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第20章

作者:水无情 标签: 灵魂转换 不伦之恋 穿越重生

“娘——”大牛忍不住泪流满面,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牛妈面前,抱住她的小腿带着几分委屈地道,“你好了啊——”感觉到娘亲温暖的手安慰般地在脸上摸着,大牛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水一样汹涌而出,撒娇地将脸在她手心里磨蹭两下,方才犹犹豫地开口:“娘,俺做了错事——”边说边抬头去看娘亲的脸色,谁知这一看之下顿时惊得猛地后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哪里是他的娘,分明是一只吡牙咧嘴的猴子!

黄毛猴子见得他一副惊吓的样子乐得直打跌,嘴里发出尖锐的声音在那里蹦来蹦去,它身上还穿着牛妈的衣服,过长的袖子在空中飘荡。大牛蒙了一阵总算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那猴子的衣袖质问:“你这只畜生为什么穿着俺娘的衣服?俺娘去了哪里?”黄手猴子不乐意了,嘴里发出尖叫声,张嘴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大牛惨叫着松开手,怒瞪着它直喘粗气。黄毛猴子看起来却比他还生气,一双眼睛变得血红,猛地扑过来将他按倒在地上。大牛大惊,挣扎着想起来,可那猴子个子不大力气却不小,竟然令他完全无法动弹!大牛急得大吼叫:“畜生,滚开!”那猴子听了他的话似是一顿,只是很快就发狂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大牛又是一声惨叫,拼了命地去推它,可怎么也推不开,这时他感觉腿间有个什么东西戳来戳去的,低头看去,却见那猴子爪子上抓了个长条状的石头在他那比划着,他心里奇怪极了,正要开口问问的,那猴子突然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把那石头狠狠地往他后面捅去!

“啊——”大牛惨叫着瞪大了眼睛,瘦弱的身躯紧绷着向后弓起,耳中“嗡嗡”地响着,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一瞬间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那个很脏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来回穿插,大牛等逐渐适应了那种痛,望着镶嵌着夜明珠的屋顶方明白刚才只是做了梦,可身上的痛楚是怎么回事?缓缓低下头,正对上一双同梦中一模一样的血红色眼眸,可趴在他身上将他压得死死的哪是什么黄毛猴子,那分明是……“小,天?”

河蟹……

功成出关1

饶是吉盛天性情冷酷在清醒过来的时候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得面色苍白,那个男人、身体是他父亲的男人动也不动地趴在他的身下,裸-露的背上满是带血的牙印,衬着青白色的肤色更显触目惊心。有一刻时间少年完全蒙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在昏迷中皱成一团的脸,脑中一片“嗡嗡”作响无法做任何思考,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发-泄过后的疲软从暖湿的穴口滑出,打在腿上发出“啪”的一声。明明很轻微的声音听在吉盛天耳中却像炸雷一样,昨夜的梦境骤然在眼前一一闪现——河蟹……

一切的一切,明明那么清晰,却为什么却又那样模糊?那个躺在他身下的人是谁?明明记得是一张绝世美人的脸,为什么会变了?变成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跟他没有关系却占了他父亲身体的男人!

吉盛天虽然在深宫见惯了人性的丑恶,却不代表他不知道世间伦常,父子相-奸,天大的罪名压下来,十五岁少年顿时觉得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在那一刻他想过杀死这个人,只要他死了便没有人能知道他曾做过什么,这个人虽占了他父亲的身体,却毕竟是陌生人,杀了他也不会有负罪感。纤长的五指在脆弱的颈部收紧,却在男人窒息的前一刻松了开来——他现在可以杀了这个人,也可以掩盖已发生的事,可是他却无法隐瞒自己的心,若现在杀了他,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将如影随行着他直到他彻底地闭上眼睛。所以他不可以逃避,唯有直面。

想明白自己处境的吉盛天一个翻身从玉床上下来,想穿衣服的念头在看到一地碎片的时候唯有放弃,赤-裸着身体便走出了练功房。他没有去看那个男人的情况,虽然他不会动手杀他,但如果他因为此事而病死的话也不关他的事,事实上在他察觉男人的体温不若平时的冰凉反而微微有些烫手的时候他是很乐意看到他就这样死了的。

大堂里西侧有大牛费尽心力挖出来的专供洗澡用的小水池,连接着大水池和排水沟,使用很方便。吉盛天将粘腻的身体沉入已经凉得有些刺骨的水中,捧起一把水浇在脸上,用力地甩甩头,这才感觉自己的头脑完全清醒了,想起昨夜异常汹涌的燥热,他顾不得清洁己身,双眼一闭便进入入定之中。丹田中内里真气充足,方一动念一股比之前强大了足有一倍的真气便顺着体内的经络自动运行起来,令他讶异的是这段时间数次冲击未果的两支经脉竟然很轻易地就通过了,而一个周天运行下来他的内力竟然又强了一分。憋屈了那么久之后的畅顺感令向来冷情的吉盛天欣喜若狂,意念带着真气在体内一遍遍环游,直到经脉被撑到了极限方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兴奋的脸,尔后听到惊喜的声音——

“小天,你醒了!”

