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 第422章

作者:煮个甜粽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虞凡白穿着浴袍,同样的位置,正好有那么一颗痣。

  邬烬又想起什么,拉起他的手:“小拇指……这一节比一般人的都长,你看,你也是。”

  对上了。

  都对上了。

  果然没错,就是他。

  但是虞凡白不承认。

  “哦?”虞凡白意味深长哼笑了声,“和我很像啊?”

  邬烬心说哪里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不承认自己去过赫卡城,也不承认自己脑袋受伤失忆过。

  他游着神,想什么都摆脸上了,虞凡白又好气又好笑。

  就算心里那么想,在他面前好歹也藏藏吧?

  “还有吗?”虞凡白问,“我和他的共同点?”

  什么“我和他”,一个人还分你我他,精分得真厉害,演人格分裂呢。

  “你这么问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邬烬态度很不积极,看着没想找人。

  反而是虞凡白态度比较积极:“你最后一次和他见面,是什么时候?”

  邬烬说:“十年前。”

  上次邬烬问他,十年前有没有去过赫卡城——十年前相遇,十年前分开,相处看起来也不是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不是很长一段的时间,让邬烬惦记了近十年。

  不简单啊……邬烬的这个白月光。

  “他走的时候就没告诉你去哪儿?”虞凡白问。

  邬烬轻咬了咬牙,抬眸看向了他,臭着一张脸,说“没有”。

  “相处了这么久都没和你说过他住哪儿?”虞凡白似只是一问,听着又不太得劲儿。

  邬烬梗着脖子,说:“是我没问。”

  还挺护着。

  “说这些你能找着人?”邬烬问。

  虞凡白说不一定,他连张照片都没有,往哪儿找人去,邬烬说那就不找了。

  虞凡白:“你不是想见他?”

  邬烬看了他一眼。

  虞凡白霎时间乐了。

  装都不装一下,这小白眼狼。

  邬烬不想聊那个事儿了,他勾着虞凡白的浴袍,哄道:“不说这个事儿了行不行?”

  虞凡白没动,也没吭声,慵懒地靠着凳子,似笑非笑的纵容,似能让人为所欲为,邬烬指尖几次擦过他锁骨,他都没拦下。

  邬烬胆儿肥了起来,倾身过来,呼吸落在了虞凡白的唇上,这让邬烬想起了飞艇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吻。

  蠢蠢欲动。

  精神图景的灰狼发了春,对着夜里的天空一声接连一声的“嗷呜~”叫。

  它的主人唇喉结滚了滚,揪着虞凡白的衣领:“别光聊成年人的话题,也干点成年人的事儿吧?”

  在他碰上来的那一刻,虞凡白微微侧了侧脸。

  “邬烬。”虞凡白说,“在你分清楚我和他之前,我不会动你。”

  谁没个过去,虞凡白不在意他过去有什么事儿,但绝对是不允许邬烬对他的感情里混杂着对其他人的感情。

  他没那么小气,也没那么大方。

  虞凡白站起身,拢了拢浴袍:“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邬烬还维持着那倾身的动作,看他毫不犹豫的抽身,咬了咬牙。

  他那态度不进也不退,仿佛他想干什么他都让他干,透着一股子纵容意味,但是人稳当当的坐在那儿,也不主动,似是而非地抛着钩子,在鱼儿要上钩咬上去的时候,又把钩子往回一收,逗弄着人玩儿。

  亏他今天挑了条好看的内裤。

  虞凡白根本没想看!

  木头。

第251章 难哄

  入夜,训练了一天的哨兵们你争我抢的抢占浴室的优先使用权,硬生生被挤出来的哨兵破口大骂“畜牲”,气势汹汹地端着盆出来。

  宿舍几人,有人倒挂在床头来回起伏,训练着核心力量,有人做着上肢训练,而往常精力最为充沛的哨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坐在桌前看书。

  一人从他身后走过,又退了回来。

  “烬哥?你这是看什么书呢?我还以为是老何。”

  邬烬推了推眼睛,垂着眼道:“随便看看。”

  他桌上还堆了一大堆的书。

  什么《医疗奇迹》、《高等医学》、《大脑的秘密》、《向导的精神世界》、《失忆向导的恋爱攻略》……

  都什么难啃的书?

  在军营里的哨兵们,除了医学部那些家伙,这些东西没有哨兵会感兴趣,都是些放着积灰的东西。

  “烬哥,你打算转行了?”哨兵惊讶,“不是才立了军功,怎么开始学医了?”

  “转什么行?”邬烬说,“一点小小的兴趣爱好,随便翻翻。”

  “失忆症……”哨兵看到他书上的字眼,说,“唉唉,我以前还真见过得了失忆症的人。”

  “哦?”邬烬感了兴趣,“怎么得的?”

  “他好像是掉河里去了吧,窒息导致这儿……”哨兵指了指太阳穴,“出了点问题,人就傻了,心智掉到了七八岁的年纪,他家里人倾家荡产给他治病。”

  “治好了?”

  “好是好了,但不是治好的,后来他摔了一跤,又磕到了脑袋,就突然变正常了。”

  另一旁哨兵提着衣摆擦着汗,道:“这还能负负得正啊?”

  哨兵哈哈两声,这话题又岔开了。

  邬烬若有所思。

  【上校,近来多加小心。】

  虞凡白销毁了这条简讯。

  贵族,在那些贵族里,恐怕加斯克尔不是个例。

  他们对自己被畸变种寄生的事情算不得毫无知觉,却也不算是明明白白,大多时候,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宿舍床帘微微飘动,虞凡白站在床边,眸子淡淡瞥向那片床帘,片刻后,他收回了视线,关了灯,上床歇息。

  良久,床上的人呼吸走向平稳。

  一道黑影从悄无声息潜入了房中。

  他站在床边,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啪嗒”。

  房间里开了灯,凳子上的邬烬被这光刺得眯了眯眼,嘴里服着软。

  “教官,饶了我这一回吧,下次不敢了。”

  他身上捆着一卷婴儿手臂粗的麻绳。

  这原先是他打算用在虞凡白身上的。

  虞凡白指尖勾着一块黑布,这看起来是打算蒙住他眼睛。

  没想到这回夜袭的人会是邬烬,他从他身上摸索出了这几样的东西,“不死心啊?想霸王硬上弓?”

  邬烬:“教官,别把人想那么龌龊。”

  “哦。”虞凡白坐在床边,手腕搭在腿上,掌心绕着那一节黑色的布,“那你说说,你拿这些东西,是想干什么干净的事儿?”

  也没多干净。

  邬烬哼哼唧唧,“你先帮我解开呗。”

  虞凡白站起身。

  没帮哨兵解开那一圈的绳子,把黑布蒙在了他眼上。

  “然后呢?”

  “什么然后?”邬烬看不见了。

  他只感觉到,温热的体温萦绕在他身后,那双手攀在他肩膀上,顺着他肩膀往下滑,有呼吸撒在了他耳朵上。

  “这样之后,你想干什么?跟我聊聊。”

  邬烬吞咽了下。

  皮肤对触觉的感知似乎变得异常敏锐——

  不是似乎。

  被解开绳索的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哨兵浑身汗淋淋的,腿都软了半分,瘫坐在凳子上,身上一寸寸都是红痕,一碰一个激灵。

  邬烬很正常。

  这让虞凡白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他的精神图景除了快崩坏了,没什么问题——虽然这就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

  “来啊,怎么不继续了?”哨兵不知死活的挑衅,“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