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曙 第21章

作者:夏日巧克力 标签: 古代架空

  刘俊答应重秋不再见时节的,时节被重秋关起来的事情实在蹊跷,即使没有重秋的阻拦刘俊也不完全相信时节。可他说要一起坐游船放花灯,刘俊不想拒绝。

  刘俊本身也是喜欢逛灯会的,十一二岁的时候重秋还会带着他过来凑热闹。灯会上总是会有很多眷侣携手出行,刘俊糊里糊涂地以为自己和重秋也该是那个样子的。时过境迁再过来才发现,灯会上可不止眷侣,父亲带着孩子、兄长带着弟弟的也不少。重秋对他与他对重秋的感情终究是不同的。

  明明是为了时节而来的灯会,脑子里想得却是重秋,若是时节知道了会不会又闹呢?不知是烦恼还是期待,刘俊笑了一下,走上了约定好的那只小船。

  船上的确有人等着,却不是时节而是谢婴絮,而且并不清醒,像是睡着了,靠船舱坐着,歪着头、闭着眼。船舱里点着香,没有味道,只有淡淡的青烟飘起。

  中计了!刘俊赶紧捂住口鼻、向船舱外退,可没等他转过身子,小船的船身突然猛地一晃、栽进了河里。

  毕竟是一条人命,刘俊在水下抓住了下沉的谢婴絮、抱着着她向上游,浮上水面的时候游船上、河岸上的人们全在向这边看。

  很好,现在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和谢婴絮在小船上私会、还一起落水的事情了。

  真是个大惊喜。

  谢婴絮的外衣被人拨了,身上薄薄的亵衣被水一浸几乎变成透明,刘俊在路边扯了块小贩的帷幔把她裹了起来,然后叫了辆马车把她送回谢府。刘俊把能做的都做了,可到了谢府还是被谢婴絮的老娘抓着衣领又锤又打,骂他污了自家女儿清白,还要家丁把他拿下。

  “拿下就不必了,他们拦不住我。”刘俊只感觉累,自己坐到谢家前厅的客椅上,“不过你放心,我不走。反正免不了一通腥风血雨,不如直接在这候着。”

  消息飞快地传到皇宫里,成百上千的贵族顷刻间都听说了这热闹,连早朝都不用等,一群人成群结队地来到谢家府上,权贵来的比上朝的时候还多。

  这次河间王没冲在前面,谢家是名门望族,权势比重秋的母家钱家还要大些,谢家的女儿出了事根本用不到他出门说什么,自然有人上前把刘俊拆骨剥皮。

  “你说你病了!”谢婴絮的父亲奔进前厅、举起桌上的大花瓶摔到刘俊脚下,“结果你竟是去做这种禽兽之事!”

  “我什么都没做。”刘俊知道解释没什么用处,可话总是要说出来,“只是去灯会凑个热闹,凑巧碰遇见了谢姑娘。若不是我谢姑娘就要掉进水里淹死了,你们该感谢我。”

  “你个混蛋!天下哪有这么碰巧的事情!”谢家也有习武的人,冲上来要给刘俊一拳。

  刘俊闪身躲开:“天下是没有这么碰巧的事情!若真是我想欺负你们家姑娘用得着在灯会去游船上?哪个荒郊野岭不能办事!你用屁股想也该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满嘴污秽!”谢家老太爷声嘶力竭地吼、拐杖狠狠地砸地、四肢气到发抖,“当真是塞外蛮族!没有半点礼义廉耻!”

  “每次骂我都是蛮族、不知廉耻,你们有本事找些别的词来吗?没有!”刘俊看着眼前这一群豺狼虎豹怒不可遏,“出了事情谁也不想去查出真相,只知道跑来看热闹、威胁人、想方设法地从我这捞到些好处!”

  “刘俊!”这次发声的是重秋,“谨言慎行!”

  “婴絮是你长沙王未过门的妻子!”谢婴絮的父亲指着重秋的鼻子吼,“你就只有一句谨言慎行吗!”

  谢父的话提醒了在场的人,这场乱子远不止刘俊‘轻薄’谢家小姐这么简单,谢婴絮和重秋有婚约的,重秋与刘俊是师徒,关系复杂得很。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从刘俊身上落到了重秋那里。

  “我相信这件事和刘俊无关,他是被人陷害的。”在众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中重秋挺着胸膛直着脊背、目光坚定。

  众人哗然、唏嘘,而重秋的声音洪亮依旧:“这件事我会亲自负责调查清楚,绝不让谢小姐委屈含冤。我与谢小姐也会如期完婚,绝不会受此事影响。”

  重秋的话让谢婴絮的父亲松下一口气,可同姓不同心的大有人在,谢婴絮一位堂叔提高了嗓门:“长沙王好气度!令人佩服!可我们谢家若是把失洁的女儿嫁给亲王,岂不是藐视皇家、被天下人耻笑唾骂!”

