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第23章

作者:冠盖满京华 标签: 古代架空

他们交换位置开始照刚才那样要挤奶,被技师叫停住:“这样挤不行,出的奶不骚,不够情欲。”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打开,拿出数样东西,先在妓女因为早前挤奶流出的淫水上沾了一遍小号男根,送进後穴。再拿出一个夹子把上端阴唇汇合处夹在根部-------阴蒂冒了出来,水汪汪、红红地诱人。他把最後一个有俩头的玉势一只大头插入前庭阴穴,那小头尖尖的就恰好刺著阴蒂。

他要侍童开始挤奶,自己就抽插著双头玉势,妓女这次的疼痛叫喊好快就参入了高潮被滞的哭喊,技师拿捏手法,当然不会给妓女高潮享受。她叫得声嘶力竭,侍童就愈加兴奋。这一只奶挤得比前一只彻底多了,明显地瘪了下去。技师要侍童摘除处理妓女身上器具,以後就留给他们挤奶使用就带清桑进调教室去了。侍童把新的奶送进来,给清桑脱衣服。技师拿出3片圆垫泡进奶中先放到一边。

俩个时辰对乳房的按摩手法变换了一些,指压中力量也加大了,清桑略微觉得有点痛,就告诉了技师。

“这是为以後做准备呢,力量会逐渐加大的。”

结束时不仅拿出奶中浸泡的俩片已经饱吸了奶液的圆垫敷上胸前束好胸巾,还把多泡的一片包裹住腿间玉茎,用丝带系好。还是睡前可以除去。

这个月清桑在刑堂的针筒已经是由2号开始,4号结束了。号码的增大意味著药液浓度的加深。春嬷嬷的训乳教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清桑的双乳已经出现了技师等待已久的刺刺的感觉。顺利地进入到第3个月的搭桥训练。这一天清桑被送蒸穴又一次在暗房遇见已经蒸了数时的滑润。清桑没有因为每3天就来半个时辰而习惯这个,滑润也是已经要到极限地挺著。这第3月的3天刑堂之行过後,他就只需要再做为器皿穴出堂一个月就可以解除刑罚了。

清桑刚刚见到滑润在的时候,就对他友善地点点头,因为知道说话也会耗费他体力的。他记得自己已经是第3次遇见这个头牌了,一次就是初见施爷他也在场,後来就是在这个暗房里俩人同样的受难。匆匆一见,他们就又分开了。

转眼就是3月过去,清桑第一阶段的调教成绩都达到了嬷嬷们预计的指标,他们都很高兴地等待王爷施梓卿的驾临。谁也没有料到王爷没有等到,来的人居然是雪非墨。非墨先是去了王府,管家夫妇是认识他的。告诉他王爷因公务去了外埠,还有几日方可回来,海棠安排了客房招待非墨,他留下自己的俩个侍卫碧海、遥溪,自己没有住下却去找南宫守时了。

南宫见到非墨也是愕然惊讶,直到非墨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亲的信要他回京城办理一些事情。南宫揣摩著应该是非墨的母亲也得到消息,不愿意让非墨与他见到,所以才编派了非墨暂时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麽说,南宫私心里也不愿意非墨和他遇见,再说3月分别突然出现,也算一个惊喜。拉著非墨就去了汇客居先满足他娇惯的胃,席间才告诉他梓卿还要过二日才返回呢。

南宫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对面的厢房。问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遥溪唤过来。虽然这二人是非墨小时候起母亲就选给他的四名贴身侍卫中人,极得他信任,他并不喜欢人前人後的被跟著。所以经常这二人都是保持距离地在後面护卫著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欢馆,他们并不会出现打扰,但是城主一离开踏上归途,他们二人就会现身一路上照顾、服侍城主。现在也不觉得有必要召他们来,非墨拒绝。

“难道你打算自己动手沐浴更衣?还是我唤人来伺候吧。”南宫问。

非墨停住了手下动作,听南宫的话想到了那只精灵蝴蝶。“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个人,”说著做势就要走,南宫叫住他,非墨以为他要陪自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南宫失笑:“你急什麽,那里有直接去的吗?”

“嗯?”非墨疑问地看南宫。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个吧?这时候没有意外头牌应该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传来吧。”

无忧(还记得吗?南宫的俩个侍卫无忧、无愁)亲自去传唤,二人正奇怪怎麽久侯不归,就见无忧抱著一个人进来。南宫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怀中人,正是滑润。无忧回报:去的时候滑润相公才被刑堂仆役抬回来,在侍童给他更衣的时候就睡著了。无忧无奈干脆把人给抱来了。非墨接过滑润,睡梦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往自己怀里贴近点。滑润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里的分量也比上次轻了。南宫和非墨都想起来他有一个三月的刑罚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刑应该3天前就解除了吧?”

