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 第15章

作者:箜篌响 标签: 长佩 穿越重生

难道我还能说不吗?

我只能点头答应。

他直接扯下我的亵裤,将我左腕与左脚踝绑在起来,右边依样捆住。

我便如翻壳的乌龟,只能两腿大张,被迫摆成四脚朝天的姿势。他还不满意,将我膝盖折到胸前,私/处几乎门户大开地暴露在他视线下,任他亵玩。

我又羞又怕,不知这小魔头又想出什么法子整治我。

却见他翻出我早已摘走,藏在抽屉里的皮鞭,握住鞭柄,鞭绳缠绕一圈,右手则抓住我的臀肉,大力揉/捏,笑道:“相爷的屁股可真白,再抬高点。”

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只得含着眼泪乖乖抬高。这姿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性/器,也能亲眼看到那黝黑可怖的皮鞭是如何落下的,只见他手腕翻转,旦听鞭声呼啸,没等反应过来,尖锐的痛楚已在后臀炸开,烙下一道殷红突起的红痕。

“唔……”

我咬唇闷哼一声。比起疼痛,更多的却是羞耻,活了两辈子,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孩脱光了打屁股,还是摆成这种屈辱的姿势捱打。

许是那鲜红的鞭痕刺激了他,下鞭他兴奋地甩手抽到我大腿内侧。我疼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呜咽着求饶认错。

“呜呜,好汉爷爷……饶了我吧……”

这小魔头天性带着股孩童般的残忍狠毒,我越求饶便越下狠手,皮鞭飞舞,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后臀,待前一鞭的痛感消退,后一记才落下,有条不紊,让我每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我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留下道道屈辱而残酷的鲜红印记,网线般纵横交错,好似一件血染的衣裳,恐惧与羞耻交织着,腿间的硬物竟渐渐抬头了。

他见状嗤笑一声,似乎在笑我,手上动作放轻,鞭尾轻扫过会阴,那里本火辣辣地疼,在粗糙的触感刺激下,性/器竟陡然涨大一圈。

他停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唇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问道:“相爷,您好像说过,只有变态才会对着男人兴奋?”

我羞耻得浑身发颤,阖上双目,害怕看到他眼里的嘲笑。下鞭却以刁钻的角度抽在我腿间阳/具上,黑暗中,冰凉粗粝的皮革刮蹭着那里,温柔冷酷的触感,就像情人的手。

我不由呼吸急促,面颊发烫,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他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的耳际,轻轻笑道:“睁开眼,看看你,被男人用鞭子抽也能硬成这样,你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怕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变态吧?”

我睁开眼,清楚地看到那早已怒涨紫红的性/器,在他的亵玩下顶端竟渗出透明液体,任我脸皮再厚,此时也羞耻得说不出话,抬起迷蒙的眼眸,乞求地看着他。

他并未嘲笑我,只垂眼沉默地注视着我,漆黑的眼底带着冷酷的怜惜,以皮鞭沾着那淫液递到我唇边。我喘息着,犹豫片刻,竟顺从地探出舌头将那污秽舔净。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容。我以为结束了,刚要松一口气,却见他眼底蓦地闪过一抹残忍的光,竟将那鞭绳卷起,整根塞进我的后/穴,待那处适应,便握住鞭柄在我股间粗暴地来回抽/插,硬物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在那里顶弄,碾磨,蚀骨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沿尾椎迅速蹿便全身,我惊恐地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不理会我的哀求,牢牢按住我,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再是不愿,也脱不开那根麻绳,只能张开腿任由他拿着鞭柄操弄,甚至肠壁还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每次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欲/望如潮水般涌上,腿间淫根笔挺,怒剑似的,直指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闭眼,下一刻,浓稠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眉毛、眼睫、甚至嘴唇都挂满那淫液,湿嗒嗒地沿脸颊淌下,腥膻气息充斥鼻尖。

不用看都知我现在的模样是如何淫/荡。

我的眼泪刷得落了下来,被他欺负得直哭。

他见我哭得凄惨,才急忙解开捆住我的绳子,搂住我,随手拿起不知哪来的布片擦拭掉我脸上的秽物,捧着我的脸细细亲吻着,开心地哄道:“别哭啦,宝贝,心肝儿……你这次比以往都兴奋,那里硬得不像话,还哭着说不要,真可爱。”

可爱?我可爱你行道树上的小蚂蚁!

我哭着争辩道:“打你你也硬,你敢不敢让我试试?”

他不接招,用一些幼稚的话来挑衅我,笑道:“有何问题?那你敢不敢打个赌,若我没反应,你就给我做一辈子性奴。”

“不敢。”

他又笑,亲昵地抱着我,亲吻我的脸,蹭我的脖颈,逗弄我的乳/头,在我耳边呢喃道:“口是心非。你还喜欢什么?我什么都敢玩。”

说着不管不顾地硬掰开我的腿,将那巨物挺进我的身体。我刚想推他,他却骤然出手掐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令我只能在他手底艰难地呼吸,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半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浑身瘫软,惊恐地睁大双眼,望着他俯视着我的眼,那根刚射完精,软趴趴的东西几乎瞬间便立了起来。

“求,求你……”

“我以后常来找你好吗?”

“好,好……呜呜,慢点……”

他不理我的哀求,按着我翻来覆去抽/插,操得我哭喊求饶,爷爷祖宗地乱叫,什么割地赔款的要求都答应,接连被插射两回,几乎在他身下化作一潭春水时,才终于在我体内泄精。

性/事过后,我被干得趴在床褥,欢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只剩喘气的力气。他年轻气盛,却如宝剑出鞘般,神采奕奕,主动将我抱到肌肉紧实腿上,分开我的臀瓣,帮我擦净股间的精水,修长灵活的手指插进穴/口,检查伤势,将药膏在内壁抹匀,淡淡的药香飘到鼻尖,原本红肿发烫的伤处立即感到清凉舒适,想是上好的伤药。他擦完药,为我穿好衣服,愉悦地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肿,下回咱们继续努力。

天呐,我要报官了。

不碍事不是应该由受害者说吗?

我被这小魔头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拿他没办法,只得认命,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由他摆弄。待他完事要走,随手抄起床头的玉佩砸了过去。

这玉佩莹白剔透,温润细腻,盈澈巧雕,正面刻有仙鹤延年。他轻易接住,垂眼瞧了瞧,星辰般的眼亮亮的,抱拳朗声笑道:“多谢相爷,小人定当更加尽心伺候相爷。”

我怒道:“好啊,你敢来我就敢找黑社会杀你!”

他眨眨漂亮的眼睛,领会了我的意思,冲我露出一个嚣张至极的笑,道:“我就是黑社会,你敢找我就敢操死你。”

说完推开窗户,纵身翻出,身手矫捷。我探身朝外望去,见夜幕笼罩,才知已是漏尽更阑,天际银月高悬,夜色清凉,那艳红的身影如飞落的枫叶般,消失在清白月色间,园中杏树新芽吐露,斑驳孤寂,如裹了层银霜,相府只闻阵阵虫儿叫声。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被这小混蛋气得胸口发疼,重重摔上窗户。

这时,婢女敲敲门进屋,道赵甲到了,在府上候着,相爷还有何吩咐?

我咬牙道:我要买凶杀人!

说完忙唤道:哎哎回来回来!我开玩笑的,请他到厅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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