  “三叔叔莫要胡说!”谢婴絮的母亲喊得破了音,“教习婆婆已经看过了!婴絮只是落水!并未失洁!”

  “一定要行了苟且之事才算失洁吗?她湿了衣服身子被全城的百姓看得一清……”

  “都住嘴!”谢家老太爷气得直接把拐杖扔了出去,“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

  谢老太爷的这一声怒吼终于堵住了众人的嘴,吵闹的大厅骤然安静下来。重秋想再次重申一次要娶谢婴絮的决意却被谢婴絮的五哥谢竹抢了先:“家妹被人轻薄的事情自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但该交给谢家人自己查,不能让长沙王插手。”

  众人的视线又落到了谢竹的身上。谢竹是庶出的儿子,不受宠,也没资格跟随父亲一起去中秋宴会,可在众人的注视下已然自若:“康盛候信誓旦旦说此时与自己无关,可终究是嫌疑最大,长沙王一向与康盛候交好,今日也是多有偏袒,恐不能公平。”

  “呵!”刘俊冷笑,“你质疑我也就罢了,长沙王品行无人不知,你竟连他也怀疑!”

  钱胜也出面帮腔:“这事闹的人尽皆知,对康盛候已经是不利,对长沙王更是百害而无一利,而那栽赃陷害的人还躲在暗处,长沙王定是比谁都想抓真凶出来。”

  “我本不想在这扑朔迷离的时候把这东西拿出来,可既然已经聊到这里,只能让诸位评评理了。”谢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家妹还未出嫁,本不打算出门逛灯会的,是有人给了她这封信,说长沙王会在进宫赴宴前先与她放一盏花灯,祈求大婚顺利,她才高高兴兴出门的,落款是长沙王的名字,我不识长沙王笔迹,诸位识得的不妨看看。”

  那字迹即使刘俊看了也不会怀疑,更何况其他人。谢婴絮是被‘重秋’约出去、又由刘俊去见,事情彻底变成了一团乱麻。

  重秋:“这字迹的确像我的,但绝不是我。能仿人笔迹的人也是有的。”

  谢竹恭敬地笑:“是有的。只是长沙王该避嫌的。刚刚钱大将军说这事对长沙王百害而无一利,其实也是有的。谢家与长沙王本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如今却成了长沙王深明大义收了谢家有失体面的女儿,将来谢家在长沙王面前就要矮上一头。”

  “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刘俊觉得气极了,比自己受冤枉还要气。

  “我的确是庶出的小人。”谢竹还是要说,“因为是小人所以听了许多不入流的东西来。康盛候在半月前漏了一次早朝对不对?在早朝的前一日去长沙王府上大吵了一架是不是?其中一句惊世骇俗,气得长沙王打了康盛候一巴掌,康盛候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记不得也没关系,全府上下的人都听见了,也传出来了——你让长沙王把你的陪床还给你,不还,就让长沙王给你陪床。”

  众人目瞪口呆,谢竹继续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长沙王只打了一巴掌,当日两个人就和好如初。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长沙王到底想不想娶家妹,今晚这事到底是不是你们二位编排出来的,一切都未可知。”

第20章

  若是刘俊这个匈奴人犯错众人必然群起而攻之,但若是亲王犯错那必然是另一番光景,更何况重秋还是摄政王,还一直有个清正廉明的名声。谢竹的一番话把矛头指向重秋后所有人都谨言慎行了起来,支支吾吾许久开始商议该由谁来查这件事情。

  刘俊不参与众人的议论,视线越过人群落在远处的河间王身上。河间王并不躲避刘俊的视线,还对着他不易被旁人察觉地笑了一下。如此以来,刘俊认定这事情一定与河间王脱不了干系。

  刘俊突然开口:“不如交给河间王去查吧。”

  众人一下子闭了嘴,钱胜激动地瞪大了眼睛,若不是太多人在这他肯定要冲过去叫刘俊别发疯。

  人人都觉得刘俊发疯,但他有自己的考量——关于名声的事情永远是越辩越乱,最后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好结果,不论谁查都能把谢家和重秋的关系伤个透彻,只有河间王这个罪魁祸首能尽快找个‘证据确凿’的替罪羊、把事情平息下去。因而与其寄希望于真相大白不如直接去和河间王谈好条件,把损失压到最低。

  当然,对着别人刘俊有另一套说辞:“京城里关系盘根错节,如今皇家、谢家、钱家都牵扯了进来,一般人哪里查得清,河间王德高望重、又在封地多年与京城少有联系,定然是最公正的。”

