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和跛子 第28章

作者:可乐乐乐 标签: 古代架空

  林淮安打了个激灵,吓得摇了摇头,他反倒成了弱势的那一方,被宋喻舟裹挟住,变作他的囊中之物。

  林淮安感到无处闪躲,哪里都是宋喻舟的味道和声音,他捂住耳朵,絮语不止,心跳的声音如猛烈的鼓响般,“别再喊我的名字了,不要再叫我了…”

  宋喻舟撑着池壁,阴头流出大量的液体,淡淡的腥涩味道,他全然忽略这些,好似又嗅到了那天林淮安身上的好闻味道,跟糕点一样,诱着他去品尝。

  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宋喻舟抽动着手,弯下身捞起一片衣角递到鼻尖,那上面其实已经没有味道了,但他却还是像闻到了一样,眼里透出痴迷。

  张口就叼了住,在齿间慢慢地吮咬,就跟那日咬住林淮安的颈项一般。

  他痴迷在其中,手下的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水声跌宕起伏,啪啪地搅动着池水,贝齿咬紧湿衣,时不时漾出几句喘息。

  林淮安再如何捂住耳朵忽略这样的声音,却还是抵不过他发出的不小动静,禁不住地微抬起头看过他一眼。

  仅这一下就被一直盯着林淮安,始终没有移开目光的人给抓住了,他衔住那片衣角直起腰,长睫盖住变得浑浊的眼瞳,眼神如炬,绯色的眼尾透出难以言表的欲气。

  在林淮安的注视下,宋喻舟牙齿咬紧湿衣,向后弯过上半身,顶出腰腹,惊人的阳具外泄在他面前,视线同样聚焦在他身上,眼中的意思十分明显。

  就跟宋喻舟说的一样,要让林淮安看看他,看他做得好不好,能不能让他满意。

  林淮安懵了,这样的场景他没见过,此生第一回见男子在他面前自渎,而且那眼神就仿佛是要把他吃掉,侵略的意味太强了。

  知道他还在看,宋喻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深深钻进林淮安的眼中,继而又流转他全身各处,将嘴里那点子布料咬来嚼去,哼哼着流下眼泪。

  林淮安看着这些,觉得被咬在他嘴里的东西就是自己,不免又想到了那天的景象。

  正此时宋喻舟再一次用力撸下,快感迫着他仰首忍耐,眼泪滑下,他骤然松开了口,再度呢喃起林淮安的名字。

  “淮安…”

  身下的性器精窍大开,精水喷涌射出落在池水中,弄花了一片清水。

  林淮安瞧着那些飘在水中的浊液,紧接着看到被宋喻舟握在手中的湿衣上沾满了他的东西,黏糊糊的,阳具还在不停向外吐露出液体,尽数泼洒入那件衣服里。

  他慢慢放下了挡耳的双手,耳朵已如晚霞般绯红,脸上连同身上都是一水的烟粉色,林淮安没能说话,跟被强烈快感冲昏了头的宋喻舟一样陷入失神。

  宋喻舟撑在池壁上,正过头,眼眶里都是未消的泪意以及浓稠至极的春情,“三郎弄出来了,淮安,三郎做得好吗?”

  他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进而松开手上的湿衣,任它随着水波飘走。

  他走向还没回神的林淮安,水波荡漾到他的身侧,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停住,“夸夸三郎,好吗?”

  他卑微地请求着,嗓音依旧情欲未散,浓浓的哑意,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林淮安仰起头,宋喻舟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还是一样的有压迫感,但却不让人害怕。

  因宋喻舟表现得实在太过低微了,把林淮安捧得高高的,二人的身份就像是发生了对调。

  林淮安又没有办法拒绝了,宋喻舟总是挑着人柔软的地方捏,弄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得不像自己。

  “好,三郎做得很好。”

  宋喻舟笑弯了眉眼,真挚灿烂得要将人晃晕过去。

  这件事成了二人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就跟上次一样,都是其他人了解不到的东西。

  林淮安正式住进宋喻舟的院子中,而对于他消失的那一夜到底做了什么,他并没有告诉宋喻舟,任凭后者如何追问都不曾说出口。

  单单只是因为林淮安不想说,也是觉得说出来也没有用,宋府还是宋玉辞当家,即便他跟宋喻舟说了,又能怎么样?

  是能解除卖身契,还是能帮他讨回公道?

  林淮安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在宋喻舟的心中,自己又怎么可能比得上生他养他的父亲,所以还是不说的好,省去了无数麻烦。

  浴池的事情作罢,当天宋喻舟就兴冲冲地拉着林淮安出了府,说是要给他马上归家的大哥买份礼物。

  具体要买什么,宋喻舟也不清楚,只不停的带着林淮安在临安城内走来走去,逛过大大小小的商铺。

  最后林淮安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他伤未好,又没有告诉宋喻舟,后者还以为他只是去了别的地方,并不知道他是受了伤的。

  如此脚步不停歇地走了小半日,就算林淮安是个铁打的身子也抵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于是在又一间买卖物件的铺子前,林淮安摆开宋喻舟的手,拭去额角的汗水,“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等着就行。”

  “不行,一起去不好吗?”宋喻舟摇了摇头,不肯放过林淮安。

  林淮安实在是没力气了,腰腹处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指了下店铺外的茶摊,不自觉地哄道:“我不走远,就在这里等你,你挑好出来就能看到我,行了吧?”

