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虫族的魔尊感到困惑 第164章
作者:凭阑观残照
他松开右手,闪电长鞭自动缩小,重新化为细小的闪电缠绕在指间。
不等这点不豫变得浓厚,漂亮的虫翼翼尖主动送到瓦莱特手里。
虫翼不小心撞到雄虫指间盘绕的电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颤抖。
“唔嗯……”
上将溢出一声好听的低喘,不顾虫翼上不断蔓延扩散的酥麻,执意把翼尖送到道侣掌心。
浅金色的虫翼翼尖被瓦莱特毫不客气地一把捉住,微型闪电从手指爬上虫翼,酥麻之意更盛。
上将的身体轻晃了一下,又很快站稳。
魔尊发现了微型闪电的新用法。
他不断召唤出细小的闪电,让美丽虫翼的全部区域都被刺痒又酥麻的感受统治。
虫翼本是可以辅助身体平衡的结构,但此刻,让塞西尔整个虫摇摇欲坠的正是爬满细小电光、颤抖不已的虫翼。
魔尊好心地扶了一把上将以防跌倒,好整以暇地问道:“想停下来吗?说点我想听的。”
塞西尔颤抖着虫翼,沉默不语。
可上将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暴露出他正在忍受着某种难耐折磨的事实。
浅金色虫翼的抖动在他们周围制造出小小的风。
只是虫翼振动带来的微弱的风,吹不散这片旷野的潮湿闷热。
更多细小的闪电贴上虫翼,将浅金色的虫翼装点地
喃諷
像一件游戏里的顶级装备,特效亮瞎虫眼那种。
塞西尔已经无法独力支撑体重,不得不依靠瓦莱特的手臂维持平衡。
但上将仍然固执地缄默。
确切来说,并不完全是缄默。
塞西尔偶尔会发出好听的喘息。
魔尊发现,在喘息声响起时调大闪电的威力,可以得到连续而优美的低吟浅唱。
上将擅长声乐,塞西尔演唱的专辑销量一骑绝尘,在整个帝国带起过一阵古典音乐的风潮。
塞西尔越发站不稳了,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剧烈摇晃。
他不得不把更多体重压在瓦莱特身上。
甚至塞西尔已经忘记,在精神海中,瓦莱特拥有无限的力量。
他不想把重量都压在雄虫身上。
塞西尔终于妥协,喘息着开口:“只要雄主、只要道侣想继续,我、就可以……”
瓦莱特气得咬牙,脸色阴沉得堪比天上紫黑色的劫云,手中电光顿时大盛。
上将猝不及防地倒在瓦莱特身上,又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站起来。
瓦莱特被塞西尔气笑了:“只要我想、就可以?”
“对……”
上将在喘息间隙不忘回答。
魔尊觉得自己数百年来积攒的冷静理智,都在短短一次神交间被道侣消耗殆尽。
塞西尔居然说对?
瓦莱特见过的虫族加上整个修真界,都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固执己见的生物!
他和塞西尔从误会到知己,又成了道侣。
言语表达可以影响思考的方式。
塞西尔明明已经习惯了、也那么喜欢“道侣”的称呼。
但可恶的塞西尔,居然只改了称呼,行动上毫无改变!
塞西尔在他面前,是单把“雄主”读作“道侣”吧?
魔尊觉得他之前还是太温和了,决定用激烈的行动身体力行。
“好、好,好,”魔尊气得连声道了数次,“既然如此,就如道侣所愿!”
光秃秃的旷野上长出几棵梧桐树,树枝上垂下寄生的藤蔓。
藤蔓缠绕上塞西尔的手腕和虫翼,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也支撑住塞西尔没法独自站稳的身体。
无论如何生气,魔尊都不可能像原主那样,让闪电长鞭真的落在塞西尔身上,哪怕是在精神海中。
瓦莱特将塞西尔抵在树干上,左手按住上将后脑,让塞西尔低头跟自己接吻。
塞西尔的舌尖被瓦莱特泄愤般咬了几口,没有见血。
他们吻得激烈,等分开时,两虫的唇都有有些红肿了。
瓦莱特才觉得心情舒畅了几分。
没办法,塞西尔是他主动结了魂契的道侣。
除了护着还能怎样?
