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 第49章

作者:箜篌响 标签: 长佩 穿越重生

他听到前半句神色似有所缓和,待听完,身上却更冷了。

我说这话是真心觉得是我的错,但看他们反应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心中暗暗叫苦,正欲补救,秦溪炎却蓦地笑了,将我拎过去,漂亮的桃花眼里似笑非笑:“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能在我面前坚持多久。”

又责怪凌墨说:“我早跟你说,给他戴那东西根本没用,直接把工具销毁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你偏要心慈手软。”

我惊呆了,没了那东西我还怎么嫖娼?别的兄弟会怎么看我?我颜面何存?小外甥从小在外流浪,我不太敢说他,只得看向凌墨求救,相信善良正直的大外甥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凌墨竟然深刻地反省了:“秋鹤,过去是我太放纵你了。”

等等?该反思的不是你吧?

不要因为他就迷失了自己的三观啊!

而且不阉我就是放纵我,这是什么逻辑?

我还在震惊,便被推到床头。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弟弟从身后搂住我,握住膝窝,分开双腿,哥哥袖下滑出一柄又轻又薄的刀片,刷刷几刀,划破我的亵裤,将那根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东西握在手中,平静地安慰道:“别怕,我动作很快,把里面的东西取出,你连疼都不会察觉到。”

他不说还好,说完我越发吓得要哭,不知他俩玩真的还是吓唬我的,求助无门,只能看向叶潇。

这小没良心竟然只顾看热闹,还抿嘴笑我,毫无同情心。

是,他是不想我死

他只想我当太监。

我终于认清现场没人帮我的事实,心凉了半截,没等反应过来,凌墨指尖携着刀片贴上了我的左侧小球。冰冷的触感传上来,我顿时魂飞魄散,慌忙叫道:“不要啊两位爷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们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紧贴着皮肤的刀片稍稍顿住,秦溪炎戏谑地拍拍我的脸笑道:“是么?还想要小妾吗?”

“绝对不想!”

凌墨道:“还想聊天吗?”

“绝对不想!”

他声音骤冷:“是吗?”

“不是不是!只想和你聊!”

他这才将刀挪走,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那就继续。”

那边秦溪炎放开了我,把非要看热闹的叶潇撵出去,中间听他们说着“让你照看一会你就勾/引他!”“我是明媒正娶的,凭什么不能碰他?”“你想碰的人太多了,放过他吧!”

我听到他们的话,心想昨晚照顾我的人果然是外甥,不是梦。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和刘钧的房间本乱糟糟的,书籍纸张丢得到处是,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显然是凌墨做的,心中既感动又愧疚。

两个小孩对我那么好,我却刚醒来就拈花惹草,实在不该,他们会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着,越发悔愧交加。

待房门关上,便在凌墨的视线逼迫下,“表演”刚才自己要做的事。

我当然舍不得粗暴地推他,只是有些紧张地缓缓凑上去,近距离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不禁心如擂鼓,害羞地闭上眼,怕弄疼他似的,小心吻上那殷红柔软的唇。

他低垂下狭长的眼眸,连呼吸都很轻,任由我亲。

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脸皮本足够厚,算得上情场老手,可只要想到自己亲吻的人是凌墨,便紧张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如何接吻,只知笨拙地轻碰他的唇。

待结束后也不知该做什么,红着脸低下头,耳根发烫,秦溪炎不由分说地把我揪过去,冷着脸道:“还有我呢?”

我便乖乖地贴上去亲吻他的唇。小的这个就是不如大的能沉得住气,我刚靠近他却先把持不住,将我按在墙上热情地吻我,吻得我喘不上气,挣扎求饶才放开,笑嘻嘻地问道:“舒服么?接下来呢?”

我柔顺地点头,老实交代:“剥光……衣服……”

于是我仅存的上衣也被扒得干干净净。

他又问然后呢?

想到最后的事,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想要抵赖,却知道撒谎也没用,只好在他们逼迫下结结巴巴道:“还想插,插进去……”

我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顺从地跪好,双腿分开,但两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已容纳不下这样的尺寸,凌墨刚挤进第二节 指节,我便疼得冒汗。

他见我面色发白,咬唇忍耐,不知对谁说道:“太紧了。”

秦溪炎随手拿起手巾擦去我额头沁出的冷汗,亲亲我的脸笑道:“小宝贝,下回再给你破处。”

我羞得面红耳赤。

我又不是处/女,他还说荤话戏弄我。

这时凌墨卡在肉/穴的那根手指不知碰到哪里,我顿时浑身发颤,大腿内侧紧紧绷着,几乎跪都跪不住。

他见我反应剧烈,越发在那处揉捻,刮蹭,动作轻缓地抽/插着,在背后冷冷问道:“插后面爽吗?”

我抖若风中枯叶,讨好地答:“爽……别弄了……”

他未停下进攻的手指,一把抽出自己的发簪,递给弟弟,平静道:“让小舅再爽一点。”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没来得及制止,弟弟便握住那根细长冰冷的发簪插进尿道,大半截都没入我早已笔挺的阳/具,再藉由顶端渗出的粘液润滑慢慢抽/插着。铃口一张一合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发簪凹凸不平的花纹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在这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我魂都散了,半张着口,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溪炎擦去我眼角的泪,柔声哄道:“小宝贝,怎么哭了?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不喜欢被插前面?”

我前后都被玩弄着,铃口被堵住,得不到解放,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连脚趾都蜷缩着,几乎抽搐,呜咽着求道:“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唔……”

话未说完,前列腺处便被凌墨用力一顶,我立即委顿在他怀中,无助地喘息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