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变成猫 第28章

作者:绝世猫痞 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来吧,就一杯,大喜的日子。”西门放柔声劝他,将酒杯放在他手里,圈过他的指头握住了,把自己的胳膊与他绕了个圈,温柔笑笑,一仰脖干了,道:“就喝一口吧,剩下的给我。”

说起来他其实是个挺体贴的老公啊,何况前两天才疏通关系救了定邦和满仓,过河拆桥也不能太快……马科只得抿了一小口酒,西门放微微躬下腰,示意他将剩下的给自己,马科只得端到他唇边喂他喝了。

刘晓东一直蹲在床脚,对这暧昧的一幕极其不满,“喵”地抗议了一声。

西门放这才注意到他在床上,皱眉道:“怎么有猫?”

“呃……它一直跟我睡,习惯了。”马科忙说。

“哦。”小女孩喜欢养猫也无伤大雅,西门放一把抓起刘晓东,看了他片刻,道:“今天是你主人大喜的日子,怎么也没人给你打扮打扮?”说着童心忽起,在妆盒里抽出一条大红缎带,在他脑袋上打了个蝴蝶结,“这样才对嘛。”

刘晓东气结,又不能反抗,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西门放,压着火气没吭声。

天慢慢黑了,夜色浓重起来,卧室里一双红烛烧了已然大半,西门放却仍然没有走人的意思,马科一整天精神高度集中,到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硬撑着正襟危坐在那儿,暗暗祈祷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赶紧让我老公走人吧,爷要睡觉啊啊啊啊……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欢喜,西门放也看出他困倦不堪,但就是舍不得离开,见他都快打盹儿了,便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你干嘛?”马科没想到他忽然要上下其手,毫无预警,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绷的像根棍子一般:“你想干嘛?”

“睡吧。”西门放将他放在床上,弯腰看着他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拨去他脸上一丝碎发,“夜深了。”

马科一听一个“睡”字彻底炸毛,也不管什么体面了,一个驴打滚便滚到了床角,抱着双膝虎视眈眈看着西门放的黑手:“我不困。”

西门放有点哭笑不得,他娶了这么多老婆,风月场上也算是老手了,头一夜女人大多都是娇羞沉默,规规矩矩的,还没见过这种满床乱滚“我不困”的类型,抱着胳膊站在床前,道:“我有那么吓人么?你要这么躲着我?”

马科严肃道:“我娘在世时说了,两口子要相敬如宾,不要搂搂抱抱的。”

西门放一脑门子黑线,知道他是暗示自己母亲新丧,告诫自己不要食言,心中虽然恼恨,但到底宠爱,只叹了口气,道:“我要歇息去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明儿还要早起奉茶。府里地方大,这跨院人少冷清,晚儿若是害怕,明儿我叫你十三姐来陪你罢,她与你年纪相仿,性子开朗,好做伴儿。”

刘晓东不满地“喵”了一声,表示陪床的位子已经有人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马科抱起刘晓东在枕畔,道:“不用,我有小猫陪着就不怕啦。”

西门放以为他小孩心性,微笑摇头,弯腰在他嘴角留下一吻,道:“我走了。”

马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如释重负,跑去闩了门,将满头沉重无比的钗环都卸了,一回头差点笑出声来。

刘晓东已然化作人形,光溜溜躺在他的雕花拔步床上,浑身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绑着个大红蝴蝶结,跟钙片男优似的,眯着眼看着他宽衣解带,表情不言自明。

“我累死了。”马科一个一个解着盘扣,暗示他自己要睡觉。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怎么能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刘晓东傻兮兮拽起文来,“来吧新娘子,我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又不是新郎官。”

“难道你在等你十三姐?”刘晓东换了个更淫荡的POSE,“倒也是,明年这个时候西门家要是能添个男丁,也算你报了他的大恩大德了。”

“滚!”马科脱下绣花鞋扔他脸上,“别激我啊刘晓东。”

想想他以前交过女朋友,本来就是个双的,刘晓东也担心起来,这样常年身处后宅,美女环绕,难保他不荡漾啊……于是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一把将床边的美人抱上床去,彻底扑倒乱吻乱咬,一边将缀满盘扣的肚兜扯个粉碎,一边暗暗发誓,在漫长的后宫生活里,决不让他有多余的精力去觊觎他的姐姐们。

第37章 老爷就是NPC …

新婚次日马科正式拜谒了西门家一干女眷,给老夫人与姐姐们奉了茶,阔太太生涯从此正式开始了。

西门家乃是侯门后裔,人口虽多,但家教极好,西门老夫人统帅后宫,尽管儿子屯了十四个媳妇儿,内宅却是尽然有序,从没出过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事儿,大家对马科也还算友善,偶尔打牌九听戏上香什么的也会叫他一起参与。