在这个地宫里能跟他打招呼的除了鬼也就只有大牛了,那时他被冷醒过来,迷迷糊糊地也想不明白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代表了什么意义,他更担心的是小孩儿的身体,虽然他当时被弄得很痛很痛,但他仍然发现了小孩儿高热的身体还有不正常的血红眼睛,他担心小家伙是发烧了,要知道小孩子最怕发烧了,他以前的小伙伴就有发烧死了或被烧坏了脑子的。(是发-骚啊,只是此“骚”非彼“烧”,嘿嘿!)一睁眼没有见到儿子,大牛张嘴便唤着“小天”,只是之前他叫得太惨,嗓子早已嘶哑,勉强发出两声比小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便再也喊不出来了,于是顾不得身后那个地方的剧痛,挣扎着就要起来,可被蹂-躏了许久的身体早就酸软无力,竟是令他连站也站不起来,才一动就“呯”地一声跌下了玉床。本就虚弱的身体被这么一折腾顿时痛得大牛眼前发黑,咬牙忍着又挣扎了一阵仍是站不起来,他干脆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出去。好在这地宫虽大却并不繁杂,被他拆拆搬搬了两年更是空旷了许多,因此他一爬出练功房就看见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洗澡池。

大牛当时心里那个急啊,你说一个小家伙这么爱干净做什么,还病着就去泡澡,这要是病加重了怎么办?地宫可没有长草药出来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被折腾了大半夜又挨了半日冻的男人就那么裸着身体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然后,“扑通”一声栽近了水池里。大牛第一个感觉是温暖,他已经很久没有泡热水澡了,为了节约木柴,在不是很冷的时候他都是在大水池里洗澡,只不过有一次被吉盛天看到了,反应过来自己吃了很久洗澡水煮的东西的他顿时变得面色铁青,这才有了小水池的出现,而以大牛的体质天冷的时候洗冷水那是不敢的,不洗又怕儿子被臭到,于是多数时候他都是用一个专门的鼎烧一点点热水擦身。咳,扯远了,大牛的第二感觉当然就是窒息,虽然他会水,但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跌进水里简直是自找苦吃,好在这水池本就为了洗澡而挖的,又加上挖的人能力有限,于是挖得并不大,也不深,他只伸了伸手就抓住了小孩儿的腿固定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利用水的浮力浮上了水面。顾不得自己先喘一口气,大牛出了水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儿子是否有事,却见小孩儿双目紧闭、面色平静,白玉般的面上晕染着两片浅浅的血色,分明是一副入定中的样子,这才放下高高提起的心,全身放松下来,各处的不适也随即传到脑中。

男子间的性-事作为承受者的一方是极为受罪的,河蟹……只是大牛脸皮薄人又老实,看到热酣处竟然惊叫起来,结果不但搅了人家夫妻的好事,回了家还被牛妈教训了一顿,至此便再不敢跟着人去凑这份热闹了,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之前看到的那些是令人羞耻的事情,以后遇到两只狗凑得近点都红了脸绕道走。这样一个在青春蒙动期都没有自我抒解过的男人却被同性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从来没有被人教过这方面常识的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在世人的眼里是怎样地大逆不道,在他的眼中看来必是小天练功出了什么岔子或者身体有了什么不适才会那么对他,如今小孩儿气色正常地练着功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牛不敢总是贴在少年身上,怕自己打扰了儿子练功,在温水里泡了一会觉得身上有一点点力气了就扶着池壁艰难地挪到另一边去了。温水虽然无法使伤口愈合却有镇痛作用,大牛身心俱疲,这时候安下心来,扒拉着池边片刻就睡了过去,待到醒来时身体竟然已恢复了大半!之前只是受了凉都过了很久很久才好,这次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睡一觉就好了,大牛很是有些不可思议,伸伸胳膊觉得还算有力气,而后面那个地方也不怎么痛了,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再看小孩儿还闭着眼睛在练功,怕他呆会醒来会肚子饿,于是便也不去想了,踩着他以前特意留的阶梯爬出了水池。

