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354章

作者:煮个甜粽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行吧,唉,他好像喝醉了,你把他顺道送回去吧。”魏览指了指他身旁趴着的黎初霁。

  “不顺路。”傅星戎话是这么说,还是把人带上了。

  黎初霁醉得不省人事,“傅哥,你觉得我……我跟我哥,谁比较好呀?”

  黎初霁:“你说呀,我和我哥,你选谁?”

  傅星戎怀疑他认错了人,他有点醉意,醉得没到丧失理智,他谁也没选,道:“想吐就说,别吐我车上。”

  黎初霁委屈得快哭了。

  前面代驾看他眼神儿都不对劲儿了。

  他低头看了会手机,头晕脑花,吐了一口气,闭上眼靠在车上,开了十来分钟,车子到了他住的小区,他才想起来,他是得先把黎初霁给送回去。

  车子一停,黎初霁说:“我……我想吐。”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趴在路边吐了几声,没吐出东西来,就趴那儿,傅星戎下车去拎人,黎初霁一边往他身上扒拉,一边叫着哥,也不知道叫的哪个哥。

  傅星戎脖子被蹭了一道,霎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

  他抬手抹了两下,挺不舒服。

  硬要形容,大概就是直男被男同给亲了一口的不适。

  “小霁!”

  傅星戎听到这道声音,抬头看过去,还没见着人,扒拉着他的人先被扯过去了。

  “你在干什么?”隐含怒气的男音质问道。

  傅星戎:“我干什么了?”

  季沃枫看到黎初霁醉得不省人事,把人一放,拽住他的衣领怒瞪他:“你个混蛋!”

  他一拳挥了过来。

  傅星戎铁定不能站着挨打,两人扭打在一块互殴,也算不上互殴,毕竟傅星戎压倒性的战斗力,季沃枫只能狼狈捂头。

  一道车灯照了过来,“吱呀”一声停车声。

  “傅星戎,住手!”

  听到熟悉的声音,傅星戎喘着气把人松开,抬手挡了下刺眼的车灯,眯着眼看向那辆车,黎徊宴从车那边走过来,“怎么回事?”

  “你弟喝醉了。”傅星戎擦了下嘴角,“你送一下吧。”

  他上了车,关上车门,叫代驾开车。

  代驾也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一出戏码,闻言立马敬业地踩下油门。

  操他妈的,都什么破事儿。

  原剧情里也有过这么一段——他和季沃枫为了黎初霁打了一架,场景不同,发展不同,这一架还是打起来了。

  拳头骨节处破了皮,嘴角也破了一块儿,就第一下没反应过来,其他地方倒没怎么伤着,伤口碰水时生疼,傅星戎洗了个澡,也没上药,在沙发上躺着了。

  本来就不痛快,这不痛快的源头还跑他面前来了。

  就更不痛快了。

  黎徊宴还让他住手。

  他怎么不让季沃枫住手呢。

  不管了,随便吧,他们爱怎么怎么着。

  发展莫名和剧情重合让傅星戎心情变得格外糟糕,好像不管怎么变,还是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他抬手盖住了眼帘。

  “咚咚咚”。

  敲门声在安静的房中响起,响了几声,沙发上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傅星戎翻身从沙发上起来,去开了门。

  门外,黎徊宴抬手正要再次敲门。

  傅星戎:“扰民呢?”

  “给你带了点药。”

  “不用了,我家有。”

  “擦了吗?”黎徊宴看向他嘴角。

  “关心那姓季的去吧。”

  “……”这是气狠了。

  傅星戎哼了一声,抬手关门,房门又被抵着了,黎徊宴的手挡在门上,道:“聊聊?”