马科从小就乔装改扮,但这回却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心理压力太大了,老担心自己被人戳穿,自打过门后便深居简出,要不是怕把自己饿死,连晚饭都懒得出去和大家吃。如此过得月余,养尊处优却是越来越瘦,春暖花开的时候竟比腊月里还清减了,光是个头蹭蹭长,不见增加一分肉。刘晓东天天跟着他吃剩饭,倒是胖了一点,腹肌从八块变成了六块,变成猫更不用说了,比毛球还毛球,手感好极了,晚上马科都不许他变回人样,就爱抱着毛球睡,搞的他苦逼的不行。

西门放家大业大,事业繁忙,年后便去了京城,四月中才回了家。

老爷回家,众人无不雀跃,几个老婆虽然都懂事矜持,但毕竟都是花样年华,纷纷打扮的花枝招展,等着争夺老公的眼球。唯独马科像是到了死期,惶惶然不可终日,到了家宴这天,更是如上刑场一般,穿了件寒碜的不能再寒碜的家常衣服,顶着一张苦瓜脸去了老夫人院里。

家里人太多,十四个老婆二十个小姐,四桌都坐不下,马科寻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在两个最肥胖的小姐中间,祈求她们魁梧的身影能将自己完全遮住,让西门放不要记起还有他这么个人。

哪知西门放一去经月,却一直惦记着他的模样,自打他进门目光便一直追随着他,见他愈发消瘦苍白心中十分疼惜,旁人都是穿金戴银意气风发,唯独他一身缟素茕茕孑立,不禁后悔自己走时大意了,没嘱咐母亲下人照顾好他,满怀宠爱地冲他招招手:“阿珂,坐到我身边来。”

这一声邀请羡煞旁人,对马科却不啻晴天霹雳,面如死灰地抱着猫一步步蹙过去,行了个礼:“老爷好,老爷辛苦了。”坐在了他身旁的锦墩上。

一顿饭吃的毫无滋味,西门放给他夹什么菜,马科就顺手塞刘晓东嘴里,吃的他都快吐了,暗地里诅咒着西门家祖宗十八代——有钱是吧?米多是吧?爱献殷勤是吧?你妹的有这么喂猫的吗?猪都吃不了这么多啊啊啊啊……

吃了一半刘晓东实在撑的不行了,拍开马科的手想要跳下地,马科揪着他脖颈的软皮不放,一人一猫纠结了半天,西门放一把抓过刘晓东丢了出去:“让它玩去吧,别折腾小猫了,饭也没吃几口,怪不得这么瘦。”

刘晓东被他丢的打了个滚,回头怨毒地瞪了他一眼,抖抖毛走了,马科只得拿起筷子往嘴里塞饭菜,低着头脸都快杵到碗里去了。

吃过饭大家在花园的凉亭里坐着消食,马科吃多了,带着刘晓东在石子小径上散步,边走边道:“完了,他回来了,这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我穿的越来越少,更加容易穿帮了,我们就等着被送官查办吧。”

刘晓东白他一眼,在地上写:“那你就假装打摆子,一直穿着棉袄吧。”

马科哼了一声:“我还怕得痱子呢。”

“四月天就要得痱子了?”一声轻笑吓的马科差点丢了魂,转头一看只见西门放坐在不远处一座凉亭里,身边跟着个小厮,正在品茶。

“过来。”西门放招手,“让我好好瞧瞧你。”

马科只好走过去,西门放直接伸臂将他抱了起来,搁在膝头上,胳膊圈着他身体,道:“怎么呆在家里养着反而瘦的这么厉害?想家了么?”

马科魂飞天外,脸刷一下白了,脊背挺的僵直,下意识地将两腿并了起来,挺了挺单薄的小胸脯,呐呐道:“那个……整天呆着不动,吃了也不消化,所以,那个不长肉。”

刘晓东适时赶到,刷一下跳上他大腿,蹲在他两腿间,尾巴一盘护住了他的要害。

西门放把玩着他一绺头发,手指勾了勾他下巴,道:“怎么,不喜欢呆在家里么?太闷了?”

