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15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这是软玉箫,遇障碍可弯曲。明白它的作用了吗?”

“清桑愚昧,请您教诲。”清桑看不出他的用法,当然也就猜不出功效。

“算了,一会儿使用再具体说吧。你还当谁真有直肠子?”

不及多想,清桑就被放到了左侧的床上平躺。蓝衣刑官踟躇了一下,对清桑言:“我不绑你,你要做到不可以挣扎、听着我的吩咐去做。可以做到吗?”

“清桑谢您关照,我可以做到。”

几位刑官都在床边,俩位穿紫色衣服的分别拿丝棉巾子擦拭清桑的玉芽、卵袋以及分开腿擦后穴。接下来,他们又用软软的毛刷开始刷理玉芽上的沟壑,因为手法舒柔、力到掌握得很好,即使刷到后穴褶皱时换了硬一点的刷子,清桑也并不觉难受。紫衣刑官退开以后,蓝衣的就夹起了他的玉芽,在架子二层拿过一只玉壶:“小解。”

清桑脸孔上一阵热,却是众目睽睽下尿不出来。等了片刻,见还是没有解出来,赤焰站近把手放于清桑小腹,用力压了压,“不多,算了,直接导吧。”

蓝衣拿过架子托盘里的一条细长的线道:“这个是鱼肠线,来自于深海罕见巨鲨体内,名贵难求。干燥时坚韧,而濡湿以后则柔软。现在用干燥鱼肠线探入你尿泡来清洗。你不可以动,否则伤了尿泡会导致小解失禁。”

蓝衣夹起玉芽,露出玉眼儿,滴入2、3滴油润液体,就拿起鱼肠插了进去。他娴熟地一下子就插入有5寸来许,清桑但觉茎道内一刹间就火烧火燎,人痉挛。蓝衣停止深入,手移到他会阴处抚摩袋丸和穴边褶皱。痉挛过去了,他人还没有喘息过来,蓝衣就继续推插深入,茎道里面烧灼掩盖了一些疼痛的感觉,他没有再停下来直到侵略进尿泡。把鱼肠末端套到架子上的一个小的水车上去,再检查一次他就开始摇动水车,温和的水开始涌灌清桑体内,他逐渐有了涨、尿意。蓝衣一边观察他腹部,一边手上不停输水。清桑承受不住:“够了,请不要再继续了。好涨。”

赤焰拿手压了压他下腹部:“不行,还不够,再快点。”

蓝衣闻言加快了动作,清桑能够感觉到水流急打在尿泡壁上,上挺身子唇都合不上地喘息。赤焰再次手压过之后,还是认为不够,要蓝衣再灌了三次方满意。这时清桑已经动都动不了,看不到腹部以下的身体,手也不敢碰到下腹部,小小的压力都令肚子有炸了的可能。

本来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却被赤焰喝止住了。赤焰说还不到要叫的时候,后面有着他叫呢。这话没有起到恐吓他的作用,因为此刻他已经失去感知恐吓的能力了。本来以为停止灌注,自己就可以排出这沉重的水,却见刑官们都没有撤出鱼肠的样子,它已经在体内变软,吸附在茎道内。紫衣把鱼肠拎高后,蓝衣在紧贴玉芽处的鱼肠上用夹子夹紧,他们就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我、我受不住了,请让我排出来吧。”一会儿清桑就难熬地请求。

赤焰眼睛一立:“闭嘴!这么快就忘记了规矩?谁允许你说话的?是不是想再灌点!。”

清桑的涨意根本就鳖不住了,几次尿都冲到了聆口,却被无情地阻挡回来反打到尿泡壁上,使得后穴都受牵连地鼓起了肛口。尿水不气馁地持续向外冲击着,好象可以把夹子冲开似的。反馈到尿泡壁会激得他俩眼翻白无法主动呼吸,但是冲击又会给他缓解一口气的时间。赤焰看看他肛口,对蓝衣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帮他一下。”

蓝衣拿起一只细小的玉枝捅捅他肛口周围:“我来帮帮你。”然后猛然刺入抽出,这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与玉枝抽出同步的,清桑后穴失禁。他这三天因为穴内深埋着疗伤密药,无法进食,吃的都是一些药膳汤,所以失禁也就是一些稀稀药味的水液。

后穴的失禁令清桑前庭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些,他竟然发出一声含有媚意的弱吟。短短一音几位刑官的腿都松了一下,互相眼睛瞄别人的胯下是否如自己立正敬礼。然后都了然地点点头看向赤焰。赤焰也带了点情绪地说:“谗死你们,这只穴恐怕动不了。过了今天先看看情况再说。”

