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 第27章

作者:箜篌响 标签: 长佩 穿越重生

我舍不得。

简单考虑,只能选择缄默,在他要求下,将桌上的包子和粥吃光,刚恢复体力,他便半强迫地将我拖拽回卧房,就在先前我站的地方,掐住我的下颌,亲吻我。

大概是所练心法关系,他身上总是很凉,这个吻像冰激凌般清甜冰凉,湿软缠绵,我甚至能嗅到他发间的香气,不由意乱情迷。

浑浑噩噩间,他扒下我的亵裤,自桌案的木盒中取出一件泛着森寒冷光的铁具。我不记得我房内有这东西,待看清,才发现那是件外形类似现代CB的铁制鸟笼,也就是男用贞操锁。

我震惊地看着他慢慢将卡环套进阴/茎与囊袋根部,笼子将性/器禁锢,尺寸几乎量身定做,前端留有孔眼,轻便透气。

但是无论如何,它都是个鸟笼。

戴上它便无法真正勃/起,更不可能射/精,然而没等我出言反对,便听到卡环与笼身锁死的绝望声响。

他将钥匙随意放在桌边,视线低垂,漂亮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铁笼,温柔地轻抚着我的性/器,冷淡道:“我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人总是想要不能得到的东西。先前被那样挑/逗我毫无反应,但他越是冷淡,越是不让硬,我便越觉得兴奋。

于是我的性/器不受控制地迅速顶起,在他的注视下,撑满整个笼子,硬得发疼。

他分明看到了,却一言不发。我羞得满面通红,期期艾艾道:“好,好啦,这下你总该信了吧。”说着尴尬地想拉起裤子,摆脱这诡异氛围,他却倏然压在我手背,力度很轻,却不容置疑。

我方寸大乱,犹豫着抬眸,望进他漆黑深沉的眼底。

他视线朝下轻点。

我便感到浓重的压迫感,像有双无形的手按在肩上般难以违抗,只能慢慢矮身,跪了下去,余光瞥见他慢条斯理地取出那根我最害怕的,质地坚硬的黑檀木戒尺,抬起我的下巴,轻轻摩挲逗弄着我,欣赏着我畏惧又兴奋的表情,才在我侧颊轻拍了拍,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舅,一会惩罚你的时候,不许兴奋。”

这小坏蛋根本就知道我会硬!

我呼吸变得急促,阖上双目,顺从地点点头。

他顿了一下,继而平静地命令我将额头贴在手背,后臀抬高。接着,厚重的戒尺抽在我的屁股上,落下时臀肉发颤,沉沉钝痛传来,我又羞又疼,想到自己正跪在亲手养大的外甥面前,屈辱地锁住阳/具,不能发泄,乖乖撅起屁股由他任意惩罚,越发觉得丢脸,将头深深扎进臂弯,不敢看他。

他控制欲极强,虽未绑我,却不准反抗,敢用手挡就抽我手背,我若乱动便停下,令我重新跪好,再用比先前还重的力道打我。每下都力度均匀,有条不紊,待我缓过来,心惊胆战,浑身发抖时才打下一鞭。

我这才明白,先前他说会狠狠打我,果然不是在开玩笑。

没多久,我的屁股便被他打得火辣辣得疼,虽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定是如水蜜桃般鲜红肿起。预感到下轮鞭挞即将来临,我疼得受不了,实在扛不住这酷刑,带着哭腔求道:“凌墨,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他动作稍停。

我以为他总算心软肯停手了,刚要放松,戒尺却措不及防地落了下来。由于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下格外得疼,我跪伏在地,连惊带吓,终于崩溃地哭泣出声,颤抖求饶。

“不要了,求求你,凌墨……”

“安静。”

他铁石心肠,对我的哭求置若罔闻,冷硬的戒尺贴上我被红肿滚烫的屁股,威胁般轻轻滑动着,冷冷问道:“抱小妾舒服还是挨打舒服?”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那可怕的戒尺正紧贴着皮肤,令我提心吊胆,只能在刑具的威慑下,驯服地翘起的后臀,生怕他不满意,还要继续,战战兢兢地讨好道:“挨,挨打舒服,饶了我吧。”

说完只听一阵沉默,他好像在考虑,过了一会,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嘲讽道:“小舅,你过去在外喝酒宿娼,可想过会有一天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听着他描述,我能想象出自己此时因畏惧外甥的惩罚,瑟瑟发抖,讨好求饶的凄惨模样,更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无地自容。

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迫我抬头,视线如刀锋般冷锐,看到我羞赧瑟缩的眼神,眸色一暗,将我拉到他两腿之间跪直,戒尺轻拍了一下我的面颊,简单命令道:“舔。”

他看着清瘦秀气,薄薄的衣裳下/身体却肌肉紧实,匀称有力,尤其是腿间那阳/具,形状骇人,黝黑粗长。但我丝毫不敢犹豫,甚至不敢表露出不情愿,柔顺地勾下脖颈,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顶到喉咙,小心伺候。

被控制的快感比释放更强烈,我嗅到他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下/身困在笼中越发肿胀,却无法勃/起,只能兴奋得不断流水,憋涨难受。

性/欲支配下,我越发顺从,努力吞吐着。不知舔弄了多久,我觉得下颚发酸,却不敢擅自吐出,只能口中含着他的阳/具,眼泪汪汪地抬眸求饶。

他勉强作罢,告诉我下回没这么轻易饶我,说着将我拽上床榻,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进我的后/穴,如骑马般狠狠干我。

我察觉到他呼吸有瞬间的紊乱,知道他总算进入状态。

真是太难了。

我竭力迎合,怕他又没感觉。他今日不知怎了,磕药了似的,比以往都要热情,翻来覆去地侵犯我,亵玩我,占有我,将我折腾得半分力气都没有,叫得声音发哑,才恋恋不舍地射入我的体内。

结束后,他满意欣赏着我被蹂躏得鲜红肿胀的屁股,股间夹着他粗长黝黑的阳/具,又拨弄着我被限制在狭小鸟笼中,仍然硬着的紫红性/器,看起来就如被鱼线勒成一截一截的肉肠般滑稽可笑。

他缓缓低头,怜爱在我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轻声说道:“小舅,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我们相处多年,从未见他表露出如此愉悦的情绪。

我喘息着,看着他眼底情意脉脉,忽然再也不忍推开他了。

我总是担心很多,担心会给他带来灾祸,担心他没人照顾,担心他会后悔,会恨我,但我现在我最担心的却是在我离开前,都没能让这小孩真正开心地活过一回。

蜉蝣朝生而暮死,能尽其乐。

人生短暂,天意如铁,前半生已如此不堪,何不遵从本意,奉上臣服,把心交付给他?我应该相信他的决定。

于是我手指微动,紧紧攥住他的食指,低声道:“我向你保证,在我死之前,都会无条件爱你。”

他身子一僵,垂下眼帘,触电似的迅速地抽手,却没能抽出。我看着他紧抿唇角,清冷如雪的脸,执拗脆弱的神情,忍不住眼角发酸。

除了我没人知道,天就要塌了。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得了你?

我的小孩。

第18章 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