆的,砰的一声,沈策西踹了一脚桌子,几步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应酬?跟什么人应酬?应酬什么?”

  “我他妈在这儿洗干净等你,你跑去喝花酒!”

  他额角青筋鼓动,一双眸子锐意迸发,暗藏着火星子。

  薄越:“我没喝花酒。”

  沈策西:“你这一身酒味,你自己闻闻!”

  “应酬,我看是跟一群男人应酬吧!”

  薄越:“也有女人。”

  沈策西:“……”

  “你挺行啊,薄越。”

  薄越轻吐了一口气,皱眉抬手捏了下眉间。

  在车里闷了一路,脑子都给闷出问题来了。

  他接什么话。

  “你还不耐烦了?”

  “我没有不耐烦。”

  沈策西被他气笑了,踱步两圈,拽着他衣领把他甩沙发上。

  力气是真不小。

  他摁着他,扯开他衣服:“你让人碰你了没?啊?摸没摸?摸哪了?”

  薄越听着皱了皱眉,攥住沈策西的手腕:“我就这么随便?”

  “你以为呢,你他妈喝了酒,人家占你便宜了你都不知道!”沈策西眸中晦涩,呼吸发沉,他想起第一次跟薄越见面,一个劣质的,破绽百出的纸牌魔术,都能让他笑开了。

  他扣住薄越的手腕,反手把他手压住,扯开他衣服,指着他脖子上面一个红印:“这是什么!”

  薄越:“哪里?我看不到。”

  沈策西指腹压了下去。

  薄越仰头低哼了声,沈策西被哼得手一颤,“解释。”

  薄越说:“蚊子包。”

  沈策西:“……”

  薄越嗓音带着点哑:“我一身味儿,别压着了,让我去洗个澡。”

  沈策西撕开衣服没轻没重,薄越皮肤薄,上面被弄红了一片。

  火气挺大。

  浴室,薄越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顺了顺头发,沈策西今天心情看起来很差,喝酒应酬这个事儿,更像是借题发挥,也不知道谁惹着他了。

  他吗?

  还是在这儿等得太久了?

  客厅。

  沈策西靠沙发上,一身火气,但这火气归根结底,不是薄越去喝酒应酬,那单单是个导火索,更多的是薄越对他不在意,不放心上,他却是被弄得搅乱了一腔的心池,沉在那里头。

  浴室门打开,薄越从里面出来,忘了拿衣服,只裹了个浴巾,“房间床单好像还没铺好,今晚要在这儿睡?”

  沈策西:“你还想赶我走?”

  这话听着就跟他不仅去喝花酒,还要赶他走,他这个租客,十分的,嚣张,且恶劣。

  “没有。”薄越说,“我的意思是,你想睡哪儿都可以。”

  “那睡你——”沈策西一个回头,话嘎然而止。

  男人的背肌锻炼得很漂亮。

  他心头陡然两团火交织,一团没灭的火,一团欲的火。

  他每回来,都是为了这事。

  薄越也从来没什么怨言。

  沈策西今天不想干了。

  忍。

  “睡你屋。”他说。

  薄越没有意外:“好。”

  薄越去吹了头发,回到房间。

  人睡了。

  他挑了下眉梢,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关了灯。

  一片漆黑的房中,薄越翻了个身,越过沈策西身上,去拿东西,底下一声道:“翻来翻去干什么呢?”

  他的阴影笼罩着沈策西。

  “还没睡?”薄越说,“我拿下手机充电器。”

  他拿了充电器躺回去,把插头插上,又躺回来。

  “今天谁送你回来的?”沈策西问。

  喝了酒,他嗓音在夜里有点哑:“同事,下回你要来,可以先给我发消息。”

  “我来睡你还给个提前预告呢。”

  “不然你不是等太久了么。”

  “我闲着没事儿干。”

  两人一阵没说话,沈策西翻了个身,背对着薄越,扯了下被子,腿一动,臀无意间往后一挪,碰到了薄越。

  两人都没了动作。

  安静的环境下,一呼一吸都变得格外清晰,时间好似都被拉长。

  沈策西往前挪了下,本想远离,被子另一头被薄越压着,隔着裤子,他惯性又重新撞到了他胯骨,这一下,恍若欲语还休的。

  薄越从他身后搂住了他腰。

  人的身体有肌肉记忆。

  两人侧躺着,以一个汤匙式的姿势交叠。

第156章 感情

  刚撒过火,两人间的气氛都还有些生涩,沈策西又这样儿的……引诱,因为撒了火,又得躺一张床上睡觉,所以觉得尴尬么?床都躺上了,不睡一觉,又觉得可惜?

  沈策西是个很要面儿的人。

  薄越觉着他这么做,也很符合他的性子。

  窸窣的被子摩擦声响在夜里响起,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了他裸露的皮肤,沈策西被腹肌一紧,他握住他的手,说:“被子弄脏了没地睡。”

  薄越一顿,问:“不做?”

  他这两个字在深夜仿佛带着点诱惑,勾得人心底发痒。

  “被子脏了……没地方睡。”沈策西直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这话很暧昧,他没有直接说不做,也没有说做。

  他在纠结。

  之前从来没纠结过这事的人,今天突然变了性,薄越掀开微醺的眼,在夜色里看着他后颈,“那就不做了。”

  他的手慢腾腾的往回手,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肌理,惹得人遐想连篇,心神不宁,收到半路,沈策西又攥着他的手不放。

  完全不是不想做的意思。

  “沈总。”薄越似笑非笑,“你这是要,还是不要?”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沈策西声音飘忽,说,“你偏要勾我,你自己勾起来的火,自己灭。”

  说完,他拉着人的手,碰到了自己睡裤裤腰带。

  “不准做到最后。”沈策西说,“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

  不放进去,就不算做。

  薄越垂下眼:“嗯,知道了。”

  他也没问他错哪儿。

  薄越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半个小时后,床是没弄脏,裤子脏了,薄越从衣柜里找衣服穿,沈策西躺床上,从尾椎一路麻到天灵盖的余韵犹存。

  裤子是没脱,但隔靴搔痒,跟被人拿棍子揍了一顿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