  “不聊,睡了。”

  “别关门。”黎徊宴手挡在门框上,“先擦点药吧。”

  傅星戎扶门的手没用力,看了他一会儿,松开门转头进屋了。

  黎徊宴看着他的背影,抬脚跟了进来。

第216章 自制力

  “给那姓季的来赔罪?”傅星戎脸上挂了彩,气势上也没半分减弱,大咧咧地坐着,一条腿脚踝挂在另一条腿膝盖上,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都彰显得很嚣张。

  窸窸窣窣的声响,黎徊宴俯身把药从袋子里拿了出来,道:“跟他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了?”傅星戎说,“我脸还是他打破的呢。”

  这气得不轻。

  不过比起他嘴角的伤口,季沃枫那张脸可谓是五彩斑斓,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我是说我来这儿跟他没关系。”黎徊宴说。

  “那跟谁有关系?”傅星戎话似在舌尖绕出来的,“黎初霁?”

  这跟吃了炸药包似的,浑身上下就写了两个字——不爽。

  黎徊宴没在这问题上继续下去,问:“你跟他怎么打起来的?”

  傅星戎:“那是我跟他打吗?那是他打我,怎么打起来你问他去,他来这儿不就是来找你的呗,我他妈莫名其妙挨顿打。”

  “我不知道。”黎徊宴说,“我没让他来。”

  “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来找我,你不高兴?”

  “他来找谁都不关我事儿。”傅星戎说,“但他打我了,你没看见?”

  被人打了那能高兴吗?

  黎徊宴:“……”他还真没看见,他只看见傅星戎把人摁在地上揍。

  傅星戎拿过他手里棉签胡乱怼了几下嘴角,没有镜子,看不到脸,几次怼到伤口上,疼得呲牙咧嘴,吸了好几口气,胡乱擦了两下,把药抹了,还尝到了点味儿,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他“啧”了声,把棉签扔垃圾桶里:“行了,你走吧。”

  他屈腿在沙发上躺下,抬手搭在了眼帘上:“出去记得关门。”

  他闭眼躺了会儿,也没听到黎徊宴起身的动静,片刻后,旁边又有拿棉签的声音,身上一道阴影笼下,他搭在腹部的手被握住了指尖,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他手背关节处的伤,他弯曲了下手指。

  黎徊宴很少受到冷待,人都赶他走了,他一般不可能赖着不走。

  “很疼?”

  傅星戎腔调懒洋洋道:“这不废话呢,我又不是一块铁。”

  “我就在这儿,你就不知道让我帮你擦擦。”黎徊宴道,“倔什么。”

  傅星戎:“怎么着,不把我当病毒躲着了呢。”

  黎徊宴:“……没躲你。”

  “嗤。”

  “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给彼此点冷静空间。”黎徊宴平心静气道,“你被一个男人强迫做了那种事,你不膈应吗?”

  “膈应的人是你吧。”傅星戎把手抽出来,拿开盖住眼睛的手,“我说什么了吗我?你就强行把你想法盖我头上,到头来还是为我好是吧?”

  “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面对这么直白赤裸而又炽热的眼神,黎徊宴很难承认,他对傅星戎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无法直视的欲望。

  常规被打破,既定的轨道偏离,驶向的目的地变成了未知,傅星戎这个人,也是一个未知变数。他无法得心应手的应对,无法像在商场上用游刃有余的手法来应付他。

  他在一个他完全陌生的领域中,他年轻、放浪不羁,也给人感觉很新鲜,和他过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一个没有被条条框框束缚住的人,同时也意味着无法掌控和失控。

  人在面临未知时,难免会止步不前。

  客厅空气凝固,安静得没一点动静,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似被放大。黎徊宴蹲在沙发旁边,单膝抵在地毯上,手上还拿着棉签,他擦了两下傅星戎手背上的伤口,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你真没什么感觉?”

  “有,我有阴影。”

  “……”阴影还挺多。

  傅星戎懒得计较了,没意思,他把手抽回去,背过身。

  身后沉默良久。

  “那天晚上——”黎徊宴道,“我没和他吃饭。”

  傅星戎一顿,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天晚上。

  “只是顺道在那儿和他碰了一面,也是正事儿,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不信,你可以去问忠叔。”

  黎徊宴从来不是个喜欢跟人解释的性子,私生活上更甚,黎徊宴边界感强,注重隐私,由此更介意别人的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