魔尊将带着电流的指尖压在塞西尔胸前某处。
上将本能想躲开,可背后是坚硬的树干,手腕是环绕的藤蔓,身前是雄虫的手指。
塞西尔无处可躲,只能喘息颤抖着,不断凭本能挣扎。
手指握拳又松开,或攥紧藤蔓,手臂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
上将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刺激的来源,但瓦莱特的手指紧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塞西尔只能挣扎累了稍事歇息,复又徒劳挣扎。
然后逐渐瘫软下来,塞西尔不得不将体重都交付给手腕和虫翼上的藤蔓。
上将像一支逐渐融化的冰淇凌,美味而可口。
直到瓦莱特满意地亲了口“劳动成果”,激出一声惊喘,漫长的折磨才暂时告一段落。
但远未结束。
瓦莱特继续“拷问”:“我听说,其他恩爱和睦的雌君和雄主,在雌君出征前,都会给雄主送上祝愿。”
他亲了亲道侣没最初那么清醒的眼睛,不容拒绝地问:“塞西尔想对我说什么?”
既然道侣心里要坚持“雌君雄主”那一套,他便入乡随俗一回,按亚夏虫族的习惯来。
塞西尔不知道,限制他行动也支撑他体重的藤蔓,是否是瓦莱特的精神力触手所化。
细小的藤蔓像雄虫的精神力触手一样调皮,玩弄着他虫翼的敏感处,让塞西尔很难集中精力回答问题。
他还没从方才持久的刺激中恢复,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彩色的电光又出现在瓦莱特指间。
雄虫的手指在另一侧胸前点了点,没什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唔、我只是、去指挥、别……”瓦莱特恶劣的小动作让塞西尔的回答断断续续,上将加快语速道,“我身为高级军官,大部分时间都在旗舰上负责整体指挥,不会有什么危险。雌君献上祝愿,只有在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前,军雌才会这样做、嗯……”
瓦莱特听了一半便伸手,带着电光的手指把上将胸前的一点按得全部陷了进去。
魔尊直觉此话有假,他对危机的直觉极其敏锐。
多亏对危机的感知与规避,少年晏随洲多次死里逃生,躲过追杀。
从塞西尔与原主订立契约虫婚,和上将设赌约也要进行虫婚的原因;
皇室成员明明关系和睦,塞西尔却要他在皇后生日时帮着隐瞒;
塞西尔对选择母星的原因一直避而不谈;
到母星度假时,塞西尔在基因库留下了自己的基因,而正常的基因收集方式,是通过死后运往母星的高序列虫族尸体;
还有塞缪尔给塞西尔传达的消息……
一桩桩一件件,像证据又像疑点,似是而非。
既可以得出肯定的结论,也可以进行相反的解释。
魔尊偶尔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他先对塞西尔做出“有罪推定”的假设,再用放大镜甚至显微镜般的目光,从生活的细节里拼凑道侣的“罪证”。
毕竟道侣是序列顶端的虫族强者,甚至以他目前未完全恢复的修为,和虫族雌雄个体间的差距。
生死相搏,胜负难料。
这里是亚夏虫族建立的阿卡德帝国,是与修真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算成为雄虫以来的生活一帆风顺,美好得甚至令他生出了不真实感。
但这是因为修真界与亚夏虫族的差异,他不该因此疑神疑鬼。
塞西尔亲口说了,他作为指挥官,并无危险。
上将身经百战、军功赫赫,这次出征只是在完美的履历上,再添光辉一笔。
魔尊少见地纠结了。
他像一个习惯了刀口舔血生活的战士,无法适应安稳平静的生活。
但他不是原本的瓦莱特。
他是魔尊晏随洲,只是暂时以高序列雄虫的身份生活在阿卡德帝国。
晏随洲永远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料敌于先。
在进行这些思考时,瓦莱特的手指没有离开先前的位置。
他像敲击桌面一样轻点着“按钮”,让上将的闷哼成了思考时的伴奏。
“道侣……”
塞西尔忍不住低声唤道。
这是上将经历过最难熬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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