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嫁(攻嫁) 第42章

作者:洛冰凌 标签: 种田 情有独钟 宅斗 穿越重生

  “明天卢兄请客替咱们送行,所以相公啊,你现在就乖乖的从了吧。”

  宫卓良轻笑着下到了池子里,轻松的抓住了哑然无语的乔应泽,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将人按压在了池壁上,然后亲密无间的紧贴了上去。

  “你耍诈……嗯……”

  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乔应泽的唇已经被宫卓良牢牢的封住,只溢出了暧昧的喘息声……

  ……炖肉部分……

  “应泽,你今天真是格外的敏感啊。”

  相贴的部位感受到了乔应泽的改变,宫卓良一手拦着他的腰身,一手抚摸上他的胸口,然后捏住右边的小乳粒揉弄了起来。

  “别……”

  敏感的身体猛的弹动了一下,已经被搂着半坐在宫卓良腿上的乔应泽,根本一点都躲不开宫卓良的钳制,只能咬紧了唇努力忍住想要溢出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宫卓良的肩膀。

  “一身的酒味,可真该好好洗干净才行。”

  含着乔应泽的耳垂暧昧的舔咬,宫卓良搂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到敏感的骶骨出抚捏着,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在紧闭的穴口处轻按揉弄起来。

  “闭嘴!”

  乔应泽最受不了宫卓良的色言色语,捧过他的脸就狠狠的吻了上去,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刺激突然消失,然后分身上便传来了最直接的快意,乔应泽的牙关一紧,不小心咬了下宫卓良的舌头,然后就感觉到后穴一胀,那人竟是直接捅了两根手指进来。

  “相公,你咬的我很疼啊。”

  舔了舔乔应泽的嘴角,宫卓良一语双关的坏笑着,然后在乔应泽想要反抗挣扎的时候,握着他分身的手握紧了一掳,立刻就让乔应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只剩下搂着自己肩膀喘气的份。

  “乖,太早出来了可不好。”

  就在乔应泽挺着腰等待自己服务的时候,宫卓良坏心眼的放开了他硬挺的欲望,改为搂住他的腰揉捏着腰侧的嫩肉,然后在低头咬住他左边粉嫩乳粒的同时,第三根手指也挤进了那紧致的甬道,在温水的润滑下转动着抽插起来。

  “卓良……嗯……别……嗯……”

  乔应泽反射性的后仰着绷紧了身体,在宫卓良的攻势下全无防守能力,只能急促的喘息着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眼前阵阵的发晕。

  “好了,就快可以了。”

  感觉到抓着肩膀的手变得有些无力,宫卓良抬起头看着已经快要熟透了的乔应泽,见他呼吸急促的迷离样子,知道他这是酒精和热水的双重刺激下有些缺氧了,忙收敛着不再过多的刺激他,简单的帮两人洗了洗身体,然后用浴袍裹着乔应泽,把他抱回了卧室去。

  “我……真没用……”

  离开了相对闷热的浴间,被放在床上的乔应泽呼吸了几口清凉的空气,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一想到这次宫卓良还做呢自己就差点昏了,他脸上刚散去些的红晕又马上浮现了出来。

  “是我玩的过火了,那里又闷又热,你又喝了那些酒,泡久了怎么可能不晕?”

  宫卓良自己含着温水喂了乔应泽两口,感觉他有些消热了,这才拉开了裹在他身上的浴袍,将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自己跪坐在了他分开的双腿之间。

  “卓良……嗯……那个……后面……从后面……也是可以的。”

  感觉到宫卓良的两根手指借着药油的润滑探进了自己体内,乔应泽微微仰着头将手臂挡在了自己眼前,却感觉听力因此越发的敏锐了,那药油被挤压摩擦的咕唧声,听起来是那样的淫靡,乔应泽犹豫了半响,想到自己近期确是忙的冷落了宫卓良,最后还是咬咬牙说出了让他倍觉羞赧的话。

  “真的?相公,你真是太体贴了。”

  正在努力为了自己的性福做着拓展的宫卓良闻言眼睛一亮,俯身凑到乔应泽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把快要像鸵鸟一样把头藏起来的乔应泽翻了过来,变成了上半身俯低,下半身高高翘起着跪在宫卓良身下的羞人姿态。