几位刑官过来把鱼肠拉直,最后一尺多长被绑在一跟银棒上,把银棒插进床尾的栏杆里。蓝衣摘下夹子,清桑也以为自己体内的水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就外冲,结果却是一滴也没有失控地逃窜。他焦急慌乱地看向刑官。蓝衣说:“这是正常的,深呼吸、用力、再深呼吸,马上就可以排的。”话落片刻,就有水滴缓缓滴落,接着变成细流潺潺而出。

赤焰看着细水长流,对清桑提高声音命令:“用力,收腹缩臀、用最大的力、全身的力去尿。”

清桑赶紧腹部收缩地加紧排出,水流急了些。赤焰站到清桑腹部,俩只大手死力一压,清桑怪叫一声:“啊!”头和双腿都翘起。紫衣刑官走上来抓紧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而另外一位就固定住他双腿。

赤焰的手就如滚动的石碾一样,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一遍一遍地碾过还不时地呵斥要清桑使力。绑在银棒上的鱼肠口,水流高高喷出,形成细雨落樱。

清桑的腹内如翻江倒海的绞痛,肌肤也好象被扒了皮一样地剧痛。他也加入了进刑堂后一路耳闻的凄厉悲惨的哀鸣之中。

接下来的俩次灌洗,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在一阵大雨之後,!女人动也不动的跑向了远方,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碾压依然令清桑痛得惧怕。尤其第三次灌注的不是单纯的清水,更加增添了排尿的困难。

第15章 惺惺相惜

三次以后,他们没有给休息时间,就把清桑移到了桌案这里。站在案台前,紫衣刑官指导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屁股外翘,他们动作麻利儿的把他手、脚扣锁在案台四腿儿上。把先前要清桑研究的软玉箫在他眼前再一晃,就来到后穴。紫衣刑官就著滋润的膏就把手指滑进穴内,还不由闭上眼睛好象君王的享受般,陶醉地体会著。

赤焰骂道:“软玉箫他担得住,根本就不需要润膏,你别找借口进他穴,快点上箫。”

紫衣刑官的面上有被拆穿的隐隐笑意,抽出手指拿著玉萧一鼓作气就几乎连跟插入,只有大约4、5寸在外。

“啊!”清桑的身体鱼挺般挺却因为束缚而动不了,屁股剧烈地起伏夹紧著,腿打著颤。显然刑官们早有所料才锁上他,否则这一下插入,非要他插跳起几丈高。不是什么清桑承受不起的痛,而是语言已经失去描述的功能。清桑还记得三天前买下自己的那位爷的阳物甚硕,当他进入自己身体,有撕裂之痛、有挤压内脏之苦。却都不及目前被钻入五脏六腑的抓探,仿佛一只手在体内深处曲径通幽地追寻猎物。

赤焰端详著清桑的变化,见他面目上出现奇情诡异、欲喜似悲、欲笑似泪:“知道软玉箫的灵妙之功了?哪里会有直肠子的人,这玉箫软而韧,遇物自动就会避转。要他去亲亲你鲜美的花肠,在该转弯的地方就转,可以把你花肠都通透游一次……”

清桑的屁股一拱一收一夹,象一只可怜蠕动的白虫,嘴中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紫衣刑官把床前水车上一跟送水管连接到玉箫上。赤焰对黄衣道:“浅洗后,通灌3次。”

俩位紫衣开动水车,水不多在清桑没有感觉是负担的时候就摘掉水管,让他排出。现在他已经没有不好意思,要求他排他立即就认真地排泄。等排出的水清澈无味的时候,黄衣刑官换了一跟粗的输水管启动水车。清桑被一股如山洪爆发的水势冲进花肠,没有被绑缚固定的话,他怀疑自己身体都会在洪水的巨大冲击力下飞打出去。而由于玉箫地深埋导入,洪水奔涌进花肠无法想象之处。顷刻间清桑的肚子迅速高高隆起如怀孕妇人,顶著他都要离开桌面,他的声音也连续不上了:“请、请停下,真的受不了了,肚子、啊、肚子快爆了。”

赤焰探手到他身下的圆滚摸到腰隙,对黄衣说:“腰没开,再给他吃三桶。”他的手没有再离开清桑,一直在腹、腰处徘徊,直到清桑的腰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一段球状身子可见肌肤下青色血管。他一跟手指头轻轻一戳那哆嗦著的唇就涌出一汪细流,满意地要黄衣停止灌注。

黄衣摘掉输水管,给玉箫口放入一长塞子。清桑就象垂死的鱼一样,嘴张著,不时有细细水流而下,鼻子翕动,就是没有呻吟的声音了。黄衣拿一只沙漏放他面前:“沙漏滴完就可以排,你先好好体会著。”