衣服在少年“发病”的时候都被撕成了碎片,大牛光着身子在地宫里走了一会便冷得难受,忙匆匆摘取了些吃食杂物,又将金鼎木柴搬到洗澡池边放好,然后半个身子浸在温水里,半个身子在外面煮着东西。这样当然做什么事都不会快,可即使如此,当大牛煮好了一锅大杂烩的时候少年却仍没有醒,大牛等了又等,等到前胸都快贴到后背了也没见儿子眼睫毛动一下,没奈何只好自己先吃了。

这样过了六餐饭吉盛天仍没有从入定中醒来,大牛见他面色正常便也就不担心了,为了以后的日子他决定修补成了碎布的衣服。他们进这地宫的时候一人一得一套里衣,他自己的那身因为被火烧过多处破了孔,而吉盛天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进来的时候只有十三岁,衣衫自然小些,两年多的时间他的身量抽得极快,那衣服也就不合身了,好在古人的衣服都做得极大,大牛用鱼骨做了针,又从自己衫上抽了丝线出来,之后帮他剪剪缝缝,除了露手露脚之外倒也总算蔽了体。这次大牛也是以儿子为先,把自己的衣服抽丝拔线,把吉盛天的衣服是补好了,他自己就只剩条裤子遮羞了,而还不等他想好今后该如何保暖,一转身之间他便见到小孩儿的眼皮动了两动,顿时惊喜地凑了过去。

功成出关2

相对于这个“父亲”的兴奋吉盛天表现得要冷淡许多、许多,甚至在那一刻他脑中还闪过“居然没有死”这样的念头,而之后心里的那一丝奇异的感觉他自己也没有明白到底是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男人白痴般的询问,向来沉稳的他略显急躁地合上眼查看自己体内的状态,尔后发现自己丹田处的真气充足,一运气之下便如江水泛滥一样在扩宽了一倍有余的经脉中奔腾澎湃,毫无阻塞的感觉令人心胸舒畅。运行了一圈之后便收了功,吉盛天发现自己进境比想象中还要快,依宣武帝所留下的手书来看只要他练到了第五重便可击穿龙椅下的厚重青石板进入离开此处的秘道,如今他不知因何缘故达到了第三层“从”的顶峰,似乎稍加触碰就能进入第四层,心里不免激动异常。

“小天?”大牛好不容易等到儿子醒过来,可他只看了自己一眼又闭了上眼睛,在“担心他”和“不想打扰他”两个念头中徘徊了一阵,终是担忧占了上风,期期艾艾地开口,“你没事吧?”

吉盛天收了功,因为修练顺利而心情很舒畅,于是很大方地回了他一句:“没事。”

可怜被冷淡惯了的大牛顿时如获至宝,顶着一张傻呆呆的笑脸凑了上去,讨好地道:“这么多天没有吃饭肯定很饿了,俺煮点东西,俺们一起吃好不好?”

吉盛天被他这么一说也感到肚子饿了,于是便点了点头。

***

没有再用那个大鼎煮汤汤水水的,大牛为了庆祝儿子“病愈”咬咬牙拼着浪费一半的木柴决定烤鱼来吃。从冰冷的水里捉了几条鱼开膛破肚、刮皮去鳞,待穿在万能宣武配剑上面放在火中烤的时候,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里裤的大牛冷得上下牙齿直打架,就连烧得正旺的篝火也不足以让他温暖起来。其实大牛是很觊觎儿子身上的热气的,只是那夜的事情虽然他一直在告诉自己那是小天病了,那么做是为了让病好起来,之后少年的身体变回正常似也证明了这一点,可那样糟糕痛苦的经历毕竟在他心里留下了很强烈的阴影,便也不敢主动靠近了。

冷眼看着男人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吉盛天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烦燥,“过来。”还不得他想清楚什么,嘴里已经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啊?”大牛骤然听到儿子从未有过的命令,没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傻傻地微张着嘴看着他。

对于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感到很意外,但男人的反应却更为让他不爽,吉盛天见他半天没有动弹,把嘴一抿,怒了。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明明离他有两臂远的大牛已经被他掐着脖子拎到了面前,俯低身看着被拖在地上的男人,吉盛天危险地眯了眯眼,淡薄无情的双唇微微开合:“怕我,嗯?”

