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心窍 第36章

作者:癫婆 标签: HE 古代架空

  食盒重重拍在桌上。

  谢谨禾闻声大步走来,按着金玉脑袋就想来一嘴。

  金玉挣开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小兵,闷声道:“快用膳吧,我先回去了。”

  谢谨禾一慌,抬脚就要追,不一会儿黑着脸回来,冷声吩咐:“愣着干什么?不是营中人按细作斩了。”

  —

  今日的揽月轩气氛凝重。

  金玉晚膳没等谢谨禾,自己先用了,谢谨禾慌慌张张地早早沐浴上了榻,死死关上屋门,生怕金玉还要分房睡。

  “我…我今日没注意他,不知道他在那,也没让他碰到,他离我还有半个人呢……”谢谨禾小心翼翼把手搭在金玉腰上,好在金玉没推他。

  金玉直勾勾看着谢谨禾,忽而费力翻到谢谨禾身上,小声道:“是吗?我要查查。”

  谢谨禾不知他想干嘛,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金玉学着谢谨禾之前生气的样子粗鲁地扯他的衣裳,真像检查一样上下看,语气也学着谢谨禾绷着道:“我生气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等着挨干吧。”

  —

  整张榻是晃的,帐顶垂着的流苏摇曳不定,细丝勾连在一起。

  金玉没用过这个姿势,坐得十分艰难。

  谢谨禾光躺着,看着像比金玉还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腹部绷出结实的肌肉,浑身汗透。

  金玉坐不下去了,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晃,从谢谨禾的视角能看见艳红的穴口主动吞吃着紫红狰狞的肉棒。

  金玉黑发披散,顶着一张迷离又乖巧的脸,非要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谨禾被激得眼红,忍不住握着金玉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一记。

  “啊!”金玉往前倾,手撑到谢谨禾硬邦邦的腹肌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

  “不,不许动,没让你动!”金玉瞪他。

  “好好好不动,你别生气别生气。”谢谨禾被夹哑了。

  金玉含泪绷着脸,道:“我就生气。”

  他其实也不是非要什么定情信物,也没觉得谢谨禾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二人从前因为银钱生过许多误会,谢谨禾一直认为在金玉心中,钱才是硬道理,他投其所好想讨金玉欢心,其实金玉会收只是因为这是谢谨禾送的。

  投其所好,金玉好的只是谢谨禾而已。

  金玉坐在他身上,垂眼俯视谢谨禾憋得满头大汗的脸,他眼睛含着忐忑,望着金玉是那样小心。

  热泪出眶,滴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与谢谨禾的汗融在一起。

  金玉里衣还披在身上,他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黑色细带颈链,一块莹洁透润的暖玉从衣领中滑出。

  玉打磨成一棵禾苗的形状,十分罕见。

  金玉认真给他戴上,学着他的语气皱着眉恶狠狠道:“敢摘下来就打断腿,”他思索了一会儿,补充:“我送你了你也得送我,敢送金鱼也打断腿。”

  谢谨禾呆住。

  金玉还记得自己今夜是要给谢谨禾个厉害瞧的,他动起来,可实在没力气起伏,就这样坐在谢谨禾胯间前前后后晃,深紫的孽根根部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若隐若现。

  谢谨禾突然坐起来,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往深了挺,手及时搂住金玉的腰,才没让金玉往后倒。

  谢谨禾声音里的愉悦藏不住,脸贴着金玉的脸,粗喘道:“定情信物?”

  金玉软在他怀里,这样太深了,他吃受不住,推着他让他躺回去。

  谢谨禾不依,还挺腰插了一下逼他回答。

  “哈——是,是定情信物……”金玉被插得往上挺身,没了刚才的气势,挠他胸膛缓不过来穴里的汹涌。

  谢谨禾低笑,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他的脸颊、嘴角,只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软人心肠的人儿。

  “躺…躺回去…”金玉带着哭腔喊。

  谢谨禾躺下,金玉坐在他身上抖,谢谨禾浅浅挺身,问他:“怎么不动了?我等着挨干呢。”

  细黑的颈链环在他青筋隐现的颈上,暖玉歪在他的汗湿水亮的锁骨,色欲十足。

  金玉看热了身子,一阵潮起,他眼前白光闪,像被推到浪尖,就这样夹着谢谨禾泄得一塌糊涂。

  谢谨禾被吸得出窍,喉咙哼出声重喘,什么都顾不上了快速挺腰,把金玉颠弄得七倒八歪。

  “停!…不干了…不行,你…先等一下…”金玉惊慌失措想下来。

  谢谨禾掐着他的腰不让,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上插干。

  肉磨着肉,二人相连处水湿一片,金玉被抵着要命处碾弄,没一会儿便倒在谢谨禾身上。

  谢谨禾抱着他,自上而下地细细捣,把金玉干得哼哼唧唧惨哭。

  插了百十来下,谢谨禾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滚烫的热浊尽数喷入金玉颤颤巍巍的穴道。

  金玉眼睛微肿,满脸泪汗,湿得我见犹怜,谢谨禾还要凑上去,说:“你干得我好舒服。”

