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发家致富 第37章

作者:清风而徐 标签: 穿越重生

  第二件事就是确定运动会的比赛项目,这个有点难,沈然同众人解释的时候还把将军府的下人拉了过来,一边让人演练,一边同他们解释,就定这个项目都花了整整

  两天时间。

  第三件事就是做宣传,百姓们对于什么运动会之类的一点都不了解,更不知道要怎么参加,有什么项目,而每个项目是做什么的,怎么做,一概不知,所以要让人去宣传,让百姓们知道有这么回事。同时还要安排人去人教想要参加的百姓,让他们学后自己回去练习,等比赛时候才能有看点。

  第四个就是场地问题,运动会的场地跟滑雪场不一样,不能选在距离京城太远的地方,最好是能在城内,或者是在城门口,但地方要大,除了容纳参赛的百姓外,还要容纳足够多的围观百姓,地方一定要选好。

  第五点就是找赞助商了,能不能找到,找的好不好,都跟他们准备各项活动有很大的关系。

  第六点是对于参赛百姓的选拔,不是什么人都合适,比如一些会功夫的人,比普通百姓强太多,那就没得比了。其次是什么品行不端的人,做过偷鸡摸狗这些事的人不能要。进过大牢,有过前科的人不能要。

  这其实不仅是对一个赛事的筛选,也是在告诉百姓们,有些事不能做,你做了,不仅会受到处罚,也一样会被很多人排斥,起到一个警示作用。

  当然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也不会一概而论。

  最后一点就是运动会的奖品了,这个沈然打算弄的好点,除了赞助商会奖一些银子或其他东西外的,成绩最好的还能得天子或者王爷的什么赏赐,这样的荣誉,对很多人来可以传好几代。

  沈然将事情理的很顺,端王和齐王都给了几个人,沈然就每一步安排了两个人,每个人把自己负责的那一份做好,最后再来统一合计,查漏补缺。

  等这边忙完,日子也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也称花灯节。

  从这天起,整个大汉将有三天不宵禁,甚至可以说是灯火通明,百姓们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尽情狂欢。

  沈然在现代过了许多个元宵节,也更看了很多的灯会,但这种最原汁原味的却没过过。

  刚好事情都分下去让人做了,他暂时没什么事,就缠着薛行安晚上一定要去看灯会。

  薛行安自然没不答应的,不仅他们两去,他们同辈的薛家人,全部都会去。

  其中最高兴的就是薛清莲了,惦记着能不能遇见个如意郎君,花灯都备了两盏,也是他们所有人中最好看的。

  一年才有一次的元宵等会自然是极其热闹的,不管是寻常百姓还是达官贵人这天都会出来观等会,护城河中还有船舶,两边挂着灯,由船夫划着船,从这头去往那头。而船上的人,自也是有钱人家的风流公子。

  河边还能听到悠扬的琴音,是那些公子们请的京城名妓在船上弹唱,这时,不止公子们要一争高下,名妓们更是不服输,十八般才艺都要展示的。

  百姓们成了围观凑热闹的人,站在河边看人放河灯,间或听到妙处时叫一声好。

  街上的灯花样繁多,颜色各一,也有千奇百怪的灯谜,卖灯的摊子附近总少不了卖面具的,姑娘们喜欢各样首饰也不会少,另一边,则是能让人饱口福的美食,在家憋了一个年头没能吃上这些小吃,此刻又碰上节日,自是要先犒劳犒劳自己的嘴。

  街上的行人有三三两两挽着手,笑的如同花儿一般的姑娘;有年轻夫妇追着前面才刚会跑的孩子,孩子手上提着漂亮的花灯,爹娘笑着在后面喊小声,眼睛一刻也未从孩子身上移开。还有蒙着面纱,后面跟着一群下人的富家小姐。有大冬天依旧摇着纸扇的风流才子,更有像沈然和薛行安这样两个手拉着手走在街上的恩爱夫夫。

  你所能想到的,所有对那些未曾经历过的历史画卷的期待,都能在这一刻

  圆满。

  这是最原汁原味古色古香的场景,灯是最开始的灯,人是历史上的人,便是脚下的一块青石板,都刻着历史的印记。

  当你置身于此,有无数想说的话,想把最美好的赞美给予这样的场面,却到了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

  与曾经在电视上看的不一样,与你曾经过的也不一样。

  沈然抓紧了薛行安的手,竟有些紧张。

  薛行安察觉到了,还以为是他不喜欢人多的场面,于是将人揽到怀里,“要不要回去?”

