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错亲 第23章

作者:小土堆儿 标签: 古代架空

  和鸢展露笑颜:“多谢公子。”

  商量好了正事,陆明齐也不好太早回去,和鸢便去搬来了棋盘打发时间。

  和鸢今日下得谨慎,每一步棋总要思索很久,茶都喝完了两盏,棋也下不到三盘。

  只是慢慢的,陆明齐察觉到了不对劲,还未开春的天,他竟觉得有些闷。

  和鸢神色如常地下着棋,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陆明齐拿起茶水准备解解渴,忽然顿住,望向她:“你做了什么?”

  和鸢轻轻落下一子:“殿下好敏锐。”

  陆明齐黑着脸问:“为什么?”

  “为什么?”和鸢重复了一遍,“公子不知么?我只是想祈求一个庇护。”

  “我说了会为你赎身……”

  “赎身?呵呵……公子想得太过简单了,我是窑子里长大的,除了伺候人的本领,其他什么都不会。在这滩烂泥里讨生活,挨打挨骂的日子过多了,好不容易得了两年风光,如何能重头再来,再去吃另一样苦?做什么正经营生都需要血汗,我这样的人,已经做不到了。”

  陆明齐不去置喙她的选择:“那你也不该把心思打到我头上。”

  和鸢笑中带泪:“别人都道我得你青睐,总有一日能越上枝头。我享受着众人的艳羡,可谁又知道这背后是多少无奈与苦涩?无论我打扮得再好,公子从不多看我一眼,唯有苦心钻研的棋艺,能得你一句赞赏。”

  和鸢一把打翻了棋盒:“可我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我处处讨好,装乖卖巧,最后还是被你说抛就抛……公子,公子,和鸢当真要的不多,当个丫鬟,端茶送水伺候您,不敢奢望更多,公子可怜可怜我吧。”

  和鸢说着便要来扯陆明齐衣裳,却被他躲开了:“我借你身份遮掩,你得利益与喘息空间,你我各取所需,不该贪得无厌。”

  “贪得无厌?”和鸢含泪苦笑,“是啊,贪得无厌……一开始,公子还不如就当没见到我,任我活活被凌辱致死……我尚不至于如此。勾起希望又被重重摔碎,太残忍了。”

  陆明齐暗叹,当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解药何在?”

  和鸢笑:“解药?没有,公子用我罢。”

  “你别逼我。”陆明齐咬牙。

  “这是现下京城最时兴的烈药,无药可解,四个时辰后药性完全退却,但没有人能坚持到底的。公子只有两条路,要么成全和鸢,要么现在出门随意再找一个姑娘。”

  不,他还有一条正道,他有妻子,名正言顺明媒正聘的妻子。

  陆明齐踹开再次朝他靠近的和鸢,推开门大步朝外走。

  陆明齐招了乙八上前:“转告默之,和鸢若有异常,随他处置,我不再插手。”

  “冬青,回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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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磨了好多天……我实在太痛苦了……难写……难写……啥时候写完啥时候立刻放上来再等等我

第24章 解药

  在被和鸢逼着的时候,陆明齐理直气壮地想:他现在是有妻子的。

  可一回府,院子里的云苓朝他行了个礼:“世子安好,世子妃给您留了汤,在灶上文火煨着呢,说您要是没用膳,就给您下碗面吃。”

  于是陆明齐怂了。

  他没要汤:“我吃过了,你去唤人,给我房里浴桶打满井水,要快。”

  云苓:“是。”

  京城的井水,深冬也不会结冰,却依旧透骨寒。

  可陆明齐坐在其中,绝望地发现,刺痛的冷意也浇灭不了勃发的欲望,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身上越是冷得发抖,脑子就越混沌,开始轮番地出现一些片段,陆明齐记得清楚的、刻意去忽视的,都开始在脑海里环绕。

  宋承安的笑脸,宋承安握剑的修长的指节,宋承安舔糖葫芦时漏出的舌尖,宋承安白皙的小腿,宋承安被水打湿的胸膛……

  陆明齐喘着粗气,终是没忍住,向下伸去。掌心收缩、环绕,白浊在水中喷射而出,又沉入水底消散开来。

  陆明齐总算知道,为何和鸢说没人能挺过这八个时辰。

  释放后的硬物丝毫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反而比刚刚更涨,甚至有些发疼。这玩意直挺挺地贴在肚皮上,他连亵裤都没法好好穿上,只能松松垮垮系上带子,勉强挂在腰间。借着外袍的遮掩,看起来仍是端端正正。

  陆明齐在屋内踱步了两圈,终于还是没忍住:“云苓,云苓。”

  云苓推门:“殿下有何吩咐?”

  “杨家公子他们送的贺礼你可有收好?”

  云苓快步走去隔间,打开了一个木箱:“有的,因为您说还未归整,不要入库,乔迁时我便单独把这些放置在一起了。”

  陆明齐:“行,你先出去吧。”

  杨家小公子的话,陆明齐还记得大概:“男人之间的情事,最废这些脂膏,我们哥几个一人给小世子凑了些,够你用一阵子啦。”

  陆明齐随意打开了一个盒子,拿掉上层看着规规矩矩的一对玉镯,抽掉中间木板,便露出了六个整整齐齐的小瓷瓶子。

  陆明齐揣了两罐在怀中,出了门,也不让人掌灯,独自通过廊下,走到了宋承安的房门口。

  平雁正在门口守着:“世子殿下安。”

  陆明齐:“他睡了?”