  “相公,别夹的这么紧,我进不去的,放松些。”

  双手把嫩白的臀瓣向两侧扒开,看着那个被自己弄得红润的小穴正紧张的收缩着,宫卓良将又涨大了一分的欲望抵了上去,顶端溢出的透明液珠将那褶皱润的更加湿滑。

  “嗯……慢……慢一点……太大了……卓卓……”

  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好像要被撑裂了一样,乔应泽紧紧的攥着被子扯到自己面前,张嘴狠狠的咬住了被角,可出于对宫卓良的信任,他还是抵抗着身体自卫的本能,努力放松着让他能进入的更多。

  “好了,应泽你好棒,就好了。”

  为了避免弄伤乔应泽,宫卓良慢慢试探着向里面顶入了自己的硕大,在成功的将最大的头部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后,宫卓良兴奋的舔了舔下唇,一挺腰深深的撞入了乔应泽的体内,直摩在他前列腺的位置上。

  “唔……”

  乔应泽身体猛的一颤,根本连继续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宫卓良早有防备的扣紧了他的腰身,只怕乔应泽已经直趴了下去。

  “相公,很爽吧,你看,我都没碰你这里,你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

  宫卓良紧捏着乔应泽纤细的腰身,埋在他体内的欲望时而慢慢研磨,时而猛烈的冲撞着,而乔应泽本来因为胀痛而缩软了下来的粉红玉柱,此时已经更加兴奋的挺立了起来,还难耐的流下了许多的泪珠呢。

  “别……别说了……卓卓……帮我……”

  被快感肆意冲撞着的乔应泽已经无法忍耐了,想要释放的欲望使得他无法再矜持下去,自己颤抖着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的欲望。

  “不行哦,相公,这里今天只有我能碰,你要是想要我帮你,那就自己玩弄乳头给我看。”

  宫卓良恶劣的挡开乔应泽的手,然后自己一把握住了他颤动着的分身却不套弄,反而更加快了的在他体内的冲锋。

  “卓卓……你……嗯……我……”

  乔应泽被逼的没法,可无论怎么努力,自己那双无力的手都突不破宫卓良布下的防线,被憋在临界点的欲望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只能将右手垫在自己的额下微微测过身,在宫卓良能看到的角度,用左手捏住自己早已经被玩到红肿的乳粒继续揉弄。

  “嗷!”

  被乔应泽难得的淫乱姿态刺激到了,宫卓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搂紧他的腰身快速的律动着,直到快到自己的临界点时,才握住乔应泽泪流不止的分身套弄起来,终于,在乔应泽忍不住射出来之后,宫卓良也尽数射在了他的体内……

  “卓卓,我没力气了……”

  精疲力竭的乔应泽被宫卓良翻过身搂在怀里,很快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可在他的呼吸刚平稳下来没多久,却感觉到那人的东西竟又精神抖擞的挤了进来。

  “没关系,这个姿势你不用费一点力,放轻松享受就可以了,乖,晚上全做你喜欢的菜式。”

  宫卓良闷笑着吻住了乔应泽的唇,开始了他今天的第二轮征程。

  

  第57章 自作孽

  

  第二天一大早,宫卓良和乔应泽一起去给宫卓祥送了行,两边都对之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只是临别之时,乔应泽向宫卓祥长长的躬身一揖,而宫卓良也真心实意的叫了他一声哥,宫卓祥明朗的笑笑,潇洒的调转马头奔驰而去。

  宫卓良两人回了西府,想起要去宫家探望的事,但宫卓良实在不想扮女装了,就以‘夫人身体微恙,托小舅爷代为探望’的名义,带着若蓝和叶儿一起出了门。

  “人烧成这样了你们就不知道给降温吗?”