  沈然听到这话赶紧摇头,“不不不,我就是没看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觉得新奇,不回去,我还想好好看一看呢。”

  薛行安有些奇怪,“你…从前没来看过灯会吗?”

  沈然冲他狡黠一笑,“来过,只是没同你一次来过,所以也不觉得从前有这般热闹。”真是个完美又机智的回答,沈然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

  薛行安果然信了,柔声道:“往后每年我们都来看。”

  沈然点头,“好,一起来看。”

  到地方后,薛家的人就自动散开了,成亲的就夫妇两人一起,没成亲的就结伴而行,因为都有功夫在身,也不用什么下人跟着。

  薛行安将沈然先前的话记在了心里,以为沈然之前没好好逛过灯会,就带着他挨个铺子去看花灯,猜灯谜,还给买了两个面具,一人带一个。

  像哄小孩儿,也像在哄刚过门的新婚小娇妻。

  有的人也乐在其中。

第七十七章 死了

  薛家的一群晚辈们,在没有门禁的元宵夜玩了个痛快,回家时差不多已经半夜了,至于第二天,理所当然的也快到中午才起。

  但沈然没想到的是,他刚起床,连房门都还没出,小双子就给他送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二少爷,老爷没了。”

  沈然当时还在漱口,一听这话直接呛着了,“咳咳…诶咳咳…你,你说什么…咳咳…”

  小双子贴心的过来给沈然拍背,“少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然:“……”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什么话,还怪他不小心,人命关天的事,他能怎么小心。

  沈然好点了后就抓着是小双子问,“真的假的,你别逗我。”

  “少爷,小双子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沈家来人报丧了,还是管家告诉我的,让我赶紧来告诉少爷您。”

  沈然看着小双子那淡定的模样,还是没沈茂德已经死了的感觉。

  “那你怎么这么淡定,怎么不哭呢?”沈然问。

  “那我试试,”小双子诚恳的说。

  他心里对沈茂德是有怨的,也并没有多少感情,沈茂德死了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自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小双子试了半天也没哭出来,最后沈然放弃了,摆摆手,“行了,不用难过了,其实我也不怎么难过。”

  说起来好像有些过于冷血,可沈茂德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的仇人。沈茂德做的那些事,原主都不见得会原谅他。

  沈然收拾好,对小双子说:“走吧,先去沈家看看。”

  收到消息的不止沈然一人,刚到前院,还没出将军府的大门,薛行安就匆匆从外面赶回来,跑到沈然面前,“没事吧?你别怕,我陪你一起去沈家。”

  沈然其实一点都不怕,看样子,薛行安其实比他还怕,不过对方不一样,薛行安是在担心沈然。

  沈然抓着薛行安伸过来的手,“好,我们先去看看。”

  等走到将军府大门口的时候,沈然发现张夫人也在,眼睛是红的,明显已经哭过了。

  等沈然一出去,张夫人立马上前抓住沈然的手,“然儿,你爹他…”

  沈然点头,“娘,我已经知道消息了,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张夫人哭着点了点头,被沈然扶着上了马车,张夫人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对方是他几十年的丈夫,先前是有怨有恨,可一听说人没了,心里的那股气也瞬间消了。

  沈然问张夫人,“祖母知道了吗?她现在身子弱,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她。”

  张夫人摇头,“我没告诉她,就怕她受不住。”

  “好,娘你也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要心疼的。”沈然怕她哭的太伤心,还同她坐的一辆马车,一路上都在劝张夫人别哭了。

  马车停在沈家门口,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的哭喊声,沈茂德的那些姨娘,嘴里喊的都是同一句话:“老爷,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外面还没挂丧,不过沈管家已经安排了人在门口发白布了,沈然接了白布戴在头上,同薛行安一起一左一右的扶着张夫人进去。

  结果这一进去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沈茂德的姨娘们一下冲沈然扑了过来,拳头尽情的往他身上招呼,“都是你,你这个不孝子,你个畜生,杀了自己的亲爹,你现在还有脸回来,我要跟你拼了我……”

  沈茂德的姨娘们大约真以为是沈然害死的沈茂德,下手很重,打的沈然骨头都疼。

  最后还是薛行安将这一群女人推开,将沈然护在身后,“住

  手!你们要是再敢动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

  薛行安有气势碾压,这些女人倒安静下来了,薛行安冷脸看着他们,“你们凭什么觉得人是他杀的?这些日子沈然一直在将军府,就是出门也有几位王爷可以作证,从未来过沈家,你们无凭无据就想空口诬赖人?”

