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 第22章

作者:箜篌响 标签: 长佩 穿越重生

他从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现,叫秋鹤,这是我活这么大头回听他唤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嘲讽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湿得一塌糊涂。

我无地自容,只能屈辱地点头,祈求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极限,便没再说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身,让我面对着墙跪直,紧贴墙面。接着,他在我们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从身后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个姿势能插得极深,埋入股间的阳/具到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我本能地挣扎,扭动,哭求,他钳住我的下臂,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发狠般的在我体内抽/插顶弄,我没力气反抗,逃又逃不掉,只能哭着被他操。

“呜呜,凌墨,慢点……你要操死我了……”

“人没那么容易死。”

“啊!饶了我……呜呜……”

此时此刻,我根本无力再想敌国,想党派纷争,想枪支弹药,樊州城,燕王,刘钧,吉尔格勒……都在脑海中黯淡消失。

他用利刃剖开我的胸膛,强硬地将纷杂琐事统统挖出,又将欲/望填塞进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第14章 潇潇

那个姿势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脚的木枷,换作正面插了进来,如打桩机般在我体内碾钻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没有片刻停歇。

泄精后身体格外敏感,我瘫软在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操弄,叫到嗓音发哑,连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乳粒,将我腰部抬高,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间正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雪白与紫红,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看得我脸红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轻碰,以冷淡严肃的语气说着淫秽不堪的话。

“看到了吗?小舅,你的屁股正夹着我的阴/茎。”

想到这个人是凌墨,我的下/身触电般,再度起了反应。我慌张挣扎,却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凶狠地顶弄敏感那处,再度轻易地将我插射。

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舅舅,而且我,我大你九岁,不能永远陪着你。凌墨,你还年轻不懂事,等你晚年无人陪伴,生病没人照顾,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时就会明白,我不想你这样。”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

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阴狠道:“你不说我也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

“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

这夜,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不知泄了多少次,榨干全部精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他才终于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精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神情冷凝,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操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精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头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软语恳求道:“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身体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融。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含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软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腿,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道浅痕,眼里露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臀伤处一阵清凉,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

其实只是有点红,连擦药的必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