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盟小少爷 第97章

作者:凡仙202班 标签: HE 古代架空

  易辞惊恐,指着西稹质问,“他不是女孩子?”

  百药子笑而不语,给他一个肯定眼神。

  易辞垂下头,不敢置信。

  西稹拉过他手,却被甩开,有些错愕,“怎么了?”

  闻言,易辞崩溃大哭,怒吼,“你是男的,你还亲我?你不觉恶心吗?”

  西稹晃神,错愕不解。

  易辞掀翻桌上的东西,愤恨道,“我以为你是女孩子,我还给你买裙子,给你送胭脂,你怎么能是男的呢?”

  呆愣片刻,西稹沉下脸,冷漠道,“我一直是男的。”

  易辞怒道,“你一个男的,骨骼这么小?长一张女孩子的脸?身上这么香?”

  当易辞离开曼陀谷,西稹都未能回神。

  许久,百药子上前拍他,担忧道,“没事吧?”

  西稹有些木讷,喃喃道,“他说我恶心,说我喜欢男的,说我有病。”

  百药子沉下眼眸,心中涌出怒火,压抑道,“别听他胡说。”

  此时,东方棠棣正好过来,好奇问道,“我在那边就听见动静了,吵架了?”

  西稹未回答他,眼眸温度逐渐降低,周身气温渐渐凝固。

  东方棠棣贴近百药子,再其耳边小声道,“发生什么了?”

  百药子推开他,呵斥道,“别靠我这么近,两个大男人靠这么近干嘛,有病啊?”

  话音一落,百药子意识不对,急忙否认,“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太热了。”

  东方棠棣恍惚,一头雾水,也不过多纠结,指着谷口,有些兴奋道,“西稹,你哥来了。”

  西稹未回话,冷声道,“我有点事要做,出去一趟。”

  百药子拉住东方棠棣,叮嘱道,“你在这儿招呼西阮,我跟他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东方棠棣茫然,总觉气氛怪异。

  西稹与西阮擦肩而过,百药子耐心解释,“我们没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西阮担心,急忙追出去,却被东方棠棣拦住,无奈叹气,“不是我要拦你,是百药子让我拦你,他们有事要办。”

  西咏镇的后街,当真有一处易宅,易辞从大门进入。

  跌跌撞撞走在院中,摔倒在地,吓坏了下人,赶忙上前扶住他,担忧道,“少爷?不舒服?”

  这时,他母亲正好过来,好奇道,“辞儿、你回来了,你不是说要过几天回来?”

  易辞嚎啕大哭,哭诉道,“娘、娘,西稹、他……”

  “啊——”

  哭诉声被门口的惨叫的打断,呼喊救命的的女仆,哀嚎声被堵在喉咙,戛然而止。

  西稹手持软剑,背对月光,周身披上清冷月光,清冷又骇人。

  银光洒在剑刃上,让人心颤。

  虽隐退西咏镇,面对单枪匹马的小孩,他们何足畏惧,能斩杀的,也就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

  当易辞母亲倒在血泊之中,易家彻底怒了。

  拿上长剑、大刀,飞扑而来,宛如饿狼扑食。

  西稹的反应在他们意料之外,软剑的使用,在月光下,追不上影子,只觉一阵刺痛,就被打掉武器。

  软剑拦截暗器,打落一地,手心处还捏着两枚,手臂处也扎着一枚,他身上的刀伤不少。

  “爷爷——”

  易家最后一口硬气,也为之倒下,易辞奔溃大哭,抓狂大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

  当软剑抵住脖子,易辞身体一僵,惊恐瞪向西稹,大吼,“西稹!你凭什么!”

  西稹依旧背着月光,看不清神色,他伤得不轻,身子有些不稳,拿剑的手,却不抖。

  冰冷的声音,深深刺入骨髓,易辞只觉全身冰冷,被冰锥扎入体内,痛苦万分。

  “你招惹我,说我恶心。”

  “瞪大眼睛看清楚,我像女子吗?”

  “还像吗?”

  易辞嘴边的话,未出口,就被一剑封喉。

  西稹不知他最后的话,到底是什么。

  像……

  后面还有话,但西稹没耐心听,一剑给了他痛快。

  ——从那之后,来曼陀谷的客人,但凡说一声,他长得好看,长得超凡脱尘,西稹都会握紧软剑。

  百药子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痛心,“西稹毁过容,是他自己弄的。”

  “!!”江枍榆惊恐,呼吸一滞。

  西稹毁容,用了不少春生,一两年才完全好,当时,他把西阮吓傻了,差点给痴呆了。

  东方棠棣缓缓蹲下身,语重心长道,“他没提醒过你,别说他像女子?或者直言,他若是女子就好了?”