南宫虽然是欢馆主人,但是这样的事情都是嬷嬷主管,他并不怎麽参与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润抱到床上,南宫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滑润阻止他说下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在爷面前就危言耸听?他是逾矩了,还请爷不要责怪他。”滑润可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做非墨的朋友发的誓:做妓就是欢娱他,他是恩客,哪里有男妓求恩客帮自己免罚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违了他不利用、不贪念的誓言,而且也不是滑润认可的朋友之情。滑润珍惜这友情不舍得破坏了。

非墨正好想问问不是3月之期已经过了吗,为什麽今天还去了刑堂?升儿忽视滑润的反对目光给了非墨解释:本来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因为这3月的恩客皆给了高度评价和厚赏,刑官也向夏嬷嬷强力推荐终於引起夏嬷嬷情趣,所以决定多调制一次,送嬷嬷们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调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开始去嬷嬷那了。

第22章

滑润想著自己今夜里是无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阁楼。非墨阻了他,还要侍童升儿去了玉势。升儿去掀他被子,滑润却揪著不放,眼睛看著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会升儿托盘中盖著一绢巾出来了,为难地看向非墨:“爷,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难……”侍童见他留了滑润在这,自然认为爷是要滑润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却没有胆量说下去。在西院男妓拒绝客人那可是大错的。

“下去吧。”侍童见非墨看著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根本就没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会有这心。脸色不好那是因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盖著,非墨也知道是什麽,看形状也看出那尺寸不小。

非墨再进去,身上轻松了的滑润下了床给他正式地施礼,俩人坐下说话。非墨告诉他为什麽自己又回来了,滑润自是欢喜异常。後来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还是扶了他到床上,二人靠著说了大半夜。

次日,果然南宫下令去了滑润所有罚具,以後数日专伺服侍非墨。因为非墨没有要他回自己的阁楼,侍童升儿也就过来和另外二小厮一起听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润行动、饮食再无拘束,又见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开朗呢。可惜的是他提议陪非墨去吃他的最爱“二红一白”的时候,被否决了。非墨已经从升儿那知道他这3月的饮食汤膳为主,虽然补充精血的作用不错,毕竟全是流食,一下子就去吃荤腥,讲究饮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还是在家里吃的清淡米粥;也禁止他兴致而起的好动,仅在园子里要他走走,坐坐。

第3日非墨叮嘱了升儿今日的菜肴,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与施梓卿一起回来的。见到这个人,滑润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润并不知道那是清桑调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听说清桑得了白赏,又在那个阴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润以为他是没有令这位施爷满意,而领受刑罚的。

晚膳南宫也过来的,知道梓卿见过嬷嬷了:“听说清桑进展都不错,准备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里?”

“再晚点过去。”梓卿漫不经心地饮著杯中酒。

滑润听他还会去清桑那儿,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气。看情况这位爷还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满意以後的退还欢馆。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可不要错失呢。

梓卿迈入清桑的阁院开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动。白天与非墨先遇见,还可以去二哥那里先交差,然後和南宫他们一起吃酒讨论这一月的江湖变动,都不见心思驿动,现在倒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及回王府更换一身风尘呢。想自己这数日来舟车劳顿,最後弃船就马,星辰加鞭往回赶路,为的是与嬷嬷们的相约,可听嬷嬷汇报的时候为什麽不见一丝喜悦,却在进了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感觉。他抬头看清桑的楼阁,身形骤滞,那人就站在那。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眼光,空气凝固,清月冷辉,花草无音。二人一房内一房外就这麽静静对站。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麽净澈空灵,洁白无暇,光耀夺目。自己这麽长途奔袭若有所盼原来是盼的这一刻。上一次给他破了身子後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经知道他今天的临幸,此时也的确是在等他。然而此时的心境与3个月前不同。那时初见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里是满满地感恩充斥;今天在历时这数月後,在每到痛至癫狂就想他,几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针调教前,都是想著他才有勇气走进去;抬回来清醒後也靠著下次会令他满意这意念才坚持过来。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样的心就被扔进了石子儿乱了那一池平静。不管是因为什麽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实就是这3个月清桑世界里梓卿占了重要一席。

他、来了呢,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没有放弃自己。巨大的感动湮灭著清桑,他如此感激这主人的到来。走到他面前见礼:“清桑见过爷。”

梓卿点头步入,侍童为他上茶就去了卧室准备。

人都出去後,梓卿一把拉清桑进自己怀里,头依靠在他肩上深深呼吸他的味道,再吐气息到他颈子上,暖暖的也有点痒,清桑安静被他拥著,手慢慢也环绕上他。

“一身沙土气。”低语,但是也觉得安心,他来了就是安心。

“你嫌弃?”梓卿拉开点距离地看清桑,似乎不悦。

清桑上一次还怕著他的喜怒阴暗,现在却不再恐惧:“不,清桑没有嫌弃爷,爷来了,清桑很安心。”说著话,手环绕的紧些,身子也靠得更紧。

“那、想我了吗?”

“想。”

梓卿就势抱他坐下:“都想我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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