  河间王欣然接受了这份差事,回到府上睡了个好觉。第二日一早起来神清气爽,完全不着急‘查案’,只叫下人准备好茶水吃食等着客人上门。

  刘俊来的比河间王预想的还要早些,而且是独自一人,过去但凡谈判议事重秋总要跟着,今天倒是稀奇。不过只刘俊一人来大概也不是坏事。

  河间王满脸笑容地打算寒暄,刘俊却开门见山:“我不想与你废话。我交出兵权放弃爵位回五塞原,你七日之内了了这事。另外,昨日大放阙词那个谢家庶子,要死。”

  刘俊提出的条件实在优渥,河间王惊讶挑眉、随即笑出声来:“你为了长沙王的名声还真是豁得出去。其实你不做到这步也是可以的,我之前说过,我很欣赏你,只要你换个……”

  “我刚刚也说过,我不想与你废话。”刘俊打断河间王的话,“成还是不成?我没有太多耐心。”

  刘俊这点点不敬根本影响不到河间王的好心情,满脸笑容地答:“成。老夫捡了个大便宜,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刘俊问出下一个问题:“时节在哪?”

  河间王再次挑眉,不禁好奇:“你找他是担心他还是想找他算账?”

  “和你无关。他在哪?”

  “不知道。”河间王面带微笑,“那日说好了给老夫三座城老夫不再干涉时节的事情,老夫一向重信义,这件事上也并未食言。”

  刘俊沉默着与河间王对视许久,而后沉默着离开。

  重秋墨宝到处流传,有人得了仿照了字迹也不稀奇,但除了刘俊世上没几个人见过时节的字,那封叫他去船上的信一定是时节亲笔写的。这此的圈套时节肯定有所参与。可刘俊猜不出到底参与了多少,他看不破河间王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担心时节还是在恨时节。他拿时节毫无办法。

  还在回程路上刘俊就碰见了急匆匆寻找自己的重秋。

  重秋问:“你去河间王那了?”

  刘俊答:“去了,也谈好了。我卷铺盖回家,他把这事解释清楚。”

  重秋实在着急,也顾不上两人还在街上:“你不必如此!给我些时间,我可以解决这件事情,我们行得端坐得正,还要怕他们重伤抹黑吗?”

  “老师。这些年多谢你照应。”刘俊对着重秋微笑,若不是在街上他还想再僭越一次,抱抱他,但闹出这么多事情实在是怕了,就只能这样笑笑,“我累了。这洛阳城的勾心斗角太折磨人,我想回去了。”

  在重秋的记忆里刘俊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想和不完的奇怪招数,‘累’与‘逃避’这两个词似乎与刘俊毫无关系,即使今天听刘俊亲口说了重秋仍觉得刘俊在骗人,他一定还藏了什么花招在后面。

  七日后河间王查明了一切‘始作俑者’是那个‘胡说八道’的谢竹,谢竹也在‘铁证’面前供认不讳:他因自己是庶子、在谢家饱受欺凌、所以伺机报复谢家、破坏谢家与长沙王联姻。

  谢家自认管教不严有愧于长沙王,又说谢婴絮受惊身体尚未恢复,因而推迟了与长沙王的婚事。河间王本说好等重秋完婚就离开,如此何时才离开又成了未知数。

  而最为大家在意的是刘俊自认不察轻薄了谢家小姐,为表歉意自请免了爵位、离京回五塞原去,非诏再不入京。这举动实在不像刘俊的作风,重秋不相信刘俊会就此认输,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刘俊会善罢甘休,人人都在警惕刘俊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然而又五日后刘俊真的离京了,除了自己的匈奴兵什么也没带走。

  匈奴兵的士气倒还不错,那些从五塞原来的新兵更是心里高兴,毕竟来洛阳还不到一年,不仅对洛阳没有感情还有些想家,能回家心里还挺高兴的。而赵岚这样的老兵则信任刘俊,无论去哪心里都不慌,而且他们觉得刘俊肯定有下一步计划,只是暂时还没告诉他们。上次从洛阳城出来别人不也都觉得他们凶多吉少、肯定不会再回洛阳?结果不还是回来了?

  刘俊牵着马慢悠悠地走在队伍前面,虽没有失魂落魄却也满心迷茫。他的确想到了要河间王命的法子,可若是告诉重秋重秋肯定会极力反对。不做不甘,背着重秋做又不安。

  “大单于。”赵岚凑到刘俊身边,打断了他的纠结,“你看那边那人好像是时节?”

  刘俊抬眼向远处望,果然看见一人正向这边奔跑,果然是时节。

  他没去连州镇。

  他竟自己出现了。

第21章

  “大单于。”时节跑到刘俊身前,跪下,抬头看他,“小人能跟你回五塞原吗?”