  “未曾,公子正在沐浴。”

  “哦。”这个回答让陆明齐更加口干舌燥,几乎没怎么犹豫,他便推开了门。

  平雁没有半分要阻拦和通传的意思,毕竟陆明齐与宋承安是夫妻,她在陆明齐进去后,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陆明齐穿过外厅,朝里间走去,刚掀起帘子,还没往屏风那走呢,陆明齐便听到水声蓦地停了。

  “兮兮,是我。”陆明齐开口,快步绕过了屏风,正好逮到宋承安僵住的动作,他从浴桶中探出来半个身子,手里还握着剑。

  见到陆明齐,宋承安一下将剑松开,坐回了桶中。

  陆明齐瞟了一眼,水面被撒上了一层花瓣,粉的红的都有,衬得宋承安白皙的胸膛上也泛着柔和的颜色。

  看起来可口极了。陆明齐吞了口唾沫。

  “殿下?”宋承安问,“您喝了酒?晚膳有吃吗?小厨房里还有鸡汤,要不要吩咐他们给您做碗面?”

  陆明齐目光沉沉,没有回答:“兮兮,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虽然这个场合谈正事多少有些诡异,但陆明齐严肃的表情还是让宋承安认真起来,他坐得直直的,仿佛不是在浴桶里,而是跪在宫门迎接圣旨,“您说。”

  “我被下药了。”

  “!”宋承安噌地站了起来,“您中毒了?要不要紧?”

  白花花的前胸上湿淋淋地往下滴水,晃得陆明齐头疼:“你先坐下,没有大碍。”

  “噢。”宋承安乖乖坐了回去。

  陆明齐看着他纯净的眼神,刚刚冒出来的那点勇气也烟消云散了。

  可他实在憋得慌,只能尽量放轻了语气:“我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春,药。

  宋承安的视线下意识从陆明齐脸上往下移了移,除了厚重的大氅什么都看不清。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明显而无礼,宋承安慌张地重新抬起头,脸上有点臊。

  “那,那该如何?”宋承安听见自己的心跳,跳得比云芦舞狮班的鼓点还密集,简直快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

  这种时候来找他,应该只有一个意思吧?宋承安额头沁出一点汗。

  陆明齐:“我可能……需要你帮我。”

  宋承安喉头滚动:“我该怎么做?”

  “兮兮真的愿意?”

  “我们,成亲了呀……”

  声音细若蚊咛,陆明齐却听到了。

  那便怪不得他了。

  陆明齐解开自己的外袍,伸手一捞,直接将人从浴桶里扛了起来。

  宋承安吓了一跳,连忙扶着陆明齐的肩背。

  陆明齐单手抱着宋承安,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的浴巾,盖在了宋承安不着一缕的后背上。

  宋承安被轻轻放在了床榻上,陆明齐总算能看得清他所谓比小腿还白的身上。

  宋承安在热水中泡了一段时间,周身泛着粉,身上还沾着零星几片花瓣,躺在洁白的浴巾上,像一道美食等着陆明齐享用。

  宋承安不太自在地合上腿,屈膝试图遮挡陆明齐视线。

  陆明齐却一手撑在宋承安耳侧,忽然倾身压了上去,宋承安膝盖蹭过了什么又硬又热的部位,吓得连忙伸直了双腿,规规矩矩地并拢着。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

  陆明齐的动作不再像河边那样轻柔缓慢,而是变得焦急又放纵,连一丝喘息空间都不给宋承安留。

  陆明齐呼出的鼻息打在宋承安脸侧,炽热,瘙痒,迫使他紧紧闭上眼睛。

  陆明齐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宋承安胸膛上游走,宋承安不怕痒,却也觉得些许不习惯。

  “唔!”宋承安弹了弹身子。

  陆明齐居然,居然在摸他胸前!

  陆明齐随意抠了抠那蛰伏的小豆,待它颤颤巍巍地冒了个尖,又用指腹将乳首重新按下,让它陷回胸脯当中。

  宋承安的神情一言难尽,伸手想去遮挡,却被陆明齐钳住一只手手腕,拉高了压在枕头边上。

  陆明齐撑起头来看宋承安,嘴唇饱满红润,带着水光,胸膛因为喘气轻微地起伏,左边乳粒高高挺起,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偏眼神还是那样清澈无辜,不带一丝情欲。

  “对不起兮兮,我忍不住了。”

  陆明齐直起身,从怀里掏出瓷瓶,打开,挖了一大块乳黄色的膏体,左手抓着宋承安的脚腕往上一提,禁闭的入口便出现在了眼前。

  宋承安便是再迟钝也想明白了,陆明齐需要他怎么帮,可他此前从未听过这种事情,能行吗?

  宋承安还在悄悄估摸着陆明齐裤子底下那个鼓包的分量,陆明齐已经把那一大坨软膏尽数涂在了宋承安的臀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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