  守门小厮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想是二公子又让夫人踹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友友问磕到头是咋回事儿,其实是二公主太紧张了夫妻对拜给老婆脑袋磕个大包,大家看得出来吗?我是不是没表达好啊?等过两天我改一下吧

第48章 番外二 罗裙公主

  暖日和风,檐下燕语莺啼,月半横卧廊下,挡了来来去去下人的路,叫它还装作听不见。

  金玉在屋内与善止大眼瞪小眼。

  “二公子吩咐过了,午膳就是按着你自己的份量上的,盘子都要舔干净,一粒米都不能剩!”善止叉腰站在桌旁,盯着金玉吃。

  金玉拨了拨碗里的米,感觉自己已经撑到站不起来了,于是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就要放下筷子。

  “诶——!”善止瞪眼,还未开口,只听门口传来声音。

  “金公子在吗?我们公子邀他过去一趟。”是裴时玥的贴身小厮。

  金玉迫不及待起身回应:“在的在的,我马上过去。”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剩善止在后边吓唬猫说它主子完了。

  —

  “金玉看看看!好不好看!”裴时玥把他拉进屋内关严实门,拿了一件纯白雪纹软纱裙在身上比划。

  那纱裙还织了银丝,飘逸扬动时细闪吸睛,而且而且……金玉瞪大眼睛瞧。

  这纱裙面料少,穿上身肯定会透,胸襟开得低,金玉怀疑还会漏肩膀。

  金玉犹犹豫豫开口:“好看是好看,但这个应该是……”

  善止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是女裙。”还不是正经女裙,一眼勾栏样式。

  金玉讷讷道:“裴公子怎么……”

  裴时玥小声道:“我今夜穿给他看。”

  裴时玥长得清澈,明眸皓齿干净得像个瓷娃娃,这一身上去,不知该有多纯。

  “哎呀,你别这么呆呀!夫妻情调还不是玩出来的,蜜里调油也得花心思调啊,反正关上门谁知道。”裴时玥恨铁不成钢点了点金玉脑袋。

  金玉点点头,瞥来瞥去红了耳朵尖。

  “你要不要也弄一件?找栖迟弄,没人知道的。”裴时玥撺掇他。

  金玉用力摇摇头。

  “真不弄吗?很好看呢,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裙摆一扬,小腰一束,你就说美不美?勾不勾人?!”裴时玥诱惑着。

  金玉低头看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偷偷看那条裙子,听着裴时玥说的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像被蒸红了,从脖颈红到脸颊。

  还小小声应了句:“漂亮,很漂亮。”没头没脑,也不知是说裙子还是说谁。

  裴时玥点点头,拍拍他脑袋道:“好孩子,一教就通。”

  —

  谢谨禾今日休沐,前几天忙,二人已经好几日没欢好了,他早早醒了搂着迷迷糊糊的金玉就要白日宣淫,被金玉一句你昨晚没沐浴嫌走了。

  揽月轩才撤了早膳二公子就要用水,谢谨禾昨日回来太晚没沐浴,平日也没少这样,怎么今日这么急,善止嘀咕。

  “给我找件衣裳进来。”谢谨禾憋着坏心,朝外间的金玉喊,想把人给骗进来。

  金玉找得久,谢谨禾等不及,披了外袍就去找他。

  “你干什么呢?”谢谨禾纳闷。

  金玉在背对谢谨禾被吓一激灵,手忙脚乱塞什么,差点扑进柜里。

  谢谨禾从背后贴住他,环上他的腰搂了上去,下巴磕金玉脑袋上挑眉问道:“背着我藏人了?”

  金玉心虚得很,连谢谨禾光着身子贴他也没计较,还十分大方道:“你,你怎么来了,回去沐浴吧,水要凉了,我给你洗。”

  谢谨禾越听越有鬼,但他还要吓人,扯着金玉的手带着他去翻,道:“不急,先看看是不是真藏人了。”

  他不急金玉急,可金玉被按住了哪也溜不走,就这样被谢谨禾带着“亲手”翻出一条艳绯色罗裙。

  谢谨禾眼前一亮,面色不改,低声道:“这几日馋着你了?变法子勾我呢?”

  金玉无地自容缩在他怀里摇摇头。

  谢谨禾喜欢得要死,抓着衣裳不放,脑子里都是金玉穿这衣裳露着白嫩腿勾他的龌龊念头,自己把自己想羞了,咬着金玉耳朵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好好求我,我…我未必不依你。”

  金玉原本垂着的脑袋瓜忽而抬起,难以置信回头望他,咽了咽口水才道:“真的可以吗?!这样也行?”

  谢谨禾被他看得渴,二话不说把人压进柜子亲,他只是身上披着袍子,里边是光的,松松垮垮的袍子没两下就脱了身。

  谢谨禾俯低身将金玉完全拢进怀,吻得凶,吻得投入,金玉的舌被他吮得疼,涎水被他尽数搜刮走,他还咬舐金玉嘴唇,就这样过分金玉都没推他。

  谢谨禾脑子飘,心里美得不成样子,手里那件衣裳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

  等一回神,才发现那件绯色衣裙已半搭在自己身上,金玉还在悄悄给他系衣带。

  谢谨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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