清桑眼睛看见了满满的沙漏,凝视它的目光全是哀求、期待、希冀,但是沙漏不为所动地保持著自己悠闲的节奏。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沙漏,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滑落。终于沙漏里面的沙子听见了清桑的祈祷,全部欢快地团聚在一起。

赤焰拿过一只细长玉势,前端有着按着人体喉部设计的自然弯曲。抬起清桑的头,将玉势插入到恰好堵塞了喉咙。按下案头一按纽,案头倾斜下沉、案尾提升至清桑的脚悬空,使他臀部愈加高翘。也加重了对他腹部的压力,清桑感到水涌塞在喉部。黄衣刑官拿起玉箫口道:“我把玉箫拿出,你就要用力向外排,听明白?”

清桑大力地点头表示明白。黄衣刑官侧过身体,赤焰则站到了清桑身后几丈远,蓝衣和紫衣也都选好位置站定。伴随着黄衣拉出玉箫的同一刹那,清桑的后穴激射水柱,凌空飘洒。他只觉肠子被人拖拽出来,却又是那么舒坦得逼人哭泣。如果没有被封住了声音,他一定会叫个天翻地覆。美丽的抛物线般的水桥逐渐减弱了气势,飞落点也越来越接近了身体,最后变为滴落在穴下。

蓝衣和紫衣的眼中写满惊叹,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景致中回神过来。赤焰的脸色却不是好看。黄衣带著疑问看向他:“有问题?”

“距离够,高度不足。”

“这是他第一次,技巧还没有掌握,要不然帮他一下,这次打泉?”

“恩,可以。这次务必要打出高度。嬷嬷虽没有吩咐过出泉,但必是有此意的。”

他们又把玉箫埋入清桑的穴内,开始了新一次的灌溉。赤焰没有把他嘴里的阴茎取出,没有调整桌岸复原,也不再站于他身侧去检测灌溉的情况,而是直接命令黄衣多灌2桶。坚持过沙漏的等待,小春师傅来到了房间,他一看见清桑穴外的一截玉箫,就笑了:“果然,师傅说赤焰大人不会忘记软玉箫的。”

赤焰声音温和地回答:“春嬷嬷要的人,自然要有配得上的装备。小春师傅来,可是春嬷嬷已经等急了?”

“不必担心,师傅还没有过来,就是要我传话来的。师傅说盥洗后把肠芽种在肠深9寸[1],再去蒸穴半个时辰送到7号。”

“9寸?”赤焰重复:“是9寸!!!”

小春师傅笑了:“赤焰大人别不信,这是个有福气的主儿,他今后要服侍的主子那物不常见的,必是要他在主子胯下求生求死地乐著呢。”

其他几位刑官一听到9寸这惊人数字,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关注。

黄衣见他们在交谈,就把沙漏翻过重新开始。小春师傅走后,他们又站到刚才位置,就紫衣的俩位刑官各自拿著如官府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不同的是顶端为直径一尺的梅花状拍子站在了清桑身体的俩侧。赤焰看见沙漏里的沙已经不多了:“等沙都出了吧,先给他上俩只鼻塞。”

黄衣到床边拖盘中拿过俩只鼻塞,塞进清桑的鼻孔里面,这鼻塞一节手指长,粗细分型号的。黄衣也就是拿俩只刚刚塞满鼻腔的型号,并没有一味地选择大号,把鼻塞的带子在清桑脑后系好。因为嘴里已经含有玉势,鼻子再上了鼻塞以后,清桑的脸很快因为缺氧开始涨红,本来充满水一动不敢动的身体也开始了扭曲、挣扎。他的扭曲变成了以那段肉球身子为中心地杂耍表演般的笨拙蠕动,穴口的玉箫塞子已经一鼓一鼓地要崩飞。

赤焰对清桑言:“你这是第一次,我们帮你打出喷泉,以后必须学著自己做到,仔细看镜子,体会造喷泉的要素。”又对蓝衣说:“蓝焰,你先站这里,打出喷泉后给他摘掉一只鼻塞。”说完,就站回到上一次的位置,黄衣和俩位紫衣刑官都对他点了头。

赤焰刑官举手打了个响指,黄衣应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出玉箫,骤然以及迅猛的力道带出一点的肠肉,同一时刻响应的还有左右二侧紫衣刑官,他们的梅花拍子如电光挟著劲风就落在了清桑的圆润身躯侧腰处。后穴的水柱如离弦箭矢直击云霄,高扬飘远。紫衣二人的梅花拍子连续落下,每一下都令清桑穴口先是一窒,再喷出一个个高潮水箭。蓝衣见状除了清桑一只鼻塞,他一只鼻孔立即发出沈闷惨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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