马科张了张嘴,又想起沉默是女人的美德,抱怨老公是不对的,尴尬地笑了笑,垂目道:“没。”

要想俏,一身孝,马科守孝一年未满,今天穿着一身月白旧衣,头上是素白银器,鬓边别着白绒花,不施粉黛美目低垂,比起新婚的美艳照人,更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看的西门放心旌摇荡,把着他的下颌轻轻一吻,道:“算了,你在外面跑惯了,闲在家里别憋出病来,左右没事,明儿跟我去几个店里巡查罢,看看他们的账本写的怎么样。”

马科扭着头想要躲过这一吻,还是被亲在了嘴角,刘晓东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炸了毛,马科忙死死将他摁在腿上,道:“老爷你还是忙你的吧,我在家呆着练练字挺好。”

西门放笑笑,道:“最近在练字么?来,让我看看你写的怎么样。”

马科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可话一出口收不回来,只能跟着他往自己的小跨院走去。

西门放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自小家教甚严,写的一手好字,马科识字很多,忙着做生意没空练毛笔,书法却十分潦草,这一个多月才刚刚开练,七扭八歪不大整齐。

西门放也是闲的蛋疼,稳稳坐在桌前将他写过的字又用两三种字体重新写了一遍,权当是给他做临帖的模板,道:“若是你不想跟我去店里,在家里练练字也好,虽然女眷首重女红,但家里也不缺绣花儿的人,随你喜欢吧。”

马科诺诺应了,跟着他又写了好几张字,天都黑透了西门放才依依不舍告辞离去。

从这日起西门放天天晚上呆在马科院里,俩人真跟谈恋爱似的,写字画画,弹琴唱歌,罗曼蒂克那一套都玩了个遍。

西门放多少年来大概还没试过柏拉图式的恋爱式,觉得很新奇,偶尔亲亲抱抱就十分满足,马科虽然心怀鬼胎,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周旋,居然也蒙混过关,越来越得眷顾,所以说这世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母猪也有上树的时候。

转眼到了五月,天气炎热起来,这天西门放晚上有应酬,马科难得放假,跟刑满释放似的,吃过晚饭便关门闭户,跟刘晓东坐在罗汉榻上下象棋。

俩人赌了个东道,谁输谁脱衣服,结果到掌灯时分马科已经光剩个肚兜了,刘晓东也扒光了猫皮,还留条内裤遮羞。

干柴烈火下象棋,满盘跑的都不是车马象士,全是XXOO,最后一盘下到一半俩人便滚到了床上,亲来摸去都硬了。

刘晓东照例先照顾马科,等他泄了才思忖着他都快十六了,是不是可以试试真做了,摸了半天屁股还没组织好语言商量,便听有人敲门,娇滴滴的声音道:“十四妹在家吗?”

听声音是十三姨太,马科吓了一跳,一跃而起慌忙穿衣服拢头发,刘晓东恨不得把床捶个窟窿,压着火气变回猫形,那地方还竖着,只好蹲到床脚自己去冷静冷静。

十三姨太不过十八岁年纪,与马科差不多大小,女儿却已经两岁了,性格娇憨可爱,有点没心没肺的,因为也养着一只猫,平时无聊也会来串门,跟马科聊聊养猫心得,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居然跑来了。

马科将十三姨太让进屋中,叫花见去倒茶,十三姨太抱着她那只雪白的大猫,高高兴兴道:“妹妹,我有了。”

刘晓东闻言狐疑地看了看马科,马科瞪他一眼,尴尬地一摸鼻子,道:“那个,恭喜啊恭喜,老爷一直想要个儿子,这次姐姐你要是……”

“什么啊。”十三姨太扁嘴道,“是我的猫肚子大了,好像怀了猫崽儿。”

“哦……”这次轮到马科狐疑地看着刘晓东,“是么?”

刘晓东跟被雷劈了似的一愣,小猫脸上一派“跟我无关”的表情。

“前些日子我看它总是懒怠动,还以为它病了,今儿才发现它肚子都大了。”十三姨太拉着马科的手摸摸白猫的大肚皮,喜上眉梢地道:“妹妹,家里就咱们俩养猫,这肯定是你家刘晓东的猫崽儿,我高兴的不得了,特意来找你报信儿,以后咱们俩就是亲家啦。”

马科一头黑线,刘晓东也是悲愤莫名,只有十三姨太兴致盎然:“哎呀,也不知道这一窝能生几个,等生了妹妹来我那儿选一只来玩罢。”

马科无奈擦汗,心道一只刘晓东我都应付不来,一不留神就被他榨干了,哪儿还敢再来一只啊,呐呐道:“那个……我养一只猫已经很吃力了,平时还要练字儿什么的,就不要了,你,你留着自己玩吧。”

十三姨太面现失望之色,语气落寞下来,摸着大白猫道:“唉,我知道妹妹忙,老爷天天来陪你写字画画儿,哪儿像我,自打生了小妞妞,就不受他待见了。”