  江枍榆暗骂自己,苦涩道,“他、说过。”

  闻言,百药子冷哼一声,果不其然道,“我猜也是,他没一剑杀你,是当真爱你入骨。”

  东方棠棣哀叹,出言提醒,“他心挺狠的,对自己都能下手的人,既然心死了,是真会杀了你。”

  百药子也好心提醒,“别单独出现在他面前,我们不会赶着救你,找你帮忙,也是因为你是西稹的娘子,既然不是,我们便不会麻烦你。”

  二人扬长而去,留下失魂落魄的江枍榆,陷入内心折磨,后悔懊恼之中。

  西稹回到房间,随意扯掉腰带,解开衣襟,惨不忍睹的肌肤,即使有春生,也需要不少日子。

  房门被敲响,西稹扯过外衣,随意披在肩上,问道,“谁?”

  西阮很是担忧,急切道,“稹儿,我能进来吗?”

  “进来。”

  关上房门,西阮放下手中软剑,拾起桌上的药瓶,招呼西稹坐下,“坐这儿,我帮你上药。”

  西稹安静坐着,有些失神,喃喃道,“你没话要问我?”

  西阮手上动作一顿,很是心疼,“稹儿,你愿意说吗?”

  西稹脱口而出,没有片刻犹豫,“不愿意。”

  不愿意,不论何时,西稹都不愿多说,他向来不透软弱,任何人,他都一视同仁,他伤心,与不伤心,他难受,与不难受,他痛,与不痛,他都一人受着。

  西阮闻言,虽早有准备,但他还是觉得堵得慌。

  突然,房门外传来脚步,急促的脚步,房门猛地被推开。

  西稹随意披上外衣,扯过腰带系上,微微偏头,平静道,“宋姑娘?”

  宋疏雨有些低落,抱着西阮撒娇,控诉不满,“我刚帮他,他还赶我走。”

  中间的他,不难猜出是谁。

  西稹冷漠回头,眼眸平淡,语气冷淡,“宋姑娘,我需要上药,你在这儿不方便。”

  闻言,宋疏雨一楞,态度不好,“就知道赶我走,你们就知道赶我走。”

  西阮有些无奈,拍拍她后背,安慰道,“你先去休息,我过会了来找你。”

  “真的?”宋疏雨瞬间开心。

  “嗯。”

  送走宋姑娘,西稹又脱掉外衣,露出伤痕,都是他自己抓的,被疼得失去理智。

  西阮离开后,西稹环顾四周,他有些困,但不愿在这儿休息,决定出门。

  迎面撞上百药子二人,让他回房间待着。

  西稹微楞,微微抬动眼眸,扫一眼被扯掉的腰带。

  他刚系上腰带,穿戴整齐,百药子一进门,带着东方棠棣,二话不说,上手解开衣带,命令他上床躺着。

  犹豫顷刻,西稹淡淡道,“我不想躺这儿。”

  话音一落,房门被推开,江枍榆呼吸急促,身子有些虚弱,抱着门沿稳住重心,眼眸很是受伤,呆呆注视西稹。

  突然,江枍榆呼吸一滞,目光被惨烈的伤口惊愕,瞪大瞳孔,踉跄上前,发颤的指尖,欲触碰伤口。

  西稹眼眸寒意很重,果断避开江枍榆的手。

  江枍榆瞬间呆愣,身子还未稳住,只觉脖子刺疼,竹叶划过颈边,又增一伤口。

  西稹出手很快,江枍榆未反应,东方棠棣反应快,察觉不对,即刻伸手,撞偏西稹手臂,让竹叶刺偏。

  否则江枍榆当场毙命,一叶封喉。

  江枍榆惶恐,无心留意竹叶,颤颤抬手,抓西稹手腕,扑了空,语气发颤,“你、怎么弄的?”

  寂静许久,都未有声。

  西稹冷淡,抓过外衣,披在肩头,遮住身体。

  江枍榆六神无主,不敢直视西稹身上的伤口,昨夜还未有,哪来的?

  先前与余归鸿对战,没伤这么重。

  那是何时伤的?

  今早、他匆匆冷一眼西稹,那时,他脸色不好……

  江枍榆咬牙,止住颤栗的声音,“西稹、你怎么弄的?”

  西稹眼神冰冷,微微动胳膊,露出臂上的伤口,冷声道,“我像女子吗?”

  “还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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