  宫卓良看着烧得满脸通红的缩在被子里发抖的宫夫人,额头上连个降温的冰帕子都没有,屋里也闻不到一点药味,倒是不知道什么香烧的这样熏人,于是冷眼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丫鬟,见她们都有些难掩惧意的模样,心知这里面定是有些问题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投帕子给夫人敷额,加被子,把香都熄了,开窗户通风,还有退热的汤药呢,去熬啊。”

  宫卓良近日里恢复男身习惯了,虽然还只是半大少年的模样,但说话间自然就带出了严厉的气势,别说屋里的丫鬟们被他镇住了,忙里忙外的张罗起来,就连站在他后面的宫老爷都缩着脖子,话也不敢插一句。吴姨娘则是痴痴的看着自己孩儿英朗的模样,根本没去注意周围的事情。

  “父亲,母亲既病着,怎么不请个好大夫看看,找那些个巫婆子有什么用?”

  宫卓良厌恶的看了看这贴满符啊咒的屋子,也不愿意多呆,说着就转身出了房间,而宫老爷和吴姨娘则急急的跟在他身后。

  “她这不是……自作孽嘛。”

  随宫卓良到了偏厅,宫老爷屏退了下人,壮着胆子凑近他几步咧嘴笑了笑。

  “胡闹!你……”

  明白了宫老爷话中所指,宫卓良猛的一拍桌子,还没等他训斥的话说出口,宫老爷惊惧之下竟差点没跪下来,还是吴姨娘反应快扶住了他,不然当老子的给儿子这一跪,他就真是半点脸面都没有了。

  而看到宫老爷这副窝囊的样子,宫卓良斥责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毕竟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生父,虽然宫卓良不屑,但面子上还得尊着那父子纲常。

  “这……这……”

  宫老爷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也知道这个儿子自己现在管教不起,最后还是勉强的尴尬笑着,心里十分疑惑,按说这世上最恨那母老虎的,宫卓良应该算是头一个,如今这么好的机会除了这女人,他怎么反倒发这么大的火?

  “老爷万务动气,大少爷不是正叫您过去呢嘛,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妾身吧。”

  吴姨娘陪着笑替宫老爷顺气,将他哄着出了厅门后,才敛了笑意的转回到宫卓良身边,向他使了个眼色。

  “……”

  宫卓良看着吴姨娘给宫老爷赔小心的样子就十分有气,但见她一脸的心事重重,还是收了怒意随着回了她的屋子,只是这一路上脸色都是冷冷的。

  “良儿,你真当为娘是那种贪慕妻位、谋害主母的恶毒女人吗?”

  引着宫卓良在里屋桌旁坐了,吴姨娘看了一圈确定屋里没人之后,才苦笑着坐在了宫卓良的对面,眼中已是泪光闪闪。

  “孩儿怎么会这样想娘亲呢,孩儿只是气不过,娘亲何必把一颗心系在那样无能自私的男人身上,我是怨恨宫夫人,也巴不得她遭报应,但我也承认宫家能有今天的富贵,都是她一手操持起来的,那个男人可为这个家出过半分心力?而事到如今,他以为有咱们母子能压过宫夫人了,竟想让嫡妻就这样病死,他还是个人吗!”

  宫卓良确实相信吴姨娘不是那种狠毒的女人,也相信她终是向着自己这个儿子多些的,所以在她的面前,宫卓良也不掩饰自己的脾气,因着没有掩饰声音,所以还没有完全过了变声期的嗓音略显沙哑,这几句话说出来,宫卓良还真感觉蛮爽快的,他可是少有能痛快发脾气抱怨的对象。

  “我又哪里敢再对他有希望,好孩子,你能相信为娘,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吴姨娘对于宫卓良的态度丝毫不见着恼,反倒忍不住凑上前去摸在了他的脸上,这还是两年多来她头一次见到了儿子恢复男装的模样,果然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在吴姨娘的眼里,他的良儿那就是天底下最俊的男儿,谁都比不上。

  “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宫卓良被摸的有些不好意思,火气也被吴姨娘那快连成串的泪珠子给浇灭了,想想心里也有些歉然,便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眼泪。

  自从分家之后,自己光忙着家里的事了,就没想起来让吴姨娘看看自己男装时的模样,只是按惯例让叶儿每月来看她一次,想到她从不曾跟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宫卓良的心就又软了一些,再一想她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搁到现代这模样性情的什么好老公找不到,她现在却只能在宫老爷那个废渣身上拴一辈子,怎么不让人可惜。

  “唉……作孽啊,你可还记得若紫那个丫头?”