马科小时候看过红楼梦,最害怕就是卷入后宫宅斗什么的,没那么多心眼还是其次,最主要根本就没那个物质资本,是个冒牌货,当下满头虚汗,陪着笑道:“那个,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是想让我当账房……”说到这里连自己都觉得牵强,拿起十三姨太的手帕擦擦汗,期期艾艾道:“其实老爷这个人很随和,只是生意太忙,姐姐们又都比较矜持,大约是觉得没,没那个,那个趣味吧……姐姐要是觉得寂寞,那个……不如主动一点。”

西门放当初娶的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都是斯文被动的类型,马科一边在心里念叨主啊,饶恕我这个教坏良家妇女的猥琐男吧,一边相对纯洁地给她科普了一下AV知识,SM什么的就跳过了,制服诱惑之类的技术流也一笔带过,主要站在心理医生的角度给她聊了聊男性性心理。

十三姨太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虽然对马科这个“村姑”小小年纪就如此的不CJ有点鄙视,但深深觉得他说的实在没错,红着脸想了半天告辞离去。

晚上俩人躺在枕上聊天,刘晓东感叹道:“这年头做人难,做猫也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卷入绯闻门,看,要不是你了解我,过几个月一窝小猫抱着我叫爸爸,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马科好奇道:“那你对母猫真的没感觉吗?”

刘晓东黑线,道:“你有吗?”

马科挠头道:“那公猫呢?”

刘晓东无言以对,唯以头撞墙耳。

说来也怪,自打马科跟十三姨太推心置腹地聊了一番之后,西门放再也没工夫来找马科柏拉图了,男性心理学一传二,二传十,很快姐妹们都开始实践起来,找各种理由主动勾搭老爷去了。

马科晚上独自在灯下练字,练着练着颇有些落寞,支着下巴道:“也不知道亲家怎么样了,咱俩要不要带点鱼干去看看大白猫?”

刘晓东蹲在床沿上吃西瓜,含糊道:“千万别,她肯定没在家。”

马科道:“你怎么知道?”

刘晓东道:“我晚上出去偷窥过,你家老爷现在就是个NPC,姐姐们天天晚上组团去刷老爷,忙着呢。”

马科黑线。

转眼西门放在家也呆了三四个月了,涣州的生意理顺了,帝都冲州那边却送了信来,说年头开的一个酒楼经营不善,怕是要黄,让他过去主持大局。

听说西门放要出长差,马科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恨不得清水洒街黄土垫道,早早放鞭炮送瘟神,到了送别宴这天更是心情好,米饭吃了一大碗。

刚夹了个鱼丸送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忽听西门放道:“这次去冲州,我想带着阿珂一起去。”

马科一口鱼丸哽在喉咙口,脸都绿了,身边的十三姨太忙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脊背,鱼丸呱唧一下弹出来,喷了西门放一脸。

老爷轻轻皱眉,拿过他手里的帕子擦了擦面颊,道:“我瞧过你原先的账簿,做的极好,怕是整个涣州城都没人及得上,与其闲在家里和几个姐姐说闲话给我找事儿,不如做点正事吧。”

晴天霹雳啊,马科面红耳赤内牛满面。

第38章 男妾真是大杀器 …

冲州的吃客们都这么说:“谁要是住在帝都还没去吃过广寒门的芙蓉酒楼,那真是太落伍了……哦?真滴?芙蓉酒楼有啥了不起的啊……菜好吃啊……我春天吃过,觉得不咋地啊……就是啊,夏天的时候不是听说掌柜的卷包儿会,都要黄了么……哎哟你不知道,他们东家现在亲自督阵,听说请了个涣州领厨,手艺了得……再好吃能好的过赵御厨家开的狮子楼?我不信……那不一样,芙蓉楼的厨子都是现场烧菜,丈许宽的铁板烧的滚烫,水灵灵的菜蔬羊肉往上一放,调料撒进去,哎哟那个香啊……是啊,吃着放心,那铁板师傅也一个赛一个俊俏,长衫大褂,雪白的围裙,男男女女都是百里挑一的好人品……老哥你是吃饭呐还是吃脸蛋呐?”

马科没空听这些八卦,挽着袖子趴在西门放的超级大书桌上写着西餐菜谱,还好他以前好做饭,油咖喱都是自己炒,不然真不知道这年头上哪个超市去买那些个鸡精蘑菇精。

冲州的生意人都这么说:“谁现在要是还拿老式的账本记账,那真是太落伍了……哦?那要怎么记?用竹简呐……不是,你就是刻石板上也没用,得学会写数字……壹贰仨肆伍陆柒,我三岁启蒙就会写了……嗐,谁跟你说那个,是1234567啊,进货是一组编号,出货是一组编号,连商户都是一组编号,想查啥只要看看目录就成了,眨眼的功夫就能找着……这么神?……可不是,高科技,这叫索引技术,西门大官人的小老婆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