拖长的尾音说是询问更像是威胁,大牛的身体在接近儿子的一瞬间便被温暖包围着,可他却硬是被他的表情吓得连打了几个冷颤,当然,即使他再缺心眼也不会把现在的真实心情说出来,忙摇着头否认道:“没,没有——”至于带着颤音的回答能不能取信于人就很难说了。

吉盛天缓缓拉近与他的距离,专注的眼神像是要将他隐藏在这张皮囊下的灵魂看透似的。

“小,小天……”大牛被看他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中露出怯意。

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的眼神是原主人绝不会有的,还有这性情,纯良得即使被强-暴了却还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个冷冰冰地看着他,下旨不允许他靠近的男人就像他的一个梦一样。吉盛天心底蓦地又升起一股烦躁,猛地收回手,闭着眼睛养神。

大牛总觉得儿子是生气了,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了他,讷讷地坐好,专心烤鱼。

宣武帝配剑在剑中算是纤细的了,还不到成年男子的两指宽,也是因为如此那不过三指宽的的鱼才能被穿在上面烤。火势很旺,银白色的鱼身很快变色蜷曲,若有若无的香味开始散发出来,一滴滴水自鱼身中被逼了出来,又在一瞬间被火炽得无影无踪。

大牛看得正入神,突然身边传来声音——

“那天你煮的是什么?”

“啊?”大牛慢了半拍才转过头去看着小孩儿,还没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那天那个,”吉盛天没有回头,视线落在烧得正旺的火中,“是什么羹?”

“那个啊——”大牛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犹犹豫豫地道,“是蛇肉。”说完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儿子,很怕他生气,同时忆起吃完蛇肉后发生过的事情,又有些难堪和惊惧。

吉盛天却没有如他以为般地发怒,只是抿了抿薄唇,片刻后,道:“以后不许煮了。”

“喔——”大牛应了,想了想又道,“那小天喜欢吃什么?总吃鱼会腻的吧?要不……老鼠肉?”

……

“不许!”

***

从第三重的“从”跨到第四重的“更”吉盛天并没有用多少时间,第四重不止要修习内功心法,更添了一套拳法,因此他的进境又放慢了下来,不过这套拳法均极为精妙,他倒也不曾厌烦,学得津津有味。

将九式连贯起来打了一遍之后吉盛天做了一个“收”势,结束了一天的练习,而此时他身上的里衣早被势汗浸湿,整个人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侧头见那个男人还在那里忙活着,时不时被丢点什么东西进锅里煮,吉盛天估摸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决定先沐浴再说。浴池就在他练功的地方旁边几丈外,边往那边走边扯着身上的衣服,走到的时候身上也脱-光了,赤-条条地跳进水里。

这几日天气愈发地冷了(当然,这是从大牛的角度来说的,偶们小天童鞋根本就没感觉!),因为大牛把自己唯一一见里衣拆了用来修补儿子的衣服,怕冷的他也就更加难过,躲在少年的练功房里的时候还好一点,因练功而散发出来的热气足以将整个屋子熏得暖哄哄的,可是大牛可不是那么清闲的,他常常要去到冷风阵阵的外面张罗吃的,摘菜、抓鱼、劈柴这么一忙活下来已经冷得他直打哆嗦了,虽然之后生起火来会没那么难受,但也没多少差别,因为火只能烤到一面,而另一面却还是在冷气中煎熬,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时候反而更令人难受。如此病了两次之后吉盛天烦了,又因为他开始练拳法也需要更大的场地,干脆把练功房改到了外面宽阔的大堂,整个宽阔的空间果然也被哄暖了。

《至阳诀》不愧为至刚至阳的武功,吉盛天方才下池不过一刻钟原本凉得有些刺骨的水便散发出腾腾的热汽了,轻合着眼睑背靠在池壁上,池水反哺回来的热量让他全身都放松开来,俊美无俦的面容在水雾之间若隐若现,平添几许如梦如幻的神秘感。体内的内力不需要引导便自行沿着经脉运转开来,舒畅的感觉令吉盛天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微扬起头,就在这时一股燥热感却不合时宜地自腹下升起,顿时破坏了他的好心情。如前几次般运气想将其压制下去,可此次显然并不成功,燥热的感觉不但不降反倒愈演愈烈。他以为那日是因为蛇肉的缘故的!吉盛天有些不喜地皱起了眉头。

大牛眼见锅里的东西都熟了儿子却还泡在池里,略踌蹰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小天,”轻声唤着紧闭双眼的少年,大牛有点担心儿子会生气,“吃饭了。”等了一会儿,少年不但没有起身,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大牛提高音量又唤了一声,“小天?”

“下来。”吉盛天微动了下薄唇,简短地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