  吴姨娘接过儿子的手绢擦了擦泪,然后宝贝似的收进了自己怀中,又别过身用自己的帕子擦净脸,这才感伤的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这事与她有关?”

  宫卓良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恶毒的丫鬟,听若蓝和叶儿她们说,若紫嫁给了宫卓玉做妾,原本是颇为得宠的,但后来因对宫卓玉嫡妻不敬,被宫夫人狠狠的教训了一回,差点没了半条命,被管教的服服帖帖的,直到年时查出有了身孕,这才又活泛了些。

  “说起来也真是报应……其实夫人不是病的,是若紫和老爷下的药,就是当初要用在姑爷身上的那副。”

  吴姨娘握着宫卓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神情有些复杂的感叹了一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母老虎不是被堂哥吓病的?怎么又扯上若紫了?”

  宫卓良扬了扬眉,心道这也真是讽刺,母老虎当初准备用来毒杀乔应泽的药,如今竟是被她自己享用到了,而那个若紫,倒也算是青出于蓝了。

  说起那副毒药,它的稀罕之处就是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实质损伤,所以不把验尸之类的检查手段,它是像病毒一样侵散到身体,引起高热等一系列像生病似的的症状,宫夫人是仗着身体底子好才这么硬熬着呢,而像乔应泽那样的体质,这一高烧起来能挺得了几天呢?

  “我也是在夫人病后才知道,那若紫竟早已勾上了老爷,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若紫肚里的孩子也是老爷的种,公公和儿媳勾搭成奸,已是天大的丑事,如今又想毒害发妻主母……”

  吴姨娘闭上眼定了定决心,把事情的经过都原原本本的同宫卓良解释清楚了。

  原来年前夫人整治了若紫,若紫怀恨在心,又觉得跟着宫卓玉实在无望,便将主意打到了终日借酒消愁的宫老爷身上,诱得他‘强迫’了自己,然后半推半就的与之通了奸,耳边风再这么呼呼的吹过,硬是逼出了宫老爷的几分脾性,而就在宫老爷想找宫卓祥求助之时,倒是先被宫卓祥给吓破了胆子。

  后来宫夫人也被宫卓祥亲自教训了一顿,画了押后是真吓的发起了烧,但第二天就已经见好了,却是若紫将她的汤药换了,趁着宫夫人烧迷糊了的时候,同宫老爷哭闹的求他给自己和孩子做主,宫老爷就真的同意了,而吴姨娘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话,若紫就让宫老爷抬举她做侧室,想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走到台前,又忌惮着宫卓良,就想把吴姨娘推上去,既是替自己挡风又是巴结宫卓良母子。

  而宫老爷虽然惧怕母老虎,却并不怕吴姨娘这个妾,又觉得自己这是抬举她了,所以也跟着摆起老爷的谱,就要把这事定下,若不是吴姨娘装着懦弱,只咬准了儿子吩咐得全听他的,此事必得儿子做主才行,这才使得两人缓下了此事,不然她怕是已经被他们推上了这风尖浪口,日后要是他们母子有了什么万一,只怕今日这毒杀主母的黑锅,就得她来背了。

  “这两人……真真的禽兽不如!”

  宫卓良听完吴姨娘这些话,已经连骂那两人几句的力气都懒得用了,他本以为宫老爷是因着母老虎常年的欺压,这才在压抑中变态生了害人的心思,却没想到根源竟还是宠妾灭妻,宠的还是自己儿子的妾,宫卓良就觉得宫家这些人都应该拉出去枪毙一分钟先!

  “良儿……娘本不想拖累于你,但若因着娘让你被这些个乌糟人牵连了,于你才是真的有害无益,唯今之计,便是娘寻一处僻静的庵堂带发修行,既能保全你的名声,也能让娘干干净净的过完这下半辈子。”

  吴姨娘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心里对这样的丈夫真是半点奢望都没有了,本来她还念着丈夫待自己是温柔的,也怜他一个男人被妻子欺压的太甚,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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