  “谁诬赖他了?如果不是他之前动手打伤了老爷,老爷怎么会走,大夫都说是伤的太重救不过来,我们可没诬赖他,沈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全是证人!”

  薛行安刚说完,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就站了出来,薛行安不认识人,只看着女人皱紧了眉头。

  沈然在他背后小声提醒他,“这是朱姨娘,是一户小商户家的女儿。”

  “不,她是风尘女子,”薛行安很笃定的开口。

  这话一出,女人当场

  变了脸色,在场其他人也神色各异,全部盯着女人打量。

  “你胡说!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将军府的人就能随意污蔑人,我虽是商贾出身,但也是清清白白的,怎么会是你口中的风、风尘女子!”

  薛行安冷然道:“是不是,验一验就知道了。”

  薛行安这话一出,朱姨娘就慌了,“你…你胡说,你就是想包庇沈然故意诬陷我的,你不要妄想将注意转到我身上,大家就会忘记沈然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朱姨娘为自己反驳薛行安的话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越说越起劲:“沈家上下都能作证,亲眼看到沈然打了老爷,老爷重伤治不好,沈然可一次都没回来看过,就算沈然如今是将军府的人又怎么样,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谁都不能包庇他!”

  沈然在薛行安身后忍不住笑了,往前两步站在薛行安旁边,“就这么肯定我爹是被我打死的?”

  “你难道还想狡辩不成,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沈管家就能作证。”朱姨娘极力想将事情说成铁证如山。

  “我不想狡辩,但我知道,我下的手绝不会让他死,哪怕你们之后连大夫都没给他请也一样。而且我还打了沈俊,我对沈俊也一样没手下留情,难不成沈俊的现在也快不行了?”

  沈然一提沈俊,朱姨娘当即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告诉你,沈然你完了,你大哥已经带着人去衙门击鼓告状去了,很快衙门的人就会来传唤你,到那个时候你怎么都逃不脱。”

  沈然心想,难怪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沈俊,按照他的尿性,碰上这种事肯定是第一次冲出来找他麻烦的。

  沈然拍拍手,“行吧,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我就等着衙门的人来抓我好了。至于你,朱姨娘,我相公说是满身风尘味儿,你却说你商贾出身,这商户家的姑娘也没穷到去青楼卖身的地步,你也该准备准备,咱们到时候一起到衙门说个清楚!”

  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张夫人外,还真没谁是真心为沈茂德的死伤心的,沈然暂时镇住了场面,就带着张夫人去看沈茂德。

  人才走没多久,下人什么都没收拾,连棺材都没一口,沈茂德还在他自己床上躺着,从面上看还算干净,可整个屋子是有臭味的,很难闻。

  张夫人一看到沈茂德就扑了过去,也不叫人,只哭,跪在床边大哭。

  张夫人这一哭,引的外面其他姨娘也跟着哭了起来,话还是那句话,走了让她们怎么办。

  沈然和薛行安冷眼看着这一切,又见识了一次人性。

  沈然小声同薛行安说:“幸好祖母没看到这场面,只怕刚好起来又要被气病。”

  薛行安捏着沈然的手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沈家的人跟你爹和你哥哥都很像。”

  沈然没把自己当沈家人,很赞同这话。

  这些只会哭的姨娘们也没想找口棺材将沈茂德装进去,这话还是沈然吩咐沈管家做的,沈然自己说完都觉得好笑。

  与此同时,府衙门口的鼓响了,府尹升堂问审。

  沈俊红着眼跪在了堂下,一声高呼,“求府尹大人为小民做主啊,小民的父亲被人害死了!”

  府尹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你父亲被何人所害!”

  沈俊忙自报家门:“小民乃前礼部侍郎沈茂德的长子沈俊,死的人正是我父亲,而害我父亲的人是…是我弟弟也是如今的将军府大公子的夫人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