  宋喻舟顺着他指尖的方向瞧瞧那茶摊,又看看大汗淋漓,喘气渐重的林淮安,方点点头,“好吧…”

  他恋恋不舍地进入铺子,带着的仆从也都跟了上去。

  林淮安终于得空,在茶摊中勉力坐下,忍着腹间的疼痛,要了碗凉茶。

  不一会儿,店家就端了个瓷碗过来,里面盛着浅褐色的茶水。

  林淮安渴得发紧,端过碗一口饮下大半,搁下碗后,想到傻子也大半日未曾饮水了,便张口想要再叫来一碗。

  这时一个女子的唤声打断了他即将脱口的话。

  “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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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在老婆面前自渎的攻不是好攻。

  总而言之,宋喻舟是好攻。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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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吵嚷嚷的街巷上,温婉带笑的嗓音就如同那碗祛暑的凉茶般,清凉静心。

  林淮安闻声抬头,长相乖巧可人的少女,一袭水碧色衫裙站在他面前,向前倾身莞尔一笑,小小的虎牙从桃红色的唇瓣下露出,尖尖的,甚是喜人。

  眸子被阳光晒得透亮,盛着林淮安略带惊讶的脸庞。

  “淮哥哥?”少女察觉到他的走神,收敛住笑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企图拉回他的思绪,“不认识我了吗?”

  “我是云稚啊。”

  林淮安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容,不可避免地陷入到回忆之中。

  还是在学堂那会,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讲得体面些叫学堂,实际上不过就是个稍大点的院子,兜头罩着个竹棚子,既能防雨又可防雪。

  学堂是阮夫子创办的,他是个秀才,没考中状元也没有及第,但在这样的村子里,秀才已是极受人敬仰的人了。

  村里都是没什么学问的农夫,见了阮夫子都恭敬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夫子,态度尤为崇敬。

  这是他们对读书之人的敬畏,更是下意识的钦佩。

  之后阮夫子长住在村子里,村人不时便将自家孩子送过去,想要让他指点一二,帮着传授些学问,沾沾读书人的气度。

  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间学堂,设在阮夫子不算多大的家中,他们将孩子送来这里,再带上些银钱作为读书所用的费用。

  有些家里实在没钱的,便携着米啊面啊,那些个吃食赠予阮夫子,以做冲抵。

  由此林淮安也被送来了这里念书,实际上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

  但阮夫子声名远扬,且时常免收费用,十里八村的口口相传,就这么传到了林老爹耳朵里,攒过些银钱便巴巴地将人给送了过去。

  也是在这里林淮安认识了阮云稚,她是阮夫子的独女,跟随父亲一同生活在这小村子里。

  每当他们跟着夫子学习时,阮云稚就在旁边一起听着,半点扭捏的意思都没有。

  阮夫子也愿意自家女儿出来,便带着她一同听课,学习。

  在学堂里,林淮安脑子动得快,聪颖过人,常常受到阮夫子的夸奖,之后便逐渐跟阮云稚熟稔起来,不过更多的还是她主动来找林淮安聊天。

  每次都一口一个淮哥哥,喊得比谁都亲切。

  “淮哥哥,今日爹爹又夸你了,等你考上状元,能不能把我也捎去沐京瞧瞧?”

  稚气未脱的少女撑着双腮,杏眼圆溜溜的,闪动出向往,“听说沐京里面什么都有,好吃的好玩的,夜晚都灯火通明,像在白日一般。”

  她语带兴奋,目光又挪向正在抄写东西,专心致志的林淮安,见他连头都不抬,便横了眉,嘟起小嘴,“淮哥哥没听到我说话吗?怎么连理都不理我。”

  阮云稚小林淮安五岁,在他眼里就跟个妹妹一般,对待她也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在无意识中总是会宠溺更多一些。

  林淮安从书中抽身,无奈的笑笑,“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哪次我没答应你,不过是个沐京,到时将你带去不就成了。”

  “真的?”少女的眼中发着亮,明明是听过好几遍的话,她却依旧兴致冲冲,“淮哥哥果然对我最好了。”

  她岁数小,也藏不住心里的想法,直白的就跟村里那条可以一眼看到底的小溪般,略一瞧瞧便能洞悉她内心装着的东西。

  不过林淮安也确实不是在哄骗她,他存了这个心思,想着要报答夫子的教导之恩。

  等到时候高中就带着阮云稚一起去沐京,为她寻个好夫家,从此安稳幸福的过完一生。

  只这些还未来得及实现,就都化作了泡影。

  林淮安回神,他们已有许久不曾见过了,自那事发生过后,他刻意疏离从前在学堂相识的人,其中也包括阮云稚。

  最初的时候,阮云稚还跟着阮夫子一起来过,哭哭啼啼地问他为什么不肯再去学堂了,还说如果要是没有银钱,不收钱也可以的。

  但只有林淮安清楚,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他的腿跛了,错过了童试,还把家里搞得更加困苦。

  这些都跟他有关系,他难辞其咎,再提起读书一事,心间总像是压着块石头般,喘不过来气。

  每每见到二人,他就控制不好脾气,习惯性地吐出好些直剜人心的话。

  正因为如此,阮夫子来过几次便不再来了,阮云稚也同样。

  如今许久未见的人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林淮安难免局促起来。

  毕竟曾几何时,他还把她当作是妹妹。

  一时间林淮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仿佛整个人都脱离了控制。

  脸上展露出的表情更加奇奇怪怪的,想要像从前那般笑笑,却又僵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阮云稚倒没跟他生分,坦然落坐于他对面,如往日那般托着双腮,定定地看着对面的林淮安,“淮哥哥,你过得还好吗?”

  她放慢了语速,正正经经地问出这句话,像是久别重逢后千言万语、百般想法都化作了这么句话。

  林淮安垂动眼睫,大片阴翳落在眼下,袖管中的手捏紧,“…我挺好的。”

  “真的吗?”阮云稚探首向前,眼眶中的眸子转动着,想要从他身上探寻出些东西,“淮哥哥,骗人的话鼻子会变长的。”

  林淮安失笑,“真的,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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