  刘俊看着时节由远及近地跑过来,看着他跪在地上,听见了他说的话,却仍不能从那诡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刘俊始终觉得时节和洛阳城很像,美丽精致,九转心肠,在你失落的时候给你希望,又在你得意的时候给你背叛。可提起五塞原刘俊想起的也是时节。五塞原不是他的家,他在五塞原的所有回忆里都有时节,那些悠闲、自由、快乐的日子全部都和时节有关。

  若不是重秋坚持他绝不会放时节自由,放走了也想着早晚有一天要找回来。可时节自己回来了事情就变成了另一个故事。他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要来另一轮的设计?

  他在这等着,又叫自己大单于,他知道洛阳城里发生了什么,那么他要么是和河间王有联系,要么是从来没有走远一直在周围打探消息,总之他与人道别、买马出城都是假的。

  灯会上的事情他绝脱不了干系。

  他自称‘小人’而不再是‘奴婢’,他拿到了自己卖身契,并且为此高兴。他不愿意做奴婢,跟上来也绝不是要给自己当奴婢的。

  他来一定另有目的。他是个危险的人。

  可危险又怎么样?怕了、再赶走他一次?怎么可能。

  “今天就在这里扎营。”刘俊对赵岚下了命令,抓起时节向无人的山丘走。时节没有挣扎的意思小跑着紧跟刘俊。走到众人看不见的树林里,刘俊将时节甩向树干、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时节双手本能地抓住刘俊的手拉扯。

  刘俊可以开口问时节,问他为什么追过来,问他灯会的事情到底参与了多少。可刘俊知道,时节是撒谎的高手,哪怕疑点重重他也能自圆其说、让人挑不出错处、让局中人相互怀疑,哪怕你不信,哪怕你气急败坏地对他严刑拷打他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谎言。刘俊若是问了,时节一定会诉说自己的苦难、表明自己的无奈、然后求刘俊相信他的清白。

  既然问题注定得不到真实的答案,刘俊索性不问了。

  他松开时节的脖子,刘俊的手顺着脖颈下移落到胸口,时节心跳得厉害,一下下撞击着刘俊得掌心。自从回了洛阳时节一直病着,总是脸色苍白没什么血色,这几天似乎过得不错气色恢复了不少,刚刚的挣扎让他的脸色越发红润,加上眼中闪闪的泪光,很漂亮。

  他缓慢地贴近时节,揽住他的腰、将手探入他的衣襟,一阵揉搓后像拆开美味的糕点般剥开他的衣裳。刚刚的奔跑与挣扎让时节的胸口带上薄薄的汗,加上明亮的日光的照耀那皮肤看起来越发晶莹白皙,胸前的那道疤痕也越发明显,但刘俊仍觉得那疤痕不丑,像游船划过水面后留下的涟漪,定格的涟漪。

  刘俊低头亲吻时节胸前的疤痕,用舌尖感受那不平整的触感,敞开衣衫后胸膛上的汗水变得冰凉,又带着些咸,不像汗,像泪。像嗅到鲜血味道的狼,刘俊的动作突然变得凶横,细密的亲吻变成了急切的撕咬,手也急切地探入时节的裤中、揉捏他的臀瓣、刺探他的蜜穴。秋日的天冷刘俊的手指自然也带着凉气,温热的后穴突然被冰凉的手指侵袭,时节本能地战栗、向一旁躲闪。

  “逃什么?”刘俊一只手紧紧地揽住时节的腰不许他逃脱,另一只手在时节的后穴中抽插搅动,“你来,不就是打算与我交欢的吗?这里又软又润,你早就精心准备过了不是吗?”

  时节的确是精心准备过的,但预想中应该是在城里的客栈或者封闭的营帐里,不该是在这荒郊野岭。刘俊虽生性不羁但被重秋教育了这许多年许多事情上一直保持了克制,过去两年一日的性事一般不会超过两次,几乎不会白日宣淫,更没有在室外胡来过。

  时节与刘俊贴得太紧、头被迫枕在刘俊的肩膀上、看不见刘俊的表情,因而只能试探着开口问:“大单于……要在这里做?”

  对于时节的提问,刘俊用行动做出回答——他剥了时节裤子、托起时节的一条腿、然后单手解了自己的裤子、随后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时节的小穴里。

  “啊——啊——”时节因肉棒的刺入而失去力气、支撑着身体那条腿的膝盖一软人也跟着下沉,不必刘俊运动那肉棒便陷入肉穴、到达了不曾有过的深度,前所未有的爽快瞬间在体内迸发,他忍不住仰起脖颈连连呻吟。

  刘俊知道自己行为的疯狂,不过晌午、军队还在行进,而自己这个统帅就这样扔下自己的部下、带着人来这毫无遮拦的野地行苟且之事,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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